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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是給誰看?
他李寧海今兒個還非辦了她不可。
透過磨砂玻璃,看着外面來回踱步的人影,阮笑笑緊要着唇瓣,雙手把自己抱成一團,心底竄起無限悲涼。
阮正輝就這麽不待見她嗎?
這前腳才見面,後腳便命人把她給綁了!
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把她送到這個死瘸子的床上。
這個死瘸子到底給了他什麽好處?
“啪啪啪……開門,再不開我撞門了。”
拍門聲又響了起來,一次比一次重。
阮笑笑緊咬着唇瓣,不讓自己哭泣出聲。
手機又在剛才的拉扯之中掉在了外面,打電話求救的機會是沒有了。
而這套房,在66層。
這麽高,她總不可能跳下去吧?
她還沒報仇,不想死。
248爆打
半晌,外面的人似乎消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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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分鐘,便聽見,“對,浴室門被鎖了,把備用鑰匙拿過來……你他媽快點。”
原本落下去的心,頓時又懸了起來。
阮笑笑絕望的閉上雙眼,把腦袋埋在雙腿,瘦小的身子輕顫着。
每一分,每一秒,對于她來講都是絕望的深淵。
“阮笑笑我他媽跟你說,你最好是自己出來,不然一會兒我他媽弄死。”
李寧海臉色又黑又臭,暴躁的在房間來回踱步。
腦袋卻想着,等這女人出來怎麽收拾她。
咒罵聲、怒吼聲不停地傳進阮笑笑的耳朵,但她卻充耳未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周身散發着絕望與孤寂。
五分鐘後,服務生把鑰匙拿了過來。
李寧海給了小費打發走後,才陰笑着往浴室走去。
“給你個機會,要麽自己出來,不然我開門進來,後過……自負。”
阮笑笑驚恐的擡起腦袋,唇瓣不停打着顫。
整個身體抖如篩糠。
“不,你不要進來,你進來我就死給你看。”
她陡然站了起來,雙眼掃向四處……根本沒有可以自衛的武器。
急得眼淚噗噗噗的直往下掉,卻緊咬着唇瓣,倔強的不肯出聲。
“看來你喜歡玩欲擒故縱,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話音落下,傳來開門的聲音。
咔嚓一下,門打開。
李寧海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笑不達眼底,“在裏面這麽久,自己洗幹淨了沒?”
“你……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阮笑笑驚恐而絕望地看着他,身體不停的往床邊移動。
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可如果讓這畜生給糟蹋……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想死?!”
李寧海戳之以鼻,嘲諷地看着她,眼裏赤果果的寫着有本事你就跳下去。
腳步不停,朝她走。
阮笑笑不停的搖着腦袋,“你……你不要過來,阮正輝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你要這麽幫他。”
她不明白。
以李寧海的條件,哪怕他是一個瘸子,也會有很多女人願意飛蛾撲火,為什麽偏偏要來招惹她?
“呵呵……”李寧海嘲諷地看着她,“為什麽,你說為什麽?”
看着她此時如此驚恐的模樣,李寧海心态平衡了點。
“股份?”她确定道。
在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所以她斷定兩家肯定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而能讓李寧海親自出面,除了那49%的股份,再也想不到其他的。
“看來你還沒想象中的那麽傻。”李寧海冷冷的笑了笑,“你出來,少受點皮肉苦。”
阮笑笑雙手緊攥成拳頭,胸膛處劇烈起伏。
不能坐以待斃,得找個機會逃出去才是。
明亮的眸子,此時晦暗不明,看了一眼死瘸子,“我跟你出去。”
李寧海臉上一副了然的神情。
就知道這女人是裝模作樣想引起他的注意。
一會在床上……一定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垂着腦袋,跟在他的身後。
砰的一聲悶響。
李寧海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額頭流了下來。
擡手摸了一下。
滿手的鮮血。
頓時氣的,雙目猩紅,咬牙切齒道,“賤人——居然敢砸我。”
阮笑笑懵了!
電視上不都演的一砸腦袋準暈嗎?
為什麽他沒暈?
本能的轉身想跑,可李寧海卻快她一步把她拽了過來,啪的一巴掌扇在她臉。
“這個賤人,給臉不要臉,居然還想砸暈我,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一邊說,一邊拽着阮笑笑的頭發,不停的往她臉上扇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回蕩着。
沒一會兒,阮笑笑整張臉腫得像豬頭。
鼻子和嘴角都滲出了血絲。
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已。
“賤人,讓你犯賤,果然跟你媽一樣,一樣犯賤。”李寧海上網而光不出去,更是用腳踹她的肚子。
阮笑笑疼的額間冷汗直流,臉色蒼白。
因為先前被砸了腦袋,沒一會兒李寧海便有些腦袋發昏,呼吸急促,松開了拽着她頭發的手。
阮笑笑猶如破布娃娃一般,癱在地上,你多次問王子想,卻聽不真切,外面的聲。
阮笑笑苦笑一下,心想,耳朵只怕是聾了。
“你還笑?”李寧海餘光瞥見她勾起的嘴角,氣得怒火攻心,走上前去,騎在她身上,左右開弓不停地扇着耳光,“賤人,我讓你笑,讓你笑個夠。”
頓時,阮笑笑臉上鼻血橫飛,但腦袋卻越來越清楚。
不能死。
還沒把公司搶過來,還沒給母親報仇,還沒有讓那一家賤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說什麽也不能死。
嘴裏不停嘀咕着,就像全身充滿了力氣,猛然擡頭朝撞了過去。
李寧海一時不察,被撞個正着。
整個人向後仰去倒在地上。
随即,抱着自己的鼻子,尖叫道,“啊……我的鼻子。”
不用看,也知道鼻梁斷了。
阮笑笑掙紮着站了起來,看着他滿臉滿手的血,咯咯的笑了起來,然後往門邊跑去。
李寧海見狀,也顧不得鼻子,朝她撲了去,握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扯。
阮笑笑重心失衡,朝前面撲了去,腦袋撞在門上,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接着兩眼一黑,整個人便暈了過去。
李寧海猩紅着眼眸,爬了起來。
但又怕那個賤女人故意裝死,好等他過去時,給他致命的一擊。
一時間籌措不已。
片刻後,皺了皺眉,對着躺在地上的阮笑笑粗聲粗氣大吼,“賤女人,少給老子在那兒裝,趕快滾起來。”
可等了半天,躺在地上的阮笑笑也沒有反應。
就連身體似乎也一動不動。
該不會是死了吧?
李寧海被這想法吓了一跳。
心底不停打着鼓,顫顫巍巍朝阮笑笑移了過去。
“賤女人,死了沒有,沒死吱個聲。”
用力踹了踹阮笑笑的身體。
想着如果她是裝暈,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肯定會有所反應。
哪知,一連踹了好幾腳,躺在地上的人都毫無反應。
李寧海這才慌了起來,連忙蹲下身去,想探她的鼻息。
此時,“砰——”的一聲,房門被人撞開來。
249阮氏曝光
一群手持槍的特種軍人闖了進來。
李寧海吓得癱坐在地上,瞥了眼躺在地上的阮笑笑,額頭冷汗直。
“你們……你們幹嘛?”
為首的軍人,冷冽的目光,掃了他一眼,打了個手勢,其他軍人訓練有素的,把躺在地上的阮笑笑抱了出去,而他則是被壓出去的。
全程,這些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李寧海心底的恐慌,瞬間被無限放大。
這可是部隊的抓人,跟警察局抓人完全是兩個概念。
如果是警察局的來,他還可以找關系,可這是部隊的,根本就不會賣警察局的面子。
被押上軍車,好幾次李寧海都想開口講話,可每每才一張口,就被一頓揍。
整個人疼得縮成一團,再也不敢有其他心思。
大約過了一小時,到了港城的特種軍訓練營。
李寧海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到底是得罪了哪尊大佛?
進了這裏面,只怕想出去就難了。
回想了一下最近自己做的混賬事,貌似……就強迫了一些小明星而已,其他也沒做啥出格的事。
再說,和那些小明星,都是錢色交易而已,也不存在呀。
而剛才這件事,也是阮正輝主導的,和他也沒關系。
幾人把他直接丢進了禁閉室。
鐵門咔的一聲鎖了起來,只有一個小窗戶,透着一點光照進來。
軍區醫院。
初九安靜的坐在外面,走廊椅子上。
只是時不時往手術室方向看,暴露了心裏的着急。
還是晚了一步。
如果早一點,她也不至于受到這樣的傷害。
現在只希望人沒事就好。
半晌,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從裏面走了出來。
她倏地一下站了起來,“病人情況怎麽樣了?”
“您放心好了,沒有什麽大問題,身上的都是皮外傷,就是腦袋,可能有輕微的腦震蕩,需要留院觀察,如果明早醒來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謝謝,那我現在可以去看她嗎?”懸着的心終于落了下去,長長的舒了口氣。
“可以!”
初九點了點頭,道了謝,然後進了觀察室。
看着躺在床上,臉上多處淤的阮笑笑,初九機不可查的嘆息一聲,“你好好休息,等醒來的時候,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說完就在那陪了她一會兒,才轉身離開。
才到病房門口,男人高大的身影便映入她的眼簾。
司晟禦上前一步,把她攬入懷裏,“怎麽樣了?”
“醫生說沒什麽大問題,等留院觀察,如果明天沒事就可以出院。”
初九聲音淡淡的,神情恹恹,心情有些沉重。
她就不明白了,既然不愛,為什麽要在一起?
弄成現在這副局面,大家心裏都不好受。
“別想那麽多,有我在。”他不善于安慰人。
看見小女人,這麽愁眉苦臉的樣子,心裏很不好受。
他只想每天看見她開心的笑,沒心沒肺的笑。
初九,身子一頓,擡頭看向他,眉眼彎彎,“有你在,真好。”
聞言,司晟禦心情頗好的挑了挑眉梢,“乖!有事我給你擔着,想做什麽放心去做就好了。”
他的小女人,別看平日裏清清冷冷的,但對她好的人,都是百分百用心的,今天的事情,只怕她不會善罷甘休。
而作為她的男人,只需做她堅強的後盾就好了,其它事讓她放開手去做就好了。
天塌下來,有他給她頂着。
話音未落,初九快速的轉過身,怕男人看見她眼底的晶瑩。
讨厭。
總是不經意的一句話,一個動作,便能讓她心滿滿的。
見她這模樣,司晟禦只是笑了笑,摟着她往外走。
回到公寓已經很晚了。
對着他說了一句,你先睡,便去了書房。
這是一個很好的契機,她要借此機會,讓盛天投資在港城崛起。
整整一晚上,初九都沒有回卧室。
司晟禦端着一碗粥走了進去,“先喝碗粥,然後去休息,剩下的事睡醒了再說。”
不然這身體怎麽受得。
“呃……”初九迷茫的擡起頭,此時腦袋還有點發暈,捏了捏鼻梁,“幾點了?”
“早上八點了,趕快喝粥,喝完去休息。”說完把手裏的粥放在她桌上。
看着她疲倦的小臉,走到她身後,在她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按着。
初九舒服的眯了眯眼,端起粥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你這手藝真不錯。”
“嗯?”
是按摩的手藝,還是煮粥的手藝?
亦或者是一語雙關。
初九沒出聲,靜靜的吃着。
沒一會兒滿滿一碗粥就吃完了,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我先去睡一會兒,如果有人給我打電話,一定記得叫醒。”
忙了一晚上,初九怕自己睡得太沉,所以特別叮囑了一句。
“先去睡吧,有電話,我叫你!”說完把她橫抱了起來,朝卧室走去。
初九本能的環住他脖子,小臉靠在胸膛上,聽着那強健有力的心跳聲,一股倦意襲來,閉上了雙眼。
也許是通宵太累,幾個呼吸間,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司晟禦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掖好被角,落下一吻,才轉身出去。
……
阮氏集團會議室。
此時所有股東高管一臉凝重。
不明白到底哪裏錯了,短短一晚上的時間,各大權威平臺,紛紛爆出了阮氏集團的黑幕。
阮正輝黑着一張臉,啪的一聲把報紙全丢在桌上,怒斥道,“全都啞巴了?這些資料怎麽洩露出去?”
在場的人面面相窺。
又不是腦子進水了,怎麽可能自己爆出這些黑料。
在場的人,誰不是在阮氏是有着不少的股份,怎麽可能自斷財路。
“都不說是吧?財務報表,怎麽流露出去的。”
阮正輝率先把矛頭指向了財務總監。
一個財務是公司的核心,重中之重。
特別是對于上市公司來說。
這東西流露出去,可以讓整個阮氏集團瞬間崩盤。
毫無回旋的餘地。
“阮總,阮氏集團,我也有股份,這東西不可能是我流露出去的。”財務總監眉頭緊鎖。
“這麽機密的資料,除了你能拿到,就是我,你的意思是我洩露出去的。”阮正輝怒極攻心,胸膛劇烈起伏。
阮氏集團是他一生的心血,不管是誰,別讓他抓到,否則……
眼底浮現出嗜血的光芒。
250阮氏停盤
對于阮正輝的話,財務總監沒出聲。
阮正輝對阮氏傾注的心血,是最多的,絕對不可能做對阮氏不利的事情。
可財務資料洩密也不是他做的。
要麽是企業裏面的內鬼,要麽就是被競争對手給黑了。
可問題是他管理的這一塊出了問題,現在再多的解釋也是枉然。
只有立馬擺平輿論才最重要。
會議室裏全都垂着腦袋,不出聲。
阮正輝眯了眯眼,“公關部現在全力以赴擺平所有輿論,不管付出多大代價。”
只要對他們不利的謠言先全部壓下去,不然一會兒股市開盤,就會大跌。
可阮正輝沒有想到的是,才一開盤不到十分鐘,就跌停了。
這是什麽概念?
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
無論有什麽樣的輿論,股票有波動很正常,但是才開盤,十分鐘就跌停,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只怕是有人在背後操縱。
阮正輝坐在總裁室裏,不停的吸着煙。
把自己的競争對手前前後後都想了一遍,覺得都有可能,也都沒可能。
敲門聲響起,阮正輝摁掉煙蒂,“請進。”
公關部總監走了進來,臉色有些難看,籌措了一會兒才開口,“阮總,輿論沒壓下去。”
“什麽?”阮正輝皺了皺眉頭,大聲怒喝,“沒壓下去?那要你這個公關部總監是做什麽?吃屎的呀?”
公關部總監面色難看,垂下了腦袋,“所有熟悉不熟悉的媒體,我都聯系了,好像是上面有人故意壓着,他們不能把報道撤回。”
也就是關系很好的幾個媒體塞了很多錢,才透了這麽一點點口風,再多的人家根本就不敢說。
不知道阮總惹了哪座大神,讓那些人那麽忌憚。
“上面有人故意壓着?!”阮正輝眯了眯,好一會兒才道,“在去打聽看哪裏出了問題。”
反正只要錢給的夠,總能從那些人嘴裏套出點信息。
“好的!”公關部總監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雖然覺得再多的信息別人不可能透露,但是老總已經交代了,怎麽也得再去試一下。
算是完成任務。
這邊人一走,阮正輝就給熟悉的一個領導打了電話,“陳局長,我是……”
“原來是正輝呀,我現在有點兒事,在忙晚一點再聯系。”說完陳局長把電話給挂。
阮正輝見狀,皺了皺眉,又另外撥了一個領導的電話。
人家一聽是他,立馬挂斷電話。
後面又陸陸續續試了好幾個。
得到的結果都一樣,弄得他像瘟疫一般。
砰……
手機狠狠砸到地上。
“平日裏稱兄道弟,吃他的,拿他的,喝他的,一到關鍵時刻,tmd跑的比兔子還快,都他媽,什麽玩意兒?”
阮正輝氣得滿臉漲紅,胸膛劇烈起伏。
到底是誰在背後算計他?
若被他找出來一定弄死他全家。
媽的——
“阮正輝,你給老子滾出來。”
李明華黑着一張臉,怒氣沖沖的朝阮正輝的辦公室沖了過來,秘書攔都攔不住。
看着來回擺蕩的門,阮正輝也黑了臉,“李明華,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還好問我什麽意思?你說,你把我兒子弄到哪裏去了?”
此時,李明華也不管什麽臉面了,梗着脖子就朝他吼。
昨天晚上接到兒子的電話,說阮正輝把他的女兒送給他,并提了那49%的股份。
今天一大早,便給兒子去電話,一直無法接通,後來去了他們住的酒店,得知昨天晚上就被人給抓走了。
這不,急匆匆的就跑到這裏來要人了。
“我說李老兄,我捉你兒子幹嘛?昨天晚上,我和寧海都商量好了,讓笑笑嫁給他,那49%的股份則作為嫁妝。”
“什麽49%的股份。”
李明華雖然有聽他兒子提那股份,可詳細情況并沒多說。
此時阮正輝自己提了出來,他便問了一句。
“我有意讓我們兩家成親家,而寧海那小子對笑笑也很感興趣,所以我便做主把笑笑嫁給他,并帶上阮氏的49%的股份。”
前幾天他無意看見了前妻留下的遺言,說是只有阮笑笑結婚,律師才會把股權協議書交給阮笑笑。
他要做的事,把那49%的股份給奪回來。
讓阮笑笑結婚是第一步,等她拿到股權的時候,在設計綁架她,讓她親筆簽下股權過戶協議書。
最後,被撕票。
從此以後,整個阮氏集團就在他阮正輝的掌握之中。
不得不說他的算盤打的很響,可他的對手卻是初九。
“我剛才去酒店,人家說昨天晚上兩個人就被帶走了,難道不是你做的?”
49%的股份固然很重要,可兒子卻只有一個。
孰輕孰重李明華還是拎得清。
“怎麽可能。”阮正輝下意識的反駁,随即看見李明華臉色凝重,便掏出電話給阮笑笑打了過去。
傳過來的是冰冷的女聲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會不會是兩人談得來,去別的地方玩了。”阮正輝道。
“可也不會,打了十幾個電話都不回。”
李明華眉頭緊皺的反駁。
李寧海再貪玩,他去的電話都會回。
因為李寧海小時候被綁架過。
李明華怕出現類似的情況,所以跟他約定,不管在幹嘛,他去的電話一定要接。
可現在,從早上8點到現在打了十幾個電話,沒有一個打通的。
所以李明還懷疑,會不會出了事?
半晌,李明華覺得在他這兒了,還不如自己派人去找,起身便離開,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如果我兒子有個什麽事兒,我絕對饒不了你。”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阮正輝看着他的背影,氣得額頭青筋直跳。
按了內線電話,吩咐助理去查阮笑笑的行蹤。
原本這女兒他就不喜歡,如果不是看在她有49%的股份上,早就把她趕了出去。
挂斷電話,財務總監走了進來。
“阮總不好了,股市已經跌停盤了,照這樣下去,下午開盤,只怕又得跌停。”
而且剛才他細看了,有人瘋狂在買入阮氏集團的股票。
而且是有多少買多少,全盤吸收。
他懷疑是有人故意在後面操盤,想并吞整個阮氏集團。
251阮笑笑之死
正在阮正輝和財務總監商量下午開盤的對策時,助理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阮總,出大事了。”
“什麽事?”
“還是您自己看吧!”
助理有些膽怯地把平板電腦遞了過去。
因為股票大跌的事,阮總心情暴躁的很,他可不想觸這個黴頭。
阮正輝瞪了他一眼,接過平板電腦。
【阮氏集團千金阮笑笑被人淩虐致死。】
大大的标題,醒目不已。
看得阮正輝的心咯噔一聲。
死了?
還是被人淩虐致死的?
李寧海?!
阮正輝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他。
因為昨天晚上,是他親自派人把阮笑笑送到李寧海房間裏的。
揮了揮手,把助理和財務總監都打發了出去。
立馬拿起電話給李明華打了過去。
“好你個李明華,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居然還來惡人先告狀。”
那邊電話才一接通,阮正輝就一頓破口大罵。
阮笑笑的死活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但是,那49%的股份,就這樣泡湯了。
那怎麽行?
“我說阮正輝,你他媽什麽意思?我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兒了,我又怎麽惡心告狀了?”
李明華等着脖子吼了一句。
這麽久沒聯系上自己的兒子,本來就夠糟心了。
現在阮正輝還打電話來破口大罵。
真當他李明華好欺負?
“好哇,你好……”阮正輝氣得來回在辦公室踱步,“你兒子把我女兒給玩死了,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什麽?”李明華驚呼出聲,随即嘲諷的笑了,“你這倒打一耙的本事,玩兒的溜得很呢?我一晚上沒聯系上我兒子,還沒找你讨說法呢?你現在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阮正輝眯了眯眼,看着手裏的平板,“你最好是打開港城時訊,好好看一看。”
說完啪的一聲挂斷電話。
阮笑笑死了也就死了,現在,如何能夠利益最大化才是最關鍵的。
他得好好盤算盤算。
李明華看到那條信息後,便托人打聽了一下,說是昨天夜裏,不知是何原因,李寧海把阮笑笑很揍了一頓,結果沒把控好力道把人給揍死了,昨天夜裏就被人給捉走了。
挂完電話又打到了警察局去詢問。
得到的消息便是,被軍區的抓走了。
這可不是你帶一個律師就能保釋出來的。
李明華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
這可是他的獨苗啊,就算是傾家蕩産,也不能讓他有事。
顧不得給阮正輝回電話,李明華急急的就開車走了。
軍區醫院,高幹病房。
初九淡然的坐在病床前削着蘋果,阮笑笑這一臉心虛的看着她。
自己心虛啥自己也弄不清楚。
沒一會兒,初九削好蘋果切成小塊放在盤裏,遞了過去。
“謝謝。”阮笑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媽呀,太他媽疼了。
賤男人下手真重,等她好起來,非廢了他不可。
“笑不出來就別笑,醜死了。”
呃……
畫風為什麽是這樣?
她現在可是傷殘人士呀,小九九居然不安慰她,還嫌棄醜。
實在是被揍得太狠了,嘴唇稍稍一動,就鑽心的疼,勉強吃了兩塊蘋果,笑笑再也吃不下了,便放到了一邊。
“以後有什麽打算?安排好了嗎?”
初九問得很輕,話題卻很沉重。
因為她已經出手了,再過不了幾天,阮氏集團就會消失,所以……還不知道笑笑是怎麽打算的?
如果現在要求停下,還來得及。
再晚一些,就沒機會了。
“你出手了嗎?”
阮笑笑坐直了身子,眼巴巴的看着她。
眼底是滿滿的依賴和信任。
初九點了點頭,“你如果現在想收手還來得及。”
“呵呵……”阮笑笑嘲諷地勾了勾嘴角,“收手,我怎麽可能收手?!我要讓他們一無所有。”
“考慮好了,可就沒有回頭路了。”
對于阮笑笑的心情,她多多少少有些感同身受。
報複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比他更成功。
所以……用不了多久,她初九變會殺回夏國。
而林氏財團,将會回歸她手裏。
“早就沒有回頭路了,這一次,不是他是便是我亡。”阮笑笑毫無焦點的望着窗外,眼底一片苦澀。
誰不想有個溫暖的家和愛自己的家人。
可是……她注定是不可能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保護好自己,保護好母親留下的東西,至于其他的,不奢望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既然你決定好了,那我就安排下去,按照原計劃進行。”初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然後遞了個文件帶到她面前,“這東西,自己看要怎麽處理。”
“你就好啦,我又不懂這些。”阮笑笑扯着嘴角笑了笑,但臉實在太疼了,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這個我不方便,是他們對你出手的一些證據。”
當時拿到這份資料的時候,初九先是一瞬間的詫異,随即又釋懷了。
她的父親不也是這麽做的嗎?
為了錢,什麽喪心病狂的事都能做得出來。
阮笑笑微微輕顫,随即眼底閃過堅定,打開了文件袋。
裏面列着一樁樁,他們聯手做過的肮髒事。
越看到最後,阮笑笑越是氣憤。
捏着文件的手指關節泛白,咔咔直響。
半晌!
阮笑笑才平靜下來,牽強而苦澀的笑了笑,“謝謝你。”
“不用客氣,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到。”
初九神色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安慰的話卻是怎麽也說不出口。
也不知道怎樣安慰。
“嗯!”阮笑笑點了點頭,擡眼看向她,“小九謝謝你,這次如果不是你,只怕……”
“我們是朋友,不用說這麽多。”
“好,以後,我阮笑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可要對我負責。”
初九輕笑一聲,伸手戳了戳她額頭,“不拿我當朋友,是不是?再胡說八道,下次不幫你了。”
“哪有,人家說的都是真的。”阮笑笑吐了吐舌頭,輕笑一聲。
卻疼得她抽了一口涼氣。
“媽的,賤男人下手真重,等老子好了,非好好收拾他,一頓不可。”阮笑笑一張臉皺成一團。
心底把李寧海從頭到腳罵了個遍。
“你想要收拾他分分鐘的事,但前提是你得趕快好起來才行。”
“這也是,我要休息了,你也回家休息吧!”
初九無奈的搖了搖頭,輕應了一聲。
252談判
這一天,是阮正輝過得最憋屈的一天。
阮氏集團的股票跌到了最低點。
本來按以往的情況算過兩天就好了,可從今天這情況看,幕後有推手,所以不出三天,沒有大量的資金流入,阮氏集團的股票就得崩盤。
可阮氏集團現在這模樣,外強中幹,根本就沒人願意入資,銀行的時不時的就來催款。
簡直就是腹背受敵。
三點證券公司收盤後,阮正輝就坐在總裁室裏不停的抽着煙。
早上的新聞爆出後,銀行的人都來了好幾撥。
手機都快被打爆了。
阮氏是他一生的心血。
讓他放棄絕對是不可能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拉人入資。
可能找的人、能托的關系,都找完了,現在的阮氏,對于別人來講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根本就沒人願意來接。
就在他暴躁得想砸電腦時,看見彈框裏的新聞,突然就笑了起來。
真是天助我也。
透着金光的眼眸裏,閃着算計。
須臾,掏出手機,撥了電話。
……
翌日。
陽光明媚,晴空萬裏,就猶如阮正輝的心情一樣。
經過一天都炒作,股市慢慢回升。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阮中輝提着的心,松懈了下來。
整個人懶懶的靠在老板椅上。
暗道,這一關算是暫時過去了,只要那幕後黑手再敢有動作,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下午接到李明華的電話。
阮正輝算計的笑了笑,和他約了地點,便離開了總裁室。
到了廊橋水岸,阮正輝看了看時間,便閉目假寐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阮正輝淡淡的瞥了一眼來電號碼,笑着接通,“李總呀,我這路上有一點小堵,馬上就到,馬上就到,實在不好意思。”
話裏話外誰表達着歉意,但那語氣,一丁點兒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李明華皺了皺眉頭,也不點破。
只叮囑了他去開車慢點,便又繼續坐了下來。
直到換了三杯茶水,阮正輝才緩緩而來。
李明華心底憋着一口氣,臉上卻保持微笑,站了起來,熱情的開口,“阮總你來啦,快坐,快坐,服務生上茶。”
“李總,真是不好意思,來的時候路上堵了一會兒車,讓你久等了。”
阮正輝學着他的模樣,笑哈哈道。
不就是打太極嘛,誰不會?
兩人虛情假意的寒暄一番,坐了下來。
“這可是極品大紅袍,才到的貨,阮總來嘗一嘗。”李明華把剛沏好的茶給他倒了一小杯,遞過去。
“哦,那我可得好好品一品。”阮正輝裝模作樣地端起杯子小呷了一口。
心底卻把李明華鄙夷了遍。
廊橋水岸,最好的便是藍山咖啡,何時它的茶,也是極品了?
“嗯,确實是極品大紅袍,李總不愧是,愛茶懂茶之人,阮某愧不如。”
阮正輝做出一臉享受的模樣,違心的贊美。
茶有什麽好的,還不如咖啡。
“哪裏,哪裏,我算什麽懂茶之人,頂多是喜歡喝茶罷了。”李明華心不在焉的應付。
心裏全想着怎樣開口。
說出來的話才不會顯得那麽刻意。
“唉……你這麽謙虛可就不好了。”阮正輝咪了咪眼,笑不達眼底。
這老家夥快按耐不住了。
以後只要他開口,即便好好宰他一頓。
誰讓他那不成器的兒子,把他已經快到手的49%的股份,就這樣弄掉了呢?
有道是子債父還天經地義。
李明華尴尬地笑了笑,躊躇的看了他幾眼,有些欲言又止。
反複數次,阮正輝才 好心的開口,“李總這是怎麽啦?有什麽難言之隐嗎?”
老狐貍,現在知道裝可憐了。
早幹嘛去了?
李明華嘆息一聲,頹然道,“我知道此時提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但看在我們幾十年,老朋友的份上,你能不能幫幫我?”
“怎麽了,你就是?”。阮正輝一臉不解的看着他。
打同情牌,哪有這麽好的事。
“都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對笑笑做出了如此禽獸之事,可是……”李明華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悲戚道,“我就這麽一個兒子,還是老來得子,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媽的!
老子都不知道誰把你兒子給捉走了,怎麽幫你啊?
最重要的還是,他那不成器的兒子,把老子到嘴的鴨子都給弄飛了,幫你,不幫忙做死你都不錯了。
阮正輝聞言眉頭緊皺,似有難言之隐,片刻後,才緩緩道,“李總呀,不是,我不願意幫你,而是……我幫不了你呀。”
“怎麽會!”李明華焦急不已的接口,“你是笑笑的監護人,只要您這邊撤訴,我兒子就能被保釋了。”
說完,神色晦暗不明的瞥了阮正輝一眼,繼而道,“當然,笑笑的事,我們将要負完全責任,您這邊有什麽要求,盡管提,能滿足的我絕不含糊。,”
“這……”阮正輝為難不已。
那神情是想幫他,卻又隐隐有顧忌。
李明華也不是蠢笨之人,當即道,“這一次阮氏的危機,我幫你度過,為了彌補笑笑,李氏集團20%股份給你。”
李氏集團和阮氏不同。
不僅産業衆多,價值也是阮氏集團的好幾倍。
所以就算,只有20%,也比阮笑笑手中的49%來都多。
李明華給出這個賠償,也算是下了血本。
阮正輝見狀眼底閃過一抹精光。
20%。
若是放在以前,确實夠可以了。
可若是放在現在……就不止這個價了。
要知道,現在被關起來的是他兒子,而且,還找不到關系,連探視都不知道在哪裏。
“李總,這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我實在是幫不了你。”說完嘆息地看到他一眼。
這模樣落在李明華眼裏,便以為給的還不夠。
當下又急急的開口,“阮總,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這個忙,我在西城那邊有一塊地皮,才拿到手的。”
縱然後面的話沒講完,但兩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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