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章節

幽深,閃着渴望而迷亂的水光。

餘涘知道他喜歡受辱,卻沒想到被打臉就能讓他興奮成這樣。他也強硬起來,一手捏起民工的下巴,說:“這張嘴,說些好聽的。”

民工張張嘴,說:“還不操我嗎?”

餘涘手勁加重,甩開他的下巴,指指自己的陰莖說:“你先伺候好它。”

做得多了,餘涘也培養出一定定力,不會再被民工撩得輕易交代。

覺得差不多了,餘涘丢了一個避孕套給他,民工撕開避孕套,為餘涘套上,又隔着套子給他口交了幾下。

餘涘叫他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趴跪在床上,他拿陰莖在穴口敲擊頂弄,就是不進去,叫民工難耐極了,抓着自己屁股蛋的大手指節發白,期待得顫抖起來。

餘涘插入一個頭,卻不再深入,叫民工拿開手,自己揉面團般揉捏他的屁股,将他的兩個臀瓣擠在一起,夾着自己的陰莖。

民工渾身發熱發抖,餘涘抽出來的時候他叫出聲來,似乎在懇求他不要離去。

捉弄他叫餘涘感到快意,如此反複着在他肛門外側淺淺地折磨着他,直到民工渾身都發軟發抖的時候再猛地一操到底,民工低吼一聲,竟是就這樣射了。

這次輪到餘涘嘲笑他:“賤貨。”

民工攥着拳頭長吟一聲,感到餘涘毫不留情地猛烈抽插起來,緊繃着的腸道與括約肌被擦得火辣疼痛。這種疼痛又叫快感升華。複蘇的快感加倍侵襲了他,卻又戛然而止。

餘涘退了出來,叫民工仰面躺着。

他拿了文具店買的兩個小夾子夾到民工聳立的乳頭上,又将三個晾衣服的木架子夾在他褶皺的包皮上。餘涘再次插入,民工神吟一聲,木夾子随着他陰莖的抖動相互撞擊着咔咔作響。

餘涘一邊操他,一邊用手提起民工一邊乳頭上的架子,起落旋轉着,民工随着他的動作挺着胸,好似為之驕傲。加大力氣,夾子被從乳頭上“锵”的一聲扯掉,民工“啊啊啊”地大叫,餘涘在揉捏他被折磨得泛出殷紅血色的乳頭,又将夾子重新夾好。

他下身也沒停,不斷地操着民工的屁眼。兩邊乳頭都被這樣折磨過之後,他又提起民工雞巴上的一個夾子,逐一将之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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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的叫聲一聲比一聲高昂,馬眼也哭泣般不斷地湧出粘液,他想伸手去撫慰自己疼痛的皮膚,可餘涘不讓,他叫他将雙手背到後邊,民工也照做了。這個姿勢使他的胸部顯得更加碩大飽滿,餘涘低下頭舔着夾子與乳頭交彙的地方。

他很久都沒有射精,叫民工高潮兩次之後才抽出來,跪在民工面前手淫,将精液射到他的臉上,民工張着嘴吃了一些。餘涘見他這麽陶醉,不明白精液有什麽好吃的,也伸手在他肚皮上揩了一點,放到嘴裏嘗了嘗,只覺腥臭難忍,趕忙吐了,跑到廁所漱口。

夜還長呢,休息過後餘涘叫民工趴跪着操一個枕頭,之後又拿走枕頭,看他疲軟的大雞巴在空氣中一甩一甩,拍拍他的側臉問他:“你真的不行啊,啊?”

民工一邊挺腰一邊點頭,還挑釁一般看向餘涘。他的腰實在是非常有力,挺得又重又快,屁股的肌肉一縮一縮,渾身的肌肉也随之緊繃變幻,好似一只發情的野獸。

餘涘從他身後插入進去,叫他繼續這樣動作,他的雞巴才因此高昂起來。

他開了房,不必擔心時間或是有外人的幹擾,兩人盡情做了好幾次,直到餘涘疲乏得手都擡不起來,他才放過了民工,去拿了煙。

得到獎賞一般,民工的這顆煙抽得十分仔細,餘涘自己也點了一根去吸,還不時地把燒着的煙湊到民工的胸口。

民工額頭發汗,低頭等待着,似乎真的被他拿煙頭燙了也可以。但餘涘還是沒燙下來,民工因緊張和期待胸肌都為之抽搐的樣子已經讓他非常愉悅了。

抽完煙,按亮手機一看,已經淩晨三點多了。餘涘自己又去沖了個澡,之後民工也沖洗了一下,兩人一起躺到床上。

餘涘趴在民工的懷裏,把玩他乳暈上卷曲的體毛,昏昏欲睡着說:“以後每周日都這樣,來這裏。”

“恩。”民工應了。

餘涘明白了,只有比他強硬,才能征服和控制他,如此他說什麽他都會照辦,只要他命令他便會執行。他也樂意被當作只下賤的狗,被侮辱和殘忍地對待。

地基已經打好,搭好鋼筋,水泥澆築了兩天。

這些天民工身上總是許多水泥和白灰。知道餘涘喜歡幹淨,他在民工宿舍裏準備了一個水盆,每次餘涘來他都先沾濕了毛巾大致擦擦,至少露出一張幹淨的臉來。

一包煙也抽完了,餘涘又買了一盒新的。這次是托人買的好一點的煙。

餘涘去問過,工地是在蓋一棟八層的酒樓,工期很緊。

周末兩人在旅館做愛過後,餘涘問他:“趙哥,你有沒有想過,不要再做民工了,做點別的什麽?”

民工斜了他一眼,沒說話。

“你是哪裏人啊?普通話講很好,而且又認字,可以做很多事的,哪怕是做保安呢,也沒這麽累。”

“我喜歡做體力活。”民工語氣不善,似已下了最後通牒。

餘涘知道他不該多說了,可他胸口憋悶,此時不說他們就永遠都會這樣。

“或者你可以當司機,學車的錢……”

民工從床上猛地起身,打斷了餘涘的話。

他開始穿衣服。

餘涘拉住他,而民工輕易地就将他制服了,一把就将他反手按在牆上,單手提好褲子,拉開門走了。

餘涘沒穿上衣,沒有再追他。

他氣悶異常,自己拿了根煙抽,抽了兩口就掐了。

他不喜歡煙的味道。

推開窗戶,深夜的涼氣沉入進來。

餘涘會如此焦躁,是因為他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怎樣。

他成績好,跟導師關系也好,基本已經定下在本校讀研了。他父母都是老師,支持他讀到博士,之後他會當老師,或是搞研究。

然後呢,民工永遠都是民工。

他們不在一個世界,也不會有更多交集。

若是他執意想要呢?

他又沒有這個能力。

想要什麽呢?

這之後餘涘到民工宿舍等民工,給他打了電話,等了半個小時都不見人影。次日也是這樣。

索性,餘涘不再打電話給他了。

導師給了他事情做,他最近也很忙。一忙起來,做愛這件事就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再次想起民工這事,已經過了一個多禮拜。他在學校就打通了民工的電話,電話響了三聲就挂掉。

揣上煙,他啓程去工地。

工地髒亂嘈雜,幹活的民工皆是粗俗又肮髒得醜陋。餘涘想,他的那個總不是那麽髒。尤其是周日兩人約在旅館見面的時候,就算到旅館也要洗澡,在此之前民工都将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的。他有一條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穿上之後粗壯的大腿繃緊褲腿,挺翹的屁股也沒有被牛仔褲休閑的剪裁掩蓋住,反倒看起來更加碩大。上身他會穿一件白色體恤,體恤很大,穿到他身上也有些顯緊。純棉的布料被水洗得軟薄,有時因為他的一句話,乳頭就聳立得将襯衫頂起兩個小鼓包。

他穿着這樣,幹幹淨淨的,看起來就十分英俊了。有時前臺小姐都會盯着他不放。每當這樣,餘涘便會在床上好好地懲治他。

餘涘慢慢地走着,從斷牆看到施工中的酒樓,腳手架搭了一般,樓板已經灌到三層了。

緩緩踱步到民工宿舍,民工已經等在了那裏。

他站在大太陽底下,烈日将他曬出豆大的汗,不斷地從額頭低落。他的身體被火烤着,眼神卻是冰冷沉靜的。餘涘無言地走到他面前。

“進去吧。”餘涘說。

似是為了補償之前的爽約,民工好好地奉承了他。

他溫柔地親吻和舔遍了餘涘的全身,若是重了,會在餘涘白皙的身體上留下痕跡。而後他騎在餘涘身上挺動。餘涘摟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問道:“這麽欲求不滿,你這個禮拜怎麽過的?”

“想着你。”民工說。

“然後呢,做什麽?”

“聞着你的內褲,玩弄乳頭。”

“怎麽玩的,弄給我看。”

民工雙手一左一右地捏住自己的乳頭,将它們揉得更加硬挺,再狠狠地掐。

乳頭充血成暗紅色,比一般男人要腫大許多。餘涘便笑他說:“像女人一樣。洗澡的時候有沒有被工友笑話?”說着他拿指甲扣住民工的一個乳頭,往他的胸裏按。

“有……有過的……說我的奶子,比女人還大……”

“有沒有和工友做過?有沒有勾引過工友?”

只是被餘涘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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