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心動是錯覺

第106章:心動是錯覺

陸展顏一扭頭,就發現秦世錦離她很近。她愣了下,又發現他看她的眼神,帶着一絲輕視,她頓時收了姿勢。

“要你管!”陸展顏竟然脫口而出。

他有如夜海的雙眼,連瞳仁都是黑色的,閃着冷漠的光芒。

可是他太過專注的視線,讓她一怔。

陸展顏懊惱蹙眉,她怎麽又忘記身份了?

她悶悶地轉移了目光,想要繼續揮杆又怕遭受再次的打擊,索性站着不動了。

秦世錦手上的球杆,卻忽然輕敲了下她的小腿,沉聲說道,“雙腳打開,保持膝蓋穩定和彎曲,揮杆的時候,重心放在腳內。不要擡高腳跟,雙腳緊貼着地面,再試試看。”

明明只是稀松平常的話語,卻有種命令的感覺,陸展顏只能按部就班地照做了。

然而揮了幾次後,竟也漸漸找到了感覺。

“瞄準方向,把這顆球擊出去。”他不着痕跡地湊近她,他的氣息就在她的耳後。

陸展顏只覺得莫名一癢,那酥麻的感覺竄進了身體,讓她雙手一瞬無力。言鴻濤在她身後的時候,她只是不自在,可是他在她身後時,她竟然整個人都格外的敏感。哪怕他只是輕微的呼吸,都會讓她驚動。

為自己有這樣的反應,陸展顏感到煩惱。

“怎麽了?”他又是開口,這下離得更近了。

陸展顏側目,就看見他的俊臉,離得那樣近。她臉上悄然一紅,有些微熱。深吸一口氣,努力地集中精神,不願再受他的影響。微微眯起眼眸,瞄準了前方,一記揮杆擊打定托上的小白球。

只是……

風聲赫赫,然而小白球卻是紋絲不動。

真是不給面子死了!

陸展顏沒打中球,原本就微紅的臉龐燒了起來,尴尬無語。

“呵!”他在旁輕笑出聲,可惡地嘲笑她不堪入目的球技。

陸展顏抿着唇,她真想自己變成那顆球,然後鑽進去躲起來算了,可惜不能。

“真是笨死了,再來一次。”秦世錦不客氣地打擊她,又是命令。

別以為她遭受了這樣的嗤笑後,就會因此而挫折。陸展顏的骨子裏,有那麽一股韌勁,越是做不好的,那就越是要努力做好。擺好姿勢再重新來,凝神靜氣,緊緊盯着地面上的小白球,聚精會神然後擊出。

“咚——”

小白球應聲飛了出去,陸展顏緊張地盯着小白球在遠處落地,随即歡呼一聲,“我打出去了!”

“我不是笨,只是沒有認真而已。”陸展顏扭頭瞧向他,一雙眼睛在鏡片後閃爍着金光,璀璨美麗。

“把球打進洞裏。”秦世錦瞧着她神采飛揚的模樣,冷硬的臉部線條不由自主地軟化了。

陸展顏邁開腳步,往方才白球的擊落點走去。

秦世錦則是跟随在後。

“言先生,我很想知道,您當年為什麽會突然離開港城去南非?”

“機緣巧合,也沒有特別的原因。”

“言先生很喜歡高爾夫嗎?”

那位美女編輯毫不掩飾地表達出對言鴻濤的極大興趣,不停地與他攀談着,嬌聲軟語讨好着他。

言鴻濤紳士地回應着,只是有些意興闌珊。

“高爾夫魅力,追求平衡。”言鴻濤溫溫回道,瞧見那兩人已經走遠了些。

“追求平衡?言先生在商場上,也是秉持這樣的理念麽?”美女編輯又是問道。

言鴻濤溫雅地點了個頭,而後朝着他們走去,開口說道,“錦總,剛才說要打一場,現在開始怎麽樣?”

秦世錦颌首道,“好。”

于是兩人就開始了友誼賽,也并非是如何正規的比賽,就只是單純的切磋而已。

規則很簡單,将所有的球打進洞裏,揮杆次數最少的人勝出。

兩人依次揮杆擊球,陸展顏以及另一位美女編輯則是一路相陪着。

陸展顏雖然不懂高爾夫,可也覺得言鴻濤的球技不錯,姿勢十分優雅。只是相比而言,秦世錦的姿勢更加卓倫。

無論是用餐,又或者是打球,他都能那樣完美。

又是一記漂亮的揮杆,白球飛過老遠。

言鴻濤眺望遠處,回頭笑道,“陸助理,我現在和你們錦總比賽,你說說看誰會贏。”

這個問題一出,可是難倒了陸展顏。

陸展顏并不懂得高爾夫,也對這樣的比賽很茫然。現在被他一詢問,也确實沒有了方向。

陸展顏輕聲道,“言先生,您知道我不懂高爾夫。”

“賭一次吧。”言鴻濤玩笑道,“賭誰贏。”

陸展顏扭頭瞧向了秦世錦,他側身而站,英俊的臉龐侵潤在日光中。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猶豫着沒有開口。

“我就賭言先生贏。”美女編輯此時開口了,顯然是為了奉承。

“那麽陸助理呢?”言鴻濤又是問道。

陸展顏思忖了下道,“我賭平手。”

這可能是最好的回答了,誰也沒有得罪。

“平手麽?”言鴻濤若有所思,微微一笑。

從這片草坪繞到下一片草坪,一場友誼賽近兩個多小時,等到傍晚十分才終于有了結果。

球童道,“根據剛才的統計,言先生一百零六杆,錦少爺一百零六杆。”

“呀,兩位都很厲害!”美女編輯歡笑說道。

“錦總,你的球技很好。”

“哪裏,是言先生謙讓了。”

瞧着兩人寒暄握手,陸展顏卻是松了口氣。

雖然有點湊巧,可是幸好是平局。

“陸助理,你賭贏了。”言鴻濤将球杆遞給球童,沖着她道。

陸展顏微笑,“是湊巧。”

“可沒有那麽多的湊巧。”言鴻濤随口說着,但是這話裏卻有着深意。言鴻濤對于高爾夫頗有研究,水平算得上職業級別,可誰知道,秦世錦卻絲毫不遜色。不僅如此,他的水準,可能是世界級選手的級別了。

平分秋色,這種事情,是嫌少見的。

秦世錦,這個商場新貴,真是深不可測。

陸展顏卻沒有多深究,又聽見言鴻濤道,“時間過得真快,今晚就讓我做東吧,不知道錦總是否有空?”

秦世錦漠漠道,“言先生,今晚恐怕不行,還有安排。”

言鴻濤卻是望向了陸展顏,沉聲詢問,“陸助理,你呢?”

這也算是私人時間的邀約了,又聽見秦世錦說晚上有安排,那麽應該是不會回來吃飯了,她也不用去煮飯。不過,陸展顏想到他的嘲諷,輕聲說道,“今天我也有點事,不能陪言先生了。”

秦世錦立刻道,“那就改天。”

……

美女編輯急忙在旁道,“言先生,如果不介意,我很樂意與您共進晚餐。”

聽見她這麽說,言鴻濤又怎麽會好意思拒絕,溫聲說道,“當然不會介意。”

這下有人作陪了,陸展顏也不覺得尴尬。

于是一行人就回到會所,準備沐浴後換回衣服就各自離去。

女士更衣室,陸展顏和那位美女編輯一起進去。只是對方比她先走了出來,她則是稍慢一些。

會所的休息大廳裏,秦世錦已經在那兒坐着等候了。

女人走了過去,在他身邊的位置坐下,自然地挽住了他,“錦少爺,今天還真是要謝謝你。”

這位美女編輯也是一個圈子裏,先前和秦世錦那些富家公子作伴,只可惜她屬意秦世錦已久,卻始終不曾讓他眷顧。這位豪門大少,英俊過人,卻也不是誰都能入了他的眼。之後一度想要采訪他,也是被他回絕了,她就不再繼續了,反正再這麽下去也是徒勞無功。

只是她沒有想到,今天秦世錦突然聯系了她,讓她到高爾夫會所來。

她原本是以為他又回心了,沒想到他卻給她個機會,讓她采訪珠寶大亨言鴻濤。

秦世錦側目瞥了她一眼,僅是一個冷漠的眼神,就讓她不敢再放肆。

女人立刻放開手,嬌媚地笑道,“錦少爺,總之就是謝謝你。”

陸展顏一來到大廳,就看見女伴坐在秦世錦身邊,笑得那樣嬌豔。

她頓時蹙眉,而後才平複了,走向了他,“錦總。”

秦世錦擡頭看了她一眼,并沒有多說什麽。

“錦少爺,以後要是有空,就聯系我吧。我們可以約個時間,做個獨家采訪。”女人投去一個媚眼,笑比花兒還要豔麗。

陸展顏徑自坐在另一處沙發,只是靜靜聆聽。

她的心,那酸澀的滋味慢慢滋生。

“不好意思,大家都在等我。”此時,言鴻濤也換好衣服出來。

“我們也是剛坐下。”秦世錦沉聲一句,十分适度。

美女編輯盈盈站起身來,走向了言鴻濤笑道,“言先生,那可以走了麽?”

言鴻濤點了個頭,沖着秦世錦道,“錦總,改天可要讓我再請一次。”

“一定。”

“陸助理,今天沒有教你打高爾夫,下次再繼續。”言鴻濤最後将目光落在陸展顏身上,低聲說道。

陸展顏微笑,“好。”

四人出了會所,各自兩輛車而去。

不用多說,陸展顏自然是坐秦世錦的車。

車子行駛在公路上,秦世錦擡眸掃了眼前車鏡,瞧見她沉靜的小臉,似乎不是很開心,眼眸随即一沉,“怎麽?不高興了?”

“沒有。”陸展顏輕聲否認,連自己都不想去承認。

她有氣無力的聲音,讓他冷聲喝道,“既然這麽想和他一起晚餐,剛才為什麽拒絕?你大可以和他一起去!”

原來他是在指這個……

陸展顏回過神來,淡然說道,“我不明白錦總是在說什麽。”

“現在被別的女人搶走了機會,你後悔了?”秦世錦的聲音愈發冷冽。

反正他就是要這麽看她,陸展顏又懶得再反駁,懶得去解釋了,她笑着應道,“是有點後悔了,早知道我就應該答應的。”

陪着言鴻濤吃飯,比起在他身邊這樣被他嘲諷要好受太多了。

秦世錦握着方向盤的手一緊,沉聲說道,“不要以為他有多好,男人都是一個樣的!只要是女人,關了燈沒有任何差別!一開始對你還有點興趣,新鮮感一過,理都不會理你!你不要天真了!”

他的話語,是呵斥,還是警告,是嘲諷,還是奚落,陸展顏都已經不想再管了。

也許他說的并沒有錯,就只是這樣而已。

陸展顏,你不要再癡心妄想了。

哪怕只是一絲的情感,都不能有。

陸展顏側頭望着窗外邊,那些遠去的風景,就像是被掠過的記憶,她只是輕聲說道,“錦總,今天晚上你不回公寓吃飯吧。”

……

“陸助理,十分鐘後,我就到中正了,有一份開采的計劃書需要轉交給錦總,你方便下來一趟麽?”

“我在大廳等你。”

陸展顏接到言先生的秘書來電,立刻下去相迎。

畢竟是大客戶,不好怠慢的。

過了十分鐘,秘書小姐果然到來了。

陸展顏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她微笑說道,“還要麻煩你送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陸助理,不必客氣,這也是我應該做的。”

“這份計劃書趕着要麽?”

“也不是很趕。”兩人一邊說着,一邊來到了會客室。

陸展顏點了個頭,笑着說道,“那上去喝杯咖啡吧?”

“不了,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忙。”秘書小姐輕聲說道。

“那好吧,我也不打擾你了。這份計劃書,我會立刻送去給錦總過目,盡快回複給言先生。”

“沒有問題。”秘書小姐應道,轉而又是說道,“陸助理,言先生讓我交給你一件東西。”

陸展顏有些詫異,“什麽?”

秘書小姐立刻從挎包裏取出包裝精美的袋子,遞給她道,“這是言先生讓我交給你的,至于裏面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好了,那就這樣,事情都完成了。陸助理,我先走一步。”她說着,就是起身。

“我送你。”

“不用了吧,已經是底樓了,再見。”

“再見。”

陸展顏笑着目送秘書小姐走出會客室,她的目光落在那精美的袋子上。

究竟是什麽?

陸展顏狐疑着,還是瞧了個究竟。袋子裏是一只紅色的絲絨盒子,再打開盒子,裏面卻是一對鑽石耳環。

約有小指大小的梨形鑽石,精致小巧,純淨透明,是最佳品級的鑽石。

而且那美麗的顏色,也讓她感到驚奇。

玫瑰般的紅色,耀眼到足以會讓任何一個女人心花怒放。

陸展顏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樣貴重的禮物,對于鑽石,她還停留在年少時期。

那個時候,宋文誠還在身邊。

他說:展顏,等我畢業了,一定給你買一枚鑽石。而且是要紅鑽。

陸展顏就問他,為什麽要紅鑽。

宋文誠說:紅鑽是鑽石裏最昂貴的,代表我對你的心意。

如今第一次收到了紅鑽,卻不料出自別人之手,而這個人竟然是言先生。

陸展顏就算是再遲鈍,也有所了然,言先生對她的心意,正如秦世錦所說的那樣。

陸展顏覺得,有必要和言先生當面談談清楚了。

……

陸展顏沒有在遲疑,果斷地撥通言鴻濤的電話。

“言先生,晚上有時間見個面嗎?”

“我很樂意和陸助理共進晚餐,那下班之後見吧。”

于是兩人約了見面的餐館,而後這才挂斷。

陸展顏只将鑽石耳環原封不動地收好,卻還是有些煩惱地上了樓。晚上的見面,她該怎麽開口和言先生說,這樣的相處,實在是太過尴尬。其實她對言先生的印象不錯,只是一旦明白他是這樣的心思後,就不再能夠坦然了。

“錦總,這份文件是言先生的秘書送來的,有關南非開采的計劃書。”陸展顏随後進了辦公室道。

“什麽時候回執。”

“那邊說不是很趕。”

“出去。”

“是。”

公式化的談話,沒有一絲多餘的情感。

陸展顏平靜地退出,她告訴自己,這樣挺好,是真的挺好。他們之間,早就該這樣才對。

等到下班的時間,陸展顏收拾了東西就要離去。挎包裏還放着那對鑽石耳環,可千萬不能弄丢了。

誰知道她剛下了樓,手機卻響了。

電話是言鴻濤打來的。

陸展顏接起,就聽見那頭道,“陸助理,我的車就在公司對面的馬路。”

陸展顏還握着手機,走出大廈幾步,果然瞧見了那輛車。

“我現在過來。”陸展顏只好應了一聲,而後按了挂斷走過去。

瞧着陸展顏走近,言鴻濤立刻下車來為她開門,道了聲“謝謝”,她坐了進去。

“言先生,怎麽好意思讓您來接我。”陸展顏輕聲說道,心裏愈發糾結,想着一會兒該怎麽拒絕他。

言鴻濤溫潤微笑,“正好有空就過來了,開車吧。”

車子往前駛去,馬路上如此匆忙,另一輛車背道而馳開了過去。

車中的汪雯狐疑說道,“學長,剛才那個不是陸助理麽?”

雖然隔了馬路,但是汪雯還是清楚看見了坐上車去的陸展顏。

而且,問題關鍵在于,那個男人是珠寶大亨言鴻濤。公司裏的女職員,和客戶有暧昧也是常有的事情。只不過,秦世錦一向是不允許身邊的下屬有這樣的行為,畢竟影響不好,也會波及到合作案的利弊。

而現在這樣瞧見了,又該怎麽辦?

汪雯側頭望向秦世錦,只見他深邃的五官冷硬,透出一股冰冷氣息。

汪雯只覺得一陣寒意襲來,想着他是動怒了。

……

言鴻濤帶陸展顏去的餐館,是一家中餐館,從裏到外都透着古色古香,綠竹環繞,水聲遙遙,雅致清幽,低調的奢華。

言鴻濤向來都對餐飲頗有研究,也難怪會找到這麽優雅的地方。

服務生上了幾道點心,言鴻濤笑道,“這碧玉梨花糕是他們家的招牌點心,你嘗嘗看。”

“謝謝言先生。”陸展顏只能嘗了一個,但是食不知味,索性就直奔主題。

她從包裏拿出那精致的禮袋,妥善地放在言鴻濤面前,誠懇說道,“言先生,這對耳環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言鴻濤似乎毫不意外,只是看着她,慢慢斂了笑意,認真而明确的說道,“陸助理,我想你看出來了,我對你很心動。”

陸展顏也沒料到他會這麽直白,微微一愣,也是紅了臉。

她沉思了下,輕聲說道,“言先生,其實你可能只是和我比較聊得來而已,于是錯以為這是心動。”

“你認為這是我的錯覺?”

“就算不是錯覺,心動也只是一瞬間的。我們這一生也許會遇上許多令人心動的人,但也只是心動,不可能每個心動過的人,都要成為愛人,也不是每一次心動,都是愛戀。”陸展顏語氣很輕,神情卻很認真堅決。

“不瞞你說,我的身邊不缺少女人,可是很少會有讓我心動的,我覺得你很好。”

陸展顏定了定心神道,“言先生覺得我哪裏好呢?”

“你很優秀,工作聰明認真,辦事很有沖勁也有膽識,你安靜也不吵鬧,是個讓人感到溫暖的女孩子。”言鴻濤逐一細數她的優點,毫不掩飾他對她的欣賞愛慕。

“可是言先生需要的不是一個員工,而是一位伴侶。事實恰好相反,我脾氣很不好,更可以說是壞。動不動就發火,非常暴躁,安靜不吵鬧也只是因為言先生是客戶是朋友的原因。言先生只是見到了我的一面而已,我的另一面,言先生應該會很難接受。”陸展顏凝眸說道。

言鴻濤聽得一愣,随即問道,“你拒絕我,是不是已經有意中人了?”

意中人……

她有嗎?

陸展顏的眼神卻有些迷茫,眼前漸漸浮現起那張天妒俊顏來,那樣冷漠而不可及。

在這個時候,有一種渴望,一種不可觸碰的情感,在瘋狂地生長。

她覺得很壓抑。

言鴻濤一直望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陸展顏慢慢回過神來,只是聲音輕得仿佛自言自語,微笑着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言鴻濤瞧見她這個樣子,也明白過來了,他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溫和說道,“非常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今後我明白該怎麽做了。可是這對鑽石耳環,我不會收回的,請你當作是朋友的感謝吧,就當是你為我做山楂糕的回禮。”

“言先生……”陸展顏卻是猶豫,因為這實在是太貴重了。

言鴻濤爽朗說道,“如果不收下,就不把我當作朋友,我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陸展顏沒轍了,只能收下了,“謝謝言先生。”

“那我們就愉快地用餐,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再想了。”

“好。”陸展顏也終于露出了笑容。

氣氛終于緩和下來,餐桌上陸續擺滿了精致的菜肴,兩人剛要動筷,可誰知道鈴聲猛然響起。

“不好意思。”陸展顏朝言鴻濤笑笑,拿出了手機來瞧。

這個時間,又會是誰?

卻不料是屏幕上赫然閃動着“秦世錦”三個字。

他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打來?

陸展顏也不好不接,想着該不會是公事吧,剛剛“喂”了一聲,就聽見他陰霾的男聲自那頭傳來,“你在哪裏。”

“我在吃飯。”她如實說道。

“如果你還記得,你應該替我煮飯!”他冷聲說道。

陸展顏卻是感到詫異,明明今天晚上他是有飯局的……

“不管你是在哪裏,現在馬上給我回來!”不容她再多說半句,他已經斷然挂了線。

霸道的行徑,簡直令人發指!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