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自作自受
盛雪滢正想要哭訴,可是此刻她感到身體裏就好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亂爬一樣,奇癢無比。
“小姐你怎麽了?”小環驚恐地去扶住盛雪滢,這難道是小姐新想的對付盛幕依的法子。
盛雪滢憋得實在不行了,那白皙的臉頰都變得通紅,“好,好癢……”
忍不了啦,盛雪滢哪裏還管得了這麽多,就在這些人面前扭動起自己的身軀來。
小環一臉的莫名其妙,“小姐,您怎麽了呀,可不要吓奴婢啊!”小環手足不錯地站在盛雪滢身旁,老半天也沒有搞清楚盛雪滢到底是怎麽了。
“快,快去請禦醫!”玉珏公主也慌了,盛雪滢可是盛家最受寵的小姐,若是在自己的宴會上出了事情,總歸是不好的。
“不用了。”印皺琚看着在地上幾乎快要打起滾來的盛雪滢,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慢悠悠地站了起來。
“琚兒,為何不讓我叫禦醫”玉珏公主疑惑道。
“我這有一顆丹藥,吃下之後,或許可以讓表妹恢複正常。”印皺琚從袖子中摸索出來一個瓷瓶。
“那也好。”雖然盛雪滢使了一些陰招,但玉珏公主也絕對不是那等狠心之人,看到盛雪滢受苦,還滿是憐惜。
印皺琚将那藥丸給盛雪滢吃下,不過半柱香的時間,盛雪滢便恢複到了正常。
“多謝太子,今日若不是您,滢兒估計就會……”盛雪滢楚楚可憐地扒拉着印皺琚的褲腳,胸前的兩團滾圓倒是發育地格外好,在印皺琚的腿間來回蹭着。
印皺琚在心裏倒吸一口涼氣,小腹早就膨脹了起來。
“表妹,我還是先送你回家吧。”見狀,印皺琚也只好強壓住心中的欲火,虛扶了一下盛雪滢。
“好。”盛雪滢噘着嘴,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也好,琚兒,你一定要将盛四小姐安全送回去啊。”玉珏公主有些不放心,不忘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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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不用擔憂,我送了盛四小姐就過來。”印皺琚淡淡笑道,于是叫人帶着盛雪滢走了出去。
太子一離開,一衆女眷早就将盛雪滢盯出了千百個洞來。
“這盛雪滢未免也太做作了。”孫秀兒狠狠地扯了扯手中的帕子,恨不得将太子跟盛雪滢分開。
“罷了。”龍曦婧一直冷眼旁觀着一切,盛雪滢本來想要陷害盛幕依,不但沒有得逞,反而自作自受。
龍曦婧的目光移到了盛幕依的身上,她秀眉微微一皺,掀了掀嘴皮:“她,太奇怪了。”
盛幕依感受到了一道灼熱的目光,尋着看了過去,與龍曦婧打量的目光對視着。
微微點頭,臉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盛幕依絲毫不在意地轉回了自己的頭。
不簡單啊!龍曦婧這才捏緊了手中的絲帕,盛雪滢算什麽,盛幕依才是最不好對付的。
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盛雪滢根本沒有辦法跟龍曦婧相比。
一場鬧劇結束,宴會也接近了尾聲,玉珏公主揉了揉太陽穴,明顯是被剛才盛雪滢的樣子給吓到了。
“如此,大家便散了吧。”下人們紛紛上前扶着玉珏公主,衆人福了福身,看着那疲倦的身影逐漸離開。
盛幕依走到來時的那車邊上,剛剛坐進馬車裏,那簾子就被撩開。
“進去一點,你都把位置占完了,我怎麽坐。”盛小穎嫌惡地看了看這破破爛爛的馬車,極度鄙夷地捏了捏鼻子。
“一股子窮酸氣息。”盛小穎說罷,硬是往裏面擠了擠,原本就不怎麽大的馬車,被盛小穎強行霸占了一大塊地盤。
“你若是在亂動,我就把你從這裏扔下去。”盛幕依本來不想理,可這盛小穎一上馬上就嘀嘀咕咕說個不停,嘴巴都不曾停歇過。
“這個馬車這麽小,我哪施展地開!”盛小穎被盛幕依冷漠地眼神看着,心裏還有些害怕,不過一想這裏是在大街上,盛幕依怎麽敢做出過分的事,于是就愈加猖獗了。
“若是嫌這裏小,就滾下去。”盛幕依不冷不熱地開口,卻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盛小穎壯了壯膽,扯着嗓子對着盛幕依吼道:“你以為你是四姐那般金貴的身子,不過是個庶女,你要銘記自己的身份,不要什麽時候都想着飛上枝頭變鳳凰這種事,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
“我的話,不說第二遍。”盛幕依根本就不想理會面前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那叫嚣的模樣,簡直跟潑婦有的一拼。
“喲呵,有的人還真以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你以為自己有多厲害,不過是被我們欺負的一只狗而已。”說罷。
“嗖嗖嗖……”盛幕依的水袖一揮,無數銀針争先射發出來,那些銀針插在盛小穎的衣服上,頭發上,耳朵邊。
盛小穎驚恐地看着盛幕依,嘴皮哆嗦着,那心都差點跳到嗓子眼了,這些針若是再偏上一份,恐怕就要紮進肉了,那她豈不成刺猬啦。
“我警告你,再說一個字,這些銀針就不是在這些地方,而是在你的眼睛裏。”盛幕依說的雲淡風輕,可那從身體上釋放出來的壓迫力,讓盛小穎無法動彈。
耳邊清淨了,盛幕依閉上眼小憩,那盛小穎咬牙切齒地,心裏一陣屈辱,可她偏偏還不能說話不能動。
話說,盛雪滢被太子急急忙忙帶回到了盛府,印池雪看到盛雪滢着狼狽的樣子,一邊心疼,一邊跟太子道謝。
“母親,這次多虧了太子表哥,否則……”盛雪滢悲嗆地說着,她捂着胸口,滿臉的痛心疾首。
“我的滢兒,你快別說了,剛才大夫才瞧過,叫你萬不可激動。”印池雪疼惜不已,一邊拿出帕子替盛雪滢擦拭額頭的薄汗,一邊還給她扇着風。
“之前太子表哥拿出丹藥給我服下,早就已經好了。”盛雪滢說道太子,雙目含春,臉頰微燙。
“話雖如此,可你的身上怎麽會有癢癢粉,我之前不是灑在了盛幕依的衣服上嗎。”印池雪放下帕子,臉色無比慎重。
“說不定是盛幕依早就有所察覺了。”現在盛雪滢對盛幕依那是恨之入骨,她恨不得随時将那個雜種,撕個粉碎。
“今日在宴會上,那賤人居然自己譜了一首曲子,将我的風頭完完全全蓋過了。”說道這裏,盛雪滢就恨,她準備了這麽久的水袖舞,本以為可以一鳴驚人,沒想到,全被那個雜種破壞了。
“這些年我從未給她請過一個師傅,她怎麽會自己譜寫曲子?”印池雪疑心極重,她絕對不允許的就是盛幕依在她眼皮子低下撒野。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在我哪兒偷偷學的,居然敢比我都好!”盛雪滢狠狠地蹂躏這棉被,她不管,反正沒有人可以比她還要厲害。
“好了,這件事情稍後再說,我先去外面看看太子。”說道這裏,印池雪的臉色稍緩,輕輕拍了拍床榻上盛雪滢的小手,囑咐一番,便出去了。
太子一直等在門外,畢竟盛雪滢的房間不可擅自闖入,許久之後,看到印池雪出來,臉上的笑容,如沐春風。
“殿下,多謝您救了滢兒。”畢竟是姑侄關系,印池雪說什麽也放不下臉面來讨好一個小輩。
“滢兒表妹無礙了嗎?”印皺琚并未多想,這個姨母他也不甚喜歡,畢竟這個女人空有手段,卻無腦子,倒是那盛雪滢,至少身段樣貌好。
“大夫說需要靜養,已無大礙。”印池雪說着,看了看印皺琚面前的茶,正想說上茶來着,便被印皺琚打斷。
“侄兒今日便不打擾了,宮中還有事務等着我回去處理呢。”印皺琚站起,邁着步子走向了屋外。
如此,印池雪也不好阻攔,只好看着印皺琚離開,還一陣惋惜,沒有讓他見盛雪滢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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