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妥妥的塑料妯娌情
這雞蛋少了一個到底還是被發現了。
不過是第三天早晨才發現的。
按照之前定下的家務值班表,今日輪到三房做飯。
李蘭一早到廚房跟羅娟交接,這才發現缸裏少了個雞蛋。于是就和羅娟争執了起來。
這少了一個雞蛋是小事,有時候手滑打爛一個,或是來了野獸刁走一個都有可能。
但家裏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吃獨食,尤其以姚周氏為甚。
聽到争執聲,入冬以後向來不早起的她也穿好衣裳來到了廚房。別看李蘭跟羅娟平日裏弟妹二嫂親熱的叫着,只要關乎利益,立馬翻臉,妥妥的塑料妯娌情。
姚周氏聽明原委,正要發言。聞訊而來的姚霜先她一步發表意見了。
“不就是一枚雞蛋麽,二嬸三嬸,你們誰偷吃了,說出來就是,不是什麽大事,何必為了這個,吵得面紅耳赤!”
“我沒偷吃!”
“我沒偷吃!”
羅娟和李蘭齊齊扭頭,異口同聲,怒視姚霜。
姚霜抹了抹鼻子,随後笑了笑道:“都沒吃,那誰吃了?”
“肯定是她偷吃了!”李蘭本能的将責任推給羅娟,“我今天早上剛接手,哪有時間偷吃,昨天我可沒進廚房。”
所以一定是羅娟偷吃了,硬要怪到她頭上來。
“李蘭,你別賊喊捉賊。我羅娟自打出生起就沒有幹過偷偷摸摸的事,不會為一個雞蛋壞自己的名聲。”
“你沒幹過偷偷摸摸的事,難道我就幹過嗎?笑話!”李蘭沒有羅娟說話那麽水準,但她也不蠢,知道說重點,揮手道,“反正我是沒偷吃這個雞蛋的。”
“那這個雞蛋哪兒去了?”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
兩人你來我往,愈吵愈烈。
羅娟說話溫和,卻語氣堅定,綿裏藏針。那李蘭就是個火爆性子,一來點小火苗,人立刻就炸毛,根本控制不住。
眼看這局面要失控,姚周氏忍無可忍,吼了一句道:“你們吵夠了沒有,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太婆?”
她來了這麽久,沒誰給她一個解釋,除了争吵,就聽不到別的有用的信息。更受不了的事,都是成年人了,還是妯娌,就這麽旁若無人的鬥嘴皮子,丢不丢人?
姚周氏睨了眼看熱鬧的姚霜,李蘭和羅娟順着她的視也察覺到哪裏不合适,雙雙閉了嘴!
這時候,姚老爺子、姚珍和姚珠也過來了。姚老二和姚老三因為昨晚拾柴禾累着了,倒是沒起來。
姚平趴在門口豎着耳朵偷聽了會兒,一聽跟雞蛋有關,立馬心虛的滾回屋裏陪龍掣去了,還不忘把門關得死死的。
姚老爺子了解前因後況之後,朝羅娟問道:“老二媳婦,昨天早上你跟霜丫頭交接,這雞蛋數量可對?”
“對啊,我親自點的。”
“你确定嗎?”
“爹,左右不過百個數,我不會連這個數都數錯的。”羅娟肯定道。
“這就怪了,那為什麽今早就莫名少了一個呢?”
姚霜也感到奇怪。
她還沒栽贓呢?
怎麽這髒水就自己從天而降了。
這每日家務輪班都是到第二天早上交接。姚霜前天确實心血來潮偷煮了兩個雞蛋,可昨天早上她已經用新母雞下的蛋補進去了,所以羅娟交接時,這數是沒錯的。
本來今早,她是想趁二房三房還沒交接之前從窩棚裏再取兩個偷藏起來好栽贓,但一想到這手段太有失她的水準,所以就沒屑幹。
可為何,這雞蛋還是少了一個?
而且新母雞不也下蛋了麽,就算哪只老母雞突然停産,這數也不會對不上啊!
到底哪兒出錯了?
姚霜環視一圈,最終目光鎖在姚珠的身上。因為當她看過去的時候,姚珠正好也看她。那眼神似笑非笑,詭谲難測。
姚霜秀眉一擰,下意識的就想到什麽。心中剛有了個猜測,就聽到李蘭道:“二嫂,我也不與你争了,我相信你沒偷吃,但我也告訴你,這雞蛋我也沒拿。我的意思是,你再好好想想,這雞蛋你昨天交接時,到底數清楚了沒有?”
羅娟看她态度有所好轉,自己也不好再黑着臉。可懷疑她數數沒數好讓她還是有些不高興,想也不想的就道:“昨天交接,我是一個個清點的,不會有錯。”
“二嫂,先別這麽快回答嘛,你再想想,中間可出了什麽漏子沒有?”
“能出什麽漏子,就那麽幾十個雞蛋,我還能數錯不成?”羅娟還是那句話,就算出了錯,那也一定不在她身上。
李蘭卻堅持讓她再回憶回憶,這讓姚霜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
怕是姚珠做了手腳,把雞蛋這鍋髒水潑到她身上來了。
要不然,李蘭也不會一再提醒昨兒個早上交接的事情,可見母女倆個早就串通好了的。
姚霜下意識的就要回到房間看究竟。雞蛋不在自己身上,定是在她屋子裏了。
她得趁這髒水還沒成功引到她身上之前,先把它潑出去。
剛轉身,還沒走兩步呢。姚珠的聲音就響過來了:“霜姐,你去哪裏啊?”
這本來大家的焦點都在羅娟和李蘭身上,姚珠這麽一出聲,大家的目光立刻轉到她這邊來了。
姚霜猜到姚珠那見不得人的伎倆,所以大家的眼神此刻于她來就特別怪異,就好像她才是那個偷蛋賊。
“二嬸和三嬸吵得這樣厲害,怕是不能準時開飯了,我自然是回去補個回籠覺了。”姚霜很快淡下心神道。
“是去睡回籠覺,還是心虛呢?”姚珠淡淡的笑着,意有所指。
“什麽意思?”
“大家都在這裏查雞蛋的下落呢,烏煙瘴氣的,你中途說要回去睡回籠覺,你睡得着麽?”
“把門一關不就好了。”那瘴氣就進不來了。
“霜姐心可真是大啊!”姚珠笑了笑,眸光流轉,陰芒森森,“我覺得這雞蛋少了,咱們三房都有問題。雖然二伯母總說她點清楚了,但這雞蛋确實少了一個。而在二伯母之前,是霜姐你負責做飯,也是你跟二伯母交接的,你不打算解釋一下麽?”
“一個雞蛋而已,需要解釋什麽?況且我跟二嬸是當場交接,過後有什麽差錯,也與我無關,要負責也是二嬸跟三嬸的事,不是嗎?”
“話是這麽說,可一出問題了,有沒有責任誰又說得清呢!”姚珠笑意連連,爾後朝着二老道,“爺奶,我覺得一個雞蛋事小,但背後的含義卻非同小可。正所謂小時偷針,大時偷金。不管是一個雞蛋,還是一個銅板,賊就是賊,不能寬恕。眼下這廚房的活是我們三房的人在做,那麽個個都嫌疑,既然大家都不承認,不凡咱們用證據說話。”
“你的意思是......”姚周氏眯了眯眼,看着姚珠。
“不是說都沒責任麽,那雞蛋總不會自己長着翅膀飛走了吧?即是大家都不承認,那咱們就挨個搜,身上沒有,那就一定藏在屋子裏。只要是人為的,總能找到。”
“搜屋子?”姚老爺子一驚,為了一個雞蛋去搜屋,是不是有點小題大作了?
姚周氏卻不是這麽想:“我覺得珠兒說得對,這一個雞蛋事小,但背後意義重大。不問自取,那是偷盜行徑,咱們姚家可不能助長這種風氣。”
既然她發了話了,這搜屋子就勢在必行了。
姚霜瞳孔一緊,這個姚珠,她到底想幹什麽?那個雞蛋她不會真藏她屋子裏去了吧?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