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相識

2 初見

什麽人可以刻在生命裏不忘記,什麽人又可以留在腦海裏始終萦繞,什麽人可以留在眼裏記在心裏?時間真的是一種毒藥,撫平了憂傷。

初到父親上任地,滿眼都是繁華。俞往中原走,見到的人和事也就越多。走走停停也走了小半月,途中父親又惹上風寒,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府邸被仆人收拾幾天後才能入住,暫時歇息在客棧的方家老小也開始适應渭河的氣候,春天的氣息蔓延至整個城池。褪去棉服,輕松地走出屋宇,方氏兄妹騎着白馬,出城去了。

萬裏碧綠,楊柳依依。官道上積着春水,馬蹄飛奔而過,濺起的水珠悠然落下。方若瑾牽着缰繩,腳輕輕的用力,策馬飛馳。跟在身後的梓涵微笑着看着天空,真沒想到有一天可以有這樣的機會,在這諾大的世界任我馳騁。

“哥哥,快來。”

聲音太小,白馬上的人根本聽不到,只是靜靜看着遠處的人揮舞着手,粉色的衣衫就像一只蝴蝶,白馬奔騰時的模樣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個遠在千裏之外的女子 ,此刻在幹什麽。

遠處的人似乎沒有聽到,若瑾無奈的瞥了一下嘴巴,驅馬前來。

“哥哥,想什麽這麽入神?”

還沉浸在記憶中的人嘴角上揚,那個女子沒有若瑾的身世,沒有若瑾的調皮,沒有若瑾的憂慮。靜靜獨立于世,在那樣的夜晚,騎馬經過畫樓,擡頭時的驚鴻一瞥便永生難忘。月光灑下的光輝散在她的臉上,沒有朱釵的發髻下一副靜默的神情卻那樣的特別,手上彈奏的琵琶和着歌聲,深埋于自己的心裏。

看着他的表情,什麽都已經了然于胸。“哥哥,想美人了吧。”

“休要胡鬧,早春的美麗不想慢慢欣賞了。”

被人撥到短處,若瑾拍了拍子涵的馬背,眼前的白馬撒腿向前跑去,方梓涵驚了一下,勒住馬繩。後面的若瑾擺擺手上的馬鞭,眉眼間都顯示着,別想威脅我。

想想又覺得可笑,若瑾嘟着嘴巴跳下馬。

“方公子今日雅興,景某打擾了。”

黑馬上的公子白衣勝雪,溫潤的聲音片刻間方若瑾腦海中便充滿那個人的身影,疑惑的看向方梓涵,“這位是?”

“在下景清,久聞方小姐雅名。”

“呵呵,景公子謬贊,方梓涵名聲在外,我只不過沾了他的光,不過你們怎麽認識的?”

輕眉秀目,顧盼生輝。景清看着有些呆了,恍惚間醒神,忙下馬道歉,“景某失禮了。”

方梓涵看着兩人的對視,微笑着說“景大哥說笑了,我妹妹的錯處還請您海涵。”

聽着兩人的交談,若瑾收回視線,把臉轉向一邊,拉着缰繩悠悠的任憑馬兒踱步。兩個男人談笑着跟在後面。

找了一處幹淨的地方,若瑾随地坐了下來。擡頭看着天空,水洗一般的藍,飄着幾片乳白色的雲朵。深呼吸一口氣,感覺全身都輕松了不少。

兩個男人越走越近,“若瑾,累了嗎?”

笑而不答,拍拍旁邊,示意他們。

方梓涵笑着搖搖頭,走過去抱她起來,“初春就席地而坐,小心你的身體。”

景清見兩人如此親近,不免心中有些許的疑惑。又不好直白說明。正尴尬間,梓涵不習慣性的叨念着,“唉,怎麽就有你這樣讓人費心費神的胞妹,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喂,哥哥。你這是在抱怨嗎?”

剛站起來的人興奮地跑到景清身旁,拉着他的衣角。趾高氣揚的對方子涵嘲笑,“景大哥,你要替我做主,他應不應該保護自己的妹妹。”

咚咚的聲音後,若瑾轉到他的身後,自是知道梓涵會狡辯,抽過缰繩跨上馬,悠悠的跑遠,銅鈴般的笑聲在原野回蕩。

春日郊野騎馬真是一件樂事,三人笑鬧着一同回到方府,若瑾道別後下馬獨自離開,景清随梓涵一同進入方府面見方孝易。

清平居內,古色古香的字畫挂在壁上,堂前挂着四個大字‘清雅閑居’字下,方老爺品着茶,聽着剛從京城回來的管家劉福彙報哥哥方孝孺的指示。

見到他們進來,揮手讓劉福離開,笑着迎上進來的人“景公子,百聞不如一見啊,風流倜傥,博學多識。”

“方大人太擡舉在下。”景清依禮拜過方孝易,方老爺贊賞的扶起眼前的年輕人,兩人坐在側坐上。

“聽說景公子已經見過小女,不知是否願意讓她拜你為師。”

景清聽到後,心髒停頓了一下,立馬站起來抱手作楫,“方小姐文學造詣我早有聽聞,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非我可為師。”

“景公子不要再推辭了,聽聞總會有差錯,小女有勞景公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