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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翡翠高,最主要的是,他拿到手裏面還沒捂熱呢!
話音未落,司晟禦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今年在緬國舉辦的翡翠公盤,你們應該有所耳聞吧?”
“別說……這個我還真知道,據說今年,一個新崛起的翡翠公司,名叫什麽碧玉軒的拔得頭籌。”
“我也知道,聽家裏的幾個老爺子有說,出了好幾個極品翡翠。”
“聽說标王十五億英鎊。”
“金絲血翡,開出了天價。”
“看來這一次翡翠公盤的标王的價值,你們都很清楚。”司晟禦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
幾人面面相窺,不明白大哥這話這什麽意思?
蘇梓臉皮比另外幾人厚一些,嬉笑道上前,“大哥,莫不是在你手裏。”
司晟禦眉梢微挑,意為不明的笑了笑,“也可以這麽說。”
“what?”
“真的假的?”
“哎呀,既然在你手裏,可不可以給我一塊呀?老爺子要過生日了,正愁沒禮物呢?”
幾人一聽,在大哥手裏,都好奇的不行。
要知道這種極品翡翠,可是有市無價。
随便弄到一小塊,可都是非常具有收藏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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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晟禦沒理會幾人,只是霸道無比的身手,把小女人往懷裏摟了摟,“她剛才說的價值十五億的翡翠,就是今年的标王,她忘記把單位告訴你們了,是十五億英鎊,不是華幣”
轟……
幾人被司晟禦最後這句話震驚得睜大了雙眼,看向初九的眼神變幻莫測。
其中要數喬安陽的臉色最為難看。
做夢都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如此大手筆。
折合出來一百多億的翡翠,就這樣拿出來賭。
而作為事件主角的初九,一派淡然。
之所以把極品翡翠拿出來當賭注,完全就是看不慣喬安陽那模樣。
他以為他是誰?
救世主嗎?
她和司晟禦的事情,還輪不到他來插手。
“就憑安陽叫我一聲小嫂子,我吃點虧也沒事。”
初九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只是笑不達眼底。
說出來的話,更是讓喬安陽面子是落了一地。
一百多億。
他哪能拿得出來。
頓時臉色鐵青。
蘇梓扯了扯嘴角,咽了咽唾沫。
小嫂子和大哥真tm太般配了,兩人都一樣的腹黑。
同情地看到喬安陽一眼,默默地把身子移到初九身後。
他決定了,以後一定好好抱小嫂子的大腿。
“你們想怎麽比?”
司晟禦冷冷的瞥了的喬安陽一眼,要不看他是這麽多年的兄弟,真想把他丢出去。
“我随意!”
“安陽,你呢?”
“打十槍,看總分。”
司晟禦點了點頭,轉過身在初九耳畔輕聲叮囑。
“看到前面那個黃線了嗎?人千萬不要出黃線,移動靶的靶子,會從地面抛出來,你只需在黃線內,移動射擊就可以了。”
“抛出來的靶子,方向速度,高度都是不一樣的,非常有挑戰性。”
初九頭微微偏了偏,勾唇一笑,“聽起來蠻有意思的。”
“你呀!”司晟禦寵溺的揉了揉她發頂。
“跟你講過多少次了?不要弄亂我的頭發。”初九不開心的瞪着他。
自己又不是寵物,動不動就摸腦袋,讨厭死了。
“我錯了……”男人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道,“誰叫每次看見你,總是讓我忍不住。”
沒辦法,誰叫他中了一種,名叫初九的毒。
左行風:“安陽,剛才你實在不應該。”
季若:“兄弟,自求多福吧。”
厲南城:“還是不要比了吧。”
蘇梓:“……”你丫的踢到鐵板了。
喬安陽:“……”你們這群叛徒。
就在幾人嘀嘀咕咕之間,司晟禦已經把移動射擊場的規則都跟初九講了一遍。
初九也沒有管他們幾人,獨自走上前接過槍,拿在手裏把玩着。
喬安陽見初九準備好了,走上前去,“我在部隊當過幾年的狙擊手。”
“……”
初九挑了挑眉看向他。
so……
這是要讓她主動放棄嗎?
可不戰而敗,不是她的作風。
更何況,她也不一定輸啊!
十五都說她的天賦過人。
喬安陽見她那模樣有些尴尬,抿了抿唇,“那開始吧。”
話音落下,他把視線投向司晟禦,見他神色淡然,毫無反應。
心底有些發涼。
這是不是說明,這女人有一定的實力?
所以他才毫不擔心?
“你先還是,我先。”初九走到射擊線,轉頭望向他,“不然你先好了,讓我見識一下部隊裏出來狙擊手的實力。”
初九本來很随意的一句話,落在橋安陽耳裏,卻成了挑釁。
他冷冷的勾了勾嘴角,大步上前走到射擊線,緊接着便是,碰碰碰的聲音。
“9.4環。”
“9.2環。”
“9.7環。”
初九挑了挑眉,一派淡然。
喬安陽瞥了她一眼,接着又是幾槍。
“9.9環。”
“9.6環。”
“9.7環。”
“9.4環。”
“9.5環。”
“9.5環。”
“十環。”
“哇哦……沒想到都退役,幾年了,你小子槍法還這麽好。”季若帥先開口,眼底滿滿的贊。
“不錯不錯!”
“你小子行啊。”
幾人的誇贊,喬安陽很是受用,臉上也揚起了笑容。
“不錯。”
初九緩緩站起身來,由衷地誇贊了一句,然後把視線轉向司晟禦,輕笑道,“你猜猜我會不會贏?”
170可以不喜歡,但不能針對
初九緩緩站起身來,由衷地誇贊了一句,然後把視線轉向司晟禦,輕笑道,“你猜猜我會不會贏?”
“當然。”
在司晟禦但心裏,無論她做什麽都是對的。
贏不贏又有什麽關系呢?
在他心底,小丫頭永遠是最厲害的。
對于他的回答初九不滿意的撇了撇嘴。
這個答案說了等于沒說。
當然能贏。
當然不能。
怎麽算這話都是他占便宜。
真是太讨厭了。
須臾,她端起槍,有模有樣的對着移動靶子扣動板機。
“9.5環。”
“9.3環。”
“9.8環。”
“10環。”
“9.7環。”
“9.8環。”
“9.5環。”
“9.6環。”
“9.6環。”
“十環。”
計分器的聲音,在射擊場回蕩。
喬安陽的臉色,難看得跟吞了蒼蠅似的。
望向初九的神情更是晦暗不明。
另外幾人則是大吃一驚,沒想到初九的射擊水平這麽高。
最主要的是,他設計的這個分數有一點……
奇怪。
每一局都只比喬安陽的分數高那麽一丢丢。
如果說一兩次,還可能是巧合。
可次次都這樣,就不正常了。
“你是故意的。”喬安陽看了她半天,憋出了一句話。
“咦……這分數好像不對。”蘇梓看着計分器上的總分,喃喃自語,“每個多0.1環,就算十槍算下來也只多一環啊,怎麽會多11環?”
司晟禦沒理會他們的表情,打開礦泉水,遞給了小女人,“累嗎?”
本來只是想帶她來玩一玩,結果被這幾人給攪和了。
最主要的是,小女人此刻心情,怕也不怎麽好。
司晟禦覺得很忐忑。
這都是什麽兄弟呀?幫忙不行,專扯後腿。
“不累,挺好玩的。”
初九接過水,大大的喝了一口,笑眯眯的。
她就是故意要讓喬安陽丢臉。
誰叫他那麽自大。
配不配得上司晟禦可不是他說了算。
初九最讨厭的就是他這種以愛的名義,做傷害親人的事。
“你高興就好。”
司晟禦語氣輕柔,眼底滿滿的小女人。
初九從他深邃如墨的眼眸裏,看到縮小版的自己,不由得臉色泛紅。
他縱容着自己所做的一切,心底是滿滿的感動。
憑良心說,司晟禦一直以來對他都非常的好,會包容她的任性,小脾氣、缺點。
不管發生什麽事,第一時間都是站在她身旁。
作為男朋友,那是沒話說。
但初九心底還是很迷茫,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怕自己會不負母的後塵。
如果是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有。
心底很是矛盾。
“小乖,怎麽了?”
看着她愣神,司晟禦擔心的撫了撫她額頭。
“沒,沒事。”初九搖了搖頭,眼神有些閃躲。
不敢把視線落在他身上。
怕他看出倪端。
“大哥、大哥,這分數不對,是不是感應器不靈敏了?”
蘇梓皺眉跑了過來,覺得怎麽算分數都不對。
哪知,司晟禦頭也不回道,“因為最後一槍,是兩個十環。”
“為什麽最後一場就兩個環呢……等等你說什麽?一槍兩個……十環?”
後面一句話,蘇梓直接是尖叫出聲。
太震驚了。
他傻傻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哦好痛。
看來是真的,沒有做夢。
可是這樣的移動靶項,一槍能打出十環已經很不錯了,一槍兩個十環,這可……技術也太好了吧。
他咽了咽唾沫,把視線轉向喬安陽,果然如他所料一般,吓傻了。
大家從小一起長大,還是第一次看見,喬安陽如此神情。
司晟禦淡淡地瞥了她們一眼,傲嬌道,“我的女人,有什麽不可能。”
無恥!
不要臉。
初九心底暗罵,眼神不善地瞪着他。
誰是他的女人了?八字還沒一撇呢,就張着嘴到處亂說。
司晟禦感受到了身旁小女人的不善,轉過頭笑了笑,在她耳邊低語,“不會是生氣了吧。”
初九:“……”明知故問。
倏地,司晟禦又恢複了平日裏的漠然,語氣霸道,不容置喙,“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初九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怒火。
每次在這個問題上,男人都毫不讓步,懶得理他。
“小嫂子……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教我好不好?好不好?”
蘇梓顧不得,大哥那碎了冰的眼色,狗腿的跑到初九身旁,一臉讨好。
以前他崇拜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大哥。
現在……他要崇拜大嫂,不僅把大哥搞定了,而且槍法還如此厲害。
初九被他那模樣逗笑了,随意的聳了聳肩,身子微微前傾,壓低嗓音道,“實話告訴你,我學會才一個星期,所以做不了你師傅。”
”啊……不是吧?一個星期就能學到這種程度。”
小嫂子是不是不願意教自己啊?
蘇梓滿臉糾結,可憐巴巴地望向初九。
“真的。”
初九簡言意駭。
她說的都是實話,槍法是十五教的,她也确實只學了一個星期。
至于為什麽能到這種程度,也許真的是天賦吧。
“大哥。”
蘇梓可憐巴巴的,又把眼神轉向司晟禦,希望能幫他說說好話。
讓小嫂子教他槍法。
“這麽想學?”
“嗯嗯,很想學大哥。”
“過幾天我打個招呼,你直接進部隊吧。”
“啊……”
蘇梓傻眼了。
大哥為毛不按劇本走。
噗嗤……初九無良的笑出聲來。
這蘇梓還真是一個活寶 司晟禦有這樣的兄弟,也是一種福氣。
就在蘇梓準備在求初九的時候,她電話響了起來。
“抱歉,我接個電話。”
說完便走到另外一側。
左行風-季若-厲南城見初九離開司晟禦,幾人才上前。
“僅此一次,如果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念兄弟情誼。”
司晟禦周身散發着刺骨的寒意,面色不善的警告。
他是把他們當兄弟才介紹給他們,沒想到第一次見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當真讓人寒心。
他們可以不喜歡自己的女人,但不能針對她。
畢竟過日子是和自己過,跟他們沒有關系。
幾人聞言,面色一陣青一陣紅。
喬安陽更是把腦袋垂得低低的。
171吃醋的男人最可怕
沒一會兒,初九挂斷電話就走了回來。
“抱歉我有點事要先走了 ,你們玩。”初九歉意的笑了笑,“你能不能送我下去?”
“這麽急,出什麽事了嗎?”司晟禦皺了皺眉,輕聲詢問。
“臨時出了點事,我要去處理一下。”頓了頓,看了一眼,旁邊幾人,“不然我叫車自己回去也行。”
司晟禦擡手寵溺的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瞎說,走吧!”
讓她自己打車回去,怎麽可能?
地方遠不說,就叫來的車子,能有他的車舒适度和安全性能高嗎?
“我先走了,再見。”
初九對幾人揮了揮手。
“等等……”喬安陽,神色複雜的喚了聲。
初九停了下來,沒出聲,只是挑了挑眉。
怎麽該不會是還沒死心吧?
“城東那塊地皮,我怎麽給你?”
“喔,我會叫人和你聯系的。”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直到背影消失在幾人面前,厲南城率先開口。
“小梓梓,還老實交代,小嫂子什麽來路。”
“我去,這手筆也太大了吧,上百億呢,說賭就賭,也不怕輸了。”
“帝都有名的世家、豪門,都沒有姓初的。”
“還別說,好像真的是。”
“不過小嫂子這氣度,安陽你輸得不冤枉。”
季若若有所思地拍了拍喬安陽的肩膀。
剛才他有細細觀察。
小嫂子不管是言行舉止,從內到外,散發着一種貴氣。
這種貴氣,是從骨髓裏散發出來的。
這說明,她從小具有良好的教養,跟家庭環境。
這可不是小門小戶能培養出來的。
“我發誓,天地良心,我今天也是第一次遇見。”蘇梓認真且嚴肅的舉起了兩個指頭。
做出一副對天發誓的模樣。
雖然他不知道小嫂子的具體情況,但怎麽說也是第一個見到小嫂子的,怎麽也比這幾人強。
不過跟他想象中嫂子的模樣一樣。
但,大哥就和他想象中相差甚遠……那溫柔寵溺的模樣,就跟換了個人般。
“原諒你小子了。”左行風呵呵一笑,繼而道,“安陽,你小子今個怎麽這麽……反常?”
左行風皺了皺眉,眼底滿滿的大量。
平日裏這小子不是這樣的,今天怎麽跟個刺猬似的。
而且還是和人家小姑涼第一次見面,總覺得很失禮。
雖然大家的心思都是一樣的,想看這女孩兒到底配不配得上大哥。
但……當着大哥的面,就有點過了。
難怪大哥剛才板着臉訓斥他們。
“反常……我有什麽好反常的。”喬安陽臉色有些不自然。
“這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左行風意味不明的撇了他一眼。
大家都是聰明人,沒必要點名。
喬安陽沉默了。
可就在剛才……看見大哥用那麽寵溺的眼神看那女人的那一瞬間,心底陡然竄起一股無名火。
在反應過來時,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了。
……
而初九這邊一路上司晟禦的臉色都不好。
哪怕他沒出聲,初九還是感覺到了濃濃的哀怨氣息。
最後初九實在忍不住了,擡手戳了戳男人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詢問,“怎麽了?”
初九最怕的就是冷暴力。
有什麽事兒直接說還好,像他這樣默不作聲,實在叫人頭疼。
“沒事。”
男人頭也不回,淡淡的吐了兩個字。
見他這模樣,初九想爆粗口,耐着性子又問了次,“你确定沒事兒?”
“嗯。”
随着這個字落下,城裏的氣息似乎更冷了。
這男人到底是要搞哪樣?
但他這模樣,初九心底莫名的想笑,突然想到兩個字,覺得挺适合他的。
傲嬌!
司晟禦刻的神情,特別應着兩個字。
初秋眼珠子轉了,“好奇怪啊……車內怎麽有一股酸味兒?”
“吱——”
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顯得格外刺耳。
汽車在馬路邊停了下來。
司晟禦面色不善地瞪向初九。
半晌,幾不可查的嘆息了聲。
想收拾一頓,這小女人怎麽辦?
“吓死我了,你幹嘛呀?難道真的有事兒,你要是有事不方便送我,我自己打車回去也行啊。”
初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樣,嬌嗔的瞪了他一下。
“你……”
司晟禦磨了磨牙,吐了一個字。
就在初九靜等下文的時候,男人突然俯身,薄涼的唇瓣壓了下來。
“唔——”
初九不敢置信地睜大了雙眼,眨了眨。
這是什麽情況?
為毛這男人每次說不過她的時候,就用這一招?!
真是太讨厭了。
“閉眼——”
“噢——”
男人的話音落下,初九就本能地閉上了雙眼。
一時間,車內充滿了暧昧的氣息。
慢慢的,男人不再滿足于這個吻,帶着薄繭的手掌,從下擺處滑了上去。
那顫栗的感覺,惹得初九嬌喘不已,腦袋一片空白,全身軟成了一灘水。
“小妖精……”
男人粗喘着氣,惡狠狠的咬了咬她的唇瓣,然後自己又心疼了,憐惜在唇瓣上,吻了吻,舔了又舔。
“唔——別——”
初九受不了的推了推他。
只覺得這男人太壞,太讨厭了。
“乖……”
男人停了下來,把她抱在懷裏,在她背脊上輕輕的撫了撫,幫她順氣。
初九一時間還沒回過神來,整個人嬌嬌軟軟地趴在男人懷裏。
小模樣乖巧不已,和平日裏的清冷判若兩人。
“我剛才接的是耿老的電話,他有點事情請我幫忙。”
好一會兒初九緩過神來,嗔怪的撇了他一眼,才軟軟的解釋。
她做事從來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釋。
但剛才不知怎麽的,就解釋了起來。
心底莫名的不想讓他誤會自己。
“耿鵬程!?”單手撫着小丫頭順滑的秀發,“他找你能有什麽事兒?”
這兩個人怎麽會有交集?
司晟禦皺了皺眉。
“這可是秘密,不能告訴你。”初九輕笑了一聲調侃道。
話雖如此,不過确實不能告訴他。
涉及到文物走私,這種事情可大可小,她可不想讓司晟禦擔心。
“你呀!”司晟禦無奈的捏了捏她鼻尖,“要記得,任何事情有我在。”
“嗯!”初九點了點頭。
暗道,吃醋的男人最可怕。
但,心底莫名的覺得暖暖的甜甜的。
172計劃有變
兩人在車上磨蹭了好一會兒,司晟禦他送到和耿老約定好的地方。
臨下車,男人又拉着她吻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完了給我來電話。”
“好!”
初九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然後快步下車離開。
直到感受不到身後,灼熱的眼神才停了下來。
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深深的吐了口濁氣。
完了,再這樣下去,怕是把持不住了。
可現在,根本就不想這麽早有男朋友。
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
到了約定的會所時間剛剛好。
“小丫頭來了。”耿老樂呵呵的打招呼,指了指旁邊的位子讓她坐,“因為計劃臨時有變,在電話裏不方便說,便約你到了這裏。”
初九見耿老面色不好,“怎麽?難道對方提前知道你們的計劃,文物已經運出國了。”
“不是。”耿老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我們得到的最新消息,他們不會來帝都做交易,而改在了港城。”
“港城?”初九詫異地挑了挑眉。
“對。”耿老爺子點了點頭。
“港城就港城吧,這有什麽關系?”
初九不解,不過換個地方而已,他用得着這麽悲觀,這麽如臨大敵嗎?
耿老爺子聞言又是重重地一聲嘆息,“小丫頭,你是不知道,如果他們在港城,我們行動起來會比較麻煩,而且你的安全……”
後面的話沒講完,但初九心裏十分清楚,在那個地方,自己的安全得不到保障。
初九給老爺子把茶水滿上,淡然一笑,“放心吧,我沒事兒。”
港城雖然屬于華國,卻也屬于一國兩制。
這邊派人過去,确實不方便。
只有走正規途徑,請那邊的人幫忙。
但是這樣一來二歲,要花費的時間不少不說。
就連裏面的人有沒有內應都不清楚。
這樣很有可能會害了初九。
耿老爺子想了又想,最後認真道,“算了吧,我還是另外派人去。”
這小丫頭從第一次見面就挺喜歡的,如果因為,這件事兒出了什麽意外,自己的良心會一輩子都不安的。
“有适合的人嗎?”只有淡淡的抿了一口茶水,擡眼望向耿老爺子,“如果有,相信你就不會找我了。”
耿老爺子面色微頓。
确實如初就所言,能執行任務的人很多,但還要會鑒定古玩的,根本就沒有。
如果不是鑒定能手,也打不進對方的內部。
一時間進退兩難。
“既然沒有,就還是我去吧。”初九淡聲道。
就算沒這件事兒,初九本來也打算去港城的。
畢竟和龍騰的事兒還沒解決完。
她親自過去盯着,還放心一些。
只是這樣一來,就委屈小團子了,不能天天見到他。
可憐的小家夥。
最後在初九的勸說下耿老爺子,最終還是答應了讓她去港城。
他們談完,初九離開走到門口,見男人的車居然還停在那裏。
一時間,心口脹的滿滿的。
司晟禦下車主動給她拉開車門,“都談好了嗎?”
“嗯,談好了。”初九笑了笑,坐進車裏,“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要先聽哪一個?”
司晟禦挑了挑眉,有一些意外,“先說壞消息吧。”
“壞消息就是,我要轉學離開慶陽市了。”
“離開?去哪?”
随着她話音落下,司晟禦臉色陡然沉了下來,深邃如墨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她。
胸口悶悶的。
“你不要先聽聽好消息嗎?”初九燦若星光的眼眸,含着點點笑意。
司晟禦心底咯噔一聲。
難道這小丫頭剛才在騙自己?
“好消息是什麽?”強壓下自己跳動的心,輕聲詢問。
“好消息嘛……”初九笑了笑,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好消息就是……這考試完了……我會轉到港城去念書。”
話音落下,男人眼角閃過點點星光。
剛才胸口悶悶的感覺,倏地消失,頓時覺得晴空萬裏。
“你這丫頭……”司晟禦眉頭微蹙,接着俯身過去,吻上的那嬌豔的唇瓣,輾轉吸允,略帶一點懲罰的意味。
“唔……”
初九郁悶了,用力地捶了捶男人的胸。
奈何她這點力氣,在男人眼裏根本不夠看,無異于撓癢癢。
半晌,男人吻夠了,才停了下來,粗喘着氣,捏了捏身下小女人的鼻子,“下次再這樣,不是親親就能完事兒了。”
“什麽嘛?我只是說實話而已呀。”
初九不滿地瞪了瞪他,用力的推了推他,表達自己的不滿。
“為什麽不一次說完,非要斷斷續續的,嗯?”
男人深邃如浩瀚星空的眼眸,那微翹的尾音,無一不帶着點點威脅之意。
帶着薄繭的大掌,更在腰間的軟肉上,來回游走着。
引得初九全身緊繃,身子微顫,濕漉漉的眼眸,可憐兮兮的盯着男人。
隐約帶着委屈。
僅僅一瞬間,司晟禦的心軟成一團。
雙臂微微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提到自己懷裏,胸口處緊緊壓着男人的胸膛,而背脊則緊緊地壓向方向盤。
初九不舒服的扭動了下身子,引得男人重重地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
“在惹火,一會兒就在這兒辦了你。”低沉沙啞,隐約帶着壓抑。
深邃如墨的眸子,裏面串着一團火,好似随時會把人燃燒殆盡。
初九被吓得一愣,頓時不敢再動了。
因為她已經感覺到,有什麽東西頂着自己了,而且越來越燙。
車內的空氣,頓時變得稀薄起來。
初九原本白皙的臉龐,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這樣一幅美景,司晟禦覺得自己如果再能忍住,那就不是男人了,單手捏住她的下颚,俯身吻了上去。
車內的氣溫,瞬間升高。
初九被動地接受男人的吻,雙手纏向男人的脖子。
那麽樣似推巨,似要得更多。
具體要什麽,她也不清楚,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整個人如岸上的魚兒。
最後男人惡狠狠的在她嘴角上咬了一下,淡淡的血腥味蔓延整個口腔。
初九瞬間清醒過來,眼淚汪汪。
強吻自己的是他,咬自己的也是他,他到底想要怎樣?
173司家主母
第二天都考試完了之後初九直接回了慶陽市。
至于轉學的手續則交給了耿老爺子去辦。
原本應該啓程去港城的司晟禦,各種耍賴皮,非要等着和初九一起走。
“小九,其他東西都不拿了,我那邊有準備的。”
看着蹲在一旁整理行李箱的小女人,司晟禦眼底暖暖的。
“我是去讀書的。”
初九瞪了他一眼,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別以為他心裏打的小九九自己不知道。
想同居門都沒有。
窗戶也不可能有。
“我知道你是過去念書的,但是拿這麽多東西會很累,直接過去買就好了。”
司晟禦不是一個大手大腳亂花錢的人,但看着小女人這麽辛苦,還是不忍心。
更何況以他的能力,小女人想怎麽用都沒問題。
初九:“……”
表示已經無力再吐槽了。
她手裏這個箱子都可以帶上飛機的,能有多大?能裝多少東西?
能有多累?
見小女人不理自己,司晟禦又自顧自地開口,“劉姨一個人帶小團子也挺累的,要不然把他們送到帝都去。”
言語間難掩小心翼翼。
初九一頓,緩緩擡起頭來。
半晌,點了點頭。
對于小團子,由始至終,她都沒有想着自己獨占。
這樣不管是對小團子還是對男人,都是不公平的。
而且這一段時間,照顧不了小團子,讓他有家人陪伴,肯定更好。
“真的?我只是随口說說,如果你不願意,不要勉強自己。”
司晟禦上前兩步走到她身旁蹲了下來,擡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之所以如此提議,也是怕小女人,放心不下小團子。
放到帝都去,起碼在小女人離開的這段時間,可以讓小家夥健健康康的成長。
劉姨再好,那也只是外人。
“真的。”初九淡然一笑,“放在帝都确實讓人放心一些。”
前面是她考慮不周。
而且她提出來的和男人提出來的,這是兩個概念。
如果初九主動提出,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想攀上司晟這棵大樹呢?
但是,司晟禦自己提出來的,則完全沒有這個顧忌。
“那好,今天晚上我安排人過來接,還是你想明天早上再把小團子送走?”
“明天早上吧。”
小團子雖然不哭不鬧,但每每要離開他,心底依舊是滿滿的不舍。
晚上小團子難得挨着初九睡,可把小家夥高興壞了。
到晚上11點鐘,還睜着圓溜溜的眼眸,看着初九傻笑。
那小模樣逗得初九哭笑不得。
最後起來又喂了一點奶,然後抱着他給他講故事,過了好一會兒,小家夥才緩緩睡了過去。
初九憐愛地在她小臉蛋上吻了吻。
翌日一早,初九被吵醒。
一大早家裏鬧哄哄的。
随手披了件外套走了出去。
我去……現在什麽情況?
家裏來什麽大領導了?
這陣仗也太大了吧。
正在愣神間,司晟禦走了過來,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抱歉,吵醒你了。”
初九搖了搖頭,指了指客廳滿滿的身着軍裝的人,“這是什麽情況?”
司晟禦瞥了一眼滿屋子的人,擡手捏了捏鼻梁,有些無奈道,“昨天晚上就已經乘專機到了,還不到六點,就已經在門口守着了。”
“因為……小團子。”初九嘴角抽搐了下。
男人點了點頭,他也很無奈。
沒想到自己的父親跟母親,弄這麽大的陣仗。
但也能看出他們是真的很喜歡小家夥。
須臾,初九咚咚咚地跑進卧室,把門給關上。
這下總算驚動了屋內的老太太和老爺子,兩人對視一眼。
暗道一聲糟糕。
該不會是只顧着小團子,惹得兒媳婦生氣了吧?
老太太好愁啊,走到司晟禦身邊,低語道,“小九,是不是生氣啦?”
司晟禦因為不明的瞥了一眼景觀的房門,走到客廳去坐了下來,一臉認真的看着他們,“好歹小團子也是小九辛辛苦苦生出來的,你們居然只疼小團子,這怎麽能叫人不寒心?”
說完司晟禦還搖了搖頭。
老太太一聽急了,來回在客廳踱步,“哎呀,這可怎麽辦才好,只是剛才見到小團子太激動了,還沒來得及和小丫頭打招呼呢。”
看着自己一貫優雅從容的母親,如此焦急,司晟禦很沒良心的笑了笑。
追媳婦兒可是大事。
如果父親跟母親很疼她的話,相信自己追起來事半功倍。
他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叮咚響,正準備開口,再下一點猛藥時,初九從裏邊走了出來。
“伯母。”初九對着老太太笑了笑,禮貌的問好。
“哎呀,剛才是不是吵到你休息啦?都是伯母不好,來來來,快來,這邊坐。”
見到初九,老太太熱情洋溢地把她給拉了過來,坐到自己身旁,快速的從自己手上褪下镯子,戴在她手上。
“這算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也沒準備什麽特別的禮物,這個镯子跟了我幾十年,現在把它送給你。”
“不不不,這怎麽行呢?”
初九附上手上的镯子,想把它退下來,老太太卻按住了她的手。
“你這孩子,這有什麽不行的?”老太太嬌嗔的瞪了,她一眼,“這可是傳給兒媳婦了,既然已經給了段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如果你不喜歡就直接丢掉。”
嘎嘎嘎……
初九滿頭黑線,轉過頭去望像司晟禦,希望他能幫幫自己。
哪知……
“帶着吧,這镯子很襯你的皮膚。”
司晟禦到此時都沒收回目光。
沒想到剛才的一句話,居然讓母親把那镯子送給了她。
那镯子可代表的是司家主母,看來母親已經認可了她。
司晟禦心底十分高興。
可初九就苦惱了,只得硬着頭皮,把手镯給收了下來,想着晚些時候再把它拿給司晟禦。
老太太在來的路上,帶了很多慶陽市有名的小吃,這會兒熱情的招呼,幾人坐上桌子吃早餐。
沒一會兒,劉姨收拾好小團子的東西提了出來。
“好好照顧小團子,有什麽事情給我打電話。”看着懷裏的小家夥初九滿心的不舍。
“小九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他。”劉姨笑了笑,面容有些僵硬。
其實劉姨心裏也沒底兒。
最先以為司先生家裏頂多算有錢,哪知後臺這麽硬。
早上開門的時候,被這陣勢給吓到了,在看到老爺子那張臉,劉姨差一點坐到地上。
這可是在電視新聞裏才能見到的大人物。
怎麽活生生的出現在她面前,而且四處都是警衛兵,手裏握的可是真槍,能不吓人嗎?
“劉姨放心好了,你只負責照顧小團子,其他的家裏有傭人的,不要有負擔。”司晟禦難得好心的說了一句。
“诶……”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先走吧,一會我們也要出發了。”司晟禦看了下手上的腕表,催促道。
再這樣,你侬我侬下去,今天就不用出門了。
老爺子聞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萬事小心。”
“嗯。”
司晟禦點了點頭,把他們送了出去。
……
公務艙。
“先生請問要喝點什麽飲料?”
空姐甜美的聲音,在畔響起。
這已經是一個小時內的第35次了。
什麽時候國內的航空有這麽好的服務了?
她怎麽不知道?
“不用。”司晟禦客氣疏離的吐了兩個字,頓了頓,擡眼看了一眼空姐,語氣冷硬,“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這樣我太太會生氣的。”
“啊……”
空姐臉色瞬間難看的跟吃了蒼蠅般,卻也莫可奈何,只得讪讪地退了出去。
“老婆,你可不能生我的氣。”司晟禦可憐巴巴地望向初九,“是她自己來倒貼的,我已經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司晟禦那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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