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強迫

行衍此刻只是肉體凡胎，熠滅的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血肉裏，腕骨尤為劇烈的疼痛讓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不明白，熠滅忽然的暴怒因為什麽。

“是那個蛇族的副族長嗎？”熠滅的聲音變得激烈而憤怒，他緊緊盯着行衍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聽說他死得四分五裂，連原型都被碾成了幾塊，那樣的廢物……”

行衍眼前閃過那夜，紅色血泊裏他孤零零的影子和東灼瞳孔裏最後的光采。

“對！”行衍提高聲音，将困惑與憤怒端起在面上，當做負隅頑抗的利齒，“哪怕丢掉性命，我也要将他複活。”

少年像被人從頭到腳淋了某樣物什，頭顱和脊椎一齊被壓得低了一低。他眼神落在行衍的手腕上，被自己捏出的青紫印記尤為明顯，少年有些魔怔似的，忽地問了一句“你會和他做那種事嗎？”

熠滅記得那個夢，他睜眼看着面前人，依舊能想起夢裏柔軟又溫熱的觸感，像是看不見的層層深淵，一點點吞沒腦海。

行衍當然沒聽明白，所以他偏過頭，回答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空氣裏驟然上升的金色微粒讓行衍意識到大事不妙，他下意識後退，卻被床腳抵住後背，再也難以逃脫半寸。

熠滅似乎是覺得麻煩，伸手便扯脫了行衍的外衫，手指一動便将人硬壓在了床上。少年垂着眼，瑩白色頭發映襯着精致的臉龐，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卻偏偏避開行衍的視線。

“你要……”行衍的話還未問出口，一條金色的絹布便覆蓋住了他的眼睛，随之而來的是下身衣物被褪了個幹淨。

他再遲鈍，也知道來不及了。

少年很是粗暴，他不由分說，張開嘴在行衍的腰間咬了一口。用了平常力氣的十足十，瞬間便見了血。

行衍悶哼一聲，卻沒說什麽。

少年似乎有些惱怒，他輕輕撫着行衍泾渭分明的腰線，将自己發硬的性器抵在了間口，分明是過大塞不進去，少年卻咬了牙要證明自己。碩大的頭部硬擠進行衍的後穴內，他打了個冷顫，輕輕呻吟了一聲。

行衍看不見東西，身體各處就更加敏感。他只覺得天地萬物忽地變做一道暧昧的暖光，卻從未想到有朝一日會被人做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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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擠進頂端，性器的主人卻絲毫都不滿足，他抓着行衍的腰，看着穴口一寸寸将自己的性器吞進其中。行衍常年修習，腰身很緊，熠滅這麽用力一抓，留下不少紅痕。

他不在乎，只是見性器塞到了一定程度，驟然抽插起來。碩大的性器在穴口之間來來回回，飛濺的白濁在行衍身上各處都留着痕跡，淫靡又貪婪的水聲在偌大的地下室裏回蕩。

行衍渾身發抖，嘴裏被咬出了血，卻依然不肯出聲喊疼。他只能發出低低的呻吟，若有若無，随着少年的頂撞，費力地喘息。熠滅卻愈發用力，他抽出染血的性器，拽着小腿将行衍拉向自己。

少年輕而易舉掰開行衍的雙腿，強迫對方用正面看着自己。他這時候才想起蒙在行衍眼上那塊金色的絹布，少年低下頭，注視着那個微微張開的穴口，又一次将自己的性器放了進去，他摟上行衍的腰，湊在耳邊問：“哥哥，你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會像這樣嗎？”

說罷，少年的嘴唇似有若無般觸碰着行衍的臉龐，他輕輕咬對方的耳垂，然後一擡頭，用嘴将那塊絹布扯了下來。

行衍眼圈泛紅，神情疲憊不堪，他只看了熠滅一眼，視野裏就變成一片黑色。

少年慌神。眼睜睜看着人在面前昏厥，半晌過後才想起用術法探查行衍。

還好沒有大礙。

熠滅從床上下來，揮了揮手将身上處理幹淨，又給行衍旁邊點了只安神固魂的香。他走出地下室，一路跌跌撞撞地回到卧房。剛閉上門，眼淚就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明明說好要一直在一起……你敢用魂魄立誓，又為什麽要背叛我……”少年無助的蹲在地上，金色的影子盤旋在房梁之上，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少年身上逐漸溢出的黑色物體，慢慢的在地上凝成了一灘痕跡。

少年似乎并不在意，他抱着膝蓋依偎在角落，任由黑色陰冷的物質将自己團團包圍，“如果他知道了，東灼和熠滅……都是本座的用之即棄的皮囊，他會怎麽辦呢？”

“他會覺得我騙了他嗎？”

“……可是，是他騙我在先。”

“如果能取魂之後抹掉他的記憶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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