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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把她給扶了起來,只是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她就兩眼翻暈了過去,“女兒,你醒醒呀,不要吓爸爸。”

拍了半晌見她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趙天海瞬間老了十歲,顫抖着手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十五瞥了瞥嘴,嘀咕了句真不經玩後,便讪讪的回到了初九身邊。

宴會廳內一片靜谧,衆人面面相窺,為什麽出了這麽大的鬧劇,盛天沒有一個管事的出來,正想着一道整齊的腳步聲傳來進來。

數十名特警齊刷刷的趙天海給圍了起來,為首的一個男人拿出一張拘捕令,“趙天海先生,我們懷疑你與幾年前的一起殺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局裏協助調查。”

語閉,不等趙天海反映過來,大手一揮,數名特警上前強硬的把他押了起來帶走,而躺在地上裝暈的趙子晴再也裝不下去了,哭喊着朝趙天海的方向追了過去。

十五見狀在初九耳邊低語了幾句。

“不是吧。”初九嘴角抽搐,要不要這麽辛辣。

一場鬧劇落下帷幕,趙天海父女兩成了這些人談論的對象,而此時盛天的老總周龍飛也适時的走了出來,說了一些官話,便帶着衆人去領略重新裝修後的盛天娛樂。

065恐吓

一場鬧劇落下帷幕,初九帶着十五離開了盛天娛樂轉站去了市局。

兩人到時,趙天海已經被關押了起來,而趙子晴則讓集團的法務部的人想辦法把自己的爸爸先保釋出來。

李副局親自接待的初九,把她帶到了一個非常隐蔽的暗牢,這牢房一般都是用來關重要通緝犯的,暗牢很潮濕,并散發着刺鼻的黴味,李副局怕這兩個小姑娘不習慣,“其實你們不進來也可以,我已經安排了最得力的手下,一準辦妥帖。”

“沒事。”初九目不斜視、面無表情的一路向前。

十五則是更沒反映了,以前殺人都是常事,嚴刑逼供的事她也沒少做,特別是抓捕的一種國際通緝犯,不僅骨頭硬,就連嘴也硬,為此她可是親自動手不少呢。

所以這樣的暗牢在她眼底根本就是小兒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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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局見兩人的表情不似做假,淡笑了一下便加快步伐往最裏面走去。

“我告訴你們,你們問的話我一句都不會回答,我要等律師來。”陰暗潮濕的暗牢內,趙天海一副大爺像穩穩的坐在那裏,眼神譏諷的盯着前面審訊自己的便衣。

想套他的話,這些人簡直是在做夢,只要他不承認,還不相信這些人敢把他怎麽樣了。

只要時間給得夠,相信他的乖女兒一定會找人把他保釋出去的,現在唯一需要他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聞言,審訊員也是樂呵了,能被關到這裏面的人,基本上都是把案子給做死了的,這人還天真的想着能出去?

莫不是傻了!

趕緊自己老實交待還好了,興許還能少受一點罪,不然……哪怕你骨頭再硬,也能讓你張了嘴。

“我告訴你,我和你們陳局是拜把子兄弟,你最好對我客氣一點,不然有你好看的。”

趙天海的話音才落下,那審訊員嗖的一下站了起來,随手拿起自己的文件夾啪啪啪的幾下給他扇了過去,一臉鄙夷的開口,“你他媽少跟我廢話,我告訴你,這可不是一般的刑拘室,這是暗牢,專門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你以為你還能出這個門?你他媽老老實實交待了,興許還能給你一個痛快,要是不老實……我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趙天海被打傻了,想當初誰見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叫一聲趙總,就是那些個官員對自己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這人……這人怎麽……還是沒聽清楚他和他們陳局是哥兒們?

他蠕動了一下唇瓣正準備開口,審訊員又一耳瓜子給他扇了過去,“我說你他媽的是不是傻呀,哪個當官的誰不是幾個派系的,你跟陳局關系再好有什麽用?要知道你現在是在我們手裏的,而且我們是以蓄意謀殺的罪名把你給拘捕的,我們不僅有證據,還有人證和證物,你死定了……就算陳局有心想救你出去,也得看他有沒有推翻我們證據的本事。”

審訊員的幾句話下來,趙天海算是明白了,自己這是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呀!

可是……他一向與人為善,不到逼不得已,他從來不做損人利益的事情,他堅信千金散盡還複來,現在怎麽會這樣?他到底得罪了誰?細細的回想了一圈都沒有一點頭緒,這下他終于老實了,讨好的看向審訊員,谄媚詢問:“小哥可不可以給指條明路。”

“明路——”他倒是想指明路,可是明路就是你的死路,審訊員冷哼一聲,“剛才不是很嚣張嗎?你不是跟我們陳局很熟悉嗎?”

“小哥,對不起,對不起。”說着趙天海還不停的抽着自己的耳光,十足的孫子樣。

初九站在門外看着,一時思緒萬千,要是自己沒有與之對抗的實力,那麽現在裏面的那一幕是不是會上演在自己身上。

社會就是這樣,它會教你什麽叫做現實。

想要不被人踩在腳底下,只有不停的讓自己變得強大,強大到足以應付這一切,這樣的事情對永遠不會發生。

看着趙天海那熊樣,審訊員鄙夷得不行,不耐煩的敲了敲桌面,意味不明的說了句,“行了、行了,明路不是沒有,只是看你看敢不敢做了。”

一聽有活路,趙天海瞬間停下動作,一臉激動的盯着審訊員,急急的開口,“你說,我做,我什麽都做。”

他的話音才一落下,初九就冷笑着推門而入,審訊員看清人後,恭敬的站了起來。

初九則是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懶懶的靠在椅背上,修長筆直的雙腿疊交着,嗤笑道:“你什麽都做?”

聽到她清清冷冷的聲音趙天海才回過神來,這人不是、不是上前在學校見過?她不還是一個學生嗎?腦袋不停的轉着,卻沒想出個所以然。

對于他的詫異初九沒理會,繼續開口道,“你是是想着,先假意同意,等上了法庭你再反咬一口回來,到時候詞供不對,自會重新審理,然後你就有機會了……”末了,淡淡的掃了趙天海一眼,譏諷道:“是該說你天真呢,天真呢,還是天真呢?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你也有,啧啧啧……不知道你是怎麽在商場上活這麽久的。”

“你這話什麽意思,不懂你在說什麽,什麽反咬一口。”趙天海大驚,她怎麽知道自己心裏面的想法,而且還一字不差,他剛才确實是這麽想的,只要到時候上了法庭,陳局說什麽也會幫他的,因為他們可是利益共同體。

“呵呵,你這些都是小兒科了。”初九緩緩起身,雙手撐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前傾,惡劣的開口,“我們常用的辦法就是先讓你自願說出所以過程,并簽字,然後……”她故意停頓了一下,勾唇一笑,吐氣如蘭,道:“現在最新研究出來那藥叫什麽來着,吃了後會讓你變成啞巴,并全身癱瘓,所以最終你是不用出席法庭的,罪名直接就訂下來了。”

“你……你……你們不能這麽做,這是知法犯法。”

這下趙天海是真的怕了,如果說剛才還抱有僥幸心理,那麽現在他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有些東西表面上看着很幹淨,實際上才是最肮脹不堪,剛才所說的那些事情,他不僅相信這些人是做得出來看,還相信這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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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收拾這人才好呢?

066肮髒往事

審訊員見初九幾下就把這人給忽悠到了,不由得敬佩,他做審訊這一行已經三年了,哪一次不是絞盡腦汁、想方設法,怎麽到了她這裏,就短短的幾句話就把人給搞定了。

對于又多了一個迷自己的人,初九是毫不知情,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趙天海給扳倒,如果再能順手收拾一兩個跟他狼狽為奸的官員,那就再好不過了,就當是送李副局長的禮物好了。

本來最先想要的是蒼狼和鄭虎,哪知這兩人遲遲沒有大的動作,所以只能暫時擱淺一邊。

“怎麽樣?考慮好了沒有?”初九随身把玩着一縷長發,淡笑着看着他。

心中卻是無比肯定,他一定會老老實實的交代,雖然不可能講全,但是只要他開口了,後面她自然會讓他全部說出來。

“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你們沒問題,但是你們,要保證我的安全。”趙天海不是傻子,如果自己到時候扛不住他們的一個招數,說了不該說的話,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所以趁着現在他要談條件,只要他能活着,便什麽都好辦,起碼還有翻身的機會。

“當然沒問題。”初九淡淡一笑,他倒是聰明,懂得把握時機,不過終究是可惜了。

“那你怎麽保證,你說的話……”趙天海舔了舔略幹的唇瓣,神情很是忐忑和小心翼翼。

聞言,初九倒是笑了,說他聰明吧也聰明,你說他傻吧,也是傻得夠可以的,不知道他問這句話能有什麽意思?不管答不答應他的要求,他的生死不都是一句話兒的事情。

一個命都是別人手裏的人哪來資格談條件?還是他喜歡自欺欺人?

清亮的眸子眯了眯,嘴角笑意不減,指了指身後的李副局,道:“我說了自然是不算,但是他說了卻能拍板……”頓了頓,壓低聲音繼而道:“畢竟某人下臺,李副局才有機會,不是嗎?”

本來是不想暴露李副局身份的,但趙天海想要一個自欺欺人的理由,她也是很樂意幫忙的,而且這個理由合情合理,陳局下來了,李副局才是最有可能坐到他那個位置的。

而這樣對她來講更是百利而無一害,還可以增進兩人的合作誠意。

聞言,趙天海眼底閃過一抹流光,不停的轉着手,內心很焦躁,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信守承諾,但現在他似乎并沒有選擇的權利。

幾經掙紮,他點了點頭,“我說!”

初九勾唇一笑緩緩站了起來,把位置留給了審訊員。

“好,那就先從你殺你夫人說起。”審訊員打開記錄本,開始詢問。

“我夫人名叫劉婷婷,比我小三歲,我們是自由戀愛而結婚的,為了能讓她過上好日子,我最先在外面擺攤,因為踏實肯幹,一年左右就買了自己的店面,日子也也越過越好,這時她正好懷上了孩子,我高興得不能自已,怕她受累還請了保姆,而這一年的生意好得不真實,更是讓我辦起了自己的食品廠,因為我沒讀過幾天書,所以剛開始那一兩年特別辛苦,付出更是別人的幾倍,陪她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我夫人也是識大體的,并沒有因為這些事情跟我吵,反而對我更好,還把子晴帶得很好……直到有一次,因為工資的事情,廠裏的一個工人和我起了摩擦,我失手把他打死,正在掙紮之際,陳子亮來了,那時候的他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所長,并不是什麽市局的局長,我很害怕,如果我出事了,我夫人怎麽辦,我那未出世的孩子怎麽辦?于是我像他下跪,我求他放過我,只要他願意放過我,我可以把所有的積蓄都給他……”

“最先他是不願意的,說這是違法的行為,這是包庇罪,在我絕望之際,他卻是突然改口,說以後只要是我的公司他都要百分之三十的分紅,并且外加一個條件,他就幫我;我想着錢財都是身份之物,沒有了可以再賺,而且搭上他這一條船,自己以後有什麽事,他肯定不會見死不救的,于是我就傻不拉幾的答應了他的要求,包括那未知的條件。”

“陳子亮很有本事,僅三天的時間就幫我那死者的家屬給擺平了,并且沒有來鬧事,廠裏的一切又恢複了正軌,也天海也因為有他時不時的介紹一兩個老總,生意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好,直到子晴出生後的第二個月,有一天我應客戶邀請參加一個飯局,一路上我都心神不寧,焦躁不已,最後我想肯定是天氣的原因,便沒多想,直到飯局完,我醉醺醺的開車回到家,才到門口,就聽到子晴嚎嚎大哭,心一急我就直直的走了進去……”

“然後,我看到了讓我心痛崩潰的一幕……若大的客廳,衣服、褲子胡亂丢着,沙發下面……陳子亮騎在我老婆身上不停的抽動着,因為角度的關系,我看不到我老婆的表情,更沒有聽到她的聲音,我氣紅了雙眼,沖進廚房提了菜刀就往陳子亮身上砍去,雖然我動作快,但他的動作也不慢,堪堪躲過,他擡手拔出配槍,直抵着我的腦袋……”

“這時我才看清楚他身下的人……跟個破碎的布娃娃般躺在那裏不動,雙眼直直的盯着屋頂,眼角還挂着淚珠,胸膛完全沒有起伏,女兒的哭喊聲我聽不到,頭上抵的槍我看不到,眼裏是滿滿都是她了無生氣的模樣,我哭着爬過去,顫着雙手把她抱了起來,此時她已經沒有氣息了。”

“我找陳子亮拼命,卻被他打得只剩半條命,我幾度想輕生,但每每看到子晴,又舍不得她一個人孤苦伶仃,于是我茍延殘喘的活了下來,而陳子亮對我卻變本加厲了起來,由最先的百分之三十要求加到百分之四十,如果不同意,他就以故意殺人罪拘捕我,并且要讓我的孩子在紅燈區長大。”

“這時我才知道,民不與官鬥這話是至理名言,在我還沒有強大到足以與之對抗的時候,我只能當孫子,只要我活着,總有一天我能扳倒他,我要讓他下十八層地獄,我要讓他血債血償。”

語閉,他擡起頭來,毫無波瀾的雙眼緊緊的盯着李副局,道:“如果你們真有本事扳倒他,我願意提供他的所有犯罪證據。”#####每日一吼:新人新文,需要寶貝們的細心呵護,精心灌溉……一個點擊、一個收藏,一個評論,都是月衍的無限動力,┗|`O′|┛ 嗷~~

067起訴

聽完後不要說初九唏噓,就連審訊員、李副局都感覺吃驚不已,陳子亮平時看起來挺正派的一個人,有點貪污受賄就算正常的了,怎麽也沒想到會幹出這麽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審訊員清了清嗓子道:“你都有陳子亮的哪一些證據。”

這個事件如果說查後屬實,那可不是個小事件,所以要看趙天海,拿出來的籌碼夠不夠大。

政治上的這種東西通常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就算是李副局,在證據不确鑿的情況下,也不敢輕而易舉地動手。

“我有這些年,他貪污受賄的證據,至于蓄意殺人罪已經過了這麽幾年,最主要的是犯罪現場和證據,應該都被他銷毀了,這個有點難度。”

趙天海有些懊惱,早知道當時就留一手的,到頭來有仇都不能報。

初九把視線轉向李副局,雖然她有辦法讓陳子亮說出實情,但是這對她本人的風險也是極大,太容易讓人起疑,這種把自己置身在危險中的事情,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做的。

她這視線一投過去,李副局也明白了,點了點頭道:“你只需要提供詳細的信息就可以了,剩下的我會安排親信去密查。”說完掃了一眼趙天海又繼而道:“我會多安排幾個人過來負責你的安全。”

趙天海點了點頭,然後祈求道:“能不能讓我見見我女兒,她從小被我嬌生慣養,我怕她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李副局點了點頭,說過兩天安排他們見面,現在時間點不太好,容易讓人起疑,而且當時的動靜鬧得有點大,怕陳子亮已經得到了風聲,他還有一場硬仗要打,而且還要做好整個布局。

以前陳子亮做事情謹小慎微,根本就沒有機會捉住他的把柄,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弄死他的機會,說什麽也不會放過,而且這次行動,只準成功不準失敗,因為這僅僅不只是關系到自己,還關系到自己身後的勢力。

本想着沒事,已經走到門口的初九又停了下來,轉過身走了回去,單手在舊面的敲了敲,趙天海不明所以的擡起頭來,頹廢道:“有事嗎?”

“我想問一下,我被一中開除是不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的結果?”

“……”趙天海沉默了半晌才點了點頭道,“是我,是我給教導主任送了禮,讓他把你開除的。”

初九眉梢一挑,“是因為你女兒?”

“嗯,請你可不可以看在我為你們提供證據的份上,饒過我女兒,她只是個被寵壞的孩子而已。”

“好吧,看在她還只是一個孩子的份上我就原諒她了。”初九淡笑着點了點頭,繼而道:“證據。”

“呃——”畫風轉得太快,趙天海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十五見狀鄙夷的開口,“作為放過你女兒的條件,我們要你賄賂那什麽狗屁教導主任的證據。”

“好、好、沒問題、沒問題。”

————

次日。

慶陽市一中發生了一件大事,關于教導主任貪污受賄的帖子在校論壇上滿天飛,不僅如此,《慶陽日報》也留了個版面做了專程的報道,學校門口更是圍滿了記者。

一中又火了,以前都是正面的,而這次是負面的。

此消息一出,氣得校長在會議室破口大罵,直讓他把事情的始末說清楚。

吳主任也是欲哭無淚,他和趙天海做的這勾當,是趙天海主動找來的,起先他是不願意的,奈何人家出手超級大方,最後為了錢他也就妥協了,只是這些證據是從哪裏來的?又是誰發上去的?

他細細的回想了一下……最近他并沒有得罪誰呀!

趙天海不可能把這些證據拿出來,畢竟他是行賄,自己是受賄,兩人可是一條船上的。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他只得苦着一張臉喊委屈,“校長呀,這件事情肯定是陷害,赤果果的誣陷呀,你想如果我有這麽多年,這麽多年我還至于住在校宿舍嗎?”

“吳主任這話就不對了,你這麽多年住校宿舍跟你貪污受賄有什麽關系,況且,這網上報道的消息說的是還沒幾天的事情,你就算要搬家,換地方住也得有時間去找新的才行呀!”一個跟吳主任不對盤的老板,毫不留情的揭穿他的謊言。

吳主任看着那老師氣得牙癢癢,這人見縫插針、落井下石的本事又長了不少,以前兩人競争教導主任職位,結果那人輸了,所以在往後的日子裏,兩人兩看兩相厭。

一有打擊對方的機會,更上毫不留情的下手。

“李老師,說話得講證據,沒有證據請你不要在這裏信口雌黃,我知道早年你嫉妒我當上了教導主任,但你也不能因為這樣,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诋毀我。”吳主任一臉義正言辭,義憤填殷。

“呵——”聞言,那老師冷笑出聲,譏諷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他的話音才落下,教育局的人就到了。

校長見到來人,熱情洋溢的迎接了上去,“這是什麽風把你們兩位給吹來了?快進來請坐請坐。”

“不必了校長。”其中一人手臂微擡,嚴肅的開口,“我們是接到投訴,來處理這次事件的。”

“投訴?”

校長睜大了雙眼,建校上百年來,這是第一次被投訴,情節嚴重更有可能被教育的同志請去喝茶,到底是誰跟他過不去,再有兩年他就退休了,但就這麽一點點時間,這些人都不打算安安份份的讓他度過?!

“是的,我們接到投訴,說貴校的教育主任收受學生家長的賄賂,并以子虛烏有的事情把學習成績好的學生開除學籍,以達到某種目的。”教育局的人員簡言意駭。

“開除學習成績好的學生?”校長轉身望向吳主任,冷着一張臉道:“這是怎麽回事?”

“這——”吳主任左瞄右瞟,心虛得不行,額間冷汗不停的往下滴,“這……是這樣的,這個學生行為不檢點,長期出入夜場,屢次勸導不改,所以我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會議的門又被人推開來,這次進來的是四個職場精英人士,為首的一位男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淡淡的掃了一眼吳主任,嗤笑一聲道:“我這裏有一份詳細的資料,相信校長看過後就會明白了。”

說着把一個文件袋交到校長手裏。

片刻後,校長氣得啪的一聲拍在桌面上,“糊塗糊塗呀!”

吳主任一臉不明所以,正準備開口時,那位男士搶先一步開口道,“我是盛天集團的法務部總監,我正式代表我的當事人,對吳樹仁先生先前的行為發起起訴,咱們法庭上見。”

068翡翠公盤

自從學校的事情交給法務部後,初九就再也沒有管過,只是最近這幾天吳樹仁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她住的地方,天天到她所住的小區來蹲點,想讓她撤訴,奈何這小區的安保系統完善他跟本就進不來,而初九出門都是十五專車接送,自然也遇不到。

一中校長更是因為這一件事情,開了新聞發布會,專程解釋了這個事件,不僅恢複了初九的學籍,還給她發放了補償金。

雖然校長知道她并不卻這個錢,但是上次來的男人可是專程打了招呼的,不準把她的身份給洩露出去,所以……樣子還是得做的。

而作為事件的另一個主角吳樹仁,不僅被學校開除了,而且還官司纏身。

初九在商業街買的店面裝鉓公司已經入駐,半個月左右就可以開業了,而現在她手裏面還沒有一點貨。

于是在家裏陪了小團子兩天過後,就認命的帶着倪赱和鳳馨去古玩街,開始給自己的新店備貨。

現在的日子比以前似乎更忙了,以前只做風投這一塊,而現在不僅有娛樂行業,股票,基地,就連翡翠也有涉足,真正的在向集團公司邁進。

這樣的日子,充實而快樂。

因為有倪赱這個尋寶王在,初九便和他們兵分兩路,倪赱和鳳馨一組,初九則自己一個人一組。

因為目的明确,初九每進一個店就猶如狂風掃落葉般……只要是好的料子,她确定後就直接買走,毫不猶豫。

可縱然是這樣,能拿出手的料子,也是少之又少,這可急壞了初九。

“以今天早上看的這些料子的情況,想要走高端路線,很是困難。”

休息間,初九一邊品着茶,一邊皺眉道。

這條街是慶陽市最大的古玩街,裏面賣毛料的店鋪也不少,一早上走下來,初九就只挑到一塊成色還算可以的料子,頂死天也只能算中等品質,倪赱則是一塊好的毛料都沒有挑選到,不錯的古玩,都是買了兩三個。

“主子說的是,好的毛料可遇不可求,再大的翡翠店也就只有那麽一兩個鎮店之寶,咱們如果想要樣都是精品,就可得費點力。”鳳馨今天早上逛了一圈,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頓了頓,她突然眼睛一亮,急急的開口:“主子,今天我無意間聽到有個店裏的老板說這個月月底,在什麽地方有一個翡翠公盤,據說那裏的料子非常多又好,要不咱們也去看看?”

“翡翠公盤?!”

初九皺了皺眉頭,這個事情她倒是知道,每年都有那麽幾次,單單就拿翡翠公盤的邀請函來講,就不是一般的企業能拿到的,更何況像他們這種一個店都還沒有開起來的翡翠店。

“嗯嗯,聽他們說可熱鬧了,而且毛料非常多,到時候以倪赱的本事,咱們怎麽也賺得……那個啥啥啥。”鳳馨一臉向往。

“我再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弄到名額。”

她的本事是還不錯,可還沒神通廣大到哪都能伸一只手。

幾人吃了飯,又逛了一下,也沒有選到好的毛料便回家了。

在家裏陪小團子玩了一會兒後給周龍飛打了個電話,看他有沒有渠道能弄到翡翠公盤的邀請函,周龍飛也沒多問,只說過兩天回消息,然後初九又給他交待了一些事情便挂了電話,緊接着短信聲。

初九不由得一愣,她雖然知道短信這功能,但從來不用,因為麻煩,還不如打電話直接。

“老婆你在幹嘛,我想你了。”

“我要甸國出差一周,你在家要乖乖的,回來給你和小團子帶禮物。”

肉麻!

初九鄙夷的瞥了瞥嘴,但嘴角卻不可抑制的微微翹起,不難看出心情不錯。

片刻,見初九沒回信息,男人眉頭微蹙,指尖在鍵盤上飛快的按着。

“老婆,你怎麽不回信息,是在忙嗎?”

“還是……你還在生氣?”

司晟禦也很冤呀,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哪裏把初九給惹着了,導致他閉門思過幾天也沒想明白,正準備上門去詢問,哪知道又接到了任務,沒法前往。

本想着打電話的,但礙于這麽多手下在,他果斷選擇了發短信,要是讓下面的人知道他這麽膩膩歪歪的話,那還不得笑死。

甸國?!

她眯了眯眼,要不要這麽巧,沉默了小會兒,便回了句:“聽說甸國最近在舉辦翡翠公盤?”

而正準備出發的人,見手機響了起來,急急的打開,見小丫頭終于理他了,心情很是愉悅。

“是的,每年的五月和十月都有舉辦。”發完信息,司晟禦頓了頓,倏然漆黑的眸子閃過一抹亮光,手快速的在上面按了起來:“正好這次的事情不要緊,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帶你一起過去逛一逛。”

信息倒是發出去了,可內心确是忐忑的,活了這麽幾十年,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滋味。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司晟禦難得掌手都出汗濕了,這模樣像足了十足十的愣頭青。

和他恰恰相反的則是初九,在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嘴角的弧度不停的在放大……她這算不算人品爆棚了,這簡直就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

但為了再次确定自己理解得是否是正确,又快速的發了一條去,“你的意思是說帶我去看翡翠公盤嗎?”

看到信息,男人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眼底泛着寵溺的柔情,這小丫頭看來對翡翠公盤很是感興趣。

這樣也好,平日工作忙都沒有時間帶她出去逛一逛,這次的事情也不是太難,而他出面負責監督,并不用出任務,算下來應該有很多時間可以陪她,這次他沒有再發信息,而是直接撥了電話過去:“每年的這兩個月甸國都非常的熱鬧,有大批珠寶商往那裏趕,等我忙完可以陪你轉轉。”

低低沉沉的嗓音,帶着獨有魅惑,初九只覺得耳蝸處一陣酥癢,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臉頰不由得發燙,不由得暗罵了句妖孽。

069抵達甸國

七小時後,一架從華國而來的飛機穩穩落在甸國國際機場。

人群中,司晟禦一眼就認出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幾個跨步走上前,自然的從她手裏接過行禮箱,并摟住她的小腰,語帶寵溺的詢問,“累嗎?”

“還好。”初九淡笑着應了聲,自從開始修煉過後,她的體質就比前好太多了。

然,對于男人那自然而然的動作,她并沒有查覺。

遠遠看去兩人十分登對。

剛到酒店,司晟禦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初九,對她做了個接電話的手勢便到一旁接聽去了,初九拿着房卡先去房間了。

接完電話後,沒見到初九,司晟禦不由得失笑,這丫頭真是……這麽點時間都不等他,随即想到她又坐了這麽久的飛機,肯定是累了,便搖頭跟了上去。

到她房間時,房門沒有關,像是知道他會跟來一般。

司晟禦也沒客氣,直接推門而入,只是在套房內轉了一圈都沒有見到人,他不由得皺眉,這麽一會兒時間是跑哪去了?

第一反映就是給初九電話,沒一會兒,手機就在客廳的茶幾上響了起來,司晟禦一愣,往客廳走了去,現在他才看清楚,這小丫頭的手機、證照、行禮都在客廳放着,而行李箱則是被人打開的。

正在浴室裏泡得舒服的初九聽到鈴聲,随手扯了浴巾把自己裹了起來,就往外沖去。

一個客廳,一個在浴室門口就這樣兩兩相望。

初九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臉頰有些發燙,一手拽着胸口處的浴巾,一手指了指茶幾上的手機,意思不言而喻,男人順着她的視線看了過去,這才想起電話是自己撥的,果斷的按下結束鍵。

“剛才沒看到你,所以……”輕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不自在,眼神掃向別處,沙啞道:“一會兒帶你去吃當地的特色。”

初九點了點頭,見他沒看自己又應了一聲好,然後啪塔啪塔的快速跑進浴室,見鏡子裏自己那面若桃花、滿面含春的模樣,狠狠的鄙夷了一番自己,然後給自己不停的洗着冷水臉,直到面色恢複正常,才跨出浴室。

“這是什麽?”

剛才這桌面上還沒東西呢,這一會兒就多了個禮盒。

“送給你的,喏,去換上。”

原本準備拿箱子的手收了回來,轉而去接了男人遞過來的禮盒。

十分鐘後……

“你可不可以進來幫一下我?”

初九略帶懊惱的聲音傳了出來,男人自動補腦了一下畫面,抿唇一笑,氣定神閑的走了進去,柔聲詢問:“怎麽了?”

“這衣服卡住了,你幫我弄一下。”

她站在鏡子前面,烏黑的頭發垂在一邊,雪白的後背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男人眼前。

司晟禦見狀,眸子暗了暗,喉結上下不停的滾動着,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燥動,上前幫忙,修長且帶着繭的指腹在背脊上滑過,引得初九一顫,耳朵嗖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嬌斥道:“你快點。”

對她男人本就沒有什麽免疫力,只是看着她的後背就已呼吸急促,眼眸發暗,她這一聲嬌斥無疑是火上澆油,只見男人長臂一伸,初九便靠到男人懷裏,正準備發怒,密密麻麻的吻便落在她脖子、肩膀、背脊……

“啊——”

她驚呼出聲,白皙的小臉漲得通紅,随即雙腿一軟,整個人全靠男人的臂力支撐才得以站穩。

這男人真是……給點顏色就燦爛!

“九兒你真美!”

男人一邊吻着她的背脊,一邊含糊不清的嘀咕。

他也不想這樣随時随地吻她的,可是他真的忍不住,誰叫這小丫頭無時無刻不在引誘他!自己這不過是提前收了一點利息而已,本金都還沒撈回來呢。

如此想着,吻得便更起勁了。

“你不是說要出去吃飯嗎?”

初九一張小臉緋紅,雙眼迷離又迷惘,在男人懷裏輕顫着,用僅存的理智出聲提醒,只是出口的聲音嬌媚至極,連她自己聽了都忍不住臉紅耳赤。

不知是懊惱還是氣惱,一張臉比先前更紅了。

男人見她那樣子笑了笑,憐愛的在她嘴角上吻了好一會兒才松開她:“總有一天會為你憋瘋。”

初九瞪了他一眼,不滿的嘀咕:“不要臉。”

“這是愛你的表現,不叫不要臉。”男人沉着一張臉,嚴肅的糾正。

看着他一臉義正言辭的模樣,初九頓時氣結,索性把腦袋轉向一旁不搭理他。

男人眉頭一挑,對着那張氣人的小嘴吻了下去,這次可沒有先前那麽溫柔缱绻,明顯帶着懲罰的意味。

“唔,疼——”

初九眉心緊皺,雙手下意識的伸出,用力的推拒着眼前這男人,但是司晟禦卻一把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扣,一個旋轉,雙雙跌到床上,薄涼的唇直直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議,壓下了她的所有拒絕。

原本帶着懲罰意味的吻,吻着吻着就變了味,溫柔缱绻了起來,看着身下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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