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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一臉洋洋得意,随手點了一根雪茄叼在嘴裏。
這幾個娛樂場所,他可清楚的很。
随便拿一個出來,都夠叫人眼紅的。
更別說這麽幾個同時擺在一起。
“等我一會兒,我叫人核實一下。”
雖然已經清楚,90%是真的,但對方畢竟是混道上的人,黑吃黑的事情幹多了,她不得不多留個心眼。
蘇慶朝她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沒一會兒,初九便接到電話說資料沒問題。
“好了,既然咱們雙方,資料都沒有問題,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規則不變。”
賭場的工作人員雖然服務的是VIP包廂,但一把賭注就上億,他還是第一次接觸,心底不由得發慌,手有些發抖。
322找不回來,廢了你
322
'直到桌上的骰子完全顯現出來時……
初九猶如雷擊,随即一陣狂喜。
“天呀,這是幸運女神降臨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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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興奮得跳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拽住鳳馨的手臂。
眼底寫着不敢置信。
“你快掐掐我,讓我知道這是真的。”
鳳馨穩住她的身體,“這是真的,你不要再跳了。”
“真的嗎真的嗎?”又不敢相信的問了幾遍,直到鳳馨肯定的點了點頭,她才開心的叫了起來,然後看着同樣一臉如雷擊的蘇慶,“謝謝你們。”
話音落下。
蘇慶和蘇軍兩人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不敢置信的看着前面的骰子。
怎麽會這樣?
冷鸷的目光瞪向賭場的工作人員。
別說是他們兩人了,就是搖骰子的賭場工作人員也一臉懵逼。
他明明就按了的。
為什麽開出來的結果還是這樣?
難道是賭桌上的按鈕壞了嗎?
這也不應該呀,每天都有人定期檢修的。
在兩人眉目傳情的時候,初九伸手把他的産權書拿了過來。
然後又拿了一份文件,遞到蘇慶面前,“你把這份協議書簽了就可以了,剩下的手續我這邊會安排人過去辦理。”
“這……”蘇慶沉着一張臉,焦急不已。
這可是他最賺錢的娛樂場所。
就這樣輸給一個小姑娘,他以後還要不要在道上混了?
見他猶豫不已,初九當下冷了臉,“你該不會是不想承認吧。”
“這倒不至于,只是想讓你把時間寬限寬限,過兩天我直接拿現錢給你。”
至于過兩天拿不拿,她能不能拿到,就弄得另當別論了。
現在這時間說什麽也得拖過去。
“你剛才可沒有這麽說。”
初九心底冷笑。
就知道這人會這麽說?
讓他賺錢是可以的,想讓他輸錢,別說門沒有,就連窗戶也沒有。
“我這不是和你在商量嗎?”
蘇慶笑了笑,眼底泛着冷芒。
想要這娛樂場所,就跟要他命沒差別。
“願賭服輸,你還是直接簽了吧,等過兩天你有錢了,多付一點利息,我再把場子還給你就好了。”
初九一句話直接斷了他的念想。
蘇慶臉色一陣青一陣黑。
沒想到這女人如此不給臉面。
既然如此,那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須臾,他便換上親切的笑容,“好吧,你這個提議我沒問題,不過咱們可得先說好,過兩天我有錢來贖了,你可得把這場子還給我。”
“沒問題,你這場子拿來我還不會經營呢,巴不得你明天就帶錢來,我直接還給你。”
初九滿臉的不在乎。
好是人家賺錢的聚寶盆,在她眼裏就是個累贅。
蘇慶沉吟了一會兒,最終拿起筆,在協議的最後方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初九高興的接了過來,吹了吹,“這是我的電話,以後再有這樣的賭局,随時約我。”
“嗯!”蘇慶臉色臭得如茅坑裏的石頭。
初九兩人高高興興的走了。
直到再也看不見她們的背影,蘇慶才嚯的站了起來,啪的一耳光扇在了蘇軍臉上。
緊接着又是一大腳踹在工作人員的身上。
大聲怒斥,“你他媽倒是跟我說說,剛才是怎麽回事?啊……不是整個場子裏就你賭技最好嗎?怎麽輸的?”
“你這個蠢貨,媽的,把他給我拖出去。”
“蘇老大不要啊,求求你饒了小的吧。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明明按了。真的不關我的事,求求你饒了我吧。”
工作人員跪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大腿。
更是誇張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蘇慶在道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自己這次沒辦好,被拖出去,只怕會沒命。
“饒了你?”蘇慶冷哼一聲,“可以呀,沒問題,只要你把我輸的錢填回來。”
“謝……”後面一個謝字直接卡在了喉嚨裏。
工作人員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那可是兩個億呀。
把他全身上下的器官都賣了,也值不了那個錢。
“怎麽不說話了?”蘇慶嘲諷的瞥了他一眼,又是一腳踹了上去,“沒用的東西,如果不是你,老子能輸這麽多嗎?還想求饒,不把你祖宗18代的祖墳挖了都不錯了。”
工作人員心如死灰。
早知道就不該為了貪那麽一點錢,而幫他出老千。
毀了自己的前程不要緊,現在是直接搭上了自己的命,真是悔不當初。
咋眼之間便有人進來把他拖了出去。
“我已經派人跟着那兩個女人了,不一會就能把資料拿回來,老大你喝喝茶,消消氣。”
蘇軍一臉忐忑的走上前去。
就怕老大一生氣,又給自己一腳。
“但願你能拿回來,如果拿不回來,後果你懂的。”蘇慶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把茶杯端了過來,很灌了一口。
可心底的那團熊熊烈火怎麽也滅不了。
反而越演越烈。
不由得起身,在貴賓廳裏來回踱步。
片刻後,不放心的看着蘇軍,“打電話去問一下情況怎麽樣了?如果不行就再加派人手。那産權書和協議斷不能落到她手裏。”
而且馬上就到了,三年一次的片區管理權劃分的重要時刻。
如果在這個時候出了纰漏,那後果不堪設想。
更何況身後還有秦三那老狐貍,在那裏虎視眈眈的盯着。
蘇軍立馬掏出手機給那邊撥了電話去。
可打了不下十次。
電話就是無人接聽。
額間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滴。
心裏也越來越慌。
難道派出去的人出了什麽事兒?
蘇軍雖然沒出聲,蘇慶從他的眼神裏也看出了倪端,眉頭緊皺的詢問,“怎麽了?”
“老大,所有派去的人,電話都無人接聽。”整個人顫顫微微的講完。
語閉,連眼神都不敢擡,全身緊繃着,等待着預想中的疼痛。
果然。
迎接他的便是一大腳,“那你tmd還在等什麽?還不趕快去給老子追,要是今天追不回來,我廢了你。”
“是——”蘇軍捂着胸口爬了起來,嘴裏的血腥強行咽了下去,才急急的往外走去。
跟在蘇慶身旁這麽多年,對于他的習慣可以說是了如指掌。
而剛才的話,也不是恐吓他的。
如果自己真的找不回來,真的會被廢了。
323被耍了
323
蘇軍出去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
蘇慶看着他身後空空蕩蕩的,随手一個杯子就往他砸了過去,暴喝道,“人呢?”
“老……老大……我們……我們被那兩人耍了。”蘇軍顫顫巍巍的站在角落裏,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被耍了,什麽意思?你給老子講清楚。”
蘇慶本能的皺眉,同時心髒跳到嗓子口。
如果真是這樣,只怕他就完了。
身後那些豺狼虎豹,如果得到這個消息,還不把自己吃得連渣都不剩。
這個分堂堂主,也做到頭了。
蘇軍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擡頭瞟了蘇慶一眼,才道,“等我追過去的時候,跟蹤的人,全部已經昏倒了,連那兩人的人影子都沒有看見。”
“砰……”煙灰缸砸到蘇軍的頭上,怒喝,“tmd,趕快去給我調監控,給我查。”
他還不相信,這兩個女人能翻了天。
等他找出來,非弄死,那兩人不可。
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頭上。
蘇慶突然像想到什麽似的,一把抓過剛才的協議,拿在手裏仔細的看了起來。
當看到中間很小的幾行備注時,臉色鐵青,手背上的青筋直冒。
好哇。
原來真正的套還在這裏呢。
真是小看那兩個女人了。
他這是典型的偷雞不成折把米……虧大了。
越想越氣,雙眼通紅。
蘇軍不知何時走了回來,但看見他那猩紅的雙眼,只肯站在角落裏不敢出聲。
直到蘇慶發現了他,才顫顫巍巍的往前走了兩步,“老……老大……”
“你tmd叫魂啊叫,趕快說。”
蘇慶滿臉不耐煩地大聲吼。
蘇軍檢查,心一橫,眼一閉,大聲道,“監……監控……被,被黑了。”
被黑了。
也就是說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再回頭看,協議上明晃晃的寫着幾個字,如果3日之內不主動還清,所欠的賭債,那麽,将會拿他另外兩個賺錢的場子,去做抵押。
并把那兩所場子的詳細信息标注在了上面。
那兩人到底是誰?
或者說是他們背後的人是誰?
為什麽對他的産業如此了解?
難道是另外幾個分堂主?
這種敵暗我明的情況,讓他心裏很是不爽,很沒有安全感。
他媽的,現在連人都找不到,怎麽可能在三日內把錢還完?
雖然找到也沒錢還,但起碼要把人找到啊。
人找到,才能解決問題。
總不能在三天之內,就讓人把自己底下的場子給全部收了。
“把分堂裏面的人全部給我派出去找……”蘇慶被氣的胸膛劇烈起伏。
在道上混了這麽幾十年。
第一次被人陰得這麽慘,還有苦說不出。
蘇軍應了一聲,急急的跑了出去。
怕自己再待在這裏,又會成炮灰。
……
“主子,你說那分堂堂主,怎麽會這麽傻?這麽一個小小的伎倆,居然就讓他中招了,還害得我還想了好多方案,這簡直就是浪費我表情好嗎?”
鳳馨開着車,嘴角忍不住上揚,語氣帶着鄙夷。
那傻叉把協議拿過去過後,居然只看了前面和結尾,中間沒看。
而他們做手腳的幾行字,就正好在中間。
等他發現的時候,為時已晚。
“不是他傻,是他把我們當成傻子,冤大頭了。”初九,冷冷一笑與帶譏諷。
蘇慶只怕把自己當成全天下最聰明的人了。
覺得沒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耍手段。
所以才敢這麽肆無忌憚。
哪知,他今天卻踢到了鐵板。
“噗嗤……把主子你當冤大頭,他是不是頭進水了呀?”鳳馨在心裏為他點蠟。
主子的腦袋最精于數字的計算。
敢在他她身上耍小聰明,除了為那倒黴蛋默哀三分鐘以外,再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你把我送回去後就直接回去休息,明天還要接着忙呢。”
“好,我很期待這一次龍騰的表現,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才好。”語氣中難掩躍躍欲試。
回到公寓,剛好遇見司晟禦。
兩人都是一愣,随即笑了起來。
“你回來了!”
“你回來了。”
随即用異口同聲。
這默契也太好了。
司晟禦上前牽住她的手,接着掏出鑰匙把門打開。
“啊……還是回到家裏最舒服,這兩天快累死了。”蹬掉腳上的鞋子,換上拖鞋就往沙發走去。
毫無形象的癱在了上面。
“這麽累?”男人心疼了,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不輕不重的在她肩膀上幫她按摩,“你睡一會兒,一會夜宵做好了,我再叫你,順便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好消息。
初九一天來了精神,當即盤腿坐了起來,雙眼亮晶晶地望着他。
“你呀!”司晟禦無奈的伸手刮了刮她鼻梁,“休息一會兒,吃晚飯的時候再告訴你。”
“怎麽能這樣啊?”這不是吊人胃口嗎?
初九不滿地瞪着他,亮晶晶的雙眼裏寫滿了控訴。
“不許講條件,去洗個澡,然後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夜宵好了,我再叫你。”
初九努了,努嘴幽怨道,“好吧,希望是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
語閉。
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臉頰上大大的親了一口,然後歡快的跑開了。
獨留下司晟禦坐在那裏,無奈又寵溺的看着她離去的背影。
直到關門聲響起。
才起身去了廚房。
給她做了一碗馄饨,又配了兩個小菜。
雖然不豐富,卻也色香味俱全。
完全不亞于五星級酒店廚師所做的。
初九洗完澡,果然如司晟禦想到一般,沒睡覺,直接來到客廳。
男人給了她一個就知道會這樣的眼神,然後招了招手,讓她坐到餐桌來,“你先吃,我給你吹頭發。”
“好!”
初九也不矯情,把毛巾丢給他,然後端着面前的碗,先喝了一口湯,滿足地眯了眯雙眼,“天哪……做的太好吃了,你這是不是有什麽秘方啊?”
“任何好吃的東西都是有秘方的。”一邊輕柔地給她吹頭發,含笑道。
“你的秘方是什麽?”
初九來了興趣。
誰叫她自己做的東西很難吃呢?
“用心。”說完瞥了吃得正香的小女人一眼,補充道,“任何事情,用心才能成事。”
初九不雅的翻了翻白眼。
敢情自己又被忽悠了。
不再糾結那問題,吃了口小菜,繼而道,“不是說要給我驚喜嗎?到底是什麽?”
司晟禦把毛巾丢到一旁,然後拿出兩個本,放在桌上。
初九不明所以,随手拿了一個起來,打開一看。
呵呵……好家夥。
想不到他的辦事效率如此之快。
不僅把暗夜的證拿下來了,還另外贈送了持槍證。
以後她用槍再也不用畏畏縮縮了,可以光明正大了。
激動地跳了起來,抱着男人就是一頓狂親,“木馬,你真的是太好了。”
324再說第三遍
234
司晟禦任由小女人在自己臉上蹭了一臉口水。
直到整個人挂在他脖子上,才微微收緊了手臂,把她脫了起來。
“這就讓你開心啦。”挑了挑劍眉,含笑地看着懷裏的小女人。
初九努努嘴,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脖子處蹭了蹭,心裏甜甜的暖暖的。
雖然他不會講太多的甜言蜜語。
但每做的一件事都讓人暖到心坎裏。
“小乖不好意思啦。”男人明知故問。
明明兩人在一起都大半年了,稍微親密一點的動作,小女人還是會忍不住害羞。
他真是愛極了,她害羞的小模樣。
初九羞赧地剮了他一眼,哼哼兩聲,想從他懷裏退出來。
可男人哪能如她的願。
當下手臂一收,整個人貼到他懷裏。
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吻了下去,輾轉吸允。
直到懷裏的小女人軟成一灘水,司晟禦大步流星地抱着她走進卧室。
等初九回過神來時,整個人已經被壓在柔軟的床上。
密密麻麻的吻如雨點般落了下來。
初九不舒服的,哼哼兩聲,用力推了推司晟禦。
可是男人卻穩如泰山,初九洩氣了,任由他為所欲為。
這一折騰,司晟禦如狼似虎,似要把前幾天欠下的全部給補回來。
等初九再次回到床上時,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
看來這肉食動物一頓都不能餓。
餓了以後,就是她現在這般的下場。
而蘇慶那邊集齊了所有的人,全城搜索她的下落。
可初九就像憑空出現的一般,沒留下任何一點線索。
弄得蘇慶在幫會裏大發雷霆。
其他幾個分堂堂主自然也得到了,他被人擺了一道的消息。
雖然具體情況不太清楚,但心底都不由得暗喜。
片區管理權的劃分在即,而他又出了這檔子事,競選的機會明顯就小了很多。
翌日早晨。
司晟禦見小女人睡得香,不忍叫醒她,給她熱了牛奶并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喂了整整一杯,才心滿意足的起身去了書房。
初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
看着手機上的時間,越哭無淚。
今天還有其他事情要辦呢?
這男人真是讨厭。
強撐着酸痛的身體坐了起來,雙腳踩沾地,整個人便軟了下。
啊啊啊……
還能不能再丢臉一點?
初九內心咆哮,臉頰通紅,氣悶不已。
司晟禦做好午飯,推門進來叫她時,便看見小女人整個人坐在地上,用腦袋在撞床。
心髒驀然一緊,大步沖了上去,驚恐道,“小乖,你在幹嘛?”
“啊……”初九愣愣地擡起頭來看着一臉緊張的他,不解道,“什麽?”
“什麽?我問你怎麽了你在幹嘛?”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看着白皙的腳趾疼,把它握到手裏,“怎麽不穿鞋子,而且還就這樣坐在地上?”
小女人的身體素質這麽差,到時候感冒了怎麽辦?
初九紅着臉,嗖的一下把腳收了回來,“別,癢。”
“你在地上坐了多久了?腳怎麽這麽涼?”說着站起身來,往浴室走去。
片刻便拿着熱毛巾走了出來。
把小女人的腳拉了過來,細細都給她擦着,還不忘叮囑,“跟你講過很多次了,你的體質偏寒,別動不動就坐地上,鞋子一定要記着穿。”
話雖如此說着,心底卻想着,以後這樣的事,還是自己親力親為好了。
不然這小女人忙起來又忘記了。
他可不放心。
“我哪有經常這樣,剛才只是意外好吧。”初九不滿的嘀咕着。
心裏想的卻是,如果不是因為他自己能成這樣嗎?
還不都得怨他。
如果不是他如此不知節制……自己都說不要了,他還硬要來,能造成現在腿還打顫的情況嗎?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聞言!
司晟禦涼飕飕的瞥了她一眼,啪的一下拍在她腳背上,“你還有理了?”
這一下可把初九給打愣神了。
眨了眨雙眼,傻傻的看着他。
這呆萌呆萌的模樣,把司晟禦的心都給融化了。
随即看到自己剛才的傑作,皺了皺眉,眼底滿滿的心疼。
小女人的皮膚也太嫩了吧!
剛才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拍了一下,怎麽就起了紅印了?
“疼嗎?”像哄小孩似的吹了吹,被自己打紅的腳背,柔聲詢問。
他這一弄初九反而不好意思了,抿了抿唇,把腳收回來,“就剛才有一點疼,現在沒事兒了。”
“不行,我還是給你上點藥揉一揉。”
根本就不聽初九的勸說,當即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須臾。
便提着醫藥箱走了進來。
看着他的給自己擦藥,初九,眼底全是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濃情。
心口處燙燙的。
行動比思想更。
整個人撲到了男人懷裏,使得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堪堪穩住身體,才柔聲詢問,“怎麽了?把你弄疼了嗎?”
初九把臉埋在他脖子裏,悶悶地搖了搖頭,“沒有……”
“那是怎麽了?”
司晟禦很是擔憂。
不明白這又是怎麽。
想讓她擡起頭來,讓自己看看,可小女人雙手摟的緊。
如果太用力,又怕小女人受傷,兩人只得這樣僵持着。
“我發現我越來越愛你了,怎麽辦?”
片刻後,初九才悶聲悶氣地出聲。
語氣糾結,郁悶,彷徨……
司晟禦聞言失笑出聲。
小女人承認越來越愛自己,這可是大喜事兒,大好事兒。
比自己得軍功,升軍銜,更為讓他欣喜。
“小乖,我給你的愛,你只需要心安理得的接受,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其他的什麽都不需要操心,知道了嗎?”擡手撫了撫她的秀發,寵溺的開口。
“要是你以後不愛我了,你的寵溺都給別人了,我覺得我活不下去。”
語畢後,初九又覺得自己矯情。
自從和這男人在一起後,真的是越來越矯情了。
以前的清冷,越來越遠了。
“乖,別去想這些有的沒的,我最後再講一次,我可以沒有不要自己的命,但我卻不能沒有你。”
不知道小女人以前經歷過什麽,讓她這麽沒有安全感。
司晟禦也在心底暗暗的埋怨自己了。
自己做得還不夠好,所以小女人才沒有安全感。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問這樣的話了。
同時也在心底暗暗的發誓,這樣的話絕對不讓她再說第三遍。
325嘗嘗鮮
325
兩人膩歪了一小會兒。
初九才把司晟禦推到卧室外。
換好裝出來後,司晟禦頓時眼前亮了,暗付,好一個俊俏的少年郎。
“怎麽樣帥氣吧。”
初九朝他抛了個媚眼,語氣輕佻。
活像調戲良家婦女的纨绔子弟。
聞言。
男人劍眉微挑,眼角含笑,“是很帥氣,讓我有一種活生生被扳彎的錯覺。”
扳彎?!
初九傻眼了。
這是他會講出來的話?
難道不是自己的錯覺?
“傻了?”司晟禦捏了捏她鼻尖,寵溺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準再捏我鼻尖。”
她努努嘴,不滿的打掉男人的手臂。
弄不明白,他怎麽總是把自己當小孩子般對待。
“好好好……”男人一臉好脾氣的說了三個好字,“不是要出去忙嗎?我送你。”
“不用了,十五會過來接我。”說完初九看看腕上的手表,“現在她應該已經到停車場了。”
“好吧!”
司晟禦滿臉遺憾。
今天好不容易有空閑時間,想送送這小女人,她居然還不給自己機會。
見他這幽怨的神情,初九頓時失笑,上前兩步,握住他的大掌,“不然你送我到停車場。”
話音落下。
初九臉頰不由自主地泛紅,覺得自己太那個啥了。
見她這一臉羞澀的小模樣,男人疼愛到心坎兒裏,俯身在她唇瓣上,啄了啄,“榮幸之至。”
“油嘴滑舌,油腔滑調。”
初九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在他胸膛捶了一下,才往外走去。
司晟禦趕緊快步跟了上去。
電梯裏,兩個風神俊逸的男人并肩站着,雙手緊握。
畫面美好而和諧。
十五看到他們兩人時,頓時風中淩亂,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想再嫁人。
僅僅一瞬間。
十五便回過神來,趕緊跑到車旁,打開車門。
“到了,辦完事我會盡早回來的,你趕快回去吧。”初九站在車前,仰頭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個腦袋的男人。
“你先上車。”司晟禦擡手理了理耳邊的發絲。
“你先離開,我再上車。”初九不依。
“乖,你先上車,你走了,我再回去。”男人滿臉柔情地捏住她下颚吻了吻。
語氣不容置喙。
十五看着依依不舍,你侬我侬的兩人瞪大了雙眼。
這狗糧撒的……
這一個星期都不用吃飯了。
……
皇朝娛樂,地下停車場。
十五看着走進電梯的兩人,心底無限郁悶。
自己的槍法,還有單兵作戰能力都是一等一的好,為毛九爺不帶自己進去,而只是讓她在這裏等着。
她也好想參加行動。
可同時也知道,九爺的安排絕對不會錯。
自己只需要在這裏靜靜的等着就好。
初九和鳳馨抵達同人會所的時候,瞿褶和鳳珂已經先她們一步到達。
因為趙正勇選人,沒有固定标準,完全看心情。
所以他們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喜歡什麽樣類型的人。
四人進去後,都分散開來。
同時,四人姣好的面容,也引起了裏面不少人的注意。
初九才坐到吧臺點了酒。
便有一個身姿妖嬈,體格風騷的男人,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帥哥一個人嗎?”
初九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又不着痕跡的把他全身從頭到腳打量了一起。
身上穿的都是高端定制,說明身價不菲。
眼底的烏青面色蠟黃,給人一種縱欲過度的感覺。
端酒杯時微翹的蘭花指,說明他是一個受。
總結完畢,初九才壓低了嗓音,開口,“我已經有約了。”
言外之意,你丫的該去哪兒就去哪兒,別在這礙眼。
可那男人,也只是略微地挑了挑眉,對她所說的話根本不以為意,反而更朝她貼近了些許,“有約了又怎麽樣?難道以我的條件不比你約的人更強?”
聞言。
初九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下。
這臉大得都可以跟洗臉盆相比了吧。
“怎麽,難道約你的人還能比我強了不成?”男人又朝她貼近了些許。
初九本能的眯了眯眼,清冷的眼眸,泛着些許寒光。
俨然已有動怒的征兆。
初九本以為自己露出這樣的眼神,是個人,都應該看出他的不耐,哪知道男人,反而越發來了興趣。
身體又準備往前傾,結果被一股大力扯住了衣領。
怒從心起,轉過頭準備破口大罵,“你他……喲,原來是小美女?”
“你貼我男朋友這麽近幹嘛?想挖我牆角啊,我告訴你,誰他媽敢挖我牆角,我他媽找誰拼命?”
鳳馨一臉怒容,雙手叉腰,指着男人的鼻子破口大罵。
聲音并沒有刻意收斂,坐在周圍的人全都聽見了,紛紛停下手裏的動作,望向他們。
男人惡狠狠的瞪了鳳馨一眼,端着酒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怎麽像個落水狗似的回來了?剛才是誰還誓言旦旦的說,拿下那個男人的。”
男人才回到酒桌便被餘文軒開口調侃了。
“誰落水狗,你說誰落水狗呢?現在沒把那男人拿下,不過是不想引人注意而已,晚一點你就知道了。”說着男人打了個響指,便有一個小弟走了過來。
男人俯身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小弟聽後,立馬點了點頭,急匆匆的離開。
餘文軒端起面前的酒,輕抿了一口,眼神晦暗莫名,“你該不會還是想用下三濫的手段把?”
“你管我用什麽手段?剛才打賭可并沒有說我不能用手段,只要達到結果不就好了嗎?”男人不以為意的撇了他一眼,獨自喝起悶酒來。
想他縱橫這裏面這麽多年,還第一次吃癟。
晚一點,等那人落到自己手裏,呵呵……還不是他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嘛。
現在裝清高,有個屁用。
“既然如此,那就先預祝你成功喽。”餘文軒端起手裏的酒,朝他舉杯。
“準備好你的賭資吧,那個男人,今晚我玩定了。”說着男人一口飲盡杯裏的酒,目光陰鸷的朝初九座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男人一進這場子就被他盯上了。
想他縱橫風月場所,這麽多年,第一次見到,長相如此俊俏的男人。
只一眼。
便把他的魂都勾沒了。
說什麽也要弄到手,裏面嘗嘗鮮。
沒一會兒,小弟就走了回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男人抽了一點小費給小弟,心情看起來頗為愉悅。
326藥效來得太快了
326
這一點小插曲初九并沒有放在心上。
依舊悠閑的坐在吧臺品着小酒,餘光在裏面不停的轉悠。
眨眼一杯酒便喝完了,可連趙正勇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鳳馨看到初九的視線,微微朝她搖了搖頭,示意自己這邊也沒有任何發現。
另外兩個人,也都朝她搖頭。
初九又點了一杯酒,小口小口地抿了起來。
片刻後,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得到的消息,這個點趙正勇應該已經在這裏了。
難道他們是人的顏值還不夠高?
所以沒能把他吸引出來。
就在初九,胡思亂想的時候。
一群人從包廂裏面走了出來。
為首的不就正是他們所要找的趙正勇嗎?
只見他身旁幾人開道,趙正勇直直的往鳳馨走了過去。
初九眯了眯眼,指腹在酒杯口處摩挲着。
“美女很面生呢,第一次到這來玩吧?”趙正勇擡手摸了摸已經快光了的發頂。
笑眯眯的望着鳳馨,眼底閃爍着精光。
鳳馨晃了晃手裏的酒杯,似笑非笑地撇了他一眼,吐氣如蘭道,“真是想不到,這麽老土的搭讪方式……居然還有人用。”
“老不老土又有什麽關系呢,只要管用就行,你說是吧?!”
趙正勇自來熟的側着身子坐到了鳳馨身旁,聞到她身上的馨香,不由得眯了眯眼,一臉享受。
這女人不僅長得美,就連身上的香味也如此迷人,不知道她在自己身下的時候模樣……會不會也這麽迷人,或者說是更迷人?
看着趙正勇色眯眯的模樣,強忍住心底的惡心,露出一個輕佻的笑容,“那可不一定,要知道女人都是感性動物,喜歡新鮮的玩意兒,這老掉牙的東西……可沒幾個人喜歡……”
不帶她把話說完,趙正勇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那你是不是那幾個人其中之一呢?”
“當然……”鳳馨挑了挑眉梢,“不是!”
趙正勇聞言,眯了眯眼。
心底暗附着,這女人會不會是在玩欲擒故縱?
餘光瞥見她那不以為意的神情,心底的疑惑又打消了。
這女人也許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如果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模樣。
只見他輕咳了一聲,“我叫趙正勇,這家酒吧呢正是鄙人的,第一次看見你,便覺得投緣,今天你在這裏的消費,都算我頭上,算是交個朋友。”
語氣誠懇,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細,鳳馨覺得自己肯定會上當受騙,但這會兒……只覺的惡心。
不知道多少女人,上當受騙。
壓下心底的怒火,魅惑一笑,“這點酒錢我還是有的,至于朋友……這個我得好好考慮考慮,總不能不挑吧。”
趙正勇聞言哈哈大笑,“美女有點意思,大廳環境太吵了,不如我們去包廂喝點,你也可以順便了解了解我這個人,看夠不夠資格做你的朋友。”
“這……”
“怎麽,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看出她的顧忌,趙正勇急急開口。
這麽漂亮的一個純天然美女,好久都不曾遇到過了,今天說什麽也不能就這樣讓她走了。
“呵呵……”鳳馨捂嘴輕笑,鳳眸一勾,“誰吃誰還說不準呢。”
“那不就得了,這邊請。”
說着趙正勇站了起來,帶着鳳馨往自己的包廂走去。
同時,初九也放下手裏的酒杯往洗手間走去。
才走到門口,便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臉色驀然沉了下來,眼底淬了一層冰。
想不到眼都沒眨一下,居然還是着了道。
看來這裏的門道有點多呢。
走到洗手臺,不停的往臉上澆了幾捧水。
倏然……身後一道掌風襲來。
初九本能的側身,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擡腳側踢。
只見一個不明物體以抛弧線的姿勢向地面砸去,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她定眼一看,是一個染着奶奶灰頭發的小年青,肩上有着紋身。
那模樣一看就是道上混的人。
初九走上前去,重重一腳落在那人的胸口上,再狠狠碾壓了幾圈,才停下來,冷聲道,“誰讓你來的?”
“哎呦喲,疼死我了,美女饒了我吧,我只是見你長得好,才起了色心,以後再也不敢了。”小年青沒想到這男人看起來瘦瘦的,身體又單薄,身手卻這好。
早知道是這樣的硬茬兒,剛才老大問誰來的時候,就不應該争功呀。
真是後悔死了。
“不說實話?!”初九嘴角上揚,邪魅的笑了笑。
腳上陡然一用力,只聽到那人胸口處的骨頭,咔咔直響。
讓人毛骨悚然。
小年青痛得嗷嗷直叫,如果不是被初九踩着動彈不得,這會兒只怕在地上打滾兒了。
“帥哥,大爺求你饒了我吧,我說的真的是實話,天地良心呀!”
“哎呦,你別再踩了,再踩我就要斷氣了。”
“咳咳……求你了,饒了我吧……”
小年青不停的求饒,初九根本不放在眼裏。
對于這樣的人也不存在什麽憐憫之心。
腳下用的力道越發大了起來。
就在腳下的人快暈厥過去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初九身後響了起來,“這位兄弟犯了什麽事兒呀,你要下這樣的狠手?”
初九冷哼一聲,腳下的力道不減,緩緩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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