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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小嬸嬸。”
“小嬸嬸?!”金明月呢喃出聲,臉色難看得緊。
她沒想到司晟禦這麽不給她面子,直接拉開兩人的輩份。
心口一窒,這是她從小喜歡到大的男人呀,怎麽能這麽對她?
随即,餘光瞟見初九那略帶笑意的眸子看向她。
瞬間自尊心受辱。
她不甘心,雙手緊拽成拳頭,指甲掐進肉裏毫不自知。
金漢鐘見狀,眉頭微皺,犀利的目光掃向初九。
好似要把她看穿一般。
初九毫不膽怯的與他對視。
半晌,金漢鐘才收回視線,心底是滿滿的驚嘆。
沒想到這麽一個小丫頭片子,居然能和他這個上位者對視,而且毫不膽怯。
可見是有幾分本事的。
只是可惜,注是敵對。
就在氣氛僵持間,傭人來喚他們吃飯。
司晟禦連個眼神都沒施舍給那兩人,摟着初九往餐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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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晟音壓住笑意,緊跟其後。
桌上,司雲凱身邊坐的是楊秀琴,緊接着是初九、司晟禦、司晟音、司晟杺。
對面則坐的是金漢鐘和金明月。
金漢鐘倒了杯酒,率先起身,“實在是沒想到,你們家今天有客人在,早知道我就另外選個日子,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先幹為敬。”
話音落下,桌上人的臉色都變了。
客人?
誰是客人?
還真是敢說!
司晟禦給初九盛了湯,叮囑她小心燙後,才把視線轉向金漢鐘,似笑非笑道,“金伯伯說笑了,小乖是我媳婦,剛才不是在客廳已經說過了嗎?”
言外這意,你丫的是不是得了老年癡呆,或者是選擇性失憶?
這臭小女,還是一如既往的讨厭。
金漢鐘嘴角抽搐了下,“這算我失言,只是……你們結婚這麽大的事,都沒有……”
“小乖前段日子,身體不是很好,所以才沒有辦婚禮。”不滿金漢鐘拿這事兒來做噱頭,司晟禦皺了皺眉,“今天我們一家人就是來商量婚禮的事情的。”
後面這句話,無疑是打金漢鐘的臉。
選什麽時候不好,偏偏選了人家商量婚事的日子來。
半晌,金漢鐘才吐了一句話,“那到時候我就等着喝你們的喜酒了。”金明月聽到他們馬上要辦婚禮,氣得不行,雙眼死死的瞪着初九。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那麽初九相信,此刻她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随即,一道冰冷刺骨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吓得她身子一顫,手裏的勺子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所在事情發生在一秒間,金明月卻覺得自己從地獄走了一圈。
全身都是冷汗。
“明月怎麽了?不舒服嗎?”楊秀琴關心的詢問,眼神卻落在地上碎了的勺子上。
心痛呀!
這個敗家子。
這可是古董瓷器,摔碎一個少一個。
“啊……我沒事,剛就是不小心手抖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金明月撇了司晟禦一眼,又快速的低下了頭。
“人沒事就好了。”楊秀琴安撫了句,又喚來管家給她換了勺子。
一頓飯吃得衆人心思各異。
只是司晟禦,跟個二十四孝老公般,不停的給初九布菜,盛湯,剝殼……
弄得初九怪難為情,特別是二姐那羨慕又嫉妒的眼神投在她身上時,讓她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金明月差點咬碎了牙龈,金漢鐘則一臉凝重。
273只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歡
“砰——”
“啪——”
“賤人,賤人……”
金明月回到家裏,把所有東西都砸了,嘴裏不停的怒罵。
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要家世有家世。
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狐貍精了?
為什麽禦哥哥選擇她不選自己?
“我的小祖宗,誰又把你給惹到了?你看看,像什麽樣子?”
金明月的母親,頭疼的扶了扶額。
自己這女兒什麽都好,就是這脾氣又壞又臭。
“媽媽……”見到來人,金明月委屈地撲了過去,“你說我到底哪裏不好?為什麽禦哥哥就是不喜歡我呢!”
“好啦,好啦。”擡手擦了擦金明月的眼淚,一臉疼惜,“他不喜歡你,是他沒眼光,沒福氣,我女兒長得如此漂亮,應該有更好的男人來配才是,所以別傷心了。”
“我不要別的男人,我就要他,我就要禦哥哥,媽媽,你幫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在這帝都,乃至整個華國,除了禦哥哥再沒有男人能配得上她。
那些凡夫俗子,多看一眼,都玷污了她的眼。
婦人嘆息一聲,拉着金明月走到床邊坐下,語重心長道,“明月聽媽一句話,好不好?司晟禦他不是你的良人,更何況她已經有小孩了,難道你想去做人後媽嗎?你把他忘了,媽給你介紹一個更好……”
話還沒講完,就被金明月急急的打斷了,“我不——這一輩子我就只要他,你不幫我就算了,你出去。”
說着把她母親推出了房間。
房門關得嘭的一聲。
心底的怒氣,不消反增。
半晌,掏出手機,撥了越洋電話。
好一會兒電話那頭,才接通。
“姐姐,你在夏國還好嗎?”金明月緊緊的拽着手機,語氣小心翼翼。
“你打電話過來,就是問我好不好嘛?”
自己做妹妹什麽都行,她還能不清楚?
脾氣又壞又勢利,更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怎麽好心打電話給她,絕對有事相求。
“姐姐,我有件事情想告訴你。”
“有話就直接說吧,我明早還要參加一個論壇。”
“你是這樣的,今天我和爺爺去司家吃飯,你猜怎麽着……禦哥哥居然帶了個女人回來,而且還讓我叫他小聲聲,兩人還有一個孩子。”
“什麽?”金明珠詫異不已,“孩子都有了?”
最先還以為金明月有什麽事求她,沒想到居然是關于禦哥哥的事情。
“應該孩子都有了,都半歲了,而且……”金明月故意頓了頓,“而且禦哥哥非常寵愛那女人,都親自給她夾菜,剝蝦皮。”
“是嗎?”金明珠心底冷笑一聲,“那看來我要抽時間準備回來吃喜酒,畢竟是禦哥哥結婚的大事。”
先前突地聽見司晟禦要結婚,确實亂了方寸。
僅僅一瞬間,她便反應過來,不過是金明月的小手段。
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
就金明月那一點智商,還想把她當槍使。
到底誰給她的自信?
“姐姐,你不喜歡禦哥哥了嗎?”
金明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也不是從小到大就喜歡禦哥哥嗎?
怎麽聽見他結婚,一點反應都沒有。
“喜歡啊,我從小到大都喜歡,不過……”金明珠嘲諷地勾了勾嘴角,“那只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歡,是一種崇拜而已,并不是愛情。”
金明月頓時如洩了氣的皮球,幹巴巴的說了句,“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我多想了,那姐姐你早點休息吧。”
挂斷電話,砰的一聲把手機砸了出去。
整張臉,一片黑沉。
既然金明珠的這一杆槍使不了,看來她得另某出路才是。
……
司上客廳。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吃着水果,聊着天。
“今天好不容易一家人團圓,不如我們來打麻将吧。”司晟音一臉興奮地提議。
最近她手氣非常的好,而今天正好司晟禦這個有錢人也在,說不準,今天可以贏點零花錢。
“打麻将,這個好哇,可以聯絡感情。”老太太點了點頭,“正好你們四個,可以開一桌了,我和你老爸就上去帶小團子了。”
要不是小九在這兒,老太太早就離場上去都小團子玩去了。
自從有了小團子,老太太和老爺子兩個人,每天都圍着那小家夥轉,寵得不得了。
“可是我不會呀!”初九無辜的眨了眨眼。
“不會?”司晟音樂了,不會才好啊,她才有機會贏錢呀,心底興奮不已,臉上卻一派正經,“不會,沒事兒,我們教你,玩兩把就會了。”
呃……我就看了司晟禦一眼,随即點了點頭,“那一會兒你們可要手下留情了喲。”
“放心好了,有禦這這,輸了也沒事,讓他拿就行了。”司晟音賊賊地笑了起來。
然後四人進了娛樂室。
洗牌的時候,司晟禦就把大概的規則給她講了一便。
最先幾把,由于初九不會,打得比較慢,而且她都輸了。
到第四把的時候,初九已經完全了解了所有規則,并且還能根據他們出的牌,來算規律。
司晟音一邊摸牌,一般笑着調侃,“小九,別擔心,你随便輸。”
初九捂嘴輕笑了起來,二姐還真是童心未泯,“二姐你可要小心了,現在我會玩了。”
言下之意,剛才三把輸的400多萬,她準備贏回來了。
“哎呀……小九,你也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有次機會贏禦的錢。”
“呃……二姐,你可以繼續贏他的,我現在說的是,我會玩兒了,你要小心點。”
初九尴尬不已。
常年的習慣,讓她養成了凡事靠自己。
所以兩人縱然在一起這麽久,除了上次在翡翠公盤找他借的錢以外,平時也沒花過他什麽錢。
司晟音聞言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句,“我要是能贏他的,還至于從你這裏下手嗎?”
可是人都坐在牌桌上,距離又這麽近,再小的聲音幾人也聽清楚了。
初九輕笑了起來,此時二姐正好打了一個八筒出來。
“杠——二姐怎麽知道我要這張。”初九調皮的笑了笑,伸手去摸牌,“三筒自摸!”
這下初九笑得更開心。
這可是清大隊,外加杠上花。
“我去,小九你不是吧?”司晟音眼都瞪直了。
不僅是杠上花,更是海底撈吧。
唯一的一張都讓她給摸到了。
這手氣要不要這麽好?
“剛剛就告訴二姐啦,我現在會打了。”說着初九朝她眨了眨眼。
司晟音抽了抽嘴角,她就不信了,一個老手,還打不贏一個新手。
“再來——”
274鴛鴦浴?
幾圈下來一個小時就過了。
司晟音看着初九對面高高的籌碼,頓時欲哭無淚。
此刻真想抽自己兩大耳刮子。
早知道就不叫他們來打麻将。
小丫頭,說好的不會呢?不是說不會嗎?
為什麽最後的結果會是這樣?
嘆息了兩聲,司晟音認命地從包裏掏出支票,刷刷幾筆,“願賭服輸,給你。”
話雖如此,說着但心卻在滴血。
錢啊錢啊。
這可是她一個月的生活費啊。
“二姐,不用了,本來就是玩玩而已的。”初九擺了擺手說什麽也不要她的支票。
“給你就拿着,別客氣。”司晟音把支票塞到她手裏 笑了笑,“你要是不收,下次我怎麽好意思再叫你一起玩!”
初九為難地望向司晟禦,希望他可以幫自己說說話,哪知,“你就收着吧,這點錢對于二姐來說,也就一個包的事。”
可不就一個包的事嗎!
司晟音現在挂的可是司氏財團的總裁,幾百萬對于她來說,也就是一個包的事。
“那今天就多謝二姐了。”
初九俏皮的晃了晃手裏的支票,眉眼彎彎,讓人憐愛的緊。
司晟杺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好了,今天就玩到這裏吧,小九身體還沒恢複,早一點回去休息,等身體好一點了,咱們再繼續。”
幾人都點了點頭。
然後各自離開。
“我們不回上面嗎?”見司晟禦摟着她的腰,往主樓的二樓走去,不由得疑問。
回上面自然說的是兩人住的玻璃房。
“現在都九點多鐘了,太晚了,就在這裏休息吧,還是……”司晟禦眉梢微挑,戲谑道,“小九想和我……單獨住一起。”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初九不由得紅了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要臉!”
聞言,司晟禦把她摟得更緊了,兩人胸膛緊緊相貼,不留一絲縫隙,邪邪的道,,“要臉有什麽用?我要老婆就行了。”
“……”還有這種操作。
初九抽了抽嘴角,不知怎樣接話了。
不過司晟禦也沒想聽他的回答,攔腰把她抱了起來,穩穩的走進了自己的卧室。
“你坐着休息一會兒,我去幫你放洗澡水。”說完在她額頭落下一吻,然後走進了浴室。
直到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影消失,初九便毫無形象的在床上滾了幾,“啊啊啊……壞男人……就知道撩拔人……”
心裏卻又擔心一會司晟禦出來看見。
滾了兩圈,便坐了起來,理了理微亂的發絲。
沒一會兒,男人清冽的聲音從浴室傳的出來,“小九,可以進來了!”
“馬上——”初九跳下床,急急的跑進了衣帽間,拿了換洗的衣物,“好啦,你可以出去了。”
司晟禦挑了挑眉。
小女人,這是利用完了就丢自己呀!
這個習慣不好,可得好生改一改。
他緩步走到初九背後,雙手圈住她的腰,下颚抵在她的肩上,魅惑的開口,“小乖,你身體還沒複原,我幫你吧。”
不等她反應,手便搭上了胸前的紐扣。
“等等……”初九老臉一紅,急急地抓住他的手,“我……我自己來就好了,不用你幫忙,真的。”
怕他不相信,還強調了一句。
這模樣落在男人眼裏稀罕的緊。
心底雖然笑翻了天,但臉上卻一本正經,“這怎麽行呢?你要是暈倒了怎麽辦?還是我來吧。”
“真的不用,自己來就可以。”
初九心裏焦急不已。
緊緊拽着他的雙手,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衣服就飛了。
一雙杏目水汪汪的看着他,使他整個心都柔軟了下來。
随即想到,這樣的機會可不常有。
深邃如墨的眼眸,暗了暗。
長臂微微用力,把她提起來,坐在洗漱臺上,兩人平視,“小乖……”
喊了一句,便不出聲了。
初九靜靜地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是沒有出聲的打算,不由得擡眸看向他,咽了咽唾沫,堅持道,“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我能自己來。”
“你要知道你才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萬一你在泡澡的時候不小心暈倒了怎麽辦?你忍心讓我擔憂嗎?”
聽他這樣講初九心裏很不是滋味,但是……要她在清醒的情況下,讓他幫她洗澡……
臣妾做不到啊。
“不會的,我很快就好了。”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的臉色,繼而道,“一會我洗澡的時候不關門,好不好?這樣你也能聽到聲響,有什麽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初九見自己都退讓到這程度了,如果他再不答應話……大不了今天就不洗了,等他不在的時候再起來悄悄洗。
但她這點小算盤,司晟禦又怎麽會不清楚?
只是……先前本來只是吓唬吓唬她的,但這一會兒,他是真的想親自給她洗白白。
因為她害羞得厲害,平日裏兩人親熱,都是關着燈的。
現在司晟禦很是期待,不關燈,又是在浴室,看着她的表情……
咳咳咳……想遠了。
“好不好嘛?好不好?”
為了不讓他親自給自己洗白白,初九難得的撒起嬌來。
聲音嬌嬌柔柔的、軟軟糯糯的。
聽得司晟禦通身舒暢,差一點就點頭答應了。
還好他及時穩住。
“不行,如果不讓我親自給你洗白白,那我就要在浴室看着,這樣才能在有危險的時,第一時間出手。”
“什麽……在裏面……看着我洗。”
初九不敢置信地睜大了雙眼。
這是什麽情況?
親自看着她洗?
那她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這樣的畫面,只單單想着,初九便全身泛起了一層粉色。
“當然,這樣才能第一時間保護你。”聲音有些沙啞道。
看着羞澀不已的小女人,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深邃的眼眸,劃過一抹流光,轉瞬即逝。
“不行不行。”初九急急地搖頭,伸手去推他,“你出去,我自己洗,再不洗,一會水就涼了。”
他一把捉住推距的小手,往身前一拉,初九整個人撲到他身上,“小乖,你要是實在害羞的話,我不介意,和你一起洗鴛鴦浴。”
鴛鴦浴……
初九跟見了鬼似的,不可置信地張大嘴巴。
275那不是碰
雖然最後鴛鴦浴沒洗成,但司晟禦可是掐了不少油,占了不少便宜才放過她。
氣得初九在浴室裏面捶胸頓足。
洗完澡出去的時候,臉上還有着未褪的紅潮。
見狀,司晟禦也不敢再撩拔她,只是邪氣的勾了勾嘴角,拿着自己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
“色胚——”初九小聲地怒罵了一句,然後掀開被子,躺到了床。
卻了無睡意。
便從櫃子上拿過自己的手機,想了解一下港城那邊的情況。
才進到群裏,便看見幾人聊得熱火朝天。
【龍】三天前emperor的人進了港城地界兒,來的人不多。
【七】龍哥,你說他會不會是想到港城來分一杯羹啊?
【十五】我去不至于吧!他在東歐那邊,就是個土皇帝啊,這裏能容得下他這尊大佛?
【十三】呵呵……什麽容得下容不下,人家來了,直接在這兒,當老大,不也分分鐘的事兒。
【十五】我說小13,你少在這裏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要知道九爺可是說了港城這地界兒,最終會在我們手裏。
【龍】現在情況還不明了,大家不要輕舉妄動,平日怎麽樣?現在就怎麽樣,其他的等九爺安排再說。
【九爺】你們說的emperor長什麽樣?有照片嗎?
【龍】九爺,你好啦!太好了……流淚……
【十五】九爺,寶寶想死你了,你可算醒過來了。抱抱!
【十三】太好了,九爺你總算醒過來了,你都不知道,餘家那幫孫子還想把南區的地盤給搶回去。
【七】九爺,你什麽時候回港城,我們等着你帶我們去吧,龍騰給滅了。
初九郁悶了!
她問的話,沒一個人鳥她……
【九爺】……看我上面問的問題。
【龍】emperor是東歐勢力地下的王,沒有照片,但聽見過的人說,長得雌雄莫辨。
看着最後四個字。
初九的心碎成一片一片。
要不要這麽倒黴?
這人跑到港城來幹嘛?難道想跟她搶地盤嗎?
這些都是其次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上次那一刻,拳頭大的鑽石還給他。
要是讓自己家裏這個醋壇子發現的話……初九一個激靈,畫面太美,不敢想象。
退出了群,把手機丢到一邊,閉眼假寐了起來。
腦袋卻想着,如何說服司晟禦讓她回港。
畢竟港城那邊的事兒還沒處理完。
司晟禦洗完澡出來,便看見小女人靠在床頭,好似睡着了。
不由得嘆息一聲,走上前去,正準備給他,調整一下睡姿時,小女人清冷的眼眸倏地張開,一臉警惕,“你要幹嘛?”
司晟禦:“……”
他要幹嘛?他能幹嘛?
不就擔心她睡得不舒服,準備給她調整一下睡姿嗎?
可這小女人這是什麽眼神兒?
磨了磨牙。
俯身對着那殷紅的唇瓣啃咬起來。
他給氣的。
小沒良心的白眼。
好心給她蓋被子,調整睡姿,她居然用一副防狼的眼神看着自己,真是欠收拾。
如此想着,吻得更猛了,那略帶薄繭的大掌也不知何時滑進了衣擺。
“唔……”初九瞪大了雙眼,“色……胚……手往……哪兒放?”
“色胚?”司晟禦停下手裏的動作,挑了挑眉邪氣道,“你确定我是色胚?”
初九莫名的打了個寒顫,總覺得如果說是,一會兒等待自己的将是狂風暴雨。
頓時慫了。
急急地搖了搖腦袋,雙眼圓溜溜的看着他,裏面寫滿了真誠,“沒有,你你聽錯了。”
說完還谄媚的笑了笑。
“原來是我聽錯了,那你說說你原本說的是什麽?”眼底深處劃過一抹笑意。
他都要看看,這小白眼狼要編個什麽樣的謊話來圓這個謊?
初九尴尬的笑了笑,“是……是……”想了半晌,實在是編不出來,最後眼一閉,牙一咬,“我說我是色胚,貪戀你的美色。”
初九,這下是豁出去……臉都不要了。
“嗯!”他臉上神情不變,淡淡的點了點頭,“我允許你貪戀我的美色,下次不準這樣說自己,會不高興的。”
what?
初九這要是還沒發現自己被耍了,那她就蠢的是頭豬。
心底的怒氣蹭蹭蹭地直往上竄。
磨了磨牙,“起開,我要睡覺了。”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哼……
愉悅的笑聲從他的胸膛傳出,“小乖生氣啦。”
不是疑問是肯定。
初九閉眼,把腦袋轉向一旁,不理他。
“真的生氣啦?!”如果她此時張開雙眼,一定能看見男人眼底的流光,潋滟絕倫。
她依舊沒吱聲,但胸膛的起伏,表明着正在生氣中。
“好吧,老婆生氣了,老公有義務和責任負責哄老婆開心……”
初九一張眼,便看見一張放大的臉。
溫熱的唇瓣,灼熱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
“你……你……”清冷的眼眸寫滿了慌張,不停的眨了眨,“我還在生氣,不許你碰我。”
本來很有氣勢的,結果在男人的眼神下,頓時焉了。
初九暗惱不已,把這一切都歸功于,肯定是自己身體還虛的原因,所以氣勢不足。
“好,你還在生氣,我不碰你。”司晟禦一年認真的點了點頭。
随即唇瓣落下。
不是說好不碰嗎?
雙手推着男人的胸膛,阻止他的動作。
本以為會很難推開,哪知才一用力男人就推開了。
初九粗喘着氣,羞赧地瞪着他。
男人無辜的眨了眨眼,“怎麽啦?我都答應不碰你了,怎麽還生氣?”
“你胡說,你剛剛不才碰我了嗎?”怒氣沖沖地辯駁。
“小乖,你怎麽能強詞奪理呢?”剛才無辜的眼神,此時已經變成了委屈,“你說說,我怎麽碰你了?”
“你剛剛強吻我。”初九怒。
這人有老年癡呆不成。
剛剛才做過的事,眨眼就忘了。
他嘆息一聲寵溺的看着初九,“小乖,你自己也說了,我那是吻,所以我并沒有碰你,對不對?”
司晟禦那一副被冤枉的神情演得惟妙惟肖。
再加上他的說辭,讓初九直接傻在了那裏。
so……初九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不要和這腹黑的男人講理。
276凡事都有例外
在去港城之前。
司晟禦又把範青山煩惱走了過來,給初九做了全身檢查,确定沒問題後,才安排了專機,飛港城。
初九現在的狀況已經和正常人無異。
如果想用空間,還不行。
還需要更多的靈氣,大量的寶物來恢複。
私人飛機上,初九整個人蜷在男人懷裏,抱怨道,“我都說了,我沒事了,你還非要跟我一起走。”
話雖如此,心裏卻甜得不行。
“不親自送你過去,我怎麽放心?這邊的事晚一點處理也無妨。”
“好吧,到時候被上司批評可不能怪我。”初九努了努嘴,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閉眼假寐起來。
“休息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雖說檢查她身體沒有大礙,可始終不放心。
聽着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沒一會兒,初九就睡着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到了港城的公寓。
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正準備起身,司晟禦便走了進來,“醒了,就收拾一下,準備吃飯了。”
“有你真好!”
什麽都不用自己操心。
平日裏再忙,所有家務也都他包了。
初九想,要是所有男人都這樣,這社會應該挺和諧的,不會有人願意離婚了吧。
“既然知道我的好,還不趕快點頭。”抱着衣服遞到初久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點什麽頭?”初九不明所以。
“小沒良心的,我這是在跟你求婚呢。”男人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她額頭。
“啊……”初九傻眼,這跨越要不要這麽大?
随即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收斂了心神,撇了撇嘴,故意道,“這樣也算求婚,那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一句話,就想讓她點頭同意,哪有這麽好的事。
雖然不用弄得像別人那樣,讓全世界都知道,但起碼要送個鑽戒,下個跪什麽的吧!
司晟禦眼底閃過一抹亮光。
原本只是随意的試探,哪知……居然還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結果,當即道,“你放心,一定會給你一個盛世婚禮。”
呃……婚都還沒求呢,就在想婚禮了。
初九默。
吃完飯,和司晟禦打了招呼,初九便打車去盛天娛樂。
才開出兩條街,初九便發現後面有車子跟着。
誰會跟蹤她?
“在前面公交站牌停車!”
“初小姐,是Emperor讓我們來接你的。”
初九,周身氣息陡然一冷。
是他。
“我現在有事,他如果想見我,另外約時間,到前面路口停車。”初九語氣冷冽,不容置喙。
自己沒去找他,他反而找上門來了。
“抱歉。”
司機絲毫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底,開着車往郊區駛去。
知道自己下不了車,初九反而冷靜了下來,掏出手機準備給司晟禦去電話,告訴他自己會晚一點回去。
哪知……這破車上居然裝了幹擾器,手機完全沒信號。
初九氣的差點爆粗口。
40分鐘後,到了郊區有名的別墅區。
“初小姐到了,請下車。”司機恭敬地給她拉開車門。
“謝謝!”初九颔首。
走進別墅大廳。
邪氣絕美的男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見到初九,倏地從沙發站了起來 ,“我親愛的小寵物,看到主人來看你,有沒有覺得特別驚喜,特別開心、特別興奮呢?”
初九連個眼神都沒甩他,伸手指撓了撓自己的耳朵,幽幽道,“哪來的吠叫聲?”
靜——
很靜——
非常靜——
別墅裏的衆人被吓得肝膽俱裂。
媽呀,這女人不要命了,是不是?
居然敢這麽說,他們少主!
衆人正在心底默默地為初九點蠟時,少主的聲音突然響起,“哎呀……沒想到你居然能聽懂吠叫聲,看來是同類啊。”
嘎嘎嘎……
衆人瞬間石化。
就連初九也沒想到,他反應居然這麽快。
怎樣回答都是錯。
初九頓時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冷着一張臉,走到他對面的沙發'坐下,“說吧,你派人把我抓過來,有什麽事兒?”
“抓過來!”Emperor細細咀嚼了這幾個字,然後涼飕飕的視線,飄向剛才去接初九的人的身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剛才吩咐的事,讓你去把人給我請過來。”
“少主,真的是去請的。”司機淚流滿面,可憐兮兮地望向初九,希望她可以幫自己求求情。
他一沒恐吓,二沒用武力,是開了個出租車,在那來回轉了幾圈而已。
“是嗎?”Emperor陰測測的笑了下,“可是我的小寵物,說是你抓他來的,這可怎麽是好?”
一副很為難不知相信誰話的表情。
氣得初九直磨牙。
“九小姐,請你替我說說好話……你的大恩大德,我會銘記于心,求求你了……”司機大哥,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別人不清楚,他還不清楚嗎?
今個要是初九不替他求情,只怕見不了明天的太陽。
初九聞聲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本想這是做男人的手下,又不關他的事。
但是,如果因為她……
“好啦,不是抓,是請來的,行了吧?說吧,找我來,到底什麽事?”初九面色不虞。
“我的小寵物,居然長了一雙銳利的爪子,學會撓主人了,看來,我得把這爪子拔了才行。”Emperor 涼飕飕的瞥了初九一眼,拿起桌上的葡萄吃了起來。
“你找我到這兒來,不會就是為了讨論你寵物的事情吧?如果是這樣,恕我不奉陪。”
初九站了起來,正準備往外走去,Emperor 欠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送你的鑽石,喜歡嗎?”
初九一個趔趄,堪堪穩住身形,臉色難看地轉頭望向他,咬牙切齒道,“一點都不喜歡,既然你在這兒,我明天就拿來還你。”
“還我?”Emperor臉色陡然陰沉了下來。
周身散發着西伯利亞的冷氣。
讓人不寒而栗。
片刻後。
Emperor 嘲諷地勾了勾嘴角,“我Emperor送出去的東西,還是第一次有人還給我的。”
“凡事都有例外,你不用覺得奇怪。”
說完初九,頭也不回地離開。
還沒到大門口處,便聽見乒乒乓乓的聲音。
277哪錯了?
回到公寓時,司晟禦正在做夜宵,見到她挑了挑眉,“這麽快就談好了。”
平日裏沒有三個小時不完事兒。
今天這麽快。
“別提了,路上遇到一神經病,就回來了。”初九氣鼓鼓地脫下自己的外套,進了卧室。
現在她唯一的想法是趕快把‘天眼之心’還給那個神經病。
要是不小心被司晟禦這個醋壇子發現了,可就不好了。
神經病。
他眉頭微蹙,關了火,走進卧室,“你人沒事兒吧?”
“喝,你怎麽進來的?”
初九被吓到了。
這男人是屬貓的嗎?走路都沒有聲音。
見她一臉被吓到的模樣。
司晟禦臉色更不好了,平日裏自己随意進來,也沒見她反應這麽大。
難道是因為那神經病把她給吓得一驚一乍了。
“跟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走上前去,摟住她,不放心地詢問。
這小女人可是自己嬌寵着的,怎麽能被人欺負了?
“沒什麽,你不是在給我做宵夜嗎?趕快去吧。”說着初九就把他往外推。
他無奈的看到小女人一眼,認命的出去給她做宵夜。
至于另外的事情,就算她不說,也能查到。
見他走了後,初九這下變聰明了,直接把門給反鎖了。
然後快速的從保險櫃裏,拿出天眼之心!
非常漂亮的血鑽。
現在價值50億,再收藏幾年轉手出去,又可以翻倍。
想想一會兒要把這麽……高價值的東西還回去,初九還是有點小心疼。
不過憑自己的本事以後想要,多的是機會。
最主要的是,現在好不容易找到這鑽石的主人,得趕快把它還回去才是,如果讓……醋壇子知道了,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随手初九把磚石放進桌上的包裏,便走出了卧房。
司晟禦端着碗正好從廚房出來,“快過來嘗嘗,超好吃的馄饨。”
“你還會做馄饨啊?”初九欣喜的跑到桌前,乖乖坐着,等着他把碗放到自己面前。
一股香味頓時撲鼻而來,她滿足地眯起了雙眼,“只聞這味道都快流口水了。”
說着便拿起勺子,咬了一口湯,吹了吹才放進嘴裏。
須臾。
“太好吃了。”初九雙眼發亮,“還以為你只會做炒菜呢,沒想到做馄饨也這麽好吃。”
“喜歡的話以後經常做給你吃。”
看着小女人一臉餍足的神情,男人眼底的笑意暈染開來,猶如百花盛開,魅惑不已。
看着男人妖孽的笑容,嘴角抽搐了下。
笑笑笑笑屁啊。
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很勾人嗎?
哼哼兩聲,便垂下頭來,繼續吃碗裏的馄饨。
弄得司晟禦一年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裏又把這小女人給招惹到了。
嘆息一聲,拿起勺子也跟着吃了起來。
原本沒什麽胃口的他,在看着小女人吃的如此香,頓時也覺得,碗裏的馄饨變得鮮美起來。
吃完飯初九便窩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換臺。
司晟禦收拾好碗筷出來時,便看見小女人恹恹的,有點困意,卻又不回房睡,不由得失笑。
上前把她摟到懷裏,在她發頂處吻了吻,“累了,就去休息,身子還沒好呢。”
“想睡又睡不着。”聲音軟軟的,在男人胸膛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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