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在他眼中每個女人都不順眼

第23章在他眼中每個女人都不順眼

一個不稱職的母親離開了,還不到六歲的兒子身邊一個月,他哪裏還能好好的呆在家裏,等着她回來。

“小帥,帥帥,媽媽的心肝寶貝,你去哪裏了?都是媽媽錯了,你快回來……嗚嗚……”白小詩緊緊的抱着一件屬于白小帥的衣服,無力的癱坐在簡陋的客廳門口,痛哭流涕。

“死胖子,叫你欺負小月妹妹,給我好好的侍候他,叫他以後再也不敢打小月妹妹的主意……”

白小詩撕心裂肺哭泣的聲音背後,她隐約聽到一股熟悉的聲音,很像她兒子白小帥的聲音。

她含淚抱着手中的衣服,踉跄的跑出小院子,在外面尋找那股聲音的來源。

“我們只是為民除害,不能像流氓一樣,那麽的蠻橫不講理。給他一點教訓,讓他以後不能欺負小女生就行了。”

白小詩站在田園的路口,望眼放去,四五個小朋友在那邊,其中坐着的那個小身影,像極了她的寶貝兒子白小帥。

“帥哥,他自己已經打自己十個巴掌了,可以了嗎?”一個小男孩兒,朝白小帥走去示意。

“小月妹妹覺得如何?”白小帥挑了挑眉頭,幽藍的大眼睛,盯着站在自己身邊的小女孩兒,奶聲奶氣的聲音,帶着幾分霸氣,像極了某個男人。

“嗯。”小女孩兒點了點頭。

“死胖子,小月妹妹說放了你,告訴你櫻花鎮這個地方,就是我白小帥的地盤,你要是敢欺負小朋友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白小帥白皙的小臉蛋上,泛着匪氣與痞子的氣度。“你可以滾了。”

小家夥大手一揮,趾高氣揚的說道。

白小詩站在小家夥的身後,看着他這一幕,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以前她一直在懷疑,這小家夥真的是自己十月懷胎,辛辛苦苦難産生下來的孩子嗎?不會是自己抱錯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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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的性子,怎麽會那麽的土匪氣息。霸道得讓人發指,蠻橫不講理。

原來他會變成這樣,真的是有情可原,有出的。

遺傳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強大了。不是那個男人的兒子,鬼都不會相信。

“白小帥你在幹什麽?”白小詩手中緊緊的攥着,小家夥的一件外套,站在那裏雙手插腰,一幅母老虎出世的表情瞪着他。

“媽媽……”

然而,白小詩以為小家夥一定會強勢反駁她時,他卻突然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媽媽’之後,大聲的哭泣起來。

小家夥腦袋上戴着白色的太陽盤子帽,酷酷的小黑色墨鏡,已經掉在了他的鼻梁下面,粉嘟嘟的小臉蛋,布滿了豆大的淚水,胖乎乎的小手,擦拭着眼睛裏的淚水。

上身白色體恤,胸口有只小老虎,看似十分威猛。下面藍色的牛仔褲,卷着褲腳到腳踝,配上藍色的小板鞋,一臉酷酷的味道。

白小詩看着快一個月未見的寶貝兒子,哭泣得那麽傷心,心立刻被融化成了水。

“帥帥,媽媽的寶貝兒子,媽媽想死你了。”白小詩上前蹲下身體,将白小帥緊緊的環抱在懷中,淚水像泉眼一樣,止不住的往外湧。

白小帥配合着白小詩的哭泣聲,然後卻拿下臉上的小墨鏡,對着剛剛擁護他為老大的小仔子們,揮了揮手示意趕緊走,別讓他媽媽看到他們了。

畢竟白小詩常常教導他,他是一個乖孩子,不能像痞子土匪一樣學壞了。要有家教,不能像野孩子,要談吐謙和有理,将來要做文明的教授。

白小帥的性格和脾氣,在娘胎裏就已經定了性。他自己也知道,他将來肯定做不了教授,頂多只能成為‘叫獸’!

“讓媽媽看看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瘦?”白小詩推開白小帥,雙手捧着他的臉蛋,仔細打量起來。在确定沒有絲毫傷痕後,嘟着嘴唇,不停的在他臉上親吻,好像只有她吻得真切,才能夠彌補這一個月對于他的虧欠。

“沒有受傷,沒有瘦了啦。”白小帥在見那些小朋友,已經走遠之後,他才不耐煩的說道:“你兒子這麽聰明,怎麽會受傷呢?真要有什麽傷害,那也是別人。”

小家夥的語言一出,白小詩倒想起了什麽,猛然站起身來,環望周圍的一切。

好家夥,一個人影都沒有了。

“你們剛剛在做什麽?你剛到東城,就欺負小朋友是嗎?”白小詩立刻恢複了,嚴厲媽媽的角色。

“哪有的事,我們是在玩游戲。”白小帥嘟着小嘴巴,打死也不承認。

就算承認了,他也是在幫小月妹妹呀。那個死胖子,把小月妹妹的手臂都打流血了。他們誰都沒有打那死胖子,就讓他自己打自己幾巴掌而已。

“我讓你好好在托兒所呆着,你怎麽跑回來了?還有,你這墨鏡是哪裏來的?打扮得不倫不類,像什麽東西呀?”白小詩看着眼前的兒子,剛才的心痛感消失了。

不由自主将白小帥,與歐陽山莊的歐陽樂相比,那孩子可以乖多了,哪裏有像他這麽的調皮搗蛋呀。

不過,她倒是希望歐陽樂能夠像白小帥一樣,畢竟白小帥是快樂的。

“你還說我呢,不是說周五會去接我嗎?你人跑哪裏去了?我有讓老師打你電話喲,你幹嘛不接我電話,還給我關機?白小詩女士你很不地道喲,雖然你兒子我很聰明,自理能力無人能及,可你也不能放任我自生自滅吧?好歹我也是有媽媽,沒有爸爸的人,本來就已經夠可憐了,你還這樣對待我,就不擔心我這顆小小的心靈,會承受不了嗎?”白小詩只短短的問了一下,這小子就沒完沒了的,對她說了那麽大一篇長篇大論。“你倒是給我說說,這二十七天,零……五個小時,你都去哪裏了?”

白小帥盯了一眼,左手戴着的電子小手表,準确無誤的質問她。

白小詩聽着他的話,心中自暗腹诽,這小家夥不去做相聲演員,真是屈才了。

要是歐陽樂有一半他的口才,她就是做夢,也會笑醒吧。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白小詩半晌,才弱弱的回答一句。

“不管的區域可寬了,你總能告訴我,為什麽吧?好歹也讓我白白擔心了你二十七天多。”小家夥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幅審視她的表情。

“我以後向你解釋可好?”小家夥反了你了。“現在是你我都平安,這一頁暫時就翻過去吧。跟我回家,好好聊聊你那個外祖母。”

白小詩拉着白小帥的小手,朝外婆家的方向走去。

站在一個快到六歲孩子的面前,白小詩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居然會感到汗顏。

小家夥說話一道一道的,她差點就被他給繞進去了。

歐陽山莊。

白小詩已經離開八個多小時了。這對于某男來說,遠遠比實際時間更為漫長。

晚餐時分,歐陽盛和歐陽樂面對,滿滿一大桌子,滿漢全席的菜肴,誰也沒有胃口,了了嘗了一點,就不在動筷子。

到了睡覺的時刻,歐陽盛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第一次讓他感覺,他有缺女人的沖動。

景浩然親自安排,在東城尋找幾名,最愛慕歐陽盛,且又想成為歐陽盛的漂亮女人。來到歐陽山莊。

豪華的中客廳裏,歐陽盛半依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右手放在沙發邊沿,手随意的支撐着側邊的腦袋。

一雙幽藍深邃的眸子,在烏黑的碎發下,猶如潛伏在黑暗中,随時準時進攻獵物的猛獸,目光陰鸷的盯着,站在對面的幾個打扮極其妖嬈的女人。加上他身上那套全黑色的襯衫西褲,更是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景浩然見歐陽盛久久不開口,于是對其中一個,他自認為最漂亮的一個女人使了個眼色。

女人微微挺了挺,胸前的白雪,本就單薄的緊身裙子布料,因她的舉動,整個妙曼的身姿,都展現得淋漓盡致,特別性感迷人。

“盛少,天色已經很晚了,妙妙陪你回房間休息吧?”自稱妙妙的女人,扭着豐臀踏着纖細的高跟鞋,款款向歐陽盛身邊走去。當她離歐陽盛只差一步距離時,突然作勢一個踉跄,直接撲進了他的懷中。“啊……”

歐陽盛不動聲色,目光冷冽的盯着,不停在自己身上蹭的女人。眸光中自然而然,生出幾分嫌棄。

“盛少,人家手摔疼了。你給我吹吹嘛。”妙妙帶着柔美的微笑,向他伸出纖纖玉手。

“……”歐陽盛低眸打量着向自己獻殷勤的女人,手抓起女人的手臂。

妙妙見這情況,自己肯定有戲,于是一點一點,從地上蹭起身來,用自己的身體,盡量蹭着歐陽盛的身子。最後嘟着火紅的嘴唇,向他索吻。

女人長得很漂亮,五官精致白皙,只是妝容化得有點妖豔。她很懂得買弄風姿,知道怎麽才能夠取悅男人的歡心。

當女人的嘴唇,快要靠近歐陽盛的嘴唇時,女人身上那股濃烈,刺鼻的香水味,頓時讓歐陽盛蹙起了眉頭。惡心得令她有種想吐的感覺。

女人的臉在他的鷹眸中,越來越放大。

第24-25章強詞奪理

第24-25章強詞奪理

歐陽盛立刻伸出手去,掌心覆蓋在女人的面孔之上,用力一推,女人順勢倒地。

“啊……盛少,你怎麽了?”女人驚恐若夢,完全沒想到歐陽盛是這樣的舉動。“盛少,人家想陪你,要你嘛……”女人堅持不懈的爬起身,再次想往他身上蹭。

“滾!”這一次,歐陽盛不但沒有,給她親近自己的機會,還一腳将她踹飛。

女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單薄的緊身裙子布料,被她姣好的姿勢擠破,春光無限。

歐陽盛立刻接過,傭人恭敬送來的濕毛巾,一臉厭惡的擦拭掉,手中沾染的,屬于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

“少爺,她不行的話,你再看看她,或者她。”景浩然努力的向歐陽盛推薦,他親自為他找回來的漂亮女人。

剛剛那些站着的女人,恨不得立刻粘到歐陽盛的身體上去,可此時在見他對妙妙,那麽冷酷無情時,誰也不敢膽大妄為的上前。

豪華的中客廳,布滿了濃烈的女人香水味,混合物的味道,令歐陽盛抓狂,暴躁。

“你找的都是些什麽女人?這種貨色,也能被你帶回歐陽山莊?”歐陽盛瘋狂暴怒,從沙發上蹭起身,手中的濕毛巾,仍向對面的景浩然。擡腿一踢,跟前的茶幾,翻滾而碎。“這女人嘴唇上塗的是什麽?豬血嗎?”他抓起桌子上的一本書,挑起女人的下巴,看哪兒都不順眼。“還有這什麽衣服?褲衩嗎?還有她,這女人眼睛一直瞟,眼屎沒洗幹淨啊?滾滾滾,通通給我滾。”

“少爺,一個都不留下嗎?”景浩然沒想到自己花了那麽大精力找回來的女人,他一個都沒看上,還挑了一大堆的毛病。

不是他看不上他找回來的女人,而是自家的少爺,現在只覺得白小詩順眼了吧?

男人破了身,和沒有破身的,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早知道是這樣,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強行讓人給少爺破一次身,不就結了嗎?

“你喜歡,賞你!”

歐陽盛在一陣暴怒的宣洩後,大步朝樓上走去。

長夜漫漫,歐陽盛感覺自己的身體,火燒火燎的,特別難受。這一夜他來回往浴室跑,至于具體多少次,他可沒有記錄。

白小詩離開歐陽山莊的第二天。

父子倆坐在餐桌前,盯着無比豐富的早餐,相比昨天晚上的情景,今日空氣中的氣氛,更為壓抑。

歐陽盛的精神不太好,但焦躁還是很明顯的。歐陽樂則是雙眼無神,完全沒有打算用餐的意思。

“少爺,小少爺,趕緊用早餐吧,不然涼了,就不好吃了。”景浩然恭敬的服了服身子,小心翼翼的提醒。

父子倆跟機器人似的,表情與舉手投足都是同步,而景浩然就是對他們發號施令的主人,在聽到他的話後,一起拿起筷子,動用盤中的食物。

兩人咬了一口面包,‘呸’的一聲,嫌棄的吐在地上。

歐陽盛回過神來,聽着兒子口中的‘呸’,定定的看着他。

“是不是後悔,讓那死女人離開歐陽山莊了?是誰絕食相逼,讓我放那死女人離開的?”

“……”歐陽樂不說話,注視着他的眼睛,嘟着小嘴巴,像是在負氣。

景浩然目不轉睛的盯着父子倆,注意着他們的一舉一動。據他的了解,這頓早餐一定不會安寧。于是,默默的拿起旁邊的一個垃圾桶。

剎那間,暴風雨的寧靜過了,父子倆同步,各抓起一個盤子,朝空中仍去。

“今天誰做的早餐,淡而無味,炒了!”歐陽盛高高在上的聲音,霸氣的吼道。

本來應該聽到盤子碎地的聲音,可是地板上,卻什麽動靜都沒有。

父子倆扭頭望向身後,只見景浩然一手舉着垃圾桶,一手穩穩的接住了一個盤子。

也就是說一個盤子,被他接着進入了垃圾桶,一個被他手敏捷的速度給接住了。

“嘿嘿……”景浩然尴尬一笑。“這盤子是白玉做的,砸了可惜,少爺和小少爺跟盤子稚氣不值得。”

父子倆的目光,對景浩然充滿了滿滿的鄙視之意。頓時抓起餐桌上的盤碗,瘋狂的向景浩然仍去。

“啊……別仍,放過我吧……”

景浩然被碗盤食物淹沒,慘叫與杯具落地砸碎的聲音,混入一體。

歐陽盛第一次看到歐陽樂,小臉蛋上泛起笑意。

原來想博這小子一笑,也不是那麽的難。于是,歐陽盛砸得更起勁,直到餐桌上,再無一物,可以讓他們父子倆的地步。

“是不是覺得這不好吃?”待平息之後,歐陽盛看着歐陽樂,言辭充滿許寵溺詢問。

“……”歐陽樂點了一下腦袋。

“我也覺得,給那些廢物開那麽高的薪水,簡直就是浪費。”歐陽盛湊近一點小家夥,挑了挑眉頭說:“你想吃那女人做的東西?”

“……”歐陽樂再一次點頭。

“不要跟啞巴似的,我歐陽盛的兒子不是啞巴,想吃什麽,想做什麽,就給我開口大聲說。懂嗎?”歐陽盛的言辭,依舊帶着寵溺,只是口氣不太好。

“……”歐陽樂嘟着嘴唇,表露着明顯的不悅。

“要不,我帶你出去找她?”

歐陽樂聽這建議不錯,用力的點頭。而且這一次的笑,比剛剛更開心,連整齊的小牙齒都露出來了。

“少爺,這樣不好吧?畢竟你答應了白小姐,不會派人跟蹤她,要給她三天自由的時間,處理好外面的事情的。”景浩然一身狼狽,跟從垃圾場撿回來的乞丐似的。“少爺是大人物,不可以不講信用。”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派人跟蹤她了?我同意不派人跟蹤她,我有說過不能出去找她?信用是什麽鬼?老子歐陽盛的話就是信用,是聖旨,天理!”歐陽盛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擡腿将跟前的椅子,向景浩然用力踹去。“走,爹地帶你去找那死女人。”

歐陽盛霸氣的将歐陽樂抱起來,大搖大擺的走出餐廳。

十幾輛豪車,從歐陽山莊的地下車庫,開往山莊的正別墅,在歐陽盛和歐陽樂坐上第二輛加長版林肯後,保镖們才陸續上車,形成一個保護鏈的車隊,緩緩行駛離開歐陽山莊。

這強大的陣勢,無疑跟皇帝起駕出游沒兩樣。

歐陽盛是歐陽家族三代單傳的獨苗,現在他的身邊,還多了一位第四代單傳的獨苗苗歐陽樂。再加上歐陽盛近年在商界殺伐果斷,不給任何人留餘地的作風。

身為管家的景浩然,為了防止敵人加害,自然在他們離開歐陽山莊時,準備得妥妥當當。

周密的部署和保護措施,嚴謹得連一只蒼蠅,都休想靠近父子倆所坐的那輛車。

櫻花鎮!

白小詩坐在簡陋的小客廳凳子上,目光冷冽的盯着,明知犯錯,還屢教不改的外婆曾彩霞。

她的眼神簡直就是恨到了骨子裏,臉色十分難看,支撐在雙腿上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抓狂。

外祖母犯錯,小家夥白小帥也被殃及了。乖乖的坐在曾彩霞的身邊,等待着媽媽的宣判。

空氣中壓抑的氣氛,幾乎所有的氧氣,都被白小詩一個人吸光。讓曾彩霞感到窒息。

這樣冷漠的對視,已經進行了一個多小時,即便是打心理戰術,也應該結束了。

“好了啦,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已經跟你道過歉了,你還想怎樣?”曾彩霞不想再繼續下去,最終還是由她打破了,三人之間的沉靜。“我騙你是不對,可我有什麽辦法呢?畢竟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啊,我不依靠你,還能依靠誰?”

自己說自己錯了,卻還如此的理直氣壯。白小詩就沒見過,像她犯錯,還犯得那麽大義凜然的人。

白小詩昨天回家,然後去醫院,一切都查清楚了。曾彩霞的尿毒症根本就沒有犯,她的身體比她還強壯,腎活躍得很,一天不上廁所都沒有問題。

她之所以給她打電話,讓她從A市回來,就是為了從她身上要點錢,好滿足她的賭博欲。

白小詩給醫院墊付了五千住院費,次日就被曾彩霞,大鬧醫院給要回去了。不僅如此,她這個好外婆,在她‘消失’的這一個月裏,還帶着她的寶貝兒子,奔赴各大小賭館,做起了散財童子呀。

“我沒說不給你錢,沒說不撫養你,可是你也不能欺騙我呀?而且你還……”白小詩氣憤的站起身,愠怒的眼神,幾乎要把曾彩霞給活剝了。“還帶小帥去那種地方。”

“……”曾彩霞聽着白小詩憤怒的話,沉默了,不敢再反駁。

“六年前,我是怎麽生下小帥的,難道你不知道嗎?為了你,我一輩子的青春,清白,愛情,還有理想,全部都毀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有病你就醫,沒錢我就是買血,買肉,都會給你。可是你……”白小詩越說越激動,心底的酸楚,突然在清澈的眼睛裏,凝聚起豆大的淚水,悄然滑落。

她很敬重外婆,為了她她什麽都可以付出。畢竟,她只有外婆一個親人。

在得知她患上尿毒症,需要換腎的時候。她毫不猶豫聽從喬杉杉的話,做一名代孕媽媽,因為那樣錢來得比較快,而且,錢多得足以治好外婆的病,還能養活外婆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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