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男女混亂且低糜的喘息聲斷斷續續傳來。

一直在繼續。

甚至還有衣物摩擦聲, 拉鏈扯開的聲音,身體撞到牆面的砰聲,親吻聲, 以及……

在開始的錯愕之後,蘇念謙很快調整,英俊的臉看上去沒有一絲失态,依舊矜貴禁欲,俯視着窗外繁華夜景。

但是, 此刻, 當更為出格的聲音傳來時, 當林落的聲音陡然變得尖細發顫時, 蘇念謙完美的表情管理第一次失控。

眉毛微皺, 手抖動,杯子裏的紅酒搖晃着灑到地毯上, 名貴的手工襯衫也沾上了幾滴酒液。

袖口髒了。

他的小仙女也髒了。

這就是他的小仙女嗎。

他精心培養的小仙女就是這樣的嗎?

眉毛皺得越來越深, 男人斯文的臉抽動扭曲着,一分鐘後, 蘇念謙挂掉了電話。

他單手扶了扶金絲眼鏡, 随後,蘇念謙扯着領帶,忽就将酒杯砸到地上。

杯子碎了,紅酒四散開來,弄髒了整張昂貴地毯。

蘇念謙扯開領帶扔在地上,他高大直挺的身體似是站立不住, 往後退了兩步後扶着沙發劇烈喘息, 鏡片眼前被霧氣沾濕, 一片模糊。

這件事過于颠覆他的認知, 在他迄今為止的人生裏,第一次出現這種令他驚愕到難以相信的事情。

他的小仙女怎麽可能會做這種肮髒的事。

就像是精密的儀器脫離了預定軌道,林落這件事讓他頓生不悅。

不該是這樣。

林落不該做那樣的事,她是他精心打造和培養的小仙女。

短暫的失控之後,蘇念謙臉上的表情很快恢複如初。

他撥了個電話給秘書:“去松島的機票提前兩天,訂十四號。”

蘇念謙剛挂掉電話,下一刻,他的未婚妻便打來了電話。

“十四號的酒會?”蘇念謙平靜問。

電話裏傳來一個嬌媚女聲:“是啊,謙哥哥,這次可是事關上億的訂單,你可千萬要到。”

“我知道了,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去松島的行程一推再推,旁邊還有個未婚妻,蘇念謙卻無法接受林落不再是他的小仙女。

或者說,無法接受林落不是他心目中清純的小仙女。

——

另一邊,在蘇念謙挂掉電話後,在醫院狹窄的樓梯間裏,上演着男女之間放縱的情愛。

在腳步聲和人的說話聲越來越近時,在看到林落被吓哭時,許肆抱着她去了樓梯間。

一個隐蔽的,昏暗的,狹窄的地方。

他抱着她,把她抵在了牆上,圈進了他懷裏。

許肆勾着唇,饒有興致地在她耳邊哄,聲音輕的就像是在哄小孩:“落落,乖,不想發出聲音就咬着我手指,好不好……”

話落,許肆的手指抵在了少女唇邊。

常年彈奏樂器的手骨感修長,宛如藝術品一般,指腹似有若無地擦過唇瓣,微微探進她的唇,碰到了少女雪白的牙齒。

林落嗚咽着,流着眼淚搖頭,卻真的聽到了外邊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咦,坐走廊上那個帥哥人呢,這麽快就走了嗎,我還想來看看呢。”

“看什麽,別人都名草有主了,剛他女朋友還幫他拿藥呢。”

“我是他歌迷,你想哪去了,聽說《最佳歌手》的節目制作人為了挖到他,專門到我們這個小城辦最新一季呢,海報都發出去了,許肆唱歌這麽好聽,又有這樣一副皮相,要是參加這個節目妥妥爆紅,我就是想來提前要個簽名。”

“聽說他脾氣不好,很輕狂,拒絕了很多娛樂公司的簽約和節目邀請,這次會不會去還不一定呢……”

“會的吧,他現在在網上熱度這麽高,來這島上看他的人也越來越多,要是能順勢在這個節目上拿下名次,以後肯定會火的一塌糊塗吧,畢竟他長得真的好帥,氣質又絕,娛樂圈還沒有他這一號的帥哥吧。”

“不過他确實長的帥,又有一頭标志的金發,冷白皮,就是看上去兇了點,厭世嚣張,不好惹啊……”

……

說話聲還在持續,林落聽到她們在談論那檔音樂節目時不禁愣了下,混亂的意識有了一瞬的清明。

但後面她們朝這邊走來,腳步聲越來越近時,林落已經沒有心情再去想那檔音樂節目。

她現在怕的要命,害怕被人發現,羞恥心和恐懼感讓她很難受,許肆又總在她耳邊逗她吓她,但就是不停下來,還故意變着方法折磨她。

“不嗎,落落……”

“有人來了,她們就要發現你了,要是被她們看到,落落會哭得更厲害吧。”在腳步聲就要到這樓梯時,許肆勾了勾唇,又惡劣地做壞事。

這次,林落眼尾徑直流下淚水。

她被他吓到,怕自己會發出聲音被別人發現,在腳步聲逼近,淚水流下忍不住要發出聲音時,林落當真咬上了他手指。

少女的牙齒碰上他的指骨。

霎時,許肆眼尾洇紅,點點水光泛起,嚣張輕狂的臉上戾氣全無,逐漸沉淪,瘋狂漸顯。

“好乖,落落,落落,落落,你怎麽這麽乖這麽軟這麽可愛……”他似是上瘾般地喊着她“落落”這個名字,不厭其煩地喊着,在逼仄悶熱的樓梯間,嘶啞地呢喃着。

似乎,他喊着喊着,這個名字便穿過他的皮膚,流入他的血液骨髓。

落落。

如他所說的那般,他和她在堕落。

許肆想,他們一起堕落,也不錯。

不知過去了多久,火從男人的心髒燒着,燒着他全身,野火蔓延開,又把她燃燒了起來,少女沒有了開始的冷意,渾身都跟烙鐵一樣。

樓梯間的混亂堕落還在繼續着,許肆還在不停地喊着她落落,又感慨地誇她乖,當手指被她咬痛時,他反而覺得興奮,更壞地繼續。

“落落,你是我的,”

間隙,汗順着他喉管蜿蜒流下,他流着汗在她耳邊輕聲,語調散漫又強勢,占有欲卻越發濃烈明顯,掩飾不了。

“只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落落。”

少女嗚嗚兩聲。

“還想要嗎,落落舒服嗎?”在林落哭得厲害時,他故意這麽問,裝模作樣的,卻沒有停下折磨她的動作,唇邊還挂着漫不經心的笑。

壞的不行。

林落聽到他問,使勁搖頭。

她想離開這裏,一直都有說話聲和腳步聲傳來,時不時就有人經過這裏,林落實在沒有許肆這麽瘋狂不羁。

她害怕,而且覺得羞恥,這是她不能接受,以前也從來沒想過的。

但許肆卻不這麽覺得。

他游刃有餘掌控一切,并且很享受,冷白的臉上還沾了點零星血跡,現在樓梯間的昏暗裏,有種說不出的瘋狂性感。

但林落此時也沒心情去欣賞。

她只想離開這裏,結束這混亂堕落的事。

看到她使勁搖頭,許肆輕笑:“你撒謊了啊,落落,你的身體已經給出了答案。”

林落睜大眼睛,小聲反駁:“我沒有!”

許肆置若罔聞,睜眼說瞎話:“落落撒謊了,要接受懲罰才行。”

知道有那個男人的存在後,聽到他喊她落落後,許肆強裝的理智和無所謂便處在崩塌邊緣。

此時他不知是被怒火燒昏了頭,還是被眼下沉淪于這場放縱,他顯然已經無法自拔。

三個月的約定似乎被他扔到了腦後。

就這樣啊,就這樣和她一起,帶着她一起往下墜落。

有那麽一刻,許肆放棄了與自己的鬥争,自私地想把她困在這個小島。

落落這個名字多好聽,她多乖多軟多可愛,能陪着他,多好。

或者,他們就一起離開這裏。

在那一瞬間,許肆想過這麽瘋狂的事情

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過後,他就忘了,把所以都抛下,繼續沉淪。

“落落,落落,落落……”

落落這兩個字被他喊得溫柔百轉,許肆把她抱抵在牆上,極其好看的臉斂去散漫的笑,緩緩地靠近她。

他将她被汗濕的發撩到耳後,對上她冷純的一雙眼後,吻上了她。

在這裏,在這逼仄的樓梯間,吻的昏天暗地。

作者有話說:

男主繼續失控發瘋中……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