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可有圓房

有了異能的加持,夏淵的傷口已經在慢慢愈合了,不像昨日那樣吓人。

她索性也不給他上藥粉了,只是耐心細心的用異能慢慢為他治療着,水柱沖刷過的傷口,肉眼可見的發白,合攏,随後慢慢開始長成一層薄薄地嫩皮。

她樂得眉眼彎彎,照這樣下去,不過兩天夏淵的傷就能好了!這個異能真是太好用了!

将傷口包紮上輕輕打個結,這就差不多了。

正想直起身,伸個懶腰,結果被夏淵突如其來的動作絆倒,“哎呀”一聲,就這麽剛好‘摔’在了某人的腿上。

“你又使心眼!”江知瑾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這盈盈美目在夏淵看來倒更像暗送秋波了。

他淡淡道:“傷口有些癢,沒忍住。”神色坦蕩,絲毫看不出來心虛,他沒有說謊,确實癢。

江知瑾只能将信将疑,站起身來,卻感覺小腿一陣酸痛,便嬌氣的又坐了回去。“都怪你,害我站得腿都酸了。”

“我的錯。”他認錯認得越發熟練了,将人抱起放到床沿。

“幹什麽呀?”她低聲問,心裏有些發慌,和他獨處一室時,總是忍不住會想到些不該想的事。

夏淵單膝跪地,抓住她的腳将她的鞋脫下。

“你好好的脫我鞋做什麽?”她羞惱,腳尖敏感發燙,想縮回自己的腳,卻被人緊緊握住,霸道無比。

更別提他還壞心思的一寸一寸向上移,動作緩慢,讓她覺得癢癢,連連往後躲去,女子的腳是最隐私不過的地方,除了丈夫,誰都碰不得。

可是,他的确快要是自己的丈夫了,她難為情的想。

就在她往後退去,以為自己要掙脫魔爪後,驀然被人狠狠一拉,便又回去了,險些掉下床沿。

她的腿被夏淵架到膝上,一道輕柔的力道按在她的小腿上,又酸又癢。

“瑾兒腿酸,我幫着按按,不成嗎?”他勾起一抹笑,正人君子卻幹着登徒子的做派。

但是江知瑾覺得癢更多些,她全身發着顫栗,紅唇輕顫,臉頰透着動人的緋色。越這樣被他按着,越覺得羞臊難當,羞臊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春水蕩漾。

她再也忍不住,一腳踩上他沒受傷的胸膛,又羞又急,噙着情動的淚花瞪他,“誰要你按了!”

“不要我按,要誰按?”他不動聲色,将手挪到她的腳尖,大掌緊緊裹住她的小腳,熱度頓時自腳底傳遍了她全身,她被燙得一激靈。

“給誰按都不給你按!”她眼角泛紅,腳底被人牢牢擒住,竟是動彈不得。

夏淵手一滑,她的襪子便被褪去,這下可真是與他的手肌膚相貼了,看着瑩白圓潤的小腳,他簡直愛不釋手,眸色加深,忍不住便親了上去。

“你!”江知瑾萬萬沒想到他會有如此大膽的動作,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輕薄,即便是心悅他,這樣的舉動也過于孟浪。

讓她羞極,狠狠罵道:“你這個變态!我先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變态,竟連這麽髒的地方都親得下去!”

“哪裏髒了?”他憐愛的再親親她的腳趾尖,“明明又香又可愛,誘得我情難自禁。”

他頓了頓,語氣又變得冷淡,“你給他人按小腿?那他可知我不僅給你按過小腿,還親過你腳尖?他能如此嗎?他敢嗎?”

“你!”江知瑾根本沒想過再給誰按自己的小腿,誰會跟他一樣孟浪呀!氣急了還想蹬他,細細的小腿卻被人再度按了按,被那人的掌心摩挲着。

她簡直要着了火,還掙脫不得,急的要往前錘他,“你強詞奪理不可理喻!”

夏淵在她撲過來的一瞬便放過了她的腿,起身穩穩接住她,被撲了個滿懷。

又被人放在床上,江知瑾不想搭理他,将頭撇了過去,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總歸還是羞臊多一些。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鼓着嘴偏頭不理他,夏淵看着心裏高興,總歸是有了許多生氣,他再也不想看到她病入膏肓,纏綿榻上的樣子了。

夏淵不再逗她,咳咳兩聲,委屈道:“瑾兒剛剛那兩下,踢得我傷口好像又痛了。”

聞言,江知瑾急急轉頭,眼神裏滿是懊惱,“真的嗎?那你快解了紗布看看呀!”

他眼裏的笑意加深,明顯到連她都看得出來了,“瑾兒理理我,我心裏發甜,它就好了。”

知道他是在騙自己,她還是被他哄得心裏甜了幾分,只是又不想承認自己這麽快就敗下陣來,故作生氣道,“誰讓你跟個色中餓鬼似的!行為舉止竟然如此放蕩,太過分了,你再這樣,再這樣,我就…就不嫁你了!”

“情難自禁,都是我的錯,瑾兒就原諒我吧。”他緩緩湊上去,看得她神色軟了下來,又被親了滿懷。

相府的嫡小姐跟未婚夫婿跑了整整五天才回來,這事相府只有幾個親近的丫鬟嬷嬷知道,誰都不敢亂說,雖說二人是聖上欽定的婚事,旁人也不好說什麽閑話,但這好歹還沒成親不是?

對此,江丞相倒是不說什麽,江知瑾被護得嚴嚴實實的回來,他也只是在自己夫人面前裝一裝面子訓斥了一下,等江夫人走了,轉身就趕緊吩咐小廚房給小姐煮些湯補補身體。

江夫人冷冷瞪了江知瑾一眼,便不發一眼回房逗小兒子去了。

江知瑾慌了,她娘這不會是真生氣了吧?

她趕緊追了上去,摟住江夫人的手臂,讨好乖甜的笑着,“娘親~是不是爹又惹您生氣了,消消氣消消氣。”

誰知江夫人不吃她那套,橫了她一眼,“除了你誰還有那膽子?”

江知瑾趕緊求饒,“娘~夏淵遇刺了,我怕他出什麽事,一時心急才離家了的!”

江夫人讓貼身丫鬟将小兒子抱出去,關緊門窗,左顧右盼,确認安全後,才謹慎的問:“你待在将軍府這些日子,可有…”

“可有什麽?”江知瑾疑惑,這又是什麽意思?

江夫人白了她一眼,無奈直說,“可有與他圓房?”

“咳咳咳!!”江知瑾被吓得咳了個驚天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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