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6)
覺中揚起了嘴角:“安德魯,你最近到哪裏去了?我一直沒看見你。”
安德魯大概也沒想到,自己回來一趟居然也能在花園當中碰到薇拉,因此,臉上也露出了驚喜的笑容:“薇拉小姐,你怎麽會在這兒?”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薇拉不依不饒。
安德魯笑了:“我最近在跟着侍衛隊的隊長學習格鬥術,所以吃住都和侍衛隊的人在一起。”
“他們居然讓你跟着一起學習?”不是說皇家侍衛隊的衛兵們都是很傲氣的嗎?
安德魯點頭一笑:“他們原本是不肯的,不過我說我跟着他們學習是為了更好地保護皇後之後,他們就同意了。”
因為這個答案,薇拉彎起了眉眼笑了起來。
尼克勒斯剛剛從政務廳出來的時候,轉過頭去望了望窗外的花園,然而他卻在花園當中見到了一個人,她的妻子,正在和另外一個男人有說有笑,他們正待在一起享用午餐,看起來她似乎十分享受。
看起來她似乎已經将他抛到了腦後呢!
當薇拉告別安德裏回到了城堡當中的時候,原本是想要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當中的,但走到半路的時候,一只手拉住了她,将她拉到了牆角。
“誰!”薇拉驚叫出聲,高聲詢問,然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卻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尼克勒斯。
當看清楚面前的來人時,薇拉松了口氣:“尼克勒斯?你在幹什麽?”好端端的發什麽瘋啊!
然而尼克勒斯卻并不回答薇拉的話,只是冷笑了一聲靠近了對方:“看起來你和你的保镖聊得挺好?”
薇拉先是一愣,随後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你看見了?”
然而尼克勒斯卻臉色冰冷:“看起來你并不希望我看見。”
“尼克勒斯,你吃醋了?不過……”薇拉勾起了嘴角:“我們不是在冷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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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勒斯皺起了眉頭,然而卻并不說話,這個女人是什麽意思?因為他們在冷戰,所以她就可以随意去找別的男人了。
但薇拉仍舊在笑,她一邊笑一邊扯住了尼克勒斯的衣領:“今天早上,你不也和辛迪很親密嗎?”
“那只是你的錯覺。”尼克勒斯皺着眉頭解釋道,雖然的确是辛迪自己貼上來的沒錯,但他的确也很想氣一氣這個女人就是了。
“哦,是嗎?”薇拉聳了聳肩:“那麽你所看到的也是你的錯覺。”
這個女人!
尼克勒斯發覺,和這個女人說話只會氣着自己,她真是太會狡辯了,而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堵住她的嘴。
于是,薇拉話音剛落,尼克勒斯就湊到了她的身邊,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直到二人氣息不穩,尼克勒斯才放開薇拉,薇拉狠狠地喘了幾口氣,這才笑道:“現在,你還要和我冷戰嗎?”
作者有話要說:
☆、誕生日到來
無論怎麽說,尼克勒斯還是和薇拉和好了,這讓薇拉很高興,這不僅僅是因為兩人和好的原因,更加是因為通過這一次的事件讓她知道尼克勒斯還是很在乎他的。
畢竟,如果可能的話,誰都想要一段充滿了感情的婚姻,而不是一段毫無感情,各過各的婚姻生活。
尼克勒斯在乎自己,這讓薇拉很高興。
但是有些問題,還是要說的。
那天晚上,當他們一起回到卧室之後,薇拉到底還是提出了那件事:“尼克勒斯,我知道再次提起那件事或許會讓你不高興,我也不希望我們繼續冷戰下去,但是……有些事情始終是要面對的,我想你應該明白。”
尼克勒斯不由皺起了眉頭,嘴角露出苦笑:“你又要提那兩個人麽?”
他最不想提起的話題除了這個之外應該再也沒有其他的了吧?但是正如薇拉所說的一樣,有些事情不是不想提就可以不用面對的。
“所以,你去找她們了?”在薇拉開口之前,尼克勒斯這樣問了。
薇拉點了點頭:“是啊,我去找她們了,說服她們和我們一起參加誕生日,盡管她們也有很多顧慮,但是珍妮芙已經答應考慮了,我想……或許她們真的會和我們一起參加誕生日也說不定,所以……”
尼克勒斯似乎對于這件事很煩惱,他按了按眉頭:“事實上,薇拉,我實在不明白你為什麽對這件事這麽熱心。”讓她們也來參加誕生日對她有什麽好處嗎?
薇拉露出了苦笑:“我想,這大概是我第一次獨立安排誕生日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麽做吧!以前在斯彭德的莊園當中的時候,這些事情都是由媽媽和祖母來做的,我對于這樣的事情并沒有太大的熱情,但是現在不同了,我是你的妻子,是這個國家的王後,也是這個城堡的主人,這種事除了我之外沒人去做,所以我在想,想要一家人待在一起過一次誕生日。”
尼克勒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才繼續說道:“誕生日即使不舉辦也無所謂。”反正他并不在意這些。
“我從珍妮芙哪裏知道,每年的誕生日你們都并不聚在一起,也就是說,每年的誕生日你都一個人過?”薇拉看向了尼克勒斯。
尼克勒斯顯然對于對方透露了這樣的消息感到不滿:“我說過我并不在意那些。”
“但是一個人待在城堡裏什麽都不做,又或者是處理你的那些政事不會很無聊嗎?”薇拉問道,然後她繼續說:“我不知道你的過去是怎樣的,現在談論這些似乎也沒有用,但是現在我來了,我在這個城堡裏面,我在你的身邊,那麽我就不會讓你一直孤單下去。”
鬼使神差的,薇拉說完了這番話,這讓尼克勒斯愣了愣,他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看着他的妻子,就好像他從來就不認識她一樣,這大約是因為他并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番話來一樣。
事實上,就連薇拉自己也沒有顯得高。
但最終尼克勒斯還是笑了,在昏暗的燭光下,尼克勒斯握住了她的手,盡管他很想說謝謝,但是卻又有些羞于啓齒,最終他到底還是沖着她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
尼克勒斯的話讓薇拉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她靠近了他,輕輕地吻了吻他的臉頰:“答應我,誕生日那天別把氣氛弄得太僵了。”
尼克勒斯假裝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吧,為了你的努力,我會試試看的。”
……
幾天之後,薇拉将這個消息再度傳給了珍妮芙和戴安娜,她對她們這樣說:“我已經說服了尼克勒斯,他同意讓你們出現在誕生日當中了,所以,告訴我你們的答案吧!”別讓她白高興一場啊!
珍妮芙和戴安娜都顯得很意外,珍妮芙說道:“我簡直沒想到你真的能說服尼克勒斯,要知道……他其實是很讨厭我們出現在他的眼前的。”
“有些事情總該要慢慢習慣的,我已經說服了他,所以你們也不用擔心什麽,所以告訴我你們的決定吧!”這一點實在是太重要了不是嗎?
“既然你這麽說的話……”珍妮芙低下頭考慮了一會兒,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戴安娜,而對方正擡着頭看向她,似乎正等待着她的決定。
“我們會去的!”最終,珍妮芙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而之前之所以遲遲不下決定還是因為尼克勒斯的态度,因為她和戴安娜都知道尼克勒斯是厭煩她們的,所以在尼克勒斯開口之前,她們自己也很猶豫。
雖然早就知道,但是珍妮芙還是想要避免自己的女兒受到心靈上的傷害,盡管尼克勒斯什麽都沒做,他只是漠視她們而已,但是對于一個向往着哥哥的妹妹來說,這樣的傷害還是很大的。
得到了珍妮芙的同意,薇拉不由得也高興了起來,她伸出手來摸了摸戴安娜的頭:“那麽,戴安娜,我期待着在誕生日的那天能看到你。”
戴安娜點了點頭:“嗯,我會和媽媽一起來的!”
告別了珍妮芙兩母女,薇拉找到了這個承包的管家切斯特,事實上,雖然她對誕生日那一天十分期待,但是具體要做些什麽還是兩眼一抹黑,她只能找到這個城堡最有資歷的管家來詢問自己到底應該做些什麽才對。
“切斯特!”薇拉讓辛迪将切斯特帶到了會客室當中,當她看見了他的時候,還不等對方說話,她就叫了他的名字。
切斯特朝薇拉行了一禮:“尊敬的王後陛下,您有什麽吩咐嗎?”
“馬上就要到誕生日了,我想問你,往年的誕生日究竟是怎麽過的。”這樣的話她才好照葫蘆畫瓢啊!
切斯特愣了愣:“您是說誕生日當天嗎?”
薇拉點了點頭。
“自從前國王死去之後,城堡當中已經多年沒有舉辦過誕生日了,國王陛下并不喜歡這樣的節日,而那兩位女士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間裏度過誕生日而已。”
切斯特所說的這些薇拉當然已經明白了,但是這一次的誕生日卻和往年不同:“我已經說服了尼克勒斯和珍妮芙他們,誕生日的時候大家會聚集在一起,所以這一次的誕生日和往年不同,切斯特,你有什麽好主意嗎?”
切斯特愣了愣,顯然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哦,真沒想到,尊敬的王後陛下,您竟然說服了他們一起參加誕生日,這簡直是太棒了!”
畢竟,作為一直服務與城堡裏的老人來說,他也是很希望這三人的關系便好的,而不是像互相漠不關心的陌生人一般。
薇拉笑了:“我也認為能說服他們很不容易。”
“那麽,既然是這樣的話,請把這次的事情交給我來做吧!我會布置好所有的一切的,也會為幾位尊貴的人準備好你們最喜愛的食物的。”
“有什麽我也能參與的嗎?”薇拉問道,她并不像緊緊是旁觀啊!
“也許會有的?”切斯特挑了挑眉露出了笑容。
……
幾日之後,誕生日這一天終于到來。
由誕生日這一天開始,全國上下所有的機構又或者是攤販們都會關門謝客,知道5天之後假期結束。
而尼克勒斯顯然也不必在處理國家的政務之類的事情了,誕生日這一天是全家都聚集在一起的時刻,工作什麽的,還是過了今天之後再說吧!
誕生日當天,尼克勒斯和薇拉早早的就換上了便服,因為誕生日是家人相聚的時刻,不必穿上厚重的禮服來迎接客人,薇拉和尼克勒斯都顯得随意了很多。
就在蘇珊幫助薇拉換上便服的時候,薇拉沖着尼克勒斯說話了:“尼克勒斯,你可別忘了之前答應過我的話。”
尼克勒斯有些無奈:“我知道的,別以為我的記性這麽不好。”
“哦,這可不關記性好不好的問題。”薇拉說着,來到了尼克勒斯的身邊,尼克勒斯挽住了薇拉的手,兩人往樓下的餐廳走去。
行走在臺階上的時候,珍妮芙也帶着戴安娜走到了另一邊的階梯上,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珍妮芙和戴安娜顯得有些緊張,雖然說薇拉很清楚的說明了尼克勒斯同意了她們的出現,但到底身份尴尬,因此下樓的時候也顯得有些小心翼翼了。
尼克勒斯看了兩人一眼,臉上似乎要露出什麽表情,卻被薇拉輕輕地戳了戳而放棄了,四人就這樣不尴不尬的來到了餐廳當中。
當他們來到餐廳時,薇拉湊到了尼克勒斯的耳邊:“你不說些什麽嗎?”
尼克勒斯微微有些無奈,事實上,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和那兩個女性相處,畢竟沒有什麽感情,甚至也不怎麽喜歡。
“咳咳,坐吧!”但是在薇拉的慫恿下,尼克勒斯到底還是說話了。
“哦,謝謝。”珍妮芙也有些不自在的點了點頭,她看了一眼自家的戴安娜。
戴安娜雖然對于這樣的氣氛也有些不習慣,但到底也還是坐了下來,并且甜甜的說了一聲:“謝謝。”
“戴安娜真可愛!”薇拉不由自主的稱贊道,她可是十分喜歡這個小蘿莉的。
薇拉湊到了尼克勒斯的身邊:“你說呢?”
尼克勒斯聳了聳肩:“哦,當然。”
氣氛雖然還是有些僵硬,但薇拉卻對這些視而不見:“我讓切斯特準備打架都喜歡吃的東西,好不容易一家人一起過誕生日,別這麽拘束嘛!”
她拍了拍手掌,便有侍從們魚貫而入,在餐座上擺上了飯菜,薇拉舉起了刀叉:“讓我們一起吃飯吧!”
說真的,只有她一個人活躍氣氛,那還真是任重而道遠啊!
作者有話要說:
☆、狩獵?
盡管薇拉其實一直擔心着誕生日這一天的氣氛會很讓人不放心,變得尴尬起來,但是到了最後,衆人還是能平常的開口說話了,當然,契機是因為戴安娜。
當薇拉毫不吝啬的誇獎起戴安娜來的時候,珍妮芙似乎忘記了尼克勒斯還在他的座位上,露出了溫暖的笑臉,兩人圍繞着戴安娜展開了一系列的讨論。
但是很明顯,尼克勒斯并不甘心就這樣被忽略。
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這讓還在讨論中的薇拉和珍妮芙愣了愣,然後閉上了嘴。
珍妮芙看起來似乎顯得很尴尬,但薇拉卻并不害怕尼克勒斯,她将戴安娜推到了尼克勒斯的面前:“如何,戴安娜很可愛吧?”
尼克勒斯大概沒料到薇拉居然會做出這樣的反應,在一瞬間的呆愣過後,他低下了頭看着自己身邊的戴安娜,對方正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無措。
尼克勒斯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對面,等着他開口說話的薇拉,不知怎麽回事,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啊。”
于是,不但薇拉的臉上露出了笑顏,就連他這個從未注意到的小妹妹臉上也露出了童真的微笑。
這無疑不是個契機,雖然接下來的時間裏,尼克勒斯的話仍就不多,但氣氛的确是變得融洽了起來。
這天晚上,當誕生日結束之後,薇拉和尼克勒斯漫步在花園當中。
“如何,一家人待在一起的感覺并不壞吧?”薇拉試着詢問尼克勒斯,畢竟,這一晚到底還是為他而準備的。
尼克勒斯轉過頭來看了看薇拉,然後微微翹起嘴角:“好吧……我只能說,或許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麽糟糕。”
他其實是以為今天晚上的誕生日是會不歡而散的,畢竟,他實在是很不想和那兩個人待在一起。
但即便是今天晚上關系有所改善,那也不代表他就能承認她們是自己的家人了。
雖然戴安娜的确和自己有血緣關系。
但是……
薇拉握住了尼克勒斯的手:“我知道你不喜歡,但是有些事情就這樣擺在面前,你不能總是無視它們,其實我也知道,你并不喜歡珍妮芙和戴安娜。”
尼克勒斯微微翹了翹嘴角:“我想這一點任何人都是一樣,因為在你看到你的另外一個妹妹或者兄弟的時候就會想起她其實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好吧,薇拉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
“……我很抱歉。”薇拉不得不向尼克勒斯道歉,因為她根本就忘記了這一點。
尼克勒斯看向了薇拉:“不,今天晚上……感覺還不錯,而且還有你在我身旁不是嗎?”
假如忽視珍妮芙和戴安娜兩人的身份的話,今天晚上的聚會其實還是不錯的。
薇拉笑了:“哦,看起來我應該好好補償你?”
“這可是你說的。”尼克勒斯笑了。
……
誕生日過後,尼克勒斯這個國王與其他的普通人一樣擁有5天假期,這5天,尼克勒斯可以輕松的度過了。
“尼克勒斯,這五天你有什麽安排嗎?”第一天假期的早餐時,薇拉詢問尼克勒斯,她準備看看尼克勒斯準備做些什麽,而她自己又可以做些什麽。
尼克勒斯翹起嘴角:“我倒是有安排,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聞言,薇拉有些驚奇:“是什麽?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你會留在城堡裏處理政事吧?”
“如果你還沒有來到城堡裏的時候,我或許會這麽做也說不定。”說着,尼克勒斯笑了,他牽起了薇拉的手:“但是現在不同了。”
薇拉皺起了眉:“我說,我知道一個國家的國王或許很忙,但是再怎麽忙你也要注意休息和娛樂吧?別把自己壓得太緊了。”
尼克勒斯勾起了嘴角:“所以,我說現在不同了啊!我準備去郊外狩獵,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薇拉先是愣了愣,然後立刻露出了笑容:“狩獵?就在羅塞蒂的郊外嗎?你要帶我一起去?”
“當然,不然你是想讓我把你一個人留在王宮當中嗎?”
薇拉連忙搖頭:“哦不,當然不。”
事實上,她也不想老是呆在城堡當中哪兒也去不了,能夠出去狩獵當然是最好不過的。
但是……
見薇拉突然面露難色,尼克勒斯不由有些奇怪:“怎麽了?”
“呃……但是,狩獵要騎馬吧?”薇拉依然一臉的為難。
尼克勒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哦,看起來你的騎術還是那麽的糟糕?”
顯然他還記得5歲那年在斯彭德的郊外發生了什麽事。
薇拉不由得惱羞成怒:“啰嗦!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女性是不允許學習騎馬的吧?”
“我以為你不會在意那些的。”尼克勒斯攤了攤手。
薇拉嘆了口氣:“雖然我并不在意,但是無論是唐納德和喬安娜都不會允許的。”
尼克勒斯笑了:“也許我可以帶你去?”
他不介意和自己的妻子,他的王後共騎一匹馬。
“真的?太好了!”這對薇拉來說無疑不是一個驚喜。
當天下午,這個國家的帝王帶着他的侍衛隊出發了,前往首都羅塞蒂的郊外去狩獵。
街道上的人們可以看見,國王與王後共騎一匹馬,他們的身後跟着穿着白色制服的侍衛隊員們,當然,這一次他們帶的人并不太多,尼克勒斯并不想要擾民。
因為要去狩獵,薇拉的裝扮并不像是在王宮中的那樣繁複,相反反而簡練了許多,畢竟是要去狩獵,穿那麽複雜是要做什麽。
“我簡直不敢想象還能從城堡裏出來。”薇拉這樣說着,轉過頭看了一眼街道的兩邊,然而她卻眼尖的在侍衛隊當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安德魯也在這裏?”還不等尼克勒斯說話,薇拉就驚訝的睜大了雙眼。
這讓尼克勒斯有些不滿:“你似乎只注意到了他?還有,那句話你什麽意思?你以為我會把你軟禁在城堡裏不讓你出來嘛?”
聞言,薇拉笑了:“你吃醋了,尼克勒斯?”
尼克勒斯皺眉:“我沒有。”
薇拉卻笑着轉過了頭,看向了自己身後的,支撐着自己的尼克勒斯,然後輕輕地吻了吻他。
道路兩旁街道的人們因為王後這樣的互動而發生了驚呼聲和善意的笑聲,但這些對薇拉和尼克勒斯并不重要。
“別這樣,尼克勒斯,我只是好奇安德魯為什麽會在這裏而已,而且,我可從未說過你要軟禁我這種話啊,我只是覺得,成為一個國家的王後之後就很少能上街看看了。”
尼克勒斯對于薇拉這樣主動的吻表示很滿意:“安德魯不是你的保镖嗎?他會負責保護你的。”
“雖然王後與國王的确不能随時随地的上街,不過如果你想,可以讓侍衛們保護你,而且,你可以讓商人們進入王宮不是嗎?你哥哥保羅那裏……想必也有很多好東西才對。”
聞言,薇拉不由微笑:“你居然把注意打到了我哥哥的身上?”
“那只是為了你而已。”尼克勒斯也笑了。
兩人說說笑笑,很快就來到了羅塞蒂的郊外。
而在這篇郊外當中似乎早就圍了起來,旁人是無法來到這裏的,當二人下了馬走到草地上的時候,尼克勒斯向薇拉介紹:“這篇土地是屬于皇家的,早在我父王還在的時候,我們經常在這裏狩獵。”
薇拉看了尼克勒斯一眼:“你是不是……好久沒來過了?”
尼克勒斯微微笑了笑,沒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反問道:“和我一起嗎?”
“你是說狩獵?雖然我也很想,不過如果你不想一只兔子也獵不到的話,那還是算了吧!你知道我不會騎馬,而且我也不會用弓箭或者火炮。”
尼克勒斯看起來有些無奈:“好吧,既然是這樣,你就待在這裏等我回來,我會帶來下一年城堡裏的肉類和你的皮大衣的。”
“哦,我等着!”薇拉笑了,尼克勒斯這樣充滿活力的樣子實在是很難見到,要不是自己的技能不給力的話,她真的很想和他一起去狩獵的。
尼克勒斯笑着點了點頭:“也許……我是說也許,之後的這幾天我或許能教你騎馬?”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薇拉笑了,進入了另外一群侍衛的保護圈當中,目送着尼克勒斯騎馬而去。
在她的身邊,安德魯守在那裏。
看見安德魯,薇拉心中一動,不由問道:“安德魯,你怎麽也在侍衛隊當中?”
“我從侍衛隊長那裏知道你和國王要出來狩獵,所以想要加入進來,不過猶豫我不是正式的侍衛隊隊員,所以隊長并沒有同意,他上報了國王。”
薇拉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樣,所以尼克勒斯讓你加入了進來?”
“是的,他讓我來保護你。”安德魯點了點頭。
薇拉想了想:“那麽安德魯,你有沒有興趣成為我的侍衛隊長?”
安德魯愣了愣:“這是什麽意思?”
“也就是說,你不只是我的保镖,還是我的侍衛隊長啊!這樣的話,你的身份也方便許多了吧?”畢竟,保镖和侍衛隊長完全不是同樣的概念,身份不同,能夠做到的事也不同,現在的安德魯不是還要聽侍衛隊長的話嗎?那麽就由他來擔當這個職位好了。
安德魯皺緊了眉:“我認為國王陛下不會同意的。”
“也許我可以說服他?而且你只是我的侍衛隊長而已,我也并沒有想過要改變尼克勒斯身邊的侍衛隊長,現在那個就很好不是嗎?你就還是做你的老工作好了,專注于保護我,這樣不好嗎?”
“如果你能說服國王的話……”安德魯低下了頭,神色不明。
作者有話要說:
☆、埃爾維斯的婚期
那一天,尼克勒斯和他的護衛隊們在山上的狩獵不可不說是大豐收,當尼克勒斯再次出現在薇拉面前的時候,他将許多獵物也一并丢在了薇拉的面前。
除了白兔,獐子之類的小型動物之外,還有梅花鹿這樣的動物。
“我說過我會給明年的城堡帶來食物以及你的大衣的。”
看見坐在馬上的尼克勒斯趾高氣揚的樣子,薇拉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毫無疑問,她喜歡看到尼克勒斯充滿活力的樣子。
這天傍晚,他們回到了王宮當中。
獵物被交給了專業的廚師處理,尼克勒斯要求他們完整的将皮剝下來,就像尼克勒斯之前所說的那樣,他要用動物的毛皮給薇拉做大衣。
薇拉對于這件事倒是并不怎麽看重,她所想的是另外一件事:“尼克勒斯,你不是說要教我騎馬的?”
尼克勒斯點頭笑了:“哦,當然,我的王後,只不過你不覺得今天的天色實在是太晚了嗎?等到明天,我會教你騎馬的,你要知道,我可是不會食言的。”
至少,對于她這個妻子來說,他是絕不會食言的就是了。
“那好吧!我等着。”
第二天,尼克勒斯果然帶着薇拉來到了騎馬場,他讓馬夫給薇拉挑選了一匹溫順的小馬,扶着她讓她騎在了馬背上,然後他問道:“說真的,昨天和我一同騎馬感覺怎麽樣?”
“哦,那實在是太棒了!”她做夢都想要騎馬,以前在康斯坦丁莊園裏看着保羅學習馬術課的時候不知道有羨慕嫉妒恨,可惜的是這個時代對女人的規範是不可能讓她們騎馬的。
但是現在,現在則不同了,有什麽人敢管道她這個王後的身上嗎?就連國王都已經允許了,其他人的話又算得了什麽?
尼克勒斯牽住了馬兒的缰繩:“我現在先帶着你慢慢的走一圈,你先感受一下再說,過了一會兒我會放缰繩,你就要自己控制馬了。”
薇拉狠狠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當馬兒悠閑的在馬場裏散步的時候,薇拉似乎也放松了不少,雖然現在讓馬兒跑起來自己也控制不了,但是現在這樣能夠悠閑的散步也不錯。
當尼克勒斯走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薇拉終于想起了自己似乎要對他提一件事情,于是她開口叫了他的名字:“尼克勒斯。”
尼克勒斯擡起了頭來:“怎麽?無聊了,想讓你的馬兒跑起來?”
薇拉連忙搖頭:“不,不是這件事。”
這讓尼克勒斯有些驚訝:“那是因為什麽?”
“是關于安德魯的。”
當薇拉提起了這個名字的時候,尼克勒斯停住了腳步,馬兒也停了下來,尼克勒斯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薇拉,神色中似乎有些不滿:“為什麽又提起這個人來了?”
見狀,薇拉從馬上跳了下來:“我只是想跟你說有關于他的事情而已,不用這麽大的反應吧?還是說你吃醋了?”
尼克勒斯皺緊了眉頭。
見狀,薇拉笑了:“你實在是想得太多了,尼克勒斯,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的嗎?既然你不會有情婦,那麽我也不會在外面養情夫,而且,我和安德魯只是一般的朋友關系而已。”
尼克勒斯看了薇拉一眼:“那麽,你要說什麽?”
“昨天我在護衛隊裏面見到安德魯了,是你讓他進去的”薇拉并沒有一開口就說出自己的要求,而是先從某個問題着手。
尼克勒斯挑了挑眉:“有什麽不對嗎?他既然是你的保镖,自然是要保護你的安全的。”
“我沒想到你會讓他進去。”薇拉又說。
尼克勒斯勾起了嘴角:“這是他自己要求的不是嗎?他對你還算忠誠,所以我讓他進去了,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他有什麽其他的念頭的話……”
說着,他警告似得看了薇拉一眼。
薇拉無奈的攤了攤手:“我說,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那麽,你要告訴我什麽?”尼克勒斯不答反問。
薇拉想了想,說道:“我只是想要将他提拔成我這邊的侍衛隊長而已,這件事你不會不同意吧?”
尼克勒斯微微有些驚訝:“侍衛隊長?”
“哦,我只是覺得這樣安德魯就能夠更好地的保護我了,要知道,他現在只是一個保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權利,就連來到我的身邊都有很多阻礙。”
尼克勒斯眯起了雙眼:“你的意思是說,成為了侍衛隊長之後就沒有任何阻礙了嗎?”
薇拉愣了愣,但到她還是笑了:“你到底還是在吃醋。”
尼克勒斯閉上了嘴,他總覺得自己是多說多錯。
見狀,薇拉笑着拉住了他的手:“你不用想那麽多,真的,我的目的只是讓他能更好的保護我而已。”
尼克勒斯轉過頭來看向薇拉:“那麽,你又怎麽能确定對方想的和你是一樣的呢?”
薇拉呆了呆,然後笑了:“無論他是怎麽想的都好,這些與我都沒有關系不是嗎?”
尼克勒斯笑了一聲:“但願如此,好吧,我會給他這個機會的,不過他究竟是不是能做侍衛隊長,這些可是要侍衛們去考校的了。”
畢竟,要做到侍衛隊長這一個職位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算有他這個國王的命令,侍衛們也不會滿意一個空降而來的隊長的,除非他自己通過侍衛們的考驗,至于薇拉的這個保镖有沒有這個能力,那就要看他自身的表現了。
見尼克勒斯同意了,薇拉笑着點了點頭:“只要你給了他機會就好,至于他能不能坐上那個位置,那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放心,我也并不準備幫忙什麽。”
後來等回到王宮之後,尼克勒斯果然将這件事告訴了王後的侍衛們,而安德魯也因此有了一次機會。
當然,結果怎樣尼克勒斯并不關心,這幾天他都帶着薇拉在馬場裏學習騎馬,讓她可以坐在奔跑的馬背上而不被摔下來。
幾天之後,誕生日的假期過去了,尼克勒斯再次回到了他的王座當中,而薇拉也回到了後宮當中,開始了之前的生活。
但是在誕生日之後,另一個問題卻随之而來。
新的一年已經開始,而親王埃爾維斯的婚期就近在眼前。
埃爾維斯的府邸已經開始準備起來了,而遠在斯彭德的凱南伯爵家想必也是這樣,在這個月的15號,便是埃爾維斯和妮可拉兩人的婚禮。
然而對于這件事,王宮當中并沒有做什麽準備。
關于這一點,薇拉詢問了尼克勒斯:“再過不久就是埃爾維斯的婚禮了,我們真的不用準備什麽嗎?”
尼克勒斯嗤笑了一聲:“準備什麽?王宮所用的東西親王府是不能用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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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