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元帥的春天,已經到了!
第17章元帥的春天,已經到了!
徐琅的事情皇上也多少知道一些,可每次他想重辦徐琅的時候,徐慶民和他的女兒徐妃,兩方夾擊的就開始在他面前大肆哭訴。
為了保持這朝野中的平衡,皇上暫時還不能為了一個徐琅而引起什麽事端。
畢竟徐慶民背後還有一支非常龐大的黨羽,一旦惹怒了徐慶民,搞不好還會牽扯出更大的災難。
所以最憋氣的人,就是白君然了。
這年頭皇帝真是不好當,明明手握天下重權,可為了維持的謂的朝中平衡,居然也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忍氣吞聲。
在外面聽了一陣的墨蘭,大致将事情的發展聽了個清清楚楚。
也難怪白君然會生這麽大的氣了,這件事放在誰身上恐怕都不會一筆勾消。
偏偏裏面的蕭何還是個嘴巴笨的,見到自家元帥動了怒,他還盡挑些現實的東西來講,講到最後,更是把白君然氣了個半死,恨不能将整個房間都給砸了。
輕聲向青兒吩咐了幾句,便擡起腿,敲開房門。
見她出現,蕭何的臉色微微怔了一下,傻兮兮的摸了摸腦袋,露出一臉的憨笑,“夫人好。”
墨蘭沖他溫溫婉婉的笑了笑,“蕭副将的午膳還沒用吧,我已經吩咐下人備了一桌上好飯菜,快趁熱去吃吧。”
蕭何雖然虎頭虎腦了一些,還不至于傻,知道人家小夫妻肯定有話要講,他這個大老粗自然也不好意思再留在這裏礙眼。
辭別了兩人,蕭何很快走了出去。
白君然臉色很差的坐在唯一一張沒被踢倒的椅子上自己生悶氣,表情很是不好。
墨蘭笑嘻嘻走過去,輕輕将他旁邊的椅子扶起來,“你生氣歸生氣,但拿自家的東西來發洩就有些不劃算了,你要知道,咱們白府的每一張桌椅可都是非常值錢的,這一把紅木大椅最少也要二百兩銀子。”
白君然擡頭瞪了她一眼,抿了抿嘴,沒吭聲。
“午膳用過了嗎?”
“氣都氣飽了,哪還能吃進去什麽見鬼的午膳,我現在看見什麽東西都沒有味道。”
“那可不一定哦。”
正說話間,門外傳來敲門聲,走進來的是青兒,手裏還端着什麽東西,她規規矩矩的将東西送進來後,轉身便掩門而去。
“這是我剛剛親手煮的飯和幾道小菜,你要不要嘗嘗?”
白君然心情不太好,胃口自然也差,雖然盤子裏的東西散發着淡淡的香味,可他絲毫也沒有吃上幾口的欲望。
“不想吃。”
剛回來的時候的确是被氣得不輕,聽蕭何說了那一番話後,胸口更是堵得慌。
可當墨蘭這小丫頭走進來後,她臉上淡淡的笑容以及溫溫柔柔的嗓音,竟像夏季一抹清涼的風,将他心頭的浮躁一掃而空。
“我保證這碗裏的飯你從前肯定是沒吃過的。”
說着,輕輕将蓋子掀開,其中一碗米飯,向外迸發着極好聞的香氣。
“這可不是一般的米飯,做法極其複雜,是用七層香米,兩層糙米,一層粘米,混着溪水三蒸三悶而成,第三悶的時候還要再加些田雞肉,能夠将米香充分的蒸發出來,你聞聞這味道是不是很與衆不同。”
光是聽她咕咕哝哝說了一大竄,白君然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
“不就是煮一碗飯嗎,哪裏來的這些名堂?”
“這說明做飯也是要講究方法的。”
“哼!就你鬼主意多。”
積壓在胸口的沉重,仿佛一下子煙消雲散了,接過墨蘭遞來的飯碗嘗了一口,用力點頭,“嗯嗯,這飯好香啊。”
“那是當然,不止飯香,這湯也極好喝呢。”
在墨蘭有心的勸慰下,白君然不客氣的将盤裏的東西一掃而空。
打了一個大大的飽嗝之後,他心滿意足的坐在一邊喝茶水。
墨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碗筷,對他道:“你是在為徐琅的事情生氣嗎?”
一提起這個人,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要是在我白家軍裏,就徐琅那樣的惡棍,早就被我一聲令下軍法處置了,哪還有機會容他這麽嚣張?”
“其實呢……”
她柔細的聲音緩緩響起,“若你真想為你的兄弟孫瑾報仇,方法也不是沒有。”
“噢?”他眼前一亮。
墨蘭沖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
白君然一怔,慢慢湊過頭去,當她小聲的在自己耳邊念叨了一陣之後,他的神情頓時為之一震,“哈哈!這法子果然甚好啊。”
由于心底大樂,白君然想也不想的,将近在咫尺的墨蘭拉至懷中,對着她嬌嫩的小嘴,狠狠便親了下去。
被他突如其來抱在懷裏一頓猛親的墨蘭,在怔了好一會兒後,終于頂着一張大紅臉,氣惱的沖出了房門。
三天之後,京城裏發生了一件大事,一慣被老百姓恨得牙癢癢的徐琅徐總兵,終于被推去了午門,劊子手活生生的,用最果決的方式,将他的腦袋搬家。
而刑部尚書徐慶民,則在得知自己的侄子被斬下腦袋的那一刻,徹徹底底的昏了過去。
城裏一些膽大的百姓無不拍手稱快,甚至還買了炮竹以此來慶賀惡人徐琅終于被服法了。
最高興的,當然還是白君然。
成功的為當年死去的兄弟孫瑾報了仇,又眼睜睜看着那個徐琅屍首分家,這怎能不讓他心滿意足。
回府的路上,蕭何忍不住問出心底的疑問:“咱北麒五品以上的官員若是犯了罪,一般都要由刑部親批才能執行斬首,那徐慶民之前不是抵死要保他侄兒的命,後來怎麽就想通了,決定親手送他寶貝侄兒上了斷頭臺呢?”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白君然對着蕭何一番講解,聽得蕭何啧啧稱奇。
原來那徐慶民這一陣子始終為了自家侄兒操心費力,整日吃不好喝不好也睡不好。
若是以前,他還能仗着自己是國丈的身份誓死保護侄兒的性命。
可這次和他作對的可是當今兵馬大元帥白君然。
雖然他整整十年沒回京城,但白君然手中軍權太重,別說是自己,就連皇上都忍不住忌憚幾分。
所以徐慶民擔心也是與日俱争。
人在着急的時候,通常都會亂了分寸。
徐慶民因為心急如焚,所以送到案上的折子他每天也是草草了事,随便看一眼後也就蓋下了自己的印章。
其中有一個折子是說一個犯人犯了許多惡事,殺人掠奪無惡不作,而該犯人的名字,寫的是“餘良”。
徐慶民當時也沒太在意,大印一蓋,便定下了此人三日後在午門斬首。
而夜半時分,白君然派人偷偷潛進刑部,将那“餘良”兩字各添一筆,就變成了“徐琅。”
因為上面已經蓋下了印章,而且這折子也批了下來,當徐慶民發現自己上了當時,已經為之過晚了。
就這樣,倒楣的徐琅,就這麽被自己的親生叔父給判了死刑,送上了一條性命。
得知事情始末之後,蕭何不由得哈哈大笑。
“我說元帥啊,這麽陰損的主意到底是誰想出來的?絕!實在是太絕了。”
白君然嘿嘿一樂,“我家蘭兒果然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僅僅和我說了一個小小的典故,就一語解開夢中人,看來飽讀聖賢書,果然也是會有大作為的啊。”
他突然十分慶幸,那麽個精靈古怪的小東西居然是自己的妻子。
心底也有些懊惱,當年如果自己沒有逃出京城,而是留在京裏和小妻子朝夕相對,那麽他是不是就不必浪費,這整整十年的大好光陰了?
蕭何看着自家元帥雙眼發亮,笑得一副沒天理的樣子,忍不住偷偷一樂。
看來,元帥的春天,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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