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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在此感謝一直以來都在看文的朋友,多謝你們的支持,一直陪我走到第一卷快要結束,你們的支持給了我很大的鼓舞,為了你們,我會好好的寫下去。昨天看到一個帖子,說我們現在的狀态連透明都不是,直接是真空,哈哈。曾經很早以前,想要能夠有一天用自己的興趣愛好養活自己,所以那時候很浮躁,沒有寫下去,現在只想把他當成一個興趣來經營,喜歡就要堅持下去,盡管過程是寂寞的。盡管現在的讀者不多,但是我還是很開心,如果我不連載出來的話,這個在心裏醞釀了六年的故事就只能永遠躺在電腦裏面,而現在是和大家分享,獨樂樂,不若與衆,哈哈,所以,多謝大家啦!希望我們可以一起走到故事的完結。
蘇緣兒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她一向都起的很早,今天卻尤其的早。
山間的早晨是很美的,蘇緣兒推開窗戶,呼吸着外面新鮮而清涼的空氣,眺望着遠處的石林,石林裏面雲霧缭繞,恍如仙境,她的目光由遠及近,最後落在了窗臺下面的一從迎春花上面,這是她前不久從竹屋那邊移植過來,不想現已成活,只見淡黃色的迎春含苞未放,花苞上面的露珠在山澗裏旭旭上升的朝陽的照射下晶瑩剔透,蘇緣兒不禁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她的目光又近了一些,落在了窗臺之上,布滿苔癬的窗臺上竟然放着一個火紅色的物事,她不由得大吃一驚。
那件火紅的物事就在蘇緣兒眼前,可是她一直都在極目遠眺,所以剛才并沒有注意到。蘇緣兒面帶狐疑的拿起那件物事,只見那東西通體火紅,正反兩面都刻了一個墨色的‘令’字,又看那東西的形狀,竟很像是燃燒的火焰,觸手卻是極涼,猶如一塊千年寒冰,也不知道是用什麽材質做成的。
蘇緣兒不覺便打量了一下四周,可是四周并沒有什麽異樣。那麽這塊令牌又是從那裏來的?
蘇緣兒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個令牌,她忽然發現,令牌的顏色不僅僅像是火焰,還像一樣東西,就是鮮血,而那兩個墨色的‘令’字,就像是兩條彎彎曲曲的蛇,浸沒在鮮血之中。又像是很多把彎刀,刀尖上面還在滴血。
蘇緣兒不由得心中一陣痙攣,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迅速的關上窗子,轉身用脊背緊緊的抵住窗戶,似乎外面有一個嗜殺的魔王,正要沖進來掠奪她的生命一般。
蘇緣兒好久才平靜下來,平靜下來之後,她就開始重新思考方才閃進腦海裏面的問題。
這個令牌是從那裏來的?
他代表什麽意義?
她思索了一會,尋思到,一定是有外人闖進了竹屋,還摸進了石林。
對,一定是。
可是這個世上知道竹屋的人很多,能活着闖進來的卻不多。
但是知道石林的人卻不多,在這個世上,也不過五個人而已。
死去的母親,師兄,阿好,我自己,還有就是啞婆婆。
師兄跟阿好不可能告訴外人,更不是自己講出去的,那麽,會不會是啞婆婆呢?
對,一定就是她,她借故出去,很有可能就是替那些人領路。
可是,她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她的武功,她的身份,都是秘。
看來,這麽多年,她隐藏在竹屋原來是別有用心的。
那她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
難道是跟師伯一樣,為了竹劍派掌門人的佩劍,還有誅仙劍譜?
好在這些東西都已經讓師兄帶走了。
可是,他們會不會拿我要挾師兄?逼迫師兄交出來呢?
蘇緣兒想到此處,心不覺又沉了下去。
可是她忽然又想,如果啞婆婆真的是別有用心,那麽這麽多年,母親都沒有發現嗎?還是她隐藏的太深,連母親都瞞過去了?
蘇緣兒心中千回百轉,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可是,這一天卻跟往常的每一天都一樣,什麽都沒有發生,她還用了整個下午的時間去尋找,找遍了石林的角角落落,可是并沒有發現什麽特異的東西。這裏還是跟往常一樣,根本就是一個被世人遺忘的角落。
晚上的時候,蘇緣兒心裏想,或許,那個令牌是青鳥銜來的吧,又或許是神仙悄悄放的吧。她這樣安慰着自己,所以這個晚上她雖然心中有隐隐的不安,但還是睡了一個好覺。
早上醒來的時候,蘇緣兒不自覺的便朝窗戶瞄了幾眼。
她心裏有一種興奮,同時也有一種惶恐。
她緩緩的走到窗戶前面,幾次想要打開窗戶卻都沒有勇氣,她遲疑了一下,緩緩的閉上眼睛,伸出手,慌亂的打開了窗戶。可是她卻不敢睜開眼,直到窗外清涼的風夾雜着迎春花淡淡的清香撲面而來,她心裏才平靜了一下,這些都是她所熟悉的氣息。
蘇緣兒終于睜開了眼,她垂下眼睑,還是看到了同樣的一個火焰般的令牌躺在她的窗臺之上。
看到那個令牌的瞬間,她的心裏竟然平靜了一下,繼而,便是翻江倒海的恐懼。
她凝視着那個令牌,忽然覺得上面的血液在緩緩流動,流過那個‘令’字的時候,自動的分叉開來。
蘇緣兒驚呼一聲,伸手推了一把,那個令牌‘當啷’一聲落在了窗臺之下。
蘇緣兒慌亂的重新阖上窗戶,咬着下唇,是誰?是誰?到底是誰?
一整天,她心裏都很亂,所以一整天,她都沒有出門,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面。
晚上,蘇緣兒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裏面,久久不能入睡。她向來對睡覺的環境要求很高,稍微有一點光線都不行,所以她盡管害怕,還是下床吹滅了蠟燭。
吹滅蠟燭之後,房間裏面頓時便黑暗下來,鋪天蓋地的墨色壓的她胸口一陣沉悶,她忽然覺得黑暗中有一個人正在盯着她。她惶恐的閉上眼睛,忽聞窗外傳來各種各樣的生息,以前她從來都不會刻意去注意的聲音現在都一股腦的鑽進了她的耳朵。她不停的告訴自己是風聲,是蟲聲,可還是無濟于事,她伸手堵上了耳朵,最後,她連頭都一起蒙上了。
在床上折騰了半天還是睡不着,她又下床點上了蠟燭,蠟燭點亮的瞬間,她只覺得心裏安定了很多,也溫暖了很多,可是,一旦有了光線,就會有光線造成的陰影,她瞥了一眼陰暗的角落,慌忙跳上了床,拿被子蒙上了頭。
她一直折騰了半夜,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麽睡着的。
早上,她起的很遲,起來的時候,太陽的光線已經透過薄薄的窗紙,鋪滿了房間的地面。
她坐在床頭,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啞婆婆還沒有回來。
按照往常阿好的腳程,她本來昨天午後就該回來了,最遲昨天晚上也會到這裏,可是,一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回來。
是出了意外還是她壓根就不再回來了?還是放那兩個令牌的人壓根就是她帶進來的?只因為昨天太過驚慌,她根本都忘了啞婆婆原本應該是已經回來了的,根本都忘了她竟然誤了那麽久。
蘇緣兒想到此處,匆匆下來床,經過一夜的天人交戰,她此刻已經不再害怕了。
要來的終究會來的,不是嗎?
她淩然走到窗臺前面,推開窗戶,果然,一塊同樣的令牌躺在窗臺之上。
她的嘴角不禁露出了一個冰冷的笑。窗臺下面那塊昨天被她推掉的令牌也還在那裏。
她不禁伸手拾起了地上的那塊,将兩塊令牌握在手裏面,冰涼的露水漸漸被她溫熱。
她已經打定了一個主意,那就是,這件事情,一定跟啞婆婆有關。
她緩緩的走出了房間,緩緩走進了啞婆婆的房間。
這還是她第一次走近啞婆婆的房間。
這間屋子同樣擺設不多,但收拾的很幹淨,簡直一塵不染,床頭的桌子上面有一面銅鏡,很大的一面銅鏡,這讓蘇緣兒很意外。
啞婆婆又老又醜,要鏡子何用?
蘇緣兒心中更加疑惑,可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無可厚非,只是,那塊銅鏡突兀的擺在那裏實在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啞婆婆的床上放着素淨的被褥,都疊的很整齊,挂着一個月白色的帳子,帳子上面細細地打了幾個補丁,看來,已經用了很久。
除此之外,就是牆角的木箱了,本來,私自打開別人的東西不好,雖然她只是她家裏一個粗苯的仆傭,但是蘇緣兒這會已經顧不了那麽多了。她現在只想知道這個老婆婆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蘇緣兒拉開了箱子。
箱子上面放的是幾件漿洗的很幹淨的衣服,這幾件衣服蘇緣兒都見過,都是啞婆婆經常穿的。
她把上面的衣服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下面,是幾本佛經,蘇緣兒随手翻了一下,也沒有什麽異樣,又放在了床上。
再下面,是一個包袱,一個黑色的包袱,果然找到了,蘇緣兒一把提出了那個包袱。
包袱的下面,居然有一個紅色的小盒子,盒子的顏色,竟然跟那令牌一樣,都是火紅色的,鮮血的顏色。
蘇緣兒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她先打開了包袱,包袱裏面是一套漆黑的衣服,是一套夜行衣。
蘇緣兒又打開了盒子,盒子裏面有一件紅綢布包裹的東西,她拿着盒子的手不禁一顫。她拿出綢布,裏面沉甸甸的,是什麽呢?
蘇緣兒将紅色綢布包裹的東西托在手心裏面,一層一層的打開,裏面有兩樣東西,火焰般的令牌,還有一個長命鎖,小孩才會戴的長命鎖。
看到令牌的瞬間,她并沒有很吃驚,果然,她猜測不錯,啞婆婆就是跟在她窗臺放令牌的那些人是一夥的。
可是,這個長命鎖又是幹什麽用的呢?難道是啞婆婆小時候戴的嗎?
長命鎖上面居然還有刻字,蘇緣兒看到那一行字的時候,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心跳也加快了。
那是一行日期,而日期所顯示的時間,正是她的生日!
這是怎麽回事?
這明明應該是我的東西,為什麽會在這裏?可是蘇緣兒印象裏面,自己小時候并沒有這件東西,那大概是自己不記得了吧!
難道是啞婆婆偷來的嗎?這個長命鎖是純銀打造的,倒也值些銀子,可是她為什麽把這個長命鎖跟那個令牌放在一起呢?
如果說她的身份是令牌的主人,那麽令牌對她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可是她把我的長命鎖跟她的令牌放在一起,難道我的長命鎖對她來說也很重要嗎?
為什麽?
會不會是自己多想了,那個日期或許跟我的生日并沒有關系,只是巧合而已?
對,應該是巧合。
因為此刻蘇緣兒已經想到了她那個謎一樣難解的身世,随着母親之死再也無法知道的身世,她心裏忽然有一種預感,可是她又害怕那個預感,害怕他真的成為現實。
不,不要亂想了,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
蘇緣兒堅定的告誡自己。
她拿起令牌跟那個長命鎖,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将這兩件東西跟之前的那三枚令牌放在一起。
她現在只剩下等待,等待啞婆婆回來,給她一個答複。
她現在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就是啞婆婆一定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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