13 ☆、(10)
,這雙手是寬大的,并不像是一個女性擁有的,難道是馬車夫?
薇拉不疑有他,到底還是扶住了那雙手下了馬車,然而才剛剛下了馬車,薇拉就被面前的人吓了一跳。
那雙手的主人也并不是馬車夫,而是她未曾想過的那個人——尼克勒斯。
他穿着一身漆黑的禮服,禮服上鑲有金邊,整個人看起來比上一次又顯得成熟了不少,他的腰挺得筆直,深邃的藍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讓薇拉有一瞬間的愣神。
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15歲的少年,事實上,他看起來和20多歲的男人并沒有什麽差別。
直到薇拉的頭頂上方響起了聲音:“還沒反應過來?”
“啊,不,沒有。”薇拉連忙否認,她才不承認自己差點看呆了呢,10年過去,當初那個少年已經褪去了青澀的外表,顯得老練而又穩重。
尼克勒斯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笑容,他将薇拉帶到了另外一輛馬車前,這輛馬車由兩匹白馬拉着,只聽他對她說:“我們要去教堂進行婚禮,跟我來。”
他們登上了那輛華麗的白馬車,馬車開始行駛起來,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尼克勒斯,薇拉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也只有保持沉默了。
但顯然,尼克勒斯也并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
畢竟雖然見過幾次面,但除了幼時的那一次之外,之後的見面他們之間都并沒有說過什麽話。
畢竟,上一次尼克勒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了,根本就沒有什麽說話的時間吧!
馬車很快就停了下來,薇拉有些慶幸這段距離并不遙遠,要不然這實在是太令人尴尬了。
尼克勒斯率先下了馬車,他再次伸手扶薇拉下了馬車,等到薇拉下了馬車之後才發現,原來教堂外面早已人山人海了。
畢竟尼克勒斯是一個國家的國王,他的婚禮自然是引人注目的,只是,被上千上萬人注目着,薇拉多多少少會有些不自在就是了。
尼克勒斯牽着她的手,一直沒有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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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意那些,然後放松點。”他這樣對她說着,牽着她的手往教堂裏走。
好吧,放松些,她會試着這樣做的。
薇拉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和尼克勒斯并肩走入了教堂當中。
但即便是教堂當中也并不簡單,因為教堂當中早已坐滿了各種各樣的人。
薇拉目不斜視,但還是用眼角的餘光發現了什麽。教堂的右邊坐着一兩個自己見過的人,埃爾維斯·理查和帕克·理查,以及之前理查一世去世時他所見過的皇後與公主,哦不,或許現在應該稱作為是“國王的母親”了吧?
而左邊……在看清楚來人的時候薇拉不免有些驚訝,若不是因為現在她和尼克勒斯互相牽着手的話,或許立刻就要飛撲過去了也說不定。
因為在那裏,她看到了唐納德和史蒂夫,她的父親與爺爺,同時也是這個國家的大法官與大将軍。
但是現在,她只能目不斜視的與尼克勒斯來到主教的面前。
當他們站在主教的面前時,薇拉不免深吸了一口氣。
終于,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上來的最大一件事就要發生了呢!她就要嫁給這個國家的主人了,一切都那麽不真實。
但是,與尼克勒斯互相牽着的手所傳來的溫度卻告訴薇拉,這一切都是真的,這就是真實。
主教開始說話了:“願神賜福與你們,今天,在這裏,我們将舉行一場隆重的婚禮,婚姻是是神聖的、是極寶貴的;所以不可以草率,我們必須虔誠、感恩,在神面前宣誓吧!願神保佑你們!”
“我代表神詢問你們,你們願意結為夫妻,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終身忠誠的與他(她)在一起,共建家庭嗎?”
尼克勒斯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妻子,緩緩的點了點頭:“我願意。”
“我願意。”薇拉的聲音也适時響起,她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又或者男孩兒?不管怎麽樣,從很早以前開始,他們二人就早已聯系了起來,現在更是如此,那麽她還要猶豫什麽呢?
“那麽,現在你們可以接吻了。”
在主教的話剛剛落下之際,薇拉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張放大的臉,還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唇瓣上就貼上了一個略微有些冰冷和柔軟的東西。
薇拉最終還是閉上了雙眼,她迎合着尼克勒斯的吻,直到那冰涼的唇終于離開了她。
教堂裏爆發出了陣陣掌聲,然而儀式還未結束,在他們互相交換了戒指之後,還有一樣東西,是要有尼克勒斯交給她的。
當主教送上了一頂銀色的王冠時,尼克勒斯接過了它,将它戴在了薇拉的頭上,清冷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從今天起,你就是這個國家的王後了。”
薇拉擡起頭來看他,尼克勒斯唇邊帶着淡淡的笑容,一閃即逝:“而且,你更是我的妻子。”
作者有話要說:
☆、婚禮結束之後
繁瑣而又坑長的婚禮結束了,薇拉松了一口氣,她并不知道其他人的婚禮是怎樣的,因此并沒得比較,但皇家的婚禮儀式通常都要比普通人家的來的長,這是常識。
完成儀式之後,她就真的成為了尼克勒斯的妻子,這個國家的王後了。
尼克勒斯牽着她的手,慢慢的走向了禮堂的大門口,薇拉看了看坐在禮堂左邊的自家父親與祖父,想要過去與他們擁抱談話顯然是不現實的。
但盡管如此,薇拉也有些悻悻然。
似乎是看出了薇拉在想些什麽,尼克勒斯牽着她的手,用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不過別擔心,你會見到他們的,在斯彭德。”
也就是說,就算現在他們無法對話,等到了斯彭德,薇拉想和他們說多少話就能說多少話就是了。
這仿佛一條令人安心的咒語,瞬間,薇拉就不再糾結什麽了,但這其實并非是因為尼克勒斯的話吧?也許是因為薇拉早就知道他們要全國詢問的事情。所以并不怎麽意外。
畢竟斯彭德距離羅塞蒂這麽近,他們始終都是要路過那裏的。
雖然繁瑣的婚禮已經結束了,但是尼克勒斯和薇拉根本就沒辦法得到休息,現在,他們要登上馬車,開始全國巡回。
當然,在他們二人進行婚禮的時候,早有皇宮中的侍衛換上了新的馬車,而且還為馬車套上了八匹白馬,更有士兵們等待着兩人的到來了。
當尼克勒斯和薇拉登上馬車再度坐下的時候,氣氛似乎融洽了很多,并不像是來時那樣僵硬了,不知道是不是薇拉的錯覺,她總覺得此刻的尼克勒斯,眉眼之間顯得柔和了許多,不再是之前那樣一片冷凝了。
這也許是因為他們經歷了儀式成為了夫妻的緣故。
這是一輛沒有頂蓋的馬車,或許是巡回的時候方便人們能夠看到國王和王後的緣故才設計成這樣的,馬車裏只有一排座位,尼克勒斯就坐在薇拉的身邊。
雖然手不再相牽着了,但是兩人手上的戒指卻閃閃發亮。
“我其實并不信任任何宗教。”就在薇拉神游天外的時候,尼克勒斯突然說話了。
薇拉愣了愣,然後反應了過來:“我也不信宗教。”在她穿越之前的中國,可是一個信仰并不發達的地方啊。
尼克勒斯似乎并未想到薇拉會這樣回答他,在微微的驚愕過後,他唇角勾起了笑容:“看起來我們都一樣?不過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薇拉挑眉詢問:“是什麽?”
“即便我不信任宗教,不過你既然帶上了王冠,之前也并未反悔過什麽,那麽你就是我的妻子了,這一生都休想要我放開手放你回去。”
雖然尼克勒斯的聲音并不大,聲量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但是這番話卻擲地有聲,令薇拉不由得有些愕然。
馬車已經開始了環繞羅塞蒂城一圈的巡視,整個羅塞蒂城薇拉還有好多地方沒有去看、去玩過,但是現在,薇拉也顧不得去看城中的景色了。
想了想,薇拉做出了自己的回答:“事實上,我并未有想過有一天我會真正的成為你的妻子,一個國家的王後。”
尼克勒斯微微眯了眯眼:“你忘記了我父親曾經對你們說的話?還是忘記了他的那道旨意?”
“不,沒有。”薇拉笑了笑:“只是那個時候的我還那麽小,根本沒想過有一天這件事會變成真的,更何況……我在想,這道旨意是前國王所下的,你的意思是怎樣誰也不知道,我甚至在想,在你成為這個國家的國王之後一定會反悔呢,可是結果你卻并沒有做出這樣的事。”
尼克勒斯翹起了嘴角:“聽起來你似乎很想讓我做出這種事?”
“哦不不,那只是我的想法而已。”薇拉笑了,将目光放到了馬車外面的街道上。
或許是因為知道今天是國王的婚禮,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特別多,踮着腳尖伸着頭想要看清楚王後究竟是什麽樣的人。
“我并沒有想過要反悔,我知道這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父親的安排的确是最好的,他或許很早之前就認為我是這個國家的儲君了,而你家的力量和後臺,是我這個儲君最為需要的東西。”
尼克勒斯并不瞞着薇拉,事實上他認為薇拉也應該知道這些東西。
貴族們的婚禮并不僅僅是那麽簡單的,并非一個男人喜歡着一個女人便可以娶她進門,利益是很重要的。
“但是我覺得其實你也很好。”在說完那些話之後,尼克勒斯再度說了這句話。
薇拉瞟了他一眼,勾起了嘴角笑道:“這應該不是補救吧?”
“哦,當然不。”尼克勒斯的臉上也露出了少見的笑容:“我們小時候曾經見過一次,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你不錯,至少不像是其他貴族家庭的女孩兒那麽無趣,當然,在要和你結婚之前我也在想,如果你和以前一樣有趣那就更好了。”
“真是惡趣味!”薇拉毫不留情的批判道,随後她笑了:“而我也該慶幸,雖然你現在看起來比5歲的時候變得冷冰冰了不少,但你還是會笑的,這可真好。”
面對着自己新上任的妻子毫不留情的批判,尼克勒斯臉上的笑容看上去有那麽一些無奈了。
但是……好吧,她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以及改變而疏遠自己,他應該感到高興麽。
“我們來做個約定吧尼克勒斯,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或許我也能當一個好妻子和好皇後也說不一定。”在馬車緩緩駛向出城的方向的時候,薇拉開口說了這樣一番話。
尼克勒斯挑了挑眉,她在和他談條件?
“說說看。”他倒是很想知道這個約定究竟是什麽。
薇拉笑了:“很簡單,在我成為了你的妻子,這個國家的王後之後,你絕對不能有情婦!你可以不喜歡我也不愛我,也可以去喜歡另外的人,但是那個人不能成為你的情婦,自然,也不能威脅我的地位,否則的話……”
尼克勒斯眯起了雙眼:“否則怎樣?”呵!真是稀奇,居然有人敢和他這個一國之君談條件?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剛剛娶得妻子。
“你可以養情婦,我也可以養小白臉嘛!”
話音剛落,薇拉就感覺自己的下颚被一只手鉗住了,尼克勒斯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在威脅我?”
然而街道兩旁裏的群衆卻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得吹起了口哨來。
“你、你想幹什麽?”薇拉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只聽尼克勒斯發出了輕笑:“他們似乎很想看到某些場面呢!”
話才剛剛說完,薇拉眼前一黑,尼克勒斯冰涼的唇又印了上來。
外面的喧嚣吵鬧薇拉已經無法聽見了,盯着尼克勒斯的臉看了一陣之後終于閉上了雙眼。
……
直到馬車停住之後他們才分開。
“你這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等到呼吸平穩了下來,薇拉這才重生了一遍。
回答她的是尼克勒斯的微笑:“你猜呢?”
猜?她怎麽猜得到啊!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羅塞蒂的城門前,“最遲明天,我們就可以到達斯彭德了。”
薇拉點了點頭,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麽:“那今晚怎麽辦?我們要露宿野外?”
見薇拉一臉糾結的樣子,尼克勒斯不由失笑:“你覺得我會做那種事嗎?”
很顯然,尼克勒斯把一切都安排的很清楚。
薇拉曾經認為,與尼克勒斯結婚,成為他的妻子之後的未來是模糊的,但是如今看來,雖然未來仍舊不可預見,但顯然并不會讓她太過失望。
再說了……她兩輩子的年齡加起來都是尼克勒斯的兩倍了,難道還治不了他?
下午,太陽曬進了馬車當中,早有跟在後面的侍者拿出了遮陽傘交給了二人,尼克勒斯接過了遮陽傘,與薇拉繼續行駛在路上。
這天晚上,他們是居住在靠近羅塞蒂郊外的一家大臣家的。
那大臣肯定事先接到了通報,因此,在尼克勒斯和薇拉來到那家大臣的門前是,大臣早就在門外等候多時了。
晚餐過後,尼克勒斯和薇拉也沒有了經歷散步,回到了大臣為他們準備的房間裏休息了。
“我早就說過,我們不可能露宿野外的。”看着薇拉惬意的伸了個懶腰,尼克勒斯在一旁說道。
薇拉回應給了對方一個笑容:“是是是,誰也沒有你設想的周到行了吧?”
晚上,躺在那張大床上,尼克勒斯靠近了薇拉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手:“你看起來似乎有些不安?”
“我有什麽不安的!”薇拉嘴硬,當一男一女成為了夫妻要做些什麽她還是明白的,盡管薇拉認為自己和尼克勒斯的身體發育都還未成熟,可是這個國家的人們都是這樣的,自己顯然也不能例外。
“呵……”尼克勒斯輕笑了一聲:“你不用擔心那麽多,至少……我說至少,我還沒準備在別人的家裏完成夫妻之間的事情,一切都還是等回到了城堡之後再說吧。”
聞言,薇拉大大的舒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一家團聚
第二天,薇拉和尼克勒斯在那位大臣家吃過早餐之後再度上路了,這樣一來,幾乎不到半天他們就可以到達斯彭德了。
越接近斯彭德,薇拉看起來也就越來越激動了,盡管她本人毫無所覺,但是坐在她身邊的尼克勒斯卻很清楚。
“你看起來很激動?”一段時間之後,尼克勒斯終于開了口,他看了看馬車外,這還沒有進入斯彭德這個城市當中呢!
“啊?”薇拉愣了愣,她不由得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表現得很明顯嗎?”
尼克勒斯不由失笑:“雖然你一直強迫自己保持鎮定,臉上其實也看不出什麽來,但是你平常的樣子看起來可要正常多了。”至少不像是現在這樣故作鎮定。
薇拉顯然對這樣的答案不滿,她小聲嘀咕道:“這算什麽?”
不過,薇拉到底還是鎮定了下來,他們現在又沒有進入城市,郊外當中也沒有什麽人家,倒是不用愛意什麽形象,于是薇拉靠在了馬車的座椅上,放松了下來。
直到中午,他們進入了斯彭德當中。
就像上一次理查一世的婚禮一樣,斯彭德當中早就準備好了一切,當他們進入城市當中的時候,士兵們的號角吹響了,人們有秩序的站在街道兩旁發出了歡呼聲與說笑聲,看着陣仗,倒是比首都的歡迎儀式還要濃重一些。
也許是回到家鄉,薇拉的心情分外的好,她看着街道兩旁的人群,不由露出了微笑:“我真沒想到居然這麽大的陣仗。”
“也許是因為你是斯彭德這個城市當中的一員,人們都為你感到驕傲也說不定。”看見自家妻子臉上的笑容,尼克勒斯臉上不知不覺也露出了笑意。
薇拉将目光轉到了街道的另外一邊,不知道能不能在街上看到自己的家人們呢?不過應該不可能吧?他們應該在家中準備接待尼克勒斯以及儀仗隊一行人才對。
只是,當她的目光掃過了人群之中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張分外熟悉的臉。
“……保羅!”在看見那個人的時候,薇拉先是一愣,然後就從作為上站了起來,看上去似乎想從馬車上跳下去一樣,但還好,尼克勒斯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她。
他皺起了眉頭:“你準備幹什麽?”從來沒有國王的婚禮巡回上王後從馬車上跳下去這種事吧?她想被別人當做談資嗎?
被尼克勒斯拉住了,薇拉自然不可能就這樣從馬車上跳下去,她不知道保羅有沒有看到自己,還是他又準備逃掉了,爸爸媽媽知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然而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
既然沒辦法跳下去的話,那就讓尼克勒斯幫忙吧:“我現在沒辦法把事情說清楚,你能幫我個忙嗎?讓侍衛找到保羅,把他帶回我家的莊園裏去?”
尼克勒斯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只是……既然她這麽着急的話,她也不是不能幫忙啦。
立刻,尼克勒斯叫住了馬車旁邊的侍衛:“你,過來!”
“陛下,有什麽事嗎?”
尼克勒斯湊到對方耳邊說了什麽,立刻,便有一支小隊進入了人群當中。
不知道保羅看到這麽大的陣仗會不會跑掉,只不過今天國王的儀仗隊進入了斯彭德,斯彭德的安全措施至少會嚴密許多吧?
而且……這一次的士兵們應該也是祖父史蒂夫挑選出來的,經過了上次保羅離開的事情,史蒂夫這一次怎麽也會吸取教訓才對。
吩咐完畢之後,尼克勒斯這才回過頭來看薇拉:“這回你應該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了吧?保羅……不是你的哥哥嗎?”他5歲時來到這裏,可是見過保羅·康斯坦丁的。
薇拉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從何說起,總之我就長話短說吧!總之……就是保羅在15歲那年和父親發生了沖突之後離開了家,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我們想盡辦法都沒有找到他,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當然……或許有可能是自己看錯了也說不定,畢竟已經過去了5年,保羅也應該有些變化吧?
只是那張臉……
那可是自己的哥哥啊,她真的會認錯嗎?
尼克勒斯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薇拉,伸出手來拍了拍她的頭:“會找到他的,別擔心,你這樣垂頭喪氣的,別人會以為你對于我有什麽不滿?”
薇拉看了他一眼,到底還是笑着點了點頭。
繞着斯彭德這個城市轉了一圈,馬車最終停在了康斯坦丁莊園的門口。
熟悉的管家早已迎接在了門口,除了管家之外,薇拉的父親唐納德,母親喬安娜,祖父史蒂夫和祖母南希也在那裏等待着他們。
牽着尼克勒斯的手下了馬車,薇拉再也顧不得其他的,跑到了自家父母的身邊抱住了他們:“爸爸,媽媽!”
擁抱過後,她又來到了史蒂夫和南希的身邊:“祖父祖母,我好想你們!”
畢竟,他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見過面了。
“好了好了,快別在這裏站着了,還是進去說話吧!”史蒂夫拍了拍薇拉的肩膀,讓尼克勒斯與薇拉先進入了家中。
一進入大廳,薇拉就自己拉出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這讓想要表現出自己紳士一面的國王不由失笑,到底還是在薇拉身邊坐了下來了。
“陛下見笑了,薇拉這孩子就是這樣。”見薇拉一點禮儀都不顧,完全沒有先招呼國王的意思,他只能這樣說道。
“哦不。”尼克勒斯微微搖了搖頭:“我想,在必要的時候她還是會做出一個皇後應該做的事情來的。”她現在也只是回到家中放松下來了而已。當然,尼克勒斯并不準備對其他人多解釋什麽。
薇拉翹起了嘴角,他實在是太了解自己了不是嗎?
當所有人都在客廳裏坐了下來的時候,薇拉微微皺起了眉頭,這裏面沒有保羅,所以還沒找到保羅嗎?
正在薇拉想要開口說些什麽的時候,侍衛長卻出現在了尼克勒斯的身邊:“請原諒,陛下,我不該打擾您的,但是你要我們去找的那個人找到了。”
薇拉就坐在尼克勒斯的身邊,因此她很清楚的聽到了對方說了什麽,立刻,她站了起來:“你說什麽?”
尼克勒斯拉住了薇拉的手,讓她冷靜一下,同時,轉過頭來對侍衛長說:“把他帶進來吧!”
唐斯坦丁一家人面面相觑,唐納德最終問道:“陛下,出了什麽事了嗎?”
“是不是有什麽不長眼的人得罪了陛下?如果是這樣,我立刻去……”史蒂夫也站了起來,難道是自己的工作出了什麽差錯了嗎?
尼克勒斯伸出了手制止了他們:“別急,等人來了再說。”
他顯然并不準備說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而此時,薇拉也沒有心情解釋什麽了,她那個時候在街道上看到的……真的是保羅吧?
很快,侍衛就将人帶了進來,随之而來的還有一個熟悉且玩世不恭的聲音:“哎呀哎呀你們別這樣,我又不是什麽犯了罪的人,至于看我看得這麽緊嗎?”
話音剛落,康斯坦丁家全體人員都站了起來,唐納德更是不敢相信:“……是保羅嗎?”
然而不等對方回話,喬安娜就沖了上去抱住了對方:“保羅?真的是保羅!”
“太好了,保羅你回來了!”
就在這一瞬間,大家都圍繞在了保羅的身邊,薇拉看着所有人都圍繞成了一堆,她擠不進去,但卻仍然為這樣的場面而感到感動。
5年之後,康斯坦丁家的人終于又團聚在了一起。
直到很久之後,幾人才想到這個時候的康斯坦丁家還有別人在,他們終于分開,沿着長桌坐了下來。
“讓陛下見笑了。”幹咳了一聲之後,唐納德這樣說着,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保羅,似乎就像是再說“看這之後我怎麽收拾你”一樣。
尼克勒斯微微扯了扯嘴角:“不要緊,不過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剛才薇拉并沒有對我說清楚。”
“讓陛下見笑了,5年前我與保羅談論關于他的未來一時,誰知道他不願意當保家衛國的士兵,卻非要去經商!我自然不肯,這小子就趁着誰也不注意的時候就溜了!”
說着,唐納德狠狠地瞪了一眼保羅:“你還知道回來?”
保羅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再怎麽說也是薇拉的大日子,我不會來看看好像不太好。”他只是沒想到薇拉的眼神這麽好,在那麽多人當中也找到了自己,而且……
誰讓她嫁了個皇帝呢?一個皇帝有多大的權利他還是明白的,所以現在他被侍衛們壓回來也怪不了其他人了。
尼克勒斯此時終于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嗎?他之前見保羅的時候只見他規規矩矩的,沒想到他也會做出這種事來。
該說真不愧是薇拉的哥哥嗎?
“其實……”尼克勒斯慢條斯理的開了口:“我認為做商人也沒什麽不好的,我們國家正是需要商人的推動來發展經濟不是嗎?”
國王已經開口了,還有誰敢反對什麽嗎?
尼克勒斯翹起了嘴角:“比起這個,我更加有興趣的想知道的是,保羅,你成為商人之後的發展如何?”
薇拉看了尼克勒斯一眼,看起來他似乎對這件事、對商業方面很有興趣?不過這樣也好,在尼克勒斯說完這番話之後,唐納德應該不會再反對保羅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不容易爬上了後臺,立刻來更新啦,親們中秋節快樂喲~
☆、吐露心事
因為回到了自己的家,薇拉再也不用在意那些繁瑣的規矩了,她脫下了禮服,換上了家常的衣服,盡管喬安娜對于她這樣的舉動表示無奈,但薇拉卻覺得沒什麽好擔心的。
“哦,薇拉,真不知道國王發覺你這一面了之後會露出怎樣的表情。”在外面看上去一臉端莊的模樣,可是只要回到自己的地盤就露出本性了這怎麽行?
對于喬安娜的擔心,薇拉表示沒關系:“放心吧媽媽!事實上尼克勒斯應該已經有了覺悟了。”他不是說自己這特別的一面吸引着他嗎?
對于薇拉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喬安娜表示無奈:“真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麽樣,不過……看上去你和國王相處的很好?你們昨天有沒有……”
看着喬安娜欲言又止的樣子,薇拉就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麽了,雖然說那只是私人的事情,不過喬安娜也是因為擔心她才想要知道的吧?
不過,即便是這樣,和自己的家長談論這種事也并不是那麽容易說得出口的。
“哦媽媽,別這樣,別問這種問題吧!雖然事實上我和尼克勒斯之間還沒有發生什麽,但是真的發生了什麽我也是說不出口的。”她不知道這個國家的已婚婦女是不是都是那麽開放,總之她可不似。
但喬安娜卻皺起了眉:“什麽也沒發生?”
“是的,什麽也沒發生,尼克勒斯說等到我們回到皇宮之後再說,他不想在外面做那種事,但是……我和尼克勒斯還是相處的挺好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喬安娜看上去松了口氣:“這我就放心了。”她最怕的就是薇拉和尼克勒斯完全無法相處相對無言,那麽這對夫妻未來的日子就實在是太難過了。
“別提我了怎麽樣?媽媽你應該是在我去見尼克勒斯之後就回到了斯彭德吧?你都不休息一會兒嗎?還有,為什麽你老是問我這些,不去問問保羅,要知道我們和保羅已經很多年不見了不是嗎?”
喬安娜嘆了口氣:“我倒是想,不過薇拉,現在國王正在和保羅談話呢!”
聞言,薇拉挑了挑眉:“那我去找他們。”說完,薇拉轉身就要下樓。
事實上,尼克勒斯的确和保羅相談甚歡,因為畢竟二人都是男性,雖然說保羅要長尼克勒斯5歲,但到底他們還是有相同的話題的。
“我聽薇拉說你15歲就離開了康斯坦丁家,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尼克勒斯和保羅面對面坐着,面前的茶幾上放着一壺紅茶和一些點心。
聞言,保羅的臉上露出了苦笑:“的确就像薇拉所說的一樣,自我15歲離開了康斯坦丁家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不過在薇拉5歲時前國王所說的話,和那年所辦法的旨意我依然記得,既然旨意從來就沒有更改過,那麽薇拉是一定會家給您了,我這麽多年都沒有回來,但是妹妹的婚禮是怎麽樣都要來看看的。”
尼克勒斯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微笑:“為什麽不準備回來?”
保羅嘆了一口氣:“說來話長了,當年我和父親鬧得那麽僵,以父親的脾氣是絕對不會原諒我的,我也沒有想到能得到任何的原諒,那個時候的我年輕氣盛,一心只想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想被家庭束縛,不過……”
他這次回來才知道,一家團聚是多麽不容易的事情,他以為自己并不想念家人,但原來不是不想念,只是被自己刻意的忘記了而已。
尼克勒斯挑了挑眉:“那麽現在,你的事業如何?”目前為止,這是他最為關心的話題了。
保羅勾起了嘴角笑了,這畢竟是他自己喜歡的事業,是他自己選擇的道路:“還好吧!我當初選擇當行走商人的原因是因為可以走遍世界各地,不過我也在着當中因為倒賣物品賺了不少錢,當然……最開始可沒有那麽順利。”
被人欺負,被人騙,甚至被人槍了錢這種事他可是遇到了不少。
尼克勒斯勾起了嘴角:“那麽,你有沒有興趣來當我,當這個國家的禦用商人?”
保羅愣了愣,顯然沒有想到尼克勒斯,這個國家的國王會說出這番話來:“诶?”
“這個國家需要經濟流通,經濟是這個國家的命脈,所以,你沒有沒有興趣來為這個國家做點事?”尼克勒斯再次解釋道。
要知道,事實上他平時做什麽說什麽其實是不需要解釋的,不過……顯然對方還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并且……他既然是薇拉的哥哥的話,那麽和他說清楚也無妨。
保羅在愣了愣之後終于露出了笑容:“這是我的榮幸,但是……”作為禦用商人什麽的,是不是要一直待在首都來着?
“你放心,你依然可以到處去看看去走走,甚至離開尼古拉帝國也無所謂,但是你必須将最大的利益帶回本國!”這句話,尼克勒斯說的擲地有聲。
保羅站了起來,對着他對面的這個男人行了一個臣子對君主的禮:“是,保羅·康斯坦丁一定會給這個國家帶來繁榮!”
話音剛落,他們的身邊就傳來了腳步聲,薇拉找到了兩人:“原來你們在這兒啊!”這兩人正在外間的走廊上坐着說話,只是不知道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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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