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迷J
“蛟駒,我家朋輝呢?”
“哎?他沒跟你在一塊嗎?我不知道啊,可能又去哪開會了吧。”
“哪能啊,他說今天鑽戒訂好了,可師傅弄錯地址,寄到星光城了,他昨天回去拿今天送過來,他說今天回來也沒回來。”
“啊……啊?是啊!我想起來了,他昨天說過一嘴來着……”
“可我打不通電話,星光那邊的管家說他已經走了,這能去哪呀?”
“大中午的應該去吃飯了吧,你看現在幾點了,八成是沒聽見鈴聲,你再等等,下午肯定把電話打過來。”
“他沒跟什麽人鬼混吧……我聽說……”
“放心吧,我了解他,自從遇見你呀,他就跟變了個人一樣,都不跟我們聚了,他肯定吃飯呢,你就等他回電話吧。”
“那行,我聽你的~”
程蛟駒連哄帶騙,把林寶丹應付過去,挂電話的同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林家的人可得罪不得,政界商界均有涉足,又趕上只有這麽一個獨生女,全家人跟盯眼珠子似的,恨不得頂頭上,也是虧得他們過于溺愛,林寶丹嬌縱歸嬌縱,卻比同齡人天真不少,不然也不會被婁朋輝騙到手。
一想到他倆,程蛟駒就牙疼似的嘬牙花子,你惹誰不行,非惹林家……你那還有個不清不楚的周瑞安呢!這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撂着?被林家發現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這,程蛟駒翻出婁朋輝號碼給他打了個電話,那邊接的倒是快。
程蛟駒不等說話,披頭就問:“你哪呢!林寶丹找你把電話都打我這了!我幫你糊弄過去了說你在外面吃飯呢!你趕緊給她回一個知道嗎!哎,記得帶上鑽戒!”
電話那邊沉默片刻,一個黯啞的聲音答到:“他在做飯,等下我轉告他。”
周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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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他那!還給人做飯!怪不得把屏蔽林寶丹的號碼,忙着做二十四孝呢!程蛟駒的态度立刻轉了個大彎兒:“……我就這麽一說,也沒多嚴重,老婁那狗脾氣你還不知道嗎……瞎鬧騰,昨天還上杆子,今天你看,就不接人電話了,你別跟他計較,這麽多年不還是你……”
“我也不是什麽小氣的人,會原原本本告訴他的,”周瑞安打斷程蛟駒的話,聲音有氣無力,但語氣不容置疑:“跟着他只能睜只眼閉只眼,不然早氣死了。”
“這就對咯!”程蛟駒松了口氣:“咱正房不怕外面的牛鬼蛇神,放心我幫你看着他呢。”
正在程蛟駒天花亂墜的誇周瑞安時,手機異了主。
“幹嘛呢幹嘛呢!”婁朋輝不知何時開始聽電話,語氣裏還帶着笑意:“臭不要臉的趁你哥不在就勾搭你嫂子,要臉嗎你!看你說的一套套的練多久了!”
“滾你媽逼的!你哥是關心下自家弟妹的心理健康!看你狗咬呂洞賓的逼樣!”
倆人邊罵邊笑,婁朋輝慢悠悠的拿着手機回到廚房,确定周瑞安沒跟過來,他語氣一變,趕緊低聲問:“怎麽回事?”
程蛟駒這會也不急了:“哎喲哥們兒……你這天天做賊似的舒坦嗎?怎麽非要和林家搞呢?你要搞就把姓周的踹了!周林留一個!”
婁朋輝想了想,艱難道:“當年雙年展的鑽石盜竊案又有人拎出來重念了,還有那個命案,這次連阿東都留不住了,我打點了幾次都沒結果,看來是針對我的,只能假借林家人再壓一次。”
“還是上次工作室的那小子?他一個人弄不起這麽大的浪吧,誰支持他的?”
“應該是那個姓廖的,他最近行動很異常,還換了司機,自從換了司機他的行蹤就不好确定,我估計就是他搗鬼。”
“那不行就找人做了他,或者給點警告!”
“大哥啊!現在璨之華的營業額都快是周朋福的兩倍了!你當他是好對付的?要不是對付他我用得着娶林寶丹?媽的他們廖家沒一個好東西,我最多讓他們活到蜜月結束!”
“結婚的事他還不知道吧?兄弟勸你一句,這是死線了趕緊處理,不然你一結婚他去鬧就麻煩!”
“已經知道了……紙裏包不住火……”
“那你還留他幹嘛!生兒子啊?”
“我……”婁朋輝一時語塞,底氣立刻松了:“不行,他在A市無親無故離不開我,只會畫畫又沒關系不被人欺負死?不行不行,他的事你別管了。”
程蛟駒聽出來了,周瑞安離不離得開婁朋輝不知道,但婁朋輝是離不開他了,這就壞了,動感情不怕,怕就怕動的不是時候。
婁朋輝被程蛟駒說的心亂如麻,一邊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系,一邊根本不想對周瑞安放手,只能發狠的把鍋裏的雞蛋鏟來鏟去,直到他們慢慢變黑變焦。
就在廚房裏煙霧缭繞氣氛緊張時,周瑞安的身影在門口一閃而過。
他赤身裸體,面無表情,走路和貓一樣悄無聲息,沒人發現他在偷聽、聽了多久,從廚房到卧室的這段距離,足夠他把剛才的話在腦中拼湊出型,理清含義。
回到床上重新躺好,快速翻出一個署名叫肖的號碼,撥通後貼上耳邊。
“喂?”一個深沉冷漠的男音在話筒那邊響起。
周瑞安的聲音幾乎低成了氣流,風一樣吹入聽者的耳朵:“蜜月回來必須動手。”
那邊沒有回答,按照往日的規律,聽懂了就立刻挂電話,就在周瑞安以為對方馬上就要挂的時候,男人卻是再次開口。
“你不會心疼吧?”
“我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此話一出,男人發出了低低的笑聲,帶着點狡黠和快慰:“随便問問,這麽大氣性幹什麽。”
“不廢話,挂了!”
“嗯,自己注意,愛你。”
“去死!”周瑞安沒好氣的挂了電話。
“蛟駒,我們家老婁呢?”
“啊……?不知道啊,他沒跟你在一起?”
“他跟我在一起還給你打電話幹嘛!你說他去哪了!”
“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管家,你打他手機看看。”
“我打得通還找你幹嘛?你別給我打馬虎眼!你說他去哪了?跟哪個小賤人在一起!”
“哎呀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見他進你的酒店了!你還敢說不知道?我現在就去一間一間敲門,不找便宜的專找貴的!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程蛟駒一嘬牙花子,很想罵街。
“我說柳大明星!你不要面子啦?你要真不要就來找!我告訴你沒有就沒有,愛信不信!”說罷,程蛟駒挂了電話,完了立刻撥打另一個號碼。
“……幹嘛!”婁朋輝不耐煩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我告訴你,趕緊吧褲子穿上,姓柳的要來大鬧,她走哪狗崽就跟哪,百密也有一疏,你……”
“他媽的都進去了,你什麽時候說不行?你幫我攔攔,要上小報讓她自己上!”
“你說你惹得都什麽人……這麽難纏,這個你也悠着點,到時候來個男女同盟來鬧我可攔不住!”
婁朋輝被逗笑了:“那不能,這個嫩的很,沒那麽多心眼兒。”
程蛟駒聽了一腦抽,随口問道:“男的能嫩到哪去?”
“這你就不懂了吧,等會錄一段給你看看,要不明天你也來試試。”
程蛟駒曾經在婁朋輝的慫恿下睡過一個小鮮肉,那感覺……說不出的別扭,現在聽他一說,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算了算了……你自己玩吧……”
挂了電話,他又給大堂經理和保安隊長的打了電話,給他們交代工作,一通安排後,意外的發展婁朋輝給他發了條微信。
程蛟駒想也不想就點開看,同時擰開一瓶礦泉水想喝。
“嗯……嗯……啊……”
一陣豔音飄飄渺渺的從話筒裏流瀉而出,驚的程蛟駒差點把礦泉水瓶打翻。
手忙腳亂關了畫面,程蛟駒一臉懵逼。
我擦……你還真發呀……!還特麽有聲音!
鎮靜片刻,程蛟駒鬼鬼祟祟的回到辦公室,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在自己的酒店要鬼鬼祟祟……
是這個視頻挑起了他的好奇心,還不是什麽好的好奇心,帶了偷窺,帶了猥瑣,甚至還有獵奇心,男人能怎麽嫩?哪嫩?嫩到什麽地步?被下藥了以後還能哼哼?
程蛟駒忽然特別想知道。
婁朋輝滿臉壞笑的按下确認鍵,時長五分鐘,足夠他看了,也許不用明天,等會就來敲門,還沒玩過雙龍呢……
雙龍……婁朋輝單手拎起扛在肩膀上的長腿,低頭去看兩股間的入口。
那裏還含着婁朋輝的孽根,四周的褶皺已然被他撐開,顏色嫣紅迷人,帶着一層濕亮的水漬,每次用力頂入都會跟着動作內陷,拔出時外翻,可憐兮兮的露出裏面水嫩的腸肉,引人蹂躏。
剛看見它的時候,婁朋輝還有點擔心,這地方是粉粉的一糾,看着根本不像能進去,婁鵬輝怕把他弄醒,還專門找繩子把他雙臂綁在床頭,這才戴上指套,耐心的伸進去一寸寸摸索,抽插。
觸手時十分幹澀緊致,本以為要廢不少氣力,然而反複幾次後,不僅色澤越發熟豔,甬道變得高溫敷熨帖,還從深處發出隐約水聲,前面那根俏生生的也擡起頭,濕亮的水痕從頂端的小孔流出來,紅潮逐漸浮上小腹。
這都是情動的信號。
居然這麽快?婁朋輝心中暗喜,很佩服自己老辣的眼光。
美人難求,美麗淫物更難得,雖然周瑞安一直對他冷言冷語,但從他帶着紅暈的長眼和豐滿瑩潤的貓唇可以看出,只要适度開發,必能打通其淫竅,婁朋輝很是篤定,一直不肯放棄,今天到手一看,果不其然!這波穩賺不賠。
捅弄得差不多了,婁朋輝将兩條長腿扛上肩。真是大長腿,長的沒邊了,只是軟綿綿的沒有力道,任由旁人擺弄,婁朋輝在他白`皙小腿上又親又咬,同時下`身一個用力,擠開層層軟肉,杵了進去。
周瑞安依舊昏睡,無知無覺,身體只随動作略略一挺,婁朋輝卻是咝咝喘氣。
裏面溫度好高好緊啊……真舒服,小動幾下就有淫水順着交`合處溢出,再配上這純真的睡顏,婁朋輝心裏逐漸生出淩辱的念頭,遂拿出手機開始錄像。
有了手機的助力,婁朋輝亢奮異常,為了顯示雄風加倍賣力,下腹和囊袋撞在皮膚上啪啪作響,頂的身下人不斷往上搓。
周瑞安雖然還沒醒,但被捅弄對地方時,會本能的加緊身體,呻吟幾聲,婁朋輝就憑這自然的反應來判定是否碰到了前列腺。
他有點意外,周瑞安的騷點長得比旁人要深些,長度和經驗不夠還不能輕易碰到,還好他是風月老手耐心異常,要是換了性急的人,可能全程都感覺不到快意。
一想到這淫美人可能不曾體會過極樂,硬是違背天性被迫當了許久的冷美人,婁朋輝是既替他可惜,又忍不住偷樂。
“寶貝兒,遇見我真是天意,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被日的快樂!等你上瘾,就離不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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