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奸細

第26章奸細

衆人無不拍手稱快,一邊大肆宣揚着白家出了個神勇的兵馬大元帥,另一邊又傳揚着兵馬大元帥的妻子同樣也是北麒的女中豪傑。

與此同時,白家又傳來第二道喜訊,那就是白夫人墨蘭,被大夫診出了喜脈,白家終于要有子嗣了。

白老太君整天樂得合不攏嘴,白君然更是把小妻子當成國寶一樣珍愛有加。

就在衆人沉浸在這一樁又一樁的喜訊之中時,京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這日,從外面逛回白府的蕭何,手中拿了一張皇榜,皇榜上清清楚楚的寫了幾個大字——捉拿南岳奸細,下面是一張奇形怪狀的畫像。

與以往的皇榜有所不圖的是,這皇榜上的這張畫像并非是人臉,而是一個方形的圖案。

圖案正中的紋路十分獨特,若不仔細看,圖案上所顯示的就是一些造型複雜的花紋,可若仔細一瞧,這些花紋,竟拼成了一個十分精致的蛇頭。

皇榜上還仔細說明了一下,身上佩有和此圖案相近飾物的北麒子民,就是朝庭要捉拿的那個奸細。

白君然盯着畫像瞧了半晌,眉頭不禁越皺越深。

“這畫像上的圖案,我怎麽好像在哪裏見過?”

蕭何眉頭一糾,“現在整個京城都被轟動了,前幾天南岳的六王和那個鳳無憂剛走,正是敏感的時期,現在就出了奸細。元帥,這件事發生得可是十分蹊跷啊。”

正在這時,墨蘭端着一杯參湯從外面走進來,見白君然與蕭何在一起談論着什麽,便笑道:“原來蕭副将也在呀,正好我帶了兩只湯碗,一起喝些參湯吧。”

蕭何抿嘴一樂,“多謝夫人好意。”

白君然卻皺了皺眉,“你現在懷着身孕,這些活計就該交給下人去做嘛,萬一一個不小心動了胎氣,奶奶可是不饒我的。”

“胎氣哪能是說動就動的?适當的活動身體,對體內的胎兒也是大有好處的。”

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将湯碗一一擺好,正準備給兩人添湯,就掃到了桌子上擺放着的那張皇榜。

其實皇榜上的內容她并不是很在意,可皇榜上仔仔細細畫出來的那張圖案,她瞧着可是十分的眼熟。

與此同時,白君然斜睨了她一眼,從他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看到她的側臉。

削瘦的小下巴,微微凸起的嬌豔紅唇,順着弧形優美的側臉向下望去,剛好看到她那柔嫩飽滿的耳垂上,挂着的那只白金耳飾。

仔細一瞧耳飾的圖案,白君然心頭猛然一驚。

來回對比了一下皇榜上的圖形,果不其然,墨蘭的耳飾,與皇榜上的圖案幾乎是一模一樣。

就連蕭何也瞧出了不對勁,因為自家元帥一向冷靜自負,很少會露出這般震怒慌亂的表情,不由得心頭一緊,就覺得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般。

墨蘭指着皇榜的公文,不解的擡眼,問白君然,“奸細?”

然後又指了指自己的鼻頭,“我?”

這話不說還好,剛剛說出口,白君然便臉色大變,上前一把奪過那皇榜用力撕了個粉碎。

“豈有此理,這是哪個王八蛋搞出來的烏龍事?居然敢說本帥的媳婦是奸細?這該死的家夥一旦被本帥給揪出來,看我不活剝了他的皮。”

他正震怒的大聲罵着,墨蘭卻傻傻的摸了摸自己的耳飾,一臉的不明所以。

蕭何稍微冷靜一些,當他瞧清楚了墨蘭耳飾上的圖案之後,慎重的問道:“夫人,您這耳飾,是怎麽來的?”

“從我記事的那天起,它就已經戴在我的耳朵上了啊。”

墨蘭真的很迷惑。

事實上對于自己的身世,從來都沒有人告訴過她。

想當年将自己撫養長大的那個老将軍,只對她說,她爹娘都已經去世了,甚至連名諱也從沒對她提起過。

她是個懂事的姑娘,人家不想提,她也不會問。

況且老将軍除了為人性格冷漠一點,對她可是十分關心的。

至于這對耳飾,只記得老将軍對她說,那是她娘死前留給她的唯一遺物,就算是留作個紀念也好,讓她好生保管。

這麽多年來,這對耳飾幾乎已經和她耳朵上的肉長成了一體,即便是有再漂亮的耳墜,她也沒想過将這一對摘下來過。

可是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對形狀奇特的耳飾,竟然在多年之後,會被朝庭定做是奸細特有的物件,這個實事對墨蘭來說實在是太過震驚。

“肯定是有什麽地方搞錯了,我這就進宮找皇上問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還沒等白君然踏出房間,就有家丁來報,說宮裏來了一群禁衛軍,要搜查白府。

一聽這話,白君然頓時氣得火冒三仗。

“反了他們了,連帥府也敢搜查,這皇上到底在搞什麽鬼?”

說着,就聽外面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從聲音上聽,這次來的人似乎還不少。

白君然帶着蕭何來到庭院,就看到禁衛軍的首領帶着至少五十個禁衛軍,将白府上下團團圍了起來。

“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那禁衛軍的首領雖然在京裏的權勢也不算小,可眼前的白君然,那可是帶兵打仗多年的大元帥,身上的氣勢絕對非比常人。

更何況現在他們還帶着大批人馬闖進了元帥府,人家不氣才怪呢。

但他也是奉命行事,見白君然氣勢洶洶的從屋子裏走出來,趕緊帶着衆人上前行了個大禮。

一番行禮問安後,那首領起身,老老實實道:“啓禀白元帥,末将也是接到上面的公文,說南岳的奸細就是白家的少夫人。“

說着,從懷裏掏出一張皇榜,和蕭何帶回來的那張一模一樣。

“有人說親眼看到少夫人的耳朵上戴着的耳飾,與這皇榜上的圖案十分相似,為了避免南岳的奸細會損我北麒安危,還望白元帥能夠配合末将,将少夫人帶到刑部盤查一番,若奸細一事真與少夫人無關,末将保證将少夫人完好無缺的送回白府……”

刑部?

白君然冷冷一笑,居高臨下雙眸危險的打量着矮了自己小半個頭的禁衛軍首領,心底已經是猜出了大概究竟。

看來這所謂的奸細一事是假,想要報仇才是真正的目的。

“若本帥今日不讓你們将人帶走呢?”

對方臉色一僵,“白元帥,這是刑部下的批文,皇上蓋了大印的,若是您執意阻擋,就不要怪末将等不分尊卑,強迫執行了……”

他說話的聲音并不小,足以讓每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就在兩方對峙,誰也不肯退讓一步的時候,院子裏傳出一道蒼老卻洪亮的嗓音。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只猴崽子,今天敢在我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将我家的孫媳婦帶走。”

當白老太君拄着拐杖出現在衆人眼前時,那禁衛軍的首領當時便一個頭兩個大。

白家總共就有兩個人物最不好惹。

白老太君是當年被先皇禦封的定國夫人,而白君然則是北麒率領千軍萬馬的大元帥。

這兩個人,居然一下子被他給遇到了,身為執行此次任務的禁衛軍首領,真是有苦難言。

可誰讓他吃朝庭奉祿呢,只能硬着腦袋繼續為朝庭辦事。

“末将給老太君請安……”

白老太太狠狠白了那人一眼,不客氣道:“少來這些沒有用的,聽說你們這些混蛋要将我家孫媳婦給帶走?怎麽?我家蘭兒到底犯了什麽罪,居然還發皇榜通輯抓人?”

“有人透露,少夫人身世可疑,朝庭懷疑她與南岳有勾結,所以……”

“狗屁!”

未等對方将話講完,老太太用力的敲了敲拐杖,“蘭兒九歲嫁進白家,這整整十年的時間裏,她幾乎足不出戶,哪有可能與什麽南岳人有勾結?”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