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一個世界
容歡笑的深沉。他忽然伸手摸了摸圭殊的頭,輕輕撫了撫拍了拍,然後又縮回去握住方向盤。
“土粉截的,你不覺得很可愛嗎?”
可愛個屁!
圭殊面無表情冷漠着臉。
“我一個大男人和可愛絕緣謝謝。你也想嘗試一下被我甩出去的滋味嗎?”
容歡聽了反而更來勁了,他在座位上跨部向上頂了頂。
“可以有,這不過我沒有尾巴,撐天柱倒有一根要不要試試?”
圭殊:……厚顏無恥!!!
“算了我還是幹正事吧。”
容——悶騷——歡:“難道我們這說的不是正事?”
圭殊:……………
圭殊不再接容歡的話,他把耳機帶上,隔絕容歡的聲音,逐個專心的聽着音頻。
裏面大多都是江全和別人的通話記錄,很多灰色的操作交易,很有意思。
終于在聽了上百條後,聽到了江全和談玉荷的通話,雖然沒有明确的說出來“荒野求生”的事件與他們有關,但是其中暗含的意思足夠知曉了。
圭殊聽到自己想要的了,把這幾天音頻備份了一下發到自己的手機,然後他把耳機取下,揉了揉耳朵。
“還真是有,你覺得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直接威脅江全指人,還是把這些音頻發到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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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歡的手在方向盤上敲了敲,然後嘴角帶着一絲不良的微笑:“等等吧,我相信有人比我們更想追究這次的“罪魁禍首”,比如,“荒野求生”的欄目組,再比如這次前來參加節目錄制的嘉賓,畢竟他們也受了不小的“驚吓”呢。”
容歡說完,圭殊不禁臉色奇異的和容歡對視了一眼。
容歡懵然:“你那是什麽表情?”
圭殊搖了搖頭:“我忽然很奇怪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容歡表情自然的回複:“我就是一個演戲的。”
至于信不信……圭殊自己心知肚明。
“好了,到了,我家床很軟的,要不要體驗一下?”
容歡把車開進車庫,熱情的邀請着圭殊去他家過夜。
圭殊下了車,連忙搖頭拒絕。
他還是比較喜歡他自己的狗窩。
“不了,我叫了滴滴打車,車馬上就到了,明天見。”
容歡聽了,也沒有繼續強求,他右手搭着左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低頭輕輕叮囑了圭殊一句。“出門小心點,大晚上的。男孩子在外注意保護好自己。”
圭殊愕然,這句話他怎麽聽着有些怪怪的,不過,容歡怎麽忽然變得跟神經錯亂一樣,太不正常了。
“啊哈——我這麽厲害,連鱷魚都怕我,該擔心的是別人吧?”
圭殊打着馬虎眼,不禁感嘆離開容歡,她他才是真正的安全了好吧?
“那啥,車到了我先走了。”
圭殊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容歡沒再說什麽,他從地下車庫裏來到樓上。在窗邊看着圭殊的背影,直至圭殊上了車消失不見。
“真是裝懂不懂啊——”
黑色的夜裏,容歡輕輕的念了這樣一句,然後一陣波動後,窗後的身影忽然一分為二。
“頭疼的事又來了,雷都劈過了,還要這樣強制的把我彈出。”
“不過,我現在還真是不想就這樣離開呢——”
橘黃色的燈光下,本來癱倒在地昏迷的“容歡”,忽然又重新睜開眼簾,剎那間,一道金色的光芒從他瞳孔裏一閃而過……
————————
“圭殊!你有沒有在家啊?在你就吱一聲?”
大清早的,難得半夜才睡着的圭殊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他把頭埋在枕頭下,不耐煩的吱了一聲。
結果,敲門聲越來越大,還伴随着大聲的話語。
實在是被吵得睡不着了,圭殊有些疲憊的打了聲哈欠,穿着一身印着有逃亡兔的睡衣開了門。
“圭殊,就算現在你加入了容歡的工作室,我不再是你的經紀人了,也不必我叫半天門你才開吧?往日裏的情分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念。”
陳衛舍看見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鐘左右才過來開門的圭殊,一臉你怎麽能這樣的表情。
圭殊才睡醒,臉上帶着才睡醒的懵然。
“我吱了呀。”
“吱???”
陳衛舍疑惑的輕哼一聲,半天才反應過來圭殊到底在說的什麽。
“我真是!!!算了。”
陳衛舍一臉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表情,随後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着圭殊。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睡覺?你沒看今天的娛樂頭條和各個營銷內容嗎?上面都在暴露你靠出賣身體抱上了容大影帝的大腿,還是死纏着不放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
“嗯哼?”
圭殊有些迷,這些不屬實際的內容也有人信?出賣身體?死纏爛打?
也不看看到底是誰那啥啊!
圭殊一臉無語,他眼神輕啓問着陳衛舍。“我像那種靠出賣色相上位的人嗎?”
陳衛舍認真打量了一下,穿着越獄兔睡衣,身形單薄但隐約能看見精瘦的胸膛和細挑腰肢的圭殊,特別是眼前人因為才睡醒,雙頰微紅,眉梢眼角都是春(倦)意……
陳衛舍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道: “像”。
圭殊:………
真懷疑陳哥是在忽悠他,開玩笑來着。
“對了,你加入了容歡的工作室,給你配的經濟人呢?他沒提早通知你這件事,并做好還做的事?”
陳衛舍才想起圭殊沒在公司後,他已經不是他的經濟人了。
“有的啊。”圭殊有些口渴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潤了潤嗓子。“容歡說他作為前輩好好引導我技巧,所以他就是我的經濟人。”
一句話完,陳衛舍表情忽然凝固,然後意思到圭殊話裏的意思後炸裂開來。
“啧啧,看不出來啊,想不到你們還真是這樣的關系,得別澄清了,好好抱好容大影帝的大腿吧,他縱橫娛樂圈十幾年手裏的資源數不勝數……唉看來這趟是你陳哥我白操心了。”
陳衛舍走到圭殊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關心的囑咐圭殊。
圭殊聽完陳衛舍得話,一口純淨水噴得陳衛舍臉上到處都是。
陳衛舍: ……
“早啊,小圭圭。”
正巧,這個時候容歡提着早點用鑰匙開了門,光明正大的走進了舞。
熟稔略帶些暧.昧的話語,和手裏甩着的一甩鑰匙。
陳衛舍一看見容歡這副樣子,擦了擦臉上的水,然後用意味不明的眼光看着圭殊,那其中意思就是你看我沒說錯吧?還此地無銀三百兩呢~
“吃早點了嗎?”
容歡把手裏的早點放到桌子上,對于陳衛舍他看也沒看幾眼,很自然的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圭殊帶有水跡的嘴角。
“你怎麽會有我家的鑰匙?”
圭殊很郁悶的問着,他現在真是□□裏塞了黃泥巴,說不清了。
容歡把紙巾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哦——,作為你的經濟人,有你鑰匙不是很正常。”
不,這不正常。
作為圭殊前經濟人的陳衛舍,他做了圭殊好幾年的經濟人也沒有圭殊家的鑰匙。
說不定人家都開始同居了,就他在其中扮演着瓦數極大的燈泡。
“容歡,娛樂頭條的文章你看了嗎?”
圭殊不自覺的走到桌子旁,開始吃起來容歡帶來的早點。
容歡漫不經心的道:“我知道啊”。
“知道?那你還不處理一下?”圭殊很疑惑的問着。
容歡反而一臉不在意的說:“這不是事實麽,你沒加入我工作室?沒抱我的大腿?”
事實是這樣,重點是我沒有出賣色相上位啊!!!
圭殊一臉抗議。算了,反正清者自清,別人說什麽又不會少一塊肉。
然而圭殊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所帶來的負面影響有多嚴重,特別前段時間原主因為“強攀”着談玉荷的熱度,血口噴人死扒不放的黑聞,再加上這件事臭到了極點。
背後的人似乎不敢惹容歡,所以全是在嘲諷着圭殊。
然後容歡卻沒有怎麽在意這些事,因為他都暗自解決了,還是要圭殊拿的出幾部比較有水準的作品說話才是。
“不礙事的,準備好下一個劇本的戲吧。”
說完容歡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對着圭殊勾了勾。“過來,有個重要事情和你說。”
圭殊看容歡一臉嚴肅,以為是之前音頻發出去了,他走到容歡身邊嘴裏還叼着個包子,坐等容歡所要說的話。
結果——
容歡手放在圭殊頭頂來回撫摸了一下。“真乖。”
圭殊:……
陳衛舍:這兩人要不是有貓膩,還真不信,親眼所見!!!
“好了,不逗你了。”
容歡嘴角噙着笑,他低下頭在圭殊的耳邊故意加重呼吸說道:“之前的音頻已經順利發出去了,江全因為我們手裏還握着他和別人的通話音頻一時半會還不敢怎樣,而談玉荷嘛——呵,估計她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麽她接下來的幾部戲被撤了角色,估計接下來她的日子難過。”
有時真不能小看娛樂圈中任何一個熬出頭成名已久的人,他們為了走到這一步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背後牽扯的和手裏握着的資源有多少。
談玉荷這件事往重處說能要了別人的命。
就拿原主容歡來講,他自己在娛樂圈打拼,同學朋友多的不少,自己家世也不一般,還有他自己的努力人脈等等,所以哪怕容歡要奔四了,也沒有什麽人對他下手。
也是,度假世界阿羽也他選的人物也不會太差。
想到原主家裏人對他說的要是不能出頭就回去繼承家産的威脅。
容歡看着圭殊漸漸發紅的耳尖輕輕一笑,真是同人不同命,小家夥也不知道怎麽來的這個世界。
是的,這個時候,容歡早也看出圭殊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至于圭殊的身份來歷……容歡莫名的忍不住想給圭殊的靈魂打上印記,只屬于他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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