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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漫兒看着他眉眼, 這家夥, 是不好意思承認他有那方面的病,所以他才這樣的?
她蹙眉思索了幾秒,轉過身背對着他道:“算了不說了,咱睡覺吧。”
他不好意思承認那這話題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再繼續下去,他男人的自尊心就沒了。
而遲允琛卻是将她的身子扳了過來:“漫兒,你告訴我, 我到底得什麽病了?”
蘇漫兒:“……”
咋個回事啊, 這男人咋還不依不饒了?
“結合你剛才的話, 你好像在說……我不行?”他不是個傻子, 将她剛才的話聯系起來仔細的一想,就知道她說的病到底是什麽病了。
她到底是從哪裏聽說他有這種病的?是誰在造謠?
“額,我沒有說你不行, 是你自己說的啊。”她皺了皺眉, 趕緊撇清自己的關系。
不過怕他受傷,她又緊接着道:“你放心, 雖然現在的醫術沒有現實世界醫術來得發達,但你這種病,也不是無藥可治的, 所以……”
“看來我得向你證明證明我到底行不行。”她還沒說完, 他就打斷了她。
他說完後, 将被子一拉蒙住自己和蘇漫兒兩個,然後在被子裏将蘇漫兒擁進了懷中。
…………
近兩個小時後,遲允琛起床去打水進來。
她躺在床上氣喘籲籲的, 臉色看起來十分的潮紅。
想到剛才的事情,她眨了眨眼睛,臉色好像比剛才更加的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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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三分鐘後遲允琛端着一盆冷水進屋。
他将水先放到地上,然後走到角落裏,将放在角落的開水瓶拿了起來。
開水瓶中有下午打的開水。
他倒了一些開水在盆中,用手試了一下溫度,感覺溫度差不多後,才将開水瓶放下,然後端着水盆走到了床鋪這裏。
他一邊将水放下,一邊看着她道:“我給你擦一擦吧。”
蘇漫兒攏着被子從床上坐起來,她擡眸看了他一眼,皺皺眉道:“你把帕子擰了後給我,我自己來擦。”
雖然剛才他們兩個已做過親密事了,但讓他給她擦身子,她總覺得有點兒……難為情。
或許她這就叫做矯情。
可她一想到那個畫面,實在是……不忍他出手。
“你不是很累麽?還是我來吧。”他說着将水中的帕子撈了起來,然後不輕不重的擰了一下。
他拿着帕子彎身坐到床沿上,伸手要來掀她攏着的被子。
她呼吸一滞,趕緊制止他:“還是我來吧。”
說着便一把奪過了他手上面的帕子。
她把帕子奪過去後,縮進被子裏,然後快速給自己擦拭着。
他看着她,忽然勾唇一笑:“我瞧着你,好像在害羞?我們倆是夫妻,而且連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你用不着再這樣害羞吧?”
蘇漫兒咬了咬唇,被他這話逗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擦拭後将帕子遞給他,微皺起眉心道:“我矯情不行啊?”
遲允琛勾了勾唇:“行,不管你想做什麽都行。”
他說着将帕子放入了水中,仔細搓洗了一下:“還要不要擦?”
蘇漫兒:“當然得擦了,剛才出了很多汗,汗水都還沒擦幹淨呢。”
遲允琛點了點頭,又将帕子擰了下遞給她。
她接過帕子後一邊往被子裏縮,一邊疑惑的問他:“不過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你不是……那裏有問題嗎?難道說你的病早就治好了?”
遲允琛:“……”所以說這小女人,為什麽這麽堅定的認為他有問題?
他蹙了蹙眉,眸光定定看着她眉眼道:“是誰跟你造這種謠的?我從來沒有得過那種病,更沒去治過。”
蘇漫兒:“……”
她眉心擰得緊緊的,有些狐疑的看着他:“真的?”
遲允琛:“……”
他扶了扶額,莫名的有種無力感。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在她跟前造謠的,難道是胡玉嬌嗎?
他想問,而她又道:“不管你是真病過還是從沒有病過,反正你現在沒病就好了。要是你有病,我們還得想辦法去大城市裏治病呢。”
遲允琛:“……”她這話聽着,怎麽那麽不得勁呢?
“哎,我現在感覺有點餓了,有點想吃東西了。”
畢竟運動了那麽久時間,她感覺她晚上吃的那點兒東西早就消化完了。
遲允琛聽她語氣有些無力,還有一絲絲委屈。
似乎在委屈他把她弄餓了。
他從床沿上站起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蘇漫兒将剛縮進被子裏的腦袋探出來:“這麽晚了你上哪兒去弄啊?食堂早就關門了吧?”
遲允琛擡腳往門口走去:“我自有辦法。”
蘇漫兒:“……”
她想喚住他,可是她肚子适時咕咕的叫了一聲。
她伸手摸了摸肚子,好吧,她是真的餓了,餓得肚子都在唱歌了。
大約是一個小時後,遲允琛才回來。
他回來的時候,手上端着一個搪瓷杯。
而蘇漫兒自從他出去後就一直沒睡。
她身上穿了衣服,坐起身子靠坐在床頭。
見到他回來,她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氣,開口的聲音有些嗔怪道:“你去哪裏了啊,怎麽這麽久?”
這大晚上的他出去這麽久,她心裏是真的有些擔心。生怕他為了點吃的就去幹壞事,然後被人拿住了。
他端着搪瓷杯走到她面前,将蓋子揭開,然後将杯子遞給她道:“我去稍遠的一家飯店弄的,花了點時間。”
将杯子遞給她後,他又趕緊去桌子這裏拿了一雙筷子給她。
看着搪瓷杯裏還冒着熱氣的雞蛋面條,她咬了咬唇,心裏竟是不由自主的感動起來。
她拿着筷子挑了一點面條,伸手遞到他嘴邊道:“你先吃。”
他身上還裹夾着外面的寒氣。
那寒氣撲進她的鼻腔裏,竟是讓她鼻頭有些發酸。
這男人,怎地就這麽體貼呢。
她想吃東西,就算是大半夜的他也去弄。
其實餓一個晚上,她也不礙事的。
可是他,就是這麽的體貼,就是将吃的,給她弄了回來。
看着遞到自己嘴邊的面條,他笑了一笑,張嘴咬了下去,然後一邊吃一邊道:“好了,我吃了,剩下的你都吃了吧。”
這是專門為她弄來的面條,自然應該是她吃的。
而他剛才吃那一口,不是想搶她的吃的,只是覺得,這種感覺很幸福。由媳婦兒遞到嘴邊的食物,好像冒着幸福的熱氣一般,讓人聞着,就全身溫暖起來。而吃到肚子裏,好像更溫暖了。
“這面條有這麽多,我們可以一起吃。我一個人吃,也吃不完。”事實上餓了別說一碗面條,就是兩碗面條她也能吃光。只是這時候,這碗面條她不想獨享,只想和他分享。和他分享,好像味道,更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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