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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兩人這麽一鬧,原本有點小緊張的氣氛蕩然無存。

“我說,我爸媽想見見媳婦兒,問媳婦兒什麽時候有空。”男人輕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眼底是滿滿的寵愛。

時間仿佛這一刻靜止。

如果前一次還可以說是聽錯了,但這次卻聽得清清楚楚。

初九神色嚴肅,秀氣的眉頭微蹙,那模樣像是在思考人生大事。

可不就是人生大事嘛。

去或者不去,都是一個問題。

去了,如果老年人非要把孫子給留下來,怎麽辦?

且不說小團子,是世界上她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沖着前主拼命把小團子生下來,而自己占了她身子的這份情,初九也要好好保護他,把他撫養成人。

而且過這麽幾個月的相處,如果現在突然讓別人把小團子帶走,那她還不得難受死啊。

如果不去,也不是個辦法,畢竟小團子人家的嫡親孫子。

華國是最注重血脈的了,不讓小團子認祖歸宗,更是說不過去。

怎麽辦才好?

看着初九千變萬化的臉,男人起身把小團子遞給了劉姨。

回到沙發上,扳正初九的身子,一臉認真,“你若是忙抽不出時間,咱們就以後再說。”

看着她皺巴巴一團的小臉,司晟禦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卻不得不顧及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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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叫這苦果是自己種下的呢?

這都只能怨自己。

對于小女人,更多的則是心疼。

115遮不住的美

最後去帝都這件事就這樣被擱淺了下來。

趙子晴也一直沒有下落,初九很是頭疼。

瞿褶和周龍飛的人去查的時候,已經人走樓空了,依舊什麽線索都沒留下,不過他隐隐覺得,跟修真者脫不了關系。

并且他讓初九盡量避開這股勢力。

可眼下,并不是避開這股勢力就能解決問題,而是敵暗我明,如果不查清楚,後患無窮,而這股勢力的調查就交由了瞿褶負責。

受傷的兄弟,她也去看望過一兩次,現在已基本無大礙了。

昨天,周龍飛下面的兄弟卻傳來了鄭大力的消息,說是看到他在新開業的皇朝娛樂裏邊兒。

提起皇朝娛樂初九還是有一點印象的,是帝都皇朝集團旗下的娛樂公司。

皇朝娛樂是整個華國最高檔的娛樂場所,不僅如此,皇朝娛樂,在娛樂圈也有角逐輕重的地位,華國的一線明星,有2/3出自這個娛樂公司。

同時房地産,酒店,旅游,皇朝集團都有涉及,是一個多元化發展的集團,實力雄厚。

而且據說在帝都的後臺非常強硬。

傍晚,初九換了一條性感的深v包臀連衣裙,準備去皇朝娛樂轉一圈,看能不能遇到鄭大力。

只是連門口還沒出就被司晟禦給截住了。

男人眉頭緊皺,板着一張臉,渾身散發着寒氣。

“怎麽了?”初九不解地望向他。

“這是要出去!”

男人見她還一副不明白的模樣,頓時眉頭都能夾死蒼蠅了。

這小女人本就長得漂亮,在這樣一穿,出去還不得禍害多少男人。

呸呸呸……

是吸引多少男人的眼睛?

自己到現在連媳婦都還沒搞定,讓她穿成這樣出去,以後豈不是掐桃花都掐不過來。

“嗯!”她點了點頭。

“去哪?”隐約能聽見磨牙的聲音。

“去逛一逛,怎麽了?”

初九狐疑地看着他,難不成自己出去逛街,還要提前寫申請打報告。

但看他那樣子又不太像。

更像是……便秘的感覺。

還好司晟禦不知道,不然準備噴她一臉老血。

“逛街沒問題,可你看看你穿的是什麽?”男人一臉嫌棄,“快去把它換了,醜死。”

“醜?!”初九不敢相信地睜大了雙眼。

且不說這裙子出自名師,就這樣單單的挂着十分吸引眼球。

而初九的身材又超好,前凸後翹,用魔鬼身材不足以形容。

裙子在她身上就跟活過來了似的。

哪裏醜了?

“對,醜死了。”男人依舊眉頭緊皺,板着一張臉,嫌棄道,“你看看這個布料這麽少,而且做工也不怎麽樣。”

司晟禦絞盡腦汁找了兩個不算缺點的缺點。

初九聽完後,噗的笑了出來。

她現在是看明白了,這男人是嫌棄她上面露多了,壞心眼地勾了勾唇,然後,上前兩步,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在她耳邊嗲聲嗲氣道,“真的很醜嗎?可是人家很喜歡這條裙子怎麽辦?”

在她身子靠過來同時,司晟禦整個身子僵硬了起來,一股熱浪直奔小腹而去,額間青筋突起,歡快的蹦達着。

男人暗罵了一句小妖精,深深的吸了幾口涼氣,好不容易按下體內的騷動,沉聲道,“你等我一會兒。”

說完,拉下女人環在脖子上的手臂,轉身進了她卧室,不到兩分鐘便走了出來,手上多了一條披巾。

初九愣愣的站在那裏。

要不要這麽誇張?

只是一條深v的連衣裙而已,整體來說已經非常保守了。

愣神間,男人已經把披肩給她披好,并且配了一個,紅寶石的胸針做點綴。

如果說先前是性感撩人,那麽此刻就是高貴典雅。

不管怎樣,都遮不住她的美。

此時,男人的臉色已經不足以用鐵青來形容了。

初九瞟到他的神色便知道他心裏的想法,不雅地翻了翻白眼,然後轉身進了卧室。

五分鐘後在出來時,身上的裙子已經換了下去,換上了平時的T恤加牛仔褲,大波浪的長發,也盤成了丸子頭。

瞬間變成了青春陽光的美少女。

“這樣可以了嗎?”她柳眉一挑,調侃道。

司晟禦面子有些挂不住,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尴尬,輕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那我出去了,拜拜。”初九揮手轉身離開,只是還沒到門口,又被男人給叫住了,茸拉着腦袋,有氣無力道,“還有事嗎?”

司晟禦默不作聲的從沙發上拿起外套,然後朝她走了去。

這是要送自己的節奏呢,還是不放心的節奏。

看着在自己眼前站定的男人,初九也不走了,雙手環胸慵懶的靠在門框上。

“不是要出去嗎?我送你。”

司晟禦想了又想,還是覺得自己親自送她到目的地最好。

第一,可以證明她名花有主。

第二,他可以随便找個理由進去,看着她。

第三,一發現有桃花立馬掐斷。

別說用異能去偷窺他心中的想法了,就他這臉色初九也猜到十之七八。

他這幼稚的做法,不免覺得心中有些好笑。

“我打車就好了,不用這麽麻煩。”

就穿個衣服,這男人臉都臭成這樣,如果知道她去娛樂場所,那還不知道會成什麽樣呢!

“不行,女孩子晚上出門不安全,還是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打車就好!”

兩人就這樣站在門口,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讓。

不過,顯然初九的功力沒有男人的深厚,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

“你願意送就送吧。”

說完初九率先往外走去,男人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然後疾步跟了上去。

此時,原本冷峻的容顏,如春暖花開。

“诶……”初九一轉身,正準備問他話,便看見男人,微翹的嘴角,含笑的雙眼,不由得眯了眯眸子,自己這是被算計了?!

見狀,司晟禦一臉淡然地回複成原本的冰山臉,詢問她怎麽了。

初九冷哼一聲,殷紅的薄唇勾勒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對着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優雅轉身向電梯口走去。

這一笑,頓時讓司晟禦有一種寒氣直沖頭頂的感覺。

116小乖,幫我

抵達皇朝娛樂,果然如初九想在一樣,男人臉色臭得夠可以,周身寒氣四溢。

初九壞心眼的戳了戳他手臂,笑眯眯的開口,“雖然我欠了你錢,但是再過些日子就可以了還你了,所以你不用把臉拉得這麽長,好伐?!”

男人嘆息一聲,露出無奈的神情,學着初九的模樣戳了戳她額心,“小沒良心的,我什麽時候找你要錢了?”

“那你為什麽把臉拉得這麽長?”

“你一個女孩子,來這種地方不安全。”

司晟禦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嘆息了,這小女人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只一刻沒在他視線範圍內,都不能安心。

還好今天他在家,不然這小女人穿成剛才那模樣出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

皇朝娛樂是什麽地?

別人不清楚,他還不清楚嗎?

裏面什麽肮髒龌龊的事情都有,在帝都,皇朝裏面玩死的女孩兒數不勝數,因為皇朝的背後的勢力強大,所以就算死了人,也能擺平,讓人沒處說理兒。

所以,他看到這小女人居然是來皇朝時,他不由地眉頭緊皺。

看到男人緊蹙的眉,眼底毫不掩飾的擔憂,初九心底暖暖的,不自覺的放柔了聲音,“放心吧,我能照顧好自已。”

男人側過身子,雙手緊緊的禁锢着她的雙肩,沉聲道:“能照顧好自已?是誰在緬國出個門就暈倒了?”

又被揭短了……這樣還怎麽聊天,在線等,加急!

初九抽搐了下嘴角,上次暈倒是因為用透視過度了好伐,今天到這也只是先轉一下,熟悉一下場地,看能不能撞到鄭大力而已,又不需要用異能,哪能說暈就暈?

她可還沒嬌氣到這程度。

“那次是意外好吧,你不用緊盯着這一件事不放吧?”不滿的瞥了瞥嘴,小聲嘀咕了句,覺得這男人還真是較真。

司晟禦聞言,也不再出聲了,只用那深邃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她,車內一片靜谧。

最後初九聳拉下了腦袋,認輸了!

和司晟禦比定力這種事情,她似乎從來都沒贏過。

嘆息一聲,無奈道:“我是過來辦正事的,你要是不放心跟我一起進去好了!”

“好!”男人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抹流光,然後松開她的肩膀,率先下車。

初九郁悶的瞥了瞥嘴,覺得這男人真是太大題小做了。

在司晟禦的帶領下,兩人直接去了皇朝的頂層VIP包廂,這樣的包廂只對皇朝的頂層會員開放,擁有這樣會員卡的人,一只手都能數得過來。

頂層的VIP包廂全是封閉示的,過道和包廂都沒有攝像頭,客人沒有需求,服務人員都是不能上去的,及其注重隐私。

“好了,你要辦什麽正事?”一進包廂,男人就迫不及待的詢問。

初九心裏暗自吐槽,這樣還辦什麽正事呀?

到這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四處轉一下,看能不能遇到鄭大力,而這男人直接把她帶進了這VIP包廂,還怎麽弄?

“我到這來是找人的,現在這樣怎麽找?”說着不滿的瞪了男人一眼。

她這氣呼呼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裏自是喜愛得不行,比她清清冷冷的模樣更靈動、更有朝氣,更像是這個年齡女孩兒才該有的模樣。

男人心潮湧動,一個跨步,鐵臂一伸,穩穩的把小女人禁锢在自已懷裏,單手捏住她下額,對着那嫣紅的唇瓣吻了上去,輾轉吸允。

吾……

沒想到男人會突然襲擊,初九瞪大了雙眼,雙手用力的抵在男人胸膛。

只是她那一眼力氣在男人眼裏根本就不夠看,可有可無,反而更激起男人心底的渴望,吻得更狂野,恨不能把她給吞了。

大多時候司晟禦的吻都是溫柔似水的,但今天卻很不一樣,初九只覺得自已的心都跟着在顫抖,腦袋一片空白,小臉潮紅一片,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的,讓人憐愛不已。

男人深邃如墨的眸子早已染上了一片腥紅,簡單的親吻已經不能滿足他,略帶老繭的大掌已不知何時滑進了她的衣衫,憑着本能而動,惹得身下的小女人顫抖不已,大眼迷蒙,小嘴微張……身子不安的扭動,似推拒、似貼近。

魅惑至極!

在最後關頭男人生生忍住,腦袋靠在小女人脖頸處粗喘着,咬牙切齒,“總有一天會被你折磨死。”

末了,似發洩般在她脖子處咬了一口。

“疼——”初九嬌呼一聲,眉頭緊蹙,睫毛下的眸子帶着沒退去的欲色。

司晟禦咬牙,惡狠狠的在她小嘴上又親了親,“再露出這樣的神色,信不信就在這把你給辦了。”

這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明明她才是被欺負的那個好吧,這男人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初九咬着唇瓣不出聲,惡狠狠的瞪他,使勁的瞪,恨不能在男人身上瞪出個窟窿才好。

“你這怨念的表情,是怪我結束得太快了嗎?”男人眉梢一挑,揶揄道。

“不要臉。”

初九咬牙怒瞪,擡起顫抖的雙手用力的推拒身上的男人,現在她的處境實在是太尴尬了,腿間的滾燙擱得她難受,更是吓得她僵着身子根本不敢亂動。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明白。

男人委屈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難受死了。”

轟——

初九只覺得渾身發燙,眼神轉向別處,羞惱得不行,這男人怎麽能……這麽這麽……理所當然,外加不要臉。

而且還委屈上了?!

看着小女人紅得滴血的耳垂,男人心情愉悅,惡作劇的俯身含住那精致小巧的耳垂,舔了舔……惹得身下的小女人顫栗不已。

“你幹嘛?”

明明應該是憤怒的聲音,在此時卻顯得嬌嗔輕顫,勾人至極。

男人眸子一暗,只覺一股熱浪直沖小腹而去,胸膛劇烈起伏着,在初九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拉住她的手往身下而去。

初九一聲驚呼,羞得不能自己,想把自已的手給抽出來,無奈男人握得太緊,根本無法。

“不要臉,下流……”初九氣紅了雙眼,半天才罵了兩句出來。

“小乖,幫我!”深邃的眸子如無邊暗夜又璨若星辰,帶着款款柔情,從那遙遠天際而來,只一眼便失了心魂。

“我……”

初九才一開口,男人就俯身而下,對着那薄唇吻了下來,所有的話語都被吞沒,帶着缱绻柔情。

117要親親

怎樣逃出包廂的初九不清楚,站在洗手間時,心髒還砰砰跳個不停。

想着剛才……白皙的小臉紅得滴血,手心發燙。

她不停用水沖洗着自己着雙手,直到手皺了、掌心泛紅還不肯停下來。

這男人到底是有多饑渴?在這種地方居然還……還……

冰冷的水澆在自己臉上,想把腦袋裏的畫面清洗幹淨,無奈她怎麽做,那畫面就跟生了根般,揮之不去。

唇瓣輕咬,神情懊惱。

足足在洗手間裏呆了半小時,才恢複過來,擺着一張清冷的臉走了出去。

“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嗎?哪個VIP包廂是我不能進了,你也不去打聽打聽?”

才走出去,一道嚣張至極的男聲倒便傳了過來,初九停下腳步,偱聲望了過去,待看清楚那男人臉的時候,薄唇微勾,眼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這還真是好運。

本想着應該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打探到這人,沒想到……

這人的運氣好起來,真是擋也擋不住。

她側了側身子,這角度剛好她可以看到前面的情況,而前面的人卻看不到她。

過了好一會兒,服務員拿他也沒有辦法,便由他離開了。

初九撩了撩長發,拔了個電話才回了包廂。

“我還以為你偷偷溜走了呢?!”才進房間男人戲谑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初九睨了他一眼,走到單獨的一個沙發上坐了下來。

別看她此時面容清冷,心裏可沒有表面這麽平靜。

特別是剛才兩人在這包廂裏還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見狀,男人也不惱,緩緩起身,一臉淡然的走到她身邊坐下,握住那放在膝蓋上的白皙小手,輕笑着詢問,“可是在怪我?”

初九默。

輕輕的吻了吻小手,“這可不能怪了,怪只怪你的味道太美了。”

敢情這還是她的錯?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最後只能作罷。

“會唱歌嗎?”

“不會。”

初九想也不想的答道。

她确實不會唱歌, 別看她在投資上很有天賦,但在這方便,她真的是渣,一開口,那音就不知道跑誰家去了。

司晟禦明顯不相信她的話,這小女人聲音這麽好聽,要是唱歌的話不知道有多迷人。

“好吧,那要喝酒嗎?”

只要是初九興趣不高的事情,司晟禦都不勉強,縱然他非常想看一看她唱歌時的樣子。

想了想,反正都來了,該辦的事情也辦了,喝一點也無妨。

便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服務生便拿了一瓶紅酒進來,司晟禦主動接了過來,一系列的動作優雅迷人。

初九偏着腦袋,靜靜的看着,接觸的時間越久,越覺得這男人優秀。

“啵——”男人的唇在她臉頰上大大的親了一口,“是不是感覺你老公太帥了,被迷了眼!?”

“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初九淡定的收回視線,心底确把男人罵了個遍。

司晟禦輕笑了聲,把手裏的酒杯遞了過去,“嘗嘗,很醇的。”

初九也不客氣,接過來,小抿了一口,淡淡的花香彌漫在唇齒間,晃了晃酒杯,她又喝了一小口,舒服地眯了眯眼,好一會兒才道,“這是什麽酒,好好喝。”

“這可是特供,法國薔薇莊園的‘薔薇露’,一年只有二十瓶,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你。”看着她那饞樣,銳利的眸子中劃過一抹暖意。

“只有二十瓶呀?”初九有點訝異,“那你手裏有幾瓶?”

雖然對酒不是太懂,但‘薔薇露’的大名她還是聽過的。

每一年‘薔薇露’只要一出來,頂層人士可都是搶得頭破血流的。

男人沉疑了一下,“送你一瓶還是可以的。”

“我記住了。”

初九半眯着眼睛,點了點頭。

男人看過去時,酒杯裏的酒,全入了小女人的肚子了,無奈的笑了笑,又給她倒了一杯,還不忘叮囑,“不可貪杯,這酒喝着好喝沒感覺,可後勁十足。”

聞言,她随意的點了點頭,腳下的鞋子一蹬,兩條腿就盤到了沙發上,認真的品嘗了起來。

怕她就這樣會喝醉,男人打電話安排人送吃的上來,挂了電話,想了想又不放心,便起身自己親自去安排。

等他交待好,再進包廂時,臉都綠了。

這前前後後還不過十來分鐘,這死丫頭就……狠狠的磨了磨牙,把坐在地上醉暈暈的人兒給抱到了沙發上。

“不許搶我的酒!”

雙眸迷離的瞪着眼前的男人,雙手死死的抱着酒瓶,嫣紅的唇瓣微嘟,神情嬌憨。

司晟禦撫了撫額,捏了捏她陀紅的臉蛋,“小酒鬼。”

看着眼前晃來晃去的人,初九不滿的嘟着小嘴,雙手‘啪’的一下打在司晟禦臉上,狠狠的按住,嘟嚷道,“你別晃,晃得我頭都暈了。”

男人額間的青筋歡快的蹦噠着,深深的吐了口濁氣,一言不發的抱起神志不清的初九往外走。

夜風習習,車內就只聽到初九一個人在嘀咕,至于嘀咕的什麽,則是一句都沒聽清楚。

男人用餘光瞟了一眼,既好笑又無奈。

驀然,纖細的胳膊攀上男人的脖子,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臉頰處,“我要親親。”

“吱——”的一聲,車子穩穩的停在了馬路正中間。

男人緩緩的轉過頭,咽了咽唾沫,不敢置信道,“你剛說什麽?”

剛才那急急的剎車,初九整個人撞到了男人的懷裏,方向盤擱得她背疼,不安的扭動了下,眉頭緊皺,雙眼迷蒙,“要親親。”

說完不等男人反應,嘟着嘴,眯着眸子,一副等人采撷的模樣。

本就是自己愛在心尖上的人,哪經得住一點點引誘?

想也沒想,男人就俯身而上。

“扣扣——”

在距離那嫣紅的唇瓣一厘米時,車窗響了起來。

如鷹般銳利的眸光射向聲源。

“我說哥們,你擋路了。”窗外的男子露出一副我懂的模樣,“要是受不了,怎麽着也找個酒店呀,你這大馬路中間,實在是不太好吧。”

男人淡然的收回視線,接着挂檔、加油、離開,動作一氣呵成。

118把手放開

一路上初九也還算安靜,如果忽略掉她時不時的嘀咕聲。

司晟禦一路疾馳,可怎麽也磨滅不去心中的煩躁,想開窗戶透透氣,卻又怕車上的小酒鬼吹了風,一會兒該不舒服了。

狠狠的磨了磨牙,卻又莫可奈何,只得把車速加到最大。

好不容易把車開到了玉秀山別墅,而這小酒鬼确死活不下車。

小小的縮成一團,迷蒙的雙眼,幽怨的瞪着男人。

好像他犯了十惡不赦的大事。

司晟禦拍了拍頭,想着這小丫頭已經醉得不行了,肯定自己沒力氣下車,便伸手去抱她。

那只手還伸到一半,初九磕磕碰碰地竄到駕駛室,大聲嚷嚷,“不下車,要親親。”

呵……

司晟禦真是被她這模樣逗笑了。

敢情這一路開了半小時的車,她居然還記得這件事兒。

耐着性子俯身下去,輕哄道:“小乖,過來,我們進屋……”去親親幾個字,卻怎麽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然而初九并不買賬,依舊嘟嚷着嘴,滿臉不高興地拍打着,就跟吵着要糖吃的小孩兒一般。

男人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誰能告訴她如此清清冷冷的一個人,怎麽一喝醉酒,就變得這麽軟萌。

而且還主動索要親親。

這雖然是他一直都想做的事,但卻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

這怎麽看上去都有一點趁人之危的嫌疑。

兩人僵持了十分鐘左右,司晟禦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坐上副駕駛,對着眼前這嬌态可掬的小丫頭道,“過來親親。”

話音才落下,司晟禦便覺得自己耳朵發燙。

想不到他也有這麽一天。

聽到這話的初九卻開心了,琉璃般的眸子笑眯了起來,小臉酡紅,雙手依舊抱着酒瓶,嘟着小嘴,往前司晟禦方向湊去。

這模樣,怎麽看,怎麽都讓人愛到心坎兒裏,如果人是清醒的,那就完美了。

男人一個巧勁兒,把坐在駕駛室上的小女人提到自己懷裏。

初九一愣,手裏的瓶子掉了下去,雙手本能地環住男人的脖子,在還沒反應過來之時,男人的吻就落了下來。

溫柔缱绻,帶着無限愛戀。

讓司晟禦沒想到的事,這小女人居然回吻他!雖然只是試探性的,确也讓他震驚、開心不已。

而他也從最先的小心翼翼,到後面如狂風暴雨。

一吻作罷,男人緊緊的禁锢着懷裏的小女人,在她脖間粗喘着。

恨不能把她揉入骨髓。

片刻後,男人壓下體內的邪火,抱着小女人下車。

初九這會兒變乖了,也不嘀咕了,半瞌着眸子安靜的靠在男人懷裏。

進了卧室,把初九放在床上,他則去了浴室放洗澡水,出來時,小女人已經睡着了。

司晟禦站在床前,靜靜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呼吸均勻,卷翹的睫毛投下一層陰影,小嘴微張,如果細細去聽,還能聽見鼾聲。

這一刻只覺得歲月靜好。

回過神來,男人無奈的嘆息一聲,上前把睡得正香的小女人給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經過這不長不短的接觸,小女人有潔癖,他還是十分清楚的,如果第二天醒來見自己就這樣睡過去,準得黑着臉一整天。

偌大的浴缸,完全能容納下他們兩人。

司晟禦壓下心裏的邪火,細細地給她擦洗,那潔白如雪,跟剝了雞蛋殼似的肌膚,讓男人的手指在上面流連忘返。

如墨般的眸子,此時已經暗紅,呼吸急促,胸膛劇烈的起伏……

而懷裏的小女人,卻如不喑世事的嬰兒,安靜的躺在他懷裏。

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氣,司晟禦才壓下心底的邪火,但把小女人放到床上時,他已經累得虛脫了,比他以往做過任何任務,都來得艱難。

他算是看清楚了,這小女人生來就是克他的。

掙紮了片刻,還是上了床,把心心念念的女人抱進自己懷裏。

軟香玉在懷,男人沒一會兒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只小手,在自己小腹下一寸之處摸索着……

男人如鷹般銳利的眸子,倏的張開,此時懷裏的小女人,又往身旁的熱源處拱了拱。

司晟禦先前還不覺得有什麽,這一會兒,全身上下的火往小腹處竄了去,小小禦倏地擡起了頭。

暗自磨了磨牙,伸手把那柔弱無骨的小手,給拽到胸前禁锢着。

小女人像是有感應般,頓時不樂意了,眉頭微微鎖了起來,小嘴微翹。

看着她那嬌憨的模樣,司晟禦愛到心坎兒裏,卻又舍不得她,有一點不高興,便松開了她的小手。

這下懷裏的小女人滿意了,而男人卻在下一刻黑了臉。

“小乖,放手。”男人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帶着沙啞與隐忍,還有那麽一點點歡愉。

那神情痛并快樂着。

不過對于一個醉了酒又睡着的女人,哪裏能聽見他的話,一切的動作都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

“嗯……”男人一聲悶哼,額頭青筋直跳,咬了咬牙,“你這小妖精再不放手,小心一會兒我辦了你。”

男人的神情雖然吓人,但眼底卻是滿滿的柔情。

如果初九醒,一定會吐槽男人,平時就叫她小九,哄她的時候就叫小乖,想跟她‘深度’交流的時候就叫小妖精。

別看這男人清冷華貴,但對于自己所愛的女人,也會甜言蜜語。

回應他的卻是……小女人皺起地眉頭,小嘴微撅,明顯不滿意了,哼哼了兩聲,把手裏緊拽的小小禦,扯了扯。

是挑釁還是示威?

司晟禦不清楚。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嬌嬌嫩嫩的小女人,給就地正法了。

卻奈何自己的命根子在別人手裏,打打不得,罵罵不得,只能急得他幹瞪眼。

不停地做着深呼吸,片刻後狠狠地吐了一口濁氣,垂下眼簾,低聲輕哄,“小乖,乖,把手放開。”

小女人像是有感應般,又往他懷裏蹭了蹭,不過手卻依舊沒動。

司晟禦看着她那模樣,無奈又好笑,低頭在她發頂上親了親,然後把她往自己懷裏提了提。

暗自輕嘆了一聲,喜歡就握着吧,反正自己這兄弟,也只對她有感覺。

就這樣,一人香香甜甜的睡着,一人卻徹夜無眠。#####今天有事情發晚了?_? 心塞

119逼供鄭大力

次日,初九在男人懷裏醒來。

感受着被子裏光溜溜的身子,白皙的臉頰瞬間爆紅,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卻引來男人不滿,鐵臂一攬,初九又跌回了他胸前。

“乖,再睡一會兒。”

男人本能地側頭在她額間吻了吻,語氣寵溺,引得初九身體一陣酥麻,卷翹的睫毛顫了顫,然後垂了下來,安靜的靠在他胸前。

聽着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仿佛世間萬物都靜了下來。

片刻後,傳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初九才緩緩擡起頭來,老天對這男人真的是,太偏愛了,看着他那刀削般的俊顏,眼底隐隐泛青,不由得伸手撫了上去。

心想着,不會是昨晚自己喝醉了太鬧騰,把他給折騰的吧!

才撫上男人的肌膚,小手倏地被男人捉住,放在唇邊吻了吻。

男人雖然沒睜眼,也沒出聲。

但初九卻還是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一片!

說好的矜持呢?

怎麽在這男人面前,就瓦解了呢?

真是丢臉丢到姥姥家了。

不好意思地垂下頭,這下初九老實了,既不敢看他,也不敢再動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初九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體。

男人卻伸手又把她往自己懷裏緊了緊,然後安撫性地在她背上,有節奏地輕拍着,安撫着。

“我想去洗漱間。”瞟了他一眼,初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話音才落下,男人攬着他的手臂,松了開來,初九快速的竄進了洗手間。

出來時,正好聽見手機在響,怕吵到男人,快步走過去,接了起來。

挂斷電話後,初九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快速換了衣服,便轉身離開。

“我送你。”

男人不知何時醒了過來,頭發略微有些淩亂,雙眼惺忪的看着前面的女人。

眼底微微帶着不滿。

初九不解,難道是自己吵到他了?

“你先睡會兒吧,我自己打車回去。”看了眼男人黑眼圈很重的雙眼,有些不忍。

“小九兒,這是在關心我嗎?”男人瞬間如冬日暖陽般的笑容,彌漫在整個房間。

晃得初九小心肝一顫!

這男人也太妖孽了吧?

那刀削般的容顏已經鬼斧神工了,而他這一笑,數他才疏學淺,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他的容顏。

初九暗惱了一下,表面卻一派清冷,淡淡的吐了四個字,“你想多了。”

瞬間男人覺得一盆冷水從頭頂,澆到腳心。

總是如此。

這小女人就不能可愛一點……跟昨晚一樣。

想到昨夜,男人眸子不由得暗暗,呼吸重了起來,小小禦更是直接擡起了頭。

看着他那變幻莫測的神情,初九不明所以,淡淡的說了聲走了,便快步離開了卧室。

逃似的跑了出去,離司晟禦的別墅很長一段距離後,初九才停了下來。

微喘着氣,向後看了一眼,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男人沒休息好是一方面,但最大的原因卻是,不知道怎樣跟男人相處。

而且還是在一覺醒來,兩人光溜溜的躺在一張床上。

她做不到,淡定從容的面對。

正想着,身後傳來了喇叭聲,初九頭也不回的往右邊靠了靠。

呼吸間,車子已經停在了她前面。

“上車!”

司晟禦不容拒絕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初九轉身有些詫異地望向他。

看着衣着得體的男人,感嘆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用這樣一直盯着我,而且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想什麽時候看,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男人心情愉悅的勾了勾嘴角,挑眉調侃。

“自戀是病,得治。”拉開車門,初九一臉傲嬌的坐了進去。

“是得治。”司晟禦認同的點了點頭,随即朝着她暧昧一笑,“我這不正是在接受你的治療嗎?你可要對我負責喲!”

語畢,司晟禦在初秋臉頰上偷了個香,然後笑着驅車離開。

對于他這無恥且流氓的行為,初九現在已經非常淡定了。

瞥了他一眼,便把視線投向窗外。

司晟禦把她送回了家,然後把自己的車一丢,也跟着走了上去,跟小團子打了個招呼,便直接去了卧室補眠。

看着他那把這完全當自己家的模樣,初九真是氣得牙癢癢。

去卧室換了身衣服,又陪小團子吃了早餐,才出門去。

十五依舊早早的就在樓下等着她。

到達盛天娛樂後,初九和十五兩人直接去了關押鄭大力的房間。

看着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鄭大力,初九只覺得好笑。

十五狗腿的泡了一杯滿山雲霧遞給她。

初九接過來,小呷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十五這手藝越發的好了。

“你說說,是誰花這麽大力氣,把你給救了出去?”初九手裏的茶杯輕輕擱在茶幾上,淡聲詢問。

那雙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是笑非笑的看着鄭大力。

沒有好處的事情,誰都不會去做。

如果沒有大的作用,她不相信有人會平白無故的救鄭大力,而且冒着得罪盛天的風險。

看着坐在主位上,從頭到腳散發着,淡漠氣息,勉強稱之為女人的女人。

說真的,此時鄭大力的內心是犯慫、崩潰的。

他也知道,說不說都是一死。

只是看,早睡還是晚死?

怎麽個死法?

鄭大力思緒萬千時,初九又開口了,“對于殺戮我并不喜歡,如果你能給我,有價值的信息,那麽我可以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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