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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十五也忍不住加了句,“初總,你還通獸性?”
撇了兩人一眼,初總嘴角抽了抽,她倒是希望能獸性,這樣他們還安全一點,剛才那句話不過是誤打誤撞而已。
正說話間,銀狼試者往初九方向走了兩步,似乎忌憚她身邊的人,焦急的停了下來,前爪不停的撓地嗚咽直叫。
籌措了半晌,初九終于鼓起勇氣往踏了出去。
“初總。”幾人同聲,上前阻攔。
“沒事。”腳步一頓,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後,擡步繼續往銀狼走去。
她心大,但其他幾人則是全神貫注,手上的槍緊握着,想着一有不對,就對銀狼動手。
初九在距離銀狼五步時停了下來,輕聲道:“你是受傷了,需要我們的幫忙嗎?”
銀狼撓了撓前爪,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兩步,見初九不會傷害它後才又上前,在她面前蹲了下來,讨好的在她腳邊蹭了蹭。
這時,初九才看清楚,它腹部受了很重的傷,現在還血流不止,她蹲下身上摸了摸它的頭,安撫道:“你等一下。”然後轉身對周龍飛道:“你們包裏面有帶止血的藥品嗎?”
“有!”說完快速放下手裏的包,把裏面的小型藥箱拿了出來,給她送了過去。
銀狼在見到周龍飛時,戾氣一下子就竄了出來,長長的獠牙都露了出來,一副随時撲上去的表情。
“別怕,他是給你送藥的,不會傷害你。”摸了摸銀狼的頭,柔聲安撫,好一會兒,銀狼确定他不會攻擊自己後,才靜了下來。
初九接過藥品,給它仔細的處理包紮,整理完時累得她出了一身的汗,拍了拍銀狼的頭,“好了,快回去吧。”
哪知銀狼卻不走,反而咬住初九的褲管拖着她不讓她走。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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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是還有你的同伴也受傷需要治療嗎?”
“嗚嗚——”
十步之外的幾人面面相窺,初總這還真是跟獸對上話了?!
初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這頭銀狼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祈求、絕望、期望。
看着它也不由得動了恻隐之心,摸了摸它的頭,“你在前面帶路吧。”
銀狼嗚嗚叫了兩聲,擡步往樹林深處走去,時不時的會向後看一下,看初九有沒有跟上,在确定她跟上後,才又繼續向前。
大約走了二十分鐘左右,銀狼終于在一個不大的山洞前停了下來,望了初九後,快速進了山洞,沒一會兒嘴裏就叼了三只狼崽子出來,放在初九的面前。
然後又快速跑開,從山洞裏拖出來一個木匣子,然後又上前蹭了蹭她的腿。
因為用力過猛導致它腹部的血流得更厲害了,它連站都站不穩了。
見狀,初九蹲了下來,心生憐惜的摸了摸它的頭,“這是你的孩子嗎?”
銀狼舔了舔她的手掌,嗚咽了聲,又側過頭蹭了蹭自己的三個孩子,噔的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帶着濃濃祈求的眼神卻是直直的望着初九。
三頭狼崽子像是感受到了媽媽的存在,在地上亂滾着想往它身邊爬去,奈何才出聲,根本就沒有力氣,廢了了半天力氣,也沒有爬到銀狼懷裏。
“這頭銀狼怕真是成了精兒了,那個木匣子裏面不知道是不是金銀珠寶?它這是要賄賂咱們初總?幫它養狼崽子?”
“我看是這樣的,也不知道它是怎麽受的傷?怕是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這才想着托孤。”
“也是,不得不說它真會選,跟着初總肯定會讓它的三頭狼崽子吃香的喝辣。”
“想想能養三頭狼,真是拉風,而且是銀色的狼,聞所畏聞,稀罕了。”
“哈哈……初總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樣的運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幾人在這邊聊得正嗨,初九卻是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看着這頭銀狼拼了命也要保護好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親生父親卻是從來就沒給過一天的愛。
他的一切怕也只是為了得到林氏財團的股權。
一切都是騙局。
他騙了媽媽,騙了爺爺,更是對自己不理不采,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早就在外面有女人,而且孩子比她都還大。
一頭畜生尚能對自己的孩子抛棄性命,那麽他呢?
這一輩子他都做了什麽?
除了欺騙,初九再也想不出有什麽?
初九深深吐了一口濁氣,撫了撫銀狼的頭,嘆息道:“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把孩子好好養大。”
得到她肯定的答複,銀狼嗚咽了聲,艱難的看了眼自己的孩子閉上了雙眼。
看着閉了眼的銀狼,初九在地上蹲了很久才把那三個小狼崽子抱進懷裏,木匣子則交給了周龍飛,“把它好好葬了。”
幾人應。
051砸場子
從山裏回來後,初九又閑了下來,每日在家陪陪小團子、看看書,悠閑自在。
而其他的人則是忙得不可開交。
勘測的事情交給了老七,翡翠店面的事情還沒落實下來,基地的訓練設備和人員的選拔則是交給周龍飛,盛天娛樂的裝修也接近了尾聲。
三頭狼崽子個頭兒也越長越大子,在家裏嚣張得不行,誰也不放在眼裏,唯獨見到初九時可勁的讨好、谄媚,劉姨好幾次都忍不住嘲笑那三小只,只說它們是馬屁精。
“小團子,這個是朵朵、這個是花花、這個是包子,因為它最能吃。”因為有了這三小只,小團子每天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跟它他們園,與其說玩,還不如說是看着三小只流口水,外加一個勁的傻笑。
“嗷嗚——”三小只聽到主人的話,配合的嚎了聲。
小團子激動了,咯咯直叫,小手不停的揮着,小腿還一個勁的踹着。
正玩得歡快時,初九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眼是夜輝煌的總經理打來的,不由得挑了挑眉,這個時候來電話,準沒好事。
“喂。”一手抱着小團子,一手按了接聽鍵。
“初總,咱們店裏來了個高手,已經贏了三千多萬了,場子裏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可怎麽辦呀!”劉志強擦了擦額間的冷汗,眼都不眨一下的緊盯着監控屏幕上的男人。
“喔,這麽厲害。”
“是的,初總,此人是個厲害角色,我在監控裏面看了半天都沒有發現半點端倪。”
這話劉志強說得不假,能在這種場子裏做老總的人,不管是能力還是手腕都是一流的,賭技更是不在話下,如果說連他都發現不了對方抽千,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別人的段位比他高。
初九把懷裏的小團子交到劉姨手上,留下一句等她後,便挂了電話,進了卧室。
因為時間的關系,她沒有叫十五來接,而是自己出去打了出租車,到達夜輝煌已經是半小時之後了,那人從最先的三千多萬,已經贏到了五千多萬。
因為他拒絕去包廂,所以一直坐在大廳,而大廳原本來賭的人見了他的風采後都停了下來,紛紛圍繞在他的身旁。
初九進來時就看到這麽一副畫面,其它賭桌沒有一個人,只有中間的一張桌子人滿為患。
劉志強見到她來,急急的跑到她面前,指了指坐在賭桌中間的中年男人,“初總,就是這個人。”
“嗯。”初九點了點頭,撩了撩長發,勾起一抹淡笑,直直的走了過去。
牌手見到初九恭敬的喚了聲,“初總。”
她沒出聲,只是點了點頭,走到中年男子的對面優雅的坐了下來,單手放在桌面上節奏地敲着,面含微笑,“閣下的手氣似乎錯,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跟我玩幾把?”
鐘大恩擡起頭來,看了眼對面的女人,儒雅的笑了笑,單手一伸道:“我是一個賭徒,只要對方給的籌碼夠多,就沒有理由不賭。”
聞言,初九笑得越發燦爛,清亮的眸子閃過一抹亮光,原本沒想通的事情,在此時變得明朗了起來,原來是來砸場子的。
難怪敢這麽嚣張,原來是有後臺。
“既然這樣,咱們就以你手裏面的籌碼作為賭注,你看怎麽樣?”初九打了個響指。
服務生很快就給她泡了杯滿山雲霧過來,她小啜了一口,眉頭微蹙。
沒有十五的手藝好。
“這堵注倒是可以,不知道你有沒有這麽多錢?抱歉,我說話直接了點。”鐘大恩雙手一攤略帶歉意地開口。
“呵呵——”聞言初九輕笑出聲,妖精般的容顏吸引了無數人的視線,擡手撩了撩自己的長發,柔聲道:“我能理解,畢竟從門縫裏看人的人不少。”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居然拐着彎罵他狗眼看人低,鐘大恩不由得從新把她打量了一遍,笑不達眼底。
對于他銳利的線視,初九連個餘光都沒給他,大大方方的作由她打量。
“既然這樣,你把籌碼換了我們就開始吧。”
鐘大恩冷冷的哼了一聲,想着先讓這小丫頭開心一下,一會兒看他怎麽收拾她。
他心裏面的小九九,初九不清楚,只是淡淡的給了劉志強一個眼神,便自顧自的品起茶來。
沒一會兒,劉志強親自帶着服務生把準備好的籌碼端了過來,放在初九面前。
“你想怎麽賭?”
初九随手拿起一個籌碼,在手裏不停地抛着,問的漫不經心。
鐘大恩冷冷的甩了四個字,“客随主便。”
“太複雜的我也不會玩,不然我們來個最簡單的,聽點數大小好了,早賭完早回家。”手裏的籌碼放回原處,整個人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神情淡淡。
嚣張,衆人心裏唯一想到的詞,就連鐘大恩也是這麽覺得的。
“可以,怎麽個賭法?”就算再氣,他也保持着良好的禮儀。
“三局兩勝好了,賭資就咱們桌上的這五千萬。”
“好。”
鐘大恩點了點頭,他不遠萬裏而來,不就是為了會一會這夜輝煌的老板麽,只是沒想到這麽年輕,怕是剛成年吧。
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家族能養出這樣水靈的人。
很快服務生就把骰子拿了出來,放到了兩人的面前。
“你先還是我先?”鐘大恩理了理袖扣,笑得越發溫和。
“不如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初九眉頭一挑,下額微擡,一臉傲居。
“噢……怎麽個不一樣法?”眯了眯眼,不知道這丫頭又想出什麽幺蛾子。
“很簡單,就是我們兩人都不自己搖骰,讓服務生來搖,我們來猜點數,誰猜的點數最為接近,誰勝。”
她笑看着對面的鐘大恩,白皙的指腹在茶杯上摩梭着,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好!”他回答得幹脆利落,笑意越發明顯。
在這裏面混的誰,誰沒個長項,而恰巧這是他的強項,這小丫頭簡直是在找死。
連老天都如此幫他,要是再不贏諒對不起人了。
看着達成協議的兩人,圈外的人比他們更為激動,更是在廳內開起了外圍。
服務生很快拿了三副骰過來放在桌上。
“兩位請驗骰。”
初九又不懂行,只是随便的看了眼,便把骰放了回去,鐘大恩卻是細細的看了好一會兒,才把骰交給服務生。
若是在他自己的場子,自是不必這樣,但這可是人家的場子,不檢查不行。
三個服務生同時把骰放進骰盅,有力的手臂同時搖晃起來。
兩人面對面的坐着,心思各異,唯一相同的是,兩人都面帶微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場外的看客卻是比他們還要緊張萬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衆人只聽到砰的一聲,三個骰盅同時停了下來。
052立威
衆人懷着激動成分的心情,緊緊的盯着桌上的三個骰盅。
鐘大恩坐直了身子,儒雅一笑,“你先還是我先?”
“我來吧。”初九姿勢不變,只是淡淡的敲了敲桌面,指了指第一個骰盅,清冷的聲音緩緩溢出,“三、六、一,十點。”
聲音才落下,鐘大恩臉色就變了,是她真有本事,還是運氣好撞上的?
如果是運氣好還好說,如果是真本事,今天這局就有點意思了,他那邊思緒萬千,初九确是不奈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敲了敲桌面,“到你了。”
“三、六、一,十點。”
“開吧。”初九擡了擡手道。
服務生打開骰盅,裏面的三個骰子正如兩人說的那般,三、六、一,十點整,引來在場衆多人的唏噓聲。
“這樣不太公平,因應給他們一人一張紙,讓他們把點數寫出來,萬一有人耍賴一直跟別人報一樣的,那豈不是分不出勝負。”
“有道理。”
“……”
場上的兩人第一局持平,後面的兩場就變得極為重要了,而場外人的話也悉數落入了場上兩人的耳裏。
鐘大恩銳利的視線掃了衆人一眼,儒雅的臉也變得陰霾,暗罵衆人無知,怎麽說他也是日國的第一骰子王,他會聽不出裏面是幾點?
只不過是那小丫頭先說出來了而已。
人都有一個先入為主的習慣,這個結果是初九早就算到了,所以她才故意說她先來。
想着早點回家陪小團子,指了指第二個骰盅詢問,淡聲詢問:“你先還是我先?”
鐘大恩冷哼了一聲,道句一起。
他又不是沒本事聽出裏面的點數,幹嘛要晚這丫頭一步說出來,他可不想再背黑鍋,顯得自己像是怕輸,非要跟她說一樣的般。
場外的人聽到他們的話,紛紛表示讓他們拿紙寫出來,因為誰也不想自己壓的那個人輸,這一輸可就是輸自己的錢呀。
服務生照例詢問他們的意見,兩人同時點頭,表示自己沒問題。
沒一會兒,服務生端着托盤走了過來,裏面放了白紙和筆,分別放到兩到面前。
初九把玩着手裏的筆,不停的轉着,淡笑着望着對面的鐘大恩,這人應該是個千手,而且是個厲害的千手,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不夠沉穩,喜怒哀樂都表在臉上了。
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麽辦法,居然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但想在她手裏而抽老千,她就算是同意,瞿褶也不會同意的。
想着初九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在鐘大恩正準備動手寫的時候,她繼而道:“不如我們把後面兩個骰盅的答案都寫上吧,這樣還能節約時間,你看現在時間也挺晚了,早賭完咱好早回家睡覺。”
說完還看了看手上的腕表。
看着她雲淡風輕的模樣,鐘大恩氣得牙癢癢,什麽叫早賭完好早回家睡覺,她就這麽肯定自己能贏嗎?真是不知開高地厚,他稱霸日國賭壇時,她還不知道在哪涼快。
現在讓你高興,一會兒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報着一會兒好好吊打她的心情,鐘大恩冷笑着點頭同意了她的提議。
對于他這種跟個小孩子一般心态的男人,初九表示已經無力再吐槽了。
這樣的心智,真是讓人很憂傷。
手裏旋轉着的筆停了下來,刷刷幾下就在白紙上寫下了自己的答案,放到服務生的托盤上,沒有刻意的去遮擋,只要離她近的人,都把她寫的答案看得一清二楚。
随着她動筆的動作,鐘大恩眯了眯眼,随即笑開了來,還以為她有多大本事呢?結果只是運氣比別人好一點而已,冷哼了一聲,他也迅速的拿筆把自己的答案寫了下來,并交給服務生。
看着他交到服務生手裏的那張紙,初九的笑意越發明顯,眼角微微翹了起來,眉宇間帶着一股渾然天成的媚意,讓人看了忍不住紅臉。
這人果然是有真本事!
可是……她沒有真本事呀,有的只是別人花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而已,所以一會兒的結果注定不能讓他滿意了。
這一系列的動作完成後,在場的所有人瞬間噤聲,眼巴巴的看盯着服務生手裏的托盤,靜靜的等着最後結果。
能進夜輝煌的人無一不非富即貴,哪怕是小小的外圍,金額也大得另人咂舌。
初九笑容明媚,手指微微一動,紅唇輕啓,淡聲道:“開吧!”
服務生又把視線轉向鐘大恩,見他點頭後,兩人才同時把手裏的骰盅打開來。
靜了一秒鐘後,便有人歡呼了起來。
“我贏了,我贏了。”
“哈哈,我就說嘛,夜輝煌的老板賭技肯定一流,現在跟着我贏了吧。”
“我也贏了。”
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愁。
還是有很大一部份的人是買鐘大恩贏了,金額也是十分的大,輸了錢看他的眼神自然也是鄙夷外加嫌棄了起來。
“人家夜輝煌的老板沒來之前贏這麽多,不會是抽千的吧?”
“就是呀,這一連三把,他一次都沒有贏,這不科學呀。”
“哼,我看就是個騙子,先前能贏肯定是抽老千。”
後面鄙夷的話語越來越多,使得整個賭場鬧得不行時,鐘大恩才回過神來,他是想破了頭也沒想明白自己怎麽就輸了呢?
他明明聽到的就是這個點數,為什麽會差這麽多?
聽着身邊那些人的話,更是氣得他胸膛劇烈起伏,整個臉跟調色盤一樣,紅、橙、黃、綠、青、藍、紫分別在他臉上走了一圈。
抽老千?
他倒是有準備,但看那小丫頭小的答案是錯的時他就放棄了,哪知最終會是這麽個結果?
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最後視線落在初九那張雲淡風輕的臉上,他不由了眯了眯眼,這份氣度不一般呢,她怕是早知道這樣的結果,才會這麽淡定。
他倒是小瞧她了。
鐘大恩冷着一張臉站了起來,冷哼一聲,道:“鐘某今日受教了,希望以後還有機會再賭一把。”
初九勾唇一笑,不鹹不淡的回了句,“随時奉陪。”
鐘大恩是氣得不行,拂袖離開。
才走到一半,就聽到憤怒的指責聲,“快看,他袖子裏有骰子。”
聞聲,衆人望了過去,果然看到他腳邊有一顆骰子。
賭輸了的人頓時大怒,紛紛上前把他給圍了起來,鐘大恩也傻眼了,這是他的骰子沒錯,只是怎麽會突然掉出來?正想着時,初九揮了揮手,十多個賭場的安保把他架了起一來,押到了初九的面前。
把玩着他掉在地上的那顆骰子,淡聲道:“給我搜。”
抽老千的人最是讓人讨厭的,安保毫不客氣的把他全身搜了一圈,還別說,從各個隐秘的地方都有搜出骰子。
這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搜出來的,有理有據。
“還有什麽要說的嗎?”初九暗示道。
“哼——”
“既然沒有,那就按規矩來辦吧。”
“啊——”
初九的聲音才落下,鐘大恩的右手就被人給削了下來,頓時血流如注,整個人在地上不停的痙攣、抽搐……瞿褶不知何時出現,也不知何時站在了初九的身後,更是嗜血的舔了舔匕首上的血。
看得衆人遍體生寒。
初九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緩緩站了起來,環視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在鐘大恩身上,淡笑着開口,“贏錢可以有,但在我夜輝煌抽老千,這就是下場。”
語末,頭也不回的離開。
而這一次的事情,也給衆人深深的上了一課,使夜輝煌威望來了個質的提升。
#####霸氣有木有?
053跟猴子似的被人觀賞
出了夜輝煌兩人也沒有急着回去,反而把鳳珂、鳳馨、倪赱三人給叫了出來。
本想着今天收拾了來挑釁的人,好好請他們吃吃飯,哪知這幾人看到好吃街的東西就走不動了。
現在才晚上九點半,好吃街的可畏是人聲鼎沸、熱鬧不已。
逛了一會兒,倪赱就不走了,眼巴巴的盯着一個燒烤的攤子,幾人笑了笑跟着走了進去。
幾人的高顏值和通身貴氣,老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想碰上把他們往包廂裏帶,但倪赱不走央求着初九就坐外面大廳。
初九看了眼外面的大廳,沒有那難以讓人接受,便點頭同意了,而點餐的任務則落到了倪赱的身上,他看不懂這裏的文字,便直接跑到燒烤攤的旁邊給老板講他要的東西。
“你們是喝酒還是喝果汁?”看了眼旁邊的餐桌出聲詢問。
以前出入的都是高檔場所,裏面什麽餐配什麽酒或者果汁她倒是熟悉,這樣的小店……她就不清楚了,不過她善于觀察呀,看了眼就知道怎樣搭配了。
“喝酒。”三人異口同聲。
初九叫來服務員,叫了一件啤酒,又給自己叫了一杯鮮榨的果汁後,才開始聊天。
“瞿褶你是用的什麽方法把骰子變點數的?”初九很是好奇,直到現在初九都沒想明白,瞿褶是用的什麽方法幫她把骰盅裏的骰子給變了點數。
在開賭時,初九本想着自己用透視的異能的,但她心知,在鐘大恩不抽老千的情況下,兩人可以打成平手,但是他既然是奔着夜輝煌來的,就不可能什麽準備都不做,故而這個假設是不成立的,所以她必輸。
正在焦急時,瞿褶說他可以幫忙,初九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他,所以才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按着兩人計劃好的實施了。
不得不說這計劃相當完美,鐘大恩怕是到現在都不知道原因,但是他身後的人,怕是能恨死自己。
偷雞不成蝕把米。
瞿褶傲嬌的撇了初九一眼,淡淡的吐了兩個字,“符錄。”
聞言,初九這才回想起來,空間裏似乎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符錄,都是原空間主人留下來的,她眨了眨眼,輕笑道:“你現在手裏還有嗎?”
“嗯。”依舊傲嬌。
“拿一張給我試試。”下額微擡,眼底閃着躍躍欲試。
瞿褶哼哼了聲,有些不情願的拿了一張符錄給她,但眼底閃過的那一抹光卻被初九給撲捉到了,她挑了挑眉,這人是準備欺負她沒文化是吧?
接過符錄,看了看沒覺得什麽特別,跟寺廟裏畫符紙一樣,只是寺廟裏的符紙有用朱砂筆畫,而瞿褶給的這個只是純黃色的符紙,上面什麽都看不到,這應該就是所畏的靈力了吧。
“這個怎麽用?”初九把視線轉向鳳珂。
“這個要用靈力才能使用,符錄也是分等級的,等級越高所需靈力越強,一般人拿去是用不了的。”
“這樣呀。”
初九點了點頭,似笑非笑的掃了瞿褶一眼,這傲嬌的臭屁龍,居然想戲耍她,看她以後怎麽收拾他。
正聊着老板把幾人點好的菜端了上來,樂呵呵的看着眼幾人,道:“這三份菜是贈送的,幾位慢用,有什麽需要招呼一聲就行了。”
“等等。”鳳馨叫住老板,有些好奇的詢問,“是每桌都送,還是只有我們有呀。”
“嘿嘿。”老板憨厚的笑了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就送你們了,因為你們幾個來了後,我這小店的都坐不下了,你看……”
說着指了指不大的店面。
他們進來時本來只有幾桌,現在裏面的另外十來桌不僅坐滿了,就連外面也坐了二十來個排隊的人。
那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時不時的偷瞄和拿手機偷拍,跟小迷妹般,看到幾人的視線掃過去,激動得嗷嗷直叫,這都快敢上明星了。
初九嘴角抽搐了下,早知道會是這樣,還是應該坐包廂的,而她不知道的是,偷拍的人已經把幾人的照片分享到了朋友圈。
如此的高顏值,朋友圈順間爆棚了。
“這個穿黑襯衣的男人好帥呀,好高冷,妥妥的禁欲系男神,我要舔屏,┗|`O′|┛ 嗷~~”
“速抱坐标,老娘要把男神抱回家。”
“卧槽,這顏值報表了,看了他們明星什麽的我都不想看了,太醜了。”
“坐标發過來+1”
“坐标發過來+10086”
短短二十分鐘,慶陽市好吃街的交通就堵了起來,為了趕時間,很多人甚至直接下車跑了起來,場面壯闊,弄得一些路人不明所以,但想着這麽多人往某一個地方去,肯定是有大事發生,便都跟着往同一個方向跑去。
這就是蝴蝶效應。
等初九等人快吃完時,這個小小的燒烤店已經被賭了起來,裏三層外三層只看到黑壓壓一片的人頭,老板已經控制不了這局面,只得擦着額間的冷汗跑到他們面前來,局促的不停搓着雙手,想問他們有沒有什麽辦法。
“這是什麽情況?”鳳馨一臉懵逼,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
“我們出名了。”初九淡定的擦了擦手,對老板道:“有後門嗎?”
這已經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要是再走晚一點,會被這些人給呑了。
縱然這樣,他們的照片也都流了出去,在他們從後門離開後,一道纖細的身影才緩緩走了出來,如毒蛇般的目光緊緊的盯着那幾人,後而露出一抹森然的笑意。
初九像是有感應般的往後看了眼,只是巷子還是那巷子,根本連半個人影都沒有,不由的皺了皺眉,繼而快速離開。
“主子,這倒底是怎麽回事呀,怎麽突然就來了這麽多人,我感覺自己跟猴子似的。”鳳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點心有餘悸的感覺。
如果是直接跟人打殺還好,但這些人又沒有惡意,只是一臉崇拜的看着你……頓時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美好的事物總是招人喜歡,你以後出門時把這張臉弄得一般點就沒事了。”掃了鳳馨一眼,戲谑道。
鳳馨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紅着臉不出聲了。
054初九被陷害
回到家時,已經十一點了,洗完澡時卻了無睡意。
俯身在小團子臉上親了親,才随手拿了本書去陽臺看。
入秋的慶陽市透着徐徐涼意,微風吹過,讓人舒服得直哼哼。
看了一小會兒,初九便覺得看不下去了,心裏直想着符錄的事情,再想着上次去看基地累成狗的模樣,下定決心好好訓練自己。
不說身手要多好,起碼自保要不成問題吧,她可不想再遇到以前一樣的事情。
想着随手把書放在一側,一個閃身進了空間,直直的往小竹樓而去,竹樓分為上下兩層,一層是煉丹用的,二層裏面像個小層的圖書管,裏面很多書,按種類劃分。
“這裏面的很多書你現在都用不到,唯一能用的便是引靈入體的書。”鳳珂不知道何時站在她的身後,手裏拿的正是引靈入體的書。
書很薄,頂多只三十來頁,初九随意的翻了翻,裏面的文字和圖片她一樣也看不懂,不由的皺了皺眉,“這個怎麽練?”
鳳珂轉身往外走去,初九一愣随即也走了出去,直直到湖泊前他才停了下來,指了指湖泊道:“主子先進瑤湖,然後跟着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瑤湖!這名字還挺美的。”初略帶笑意,丢了自己的鞋子緩步走了下去,才一踏到水裏,初九就直接跳了出來,“天,好冷。”
有一種再晚一步,自己就會被凍成冰雕的感覺。
“冷?”鳳珂愣了,不會呀,瑤湖裏的水是溫的,泡在裏面修煉速度是別人在外面的上百倍,難道……神色變了數變後,他才不敢置信的開口:“主子如果感覺到水是冰的,只有一種可能,主子的體質是十萬年不遇的混沌天靈體。”
“什麽叫混沌天靈體?”
“這種體質是修煉的鬼才,你修煉一天當別人修煉數十年,在上古時,也只有一個人是這體質,他随便練練都是別人望塵莫及的成就。”
鳳珂眼底滿滿的吃驚外加驚喜,跟着這樣一個主子,他都不敢想像她以後能走到什麽樣的高度,哪怕她随便練。
對于鳳珂的心情她是不能體會了,只知道自己這體質好,能練靈氣就好,只是……這個瑤湖裏的水這用冰冷刺骨不足以形容,她要怎麽練呀?!
看出她的心聲,鳳珂難得笑了,雖然這個笑容幾不可察,但她還是看到了,心情頗好的解釋,“主子不必擔心,你只要走到瑤湖中心,靜靜的站着就行了,然後什麽都不用做。”
“……”初九只覺得要暈了,別說是做什麽了,就是什麽都不做,她也扛不住呀,那冷可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鳳珂一臉嚴肅、鄭重的開口,“相信我。”
“好吧!”這回答初九自己都覺得沒底氣,但看向鳳珂的眼神,她又覺得沒什麽了。
畢竟他們之間的關系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不可能陷害自己。
初九牙一咬,就朝着那瑤湖走了進去,才碰着那水面,她就覺得自己麻木了,腳都不是自己的了,牙齒不停的打着顫。
“堅持,只有堅持的時間越久,對你以後的修煉就越好。”鳳珂眼都不敢眨一下的站在瑤湖邊守着。
初九咬牙堅持,五分鐘、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
她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看着雪白的屋頂,眨了眨眼,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記得她是泡在瑤湖裏的,鳳珂不停的叫她堅持、堅持……再後面就沒有意識了。
手機鈴聲不厭其煩的響,初九揉了揉發疼的腦袋,彎着身子把手機拿了過來。
“喂。”一開口才知道聲音啞得厲害,嗓子火辣辣的疼。
“請問是初九同學嗎?”聽到這聲音,陳玉第一反映就是拿起手機看是不是自己打錯電話了,見對的才又把手機放到耳邊,“生病了嗎?”
初九難受的靠在床頭,皺了皺眉,道:“我是初九,陳老師有什麽事嗎?”
陳玉籌措了半天不知道怎麽說,只得委婉的詢問:“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得罪人?”初九嘀咕了句,細細的回想了一下,貌似她每過幾天都有得罪人,這樣想着怎麽倒覺得自己是個麻煩精了,她不由得失笑,“出什麽事情了?老師不妨直說。”
“你看一下學校論壇就清楚了,我只能告訴你這件事情學校已經知道了,影響非常不好,可能教導處的會叫你回學校問話。”自從上次初九讓他贏了不少錢後,對她的印象就改觀了,而且以她炒股的本事,陳玉覺得她也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所以開口時才會問她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知道了,謝謝陳老師。”初九揉了揉太陽穴,懶懶的應了聲,便挂了電話。
好一會兒後,她才拖着酸痛的身子起身,收拾好自己已經是十分鐘後的事情了。
才到客廳就見到滿滿的人,她家什麽時候這麽受歡迎了?!
“小九兒醒了?身體好點沒?”劉姨正在喂小團子,見到她不由的關心詢問。
這丫頭上前天晚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第二天早上去叫她時整個人都高燒不退,是鳳馨一直不眠不休的照顧了兩晚上才好過來。
“好多了。”
初九點了點頭坐到沙發上,拿起手提電腦看了打開學校的論壇,劉姨見她忙也沒再說話,喂完小團子後,去廚房給她熬粥。
一進校論壇首頁,就看到十分醒目的标題&<慶市一中校花在外援交,一夜馭兩男&>,下面還配了張照片,雖然兩個男人都是側面,但她的臉卻是正面。
她不由得眯了眯眼,一目十行的往下看,越到後面她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纖長的手指在電腦上有節奏的敲打着。
從醒來到現在她去學校也就那麽幾次,而且都十分低調并未與人發生沖突,那麽問題來了,倒底是誰要這麽陷害她?
從照片上來看,這是她上前天去夜輝煌時被人給拍的,把它發布在學校論壇上,按理論推算應該是同校的學生才對,而能進夜輝煌的人非富即貴,她或許應該從這方面着手。
拿出手機拔了電話:“查一下夜輝煌裏的會員,哪些人與一中的學生能扯上關系。”#####看書不留言,小心遭人嫌。
不想被月月嫌棄的,趕快都出來冒泡。O(∩_∩)O哈哈~
055開除學籍
打完電話後初九也不着急,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可能是昏迷了幾天的原因,整個人沒什麽力氣,很是疲憊。
鳳珂看了一眼正在廚房裏面忙碌的劉姨,正了正身子,眼底含笑道:“主子,你是萬年不遇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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