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失态

這幾天周瑞安不在別墅,婁朋輝每天也不惦記着回來,基本上都沒回來過夜,反正外面有的是去處,偶爾換換口味也挺好。

那些被他冷落許久的小情們忽見金主又回來了,各個高興地使出渾身解數挽留他。婁朋輝被伺候的密不透風,宛如癱瘓在床的病人,他一天換一個,連當了幾天的癱瘓病人,樂不思蜀,每天能把他從溫柔鄉薅出來的也只有工作。

他有時候就躺在床上想,這些人怎麽這麽喜歡伺候人呢?吃飯都給端上床喂,洗澡都不用自己動,自己親爹親媽都沒幹過這事,他們全幹了,難道他們比親爹親媽還親?怎麽可能!

或者是有瘾?伺候人好玩?婁朋輝真的想不明白,他沒上趕着伺候過誰,但也沒覺得別人伺候自己是天經地義,所以每次都帶着點研究的眼光看這些人,他覺得,如果這些人是想提要求要東西的話,施展自己的魅力就可以,大可不必做到這地步,有點谄媚的過頭了……但是看他們一個個忙前跑後樂在其中的樣子,婁朋輝覺得自己出言阻止是駁了他們的面子,估計……嗯,是真的有瘾。

看着他們,婁朋輝自然會互相比較,一比較,自然少不了周瑞安。

周瑞安從沒這樣伺候過他,或者說是沒做任何特別的動作,不查他電話,不問他去哪,不要他承諾,似乎絲毫不關心他對自己的感情,說話做事都恰到好處,相處了這麽久,沒讓人煩心過,也沒開口提什麽,要是不上床,婁朋輝幾乎以為他無欲無求幾近成仙。也虧得張瑜的那杯熱茶,把他潑出了原型,二人才有機會在閣樓裏說了一番體己話,此後婁朋輝才恍然大悟,他對自己豐富的感情史不是大方,是無可奈何,既然抓不住,那就只好睜只眼閉只眼。這很聰明,婁朋輝默默地贊許,這麽做對彼此都好,少見這麽懂事的人,而自己在外面胡來的時候,也多了那麽點小小的愧疚感。

愧疚之後,他由衷地感嘆,周瑞安實在是單純。

他的單純不是那種缺乏常識的蠢,而是精神世界被藝術大面積占領導致的,有點不接地氣。好處是能夠精神獨立,不會一顆心全挂在自己身上,也不會有無盡的欲求,壞處就是閱歷少,看人眼光不夠全面,容易吃虧。這樣的人天生就不适合複雜的社會,最好是被家人或愛人好好圈養,周瑞安就不懂這個道理,結果被男朋友徹底賣了,還好買家是自己,這要換別人,誰知道會有多慘的下場。

想到這,婁朋輝覺得自己是異常的慷慨慈悲,同時竊喜,覺得自己也算是撿了個小便宜,想想他的哥們兒程蛟駒,一個未婚妻一個小情兒,按理說應該是享盡齊人之福,可這倆都不是省油的燈,兩邊雖然沒通氣兒但也知道彼此的存在,整天跟說好了似的找程蛟駒的麻煩,搞得他焦頭爛額,打個電話就和特工彙報戰況一樣,要擔着十二萬分的小心。

“小馬,你幹脆跟雯雯斷了吧,或者跟那位大小姐斷了,不然遲早鬧出問題。”

“不會不會,我還能行,”說這話的程蛟駒很是焦躁的抽了口煙,皺着眉頭眯着眼睛,正絞盡腦汁的回微信。

看他這麽費勁,婁朋輝心裏很舒暢,有時候,幸福感就是這麽被對比出來的。

為了讓幸福感的時間延長得更久,婁朋輝決定今晚回家,二人小聚一下。

周瑞安屏氣凝神,支着耳朵聽屋外的腳步聲,聽他輕輕地走來走去,應該是換衣服,洗手洗臉,等都忙完了才進屋,走到自己床前時停住了,周瑞安估計他是看到了地上的澡刷,心裏頓時緊張起來。

畢竟是第一次偷情,雖然良心上很過得去,但信心有些不足。

婁朋輝本意是把澡刷撿起來挂回原處,可當他握住把柄時,眉頭皺了起來,怎麽濕乎乎的?他頓時聯想到了某些成人的東西,再扭頭去看周瑞安,和往常一樣裸睡,羊脂玉般的身體有規律的微微起伏,顯然是已經熟睡,只是身體側躺,雙腿大開的夾着被子,模樣很不雅,但很香豔,尤其是那雪白渾圓的屁股還翹着,其中的入口若隐若現,似乎……還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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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朋輝眨眨眼睛,把澡刷扔在地上,一只手慢慢伸向他的股縫。

在那只手碰到皮膚的瞬間,周瑞安差點動起來,還好他忍住了,同時心裏松了口氣,婁朋輝果然被那只澡刷引導了。

那只手順着股縫輕輕摩挲,最後停留在穴口處,短暫的停頓後,這只手變換了姿勢,食指與中指并攏,探了進來。

周瑞安無聲的動了動後槽牙,覺得心跳有些加快,平穩的呼吸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在淫液的幫助下,那兩根手指如入無人之境,幾乎是瞬間就插到了底,所碰之處皆是一片柔潤膩滑。

婁朋輝愣了愣,沒想到他的單純小玩意兒還懂得自慰!?這才幾天就自慰?原來在洋房的時候怎麽沒發現?仔細摸摸,這小穴還有點腫,居然對自己下手這麽重?我都沒把他操腫過。

婁朋輝這麽想着,手上沒有停,熟門熟路的找到穴內的敏感點開始有規律的戳刺,他知道周瑞安身體很敏感,不用太重就能讓他銷魂蝕骨的叫出來。

果然,周瑞安的呼吸紊亂了,下`身的水聲也咕唧作響,穴口像是小嘴一樣開始顫抖的收縮,每一次擴張都會吐出大股的淫水,順着白嫩的臀瓣流到床單上,很快就浸濕了一小塊。

周瑞安閉着眼睛,半邊臉舒服的埋在柔軟的枕頭裏,嘴角不自覺的上翹,手指忽松忽緊抓着床單,腰身忍不住的向後彎,想讓手指插得更深。

婁朋輝簡單的幾個進出就喚醒了他的身體,動作溫柔不乏激情,這可能就是天賦吧,有的人無論多麽生龍活虎都無法給人帶來快樂,而有的人只是動動手指就能毀掉理智。

婁朋輝的動作越來越快,水聲也越來越大,周瑞安的下`身和小腹都随着他的動作小幅度顫動,下面那根已經硬的抵在了床單上,在摩擦中醞釀起大量的快感,他覺的自己裝不下去了,光是忍住不叫就耗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就在他爽到情難自禁時,手指拔出去了,他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略帶埋怨的轉頭看向婁朋輝。

“你個小淫物,插的時候那麽順,拔的時候怎麽這麽費勁?”

周瑞安舔着嘴唇,左手一掏,精準的摸到了他的胯間,那裏已經支起了帳篷。

“如果你用這裏,我能讓你拔不出來……”

“呵,我不信!”婁朋輝興奮地解開拉鏈,将那根火熱粗硬的東西掏出來。

周瑞安亟不可待的坐起身,嬉笑着一把握住那根粗東西,他沒有着急含住,而是舔舐嘴唇,溫柔的沿着渾圓的頭部畫圈。

婁朋輝舒服的嘶了一聲,其實他這幾天夜夜笙歌,欲望沒有那麽強烈,但經過周瑞安這麽溫柔的舔吮,哪怕是陽痿也能被他挑起性欲。

周瑞安的口技是他親自調教出來的,所有的動作全和他的心意。舌頭活的像條蛇,順着龜頭又轉又纏,将鹹鹹的前列腺液都吞進肚子裏,嘴唇箍住頭部,熨帖的向根部包裹,牙齒适時的出現,在極致的柔軟中帶來适度的刺激。

婁朋輝居高臨下,看着胯下那個漂亮的小腦袋慢慢貼近自己下腹,他越是貼近,身後那個渾圓豐腴的白屁股越是向後撅,像個白白的大壽桃,誘人去咬上一口,或者使勁打幾巴掌。

周瑞安輕而易舉的吞到根部,那個飽滿的龜頭正壓在他的食道入口,硬硬的恥毛蹭着他的鼻子,讓人窒息,但婁朋輝就喜歡這樣,因為據他所說,自己窒息時口腔會有顫動,裹得他特別緊,十分舒服,周瑞安就此記下,每次給他口角都會深喉,主動追求那種痛苦的感覺,他越是痛苦,婁朋輝便越快繳械。

不過這次不同,周瑞安用盡全力收縮口腔,長時間的吮`吸愛`撫,他覺得自己都要把這玩意兒吸掉了,都憋得滿臉通紅了,他依舊沒有要射的意思。

果然,這幾天他不定去哪風流,公糧早發完了,今天恐怕會顆粒無收。

一想到自己口中的東西不知道插了多少人,周瑞安的胃裏忽然泛起了惡心。

“唔……”周瑞安憋不住,猛地松了口,捂着嘴閉着眼,把腦袋別在一邊。

婁朋輝抽風似的吸了口氣,低下頭去看周瑞安。

“怎麽了寶貝兒?”

周瑞安捂着嘴搖頭,他不敢張嘴,怕一張就吐出來。

“不舒服?太深了?”婁朋輝順勢脫掉褲子,坐到床邊看周瑞安。

周瑞安強壓下嘔吐感,紅腫着嘴唇小聲嘟囔;“你舒服嗎……?”

“當然啊。”

“那你……怎麽沒動靜呢……”周瑞安的喉嚨有些啞,是被婁朋輝捅的。

婁朋輝聽了這話有點心虛,他當然知道怎麽回事,但面對如此單純溫柔的質問,他忽然啞口無言了。

“是我那做的不好麽……?”周瑞安擦了擦濕潤的嘴唇,有些委屈的問。

婁朋輝摟着他,低頭親在他的鼻尖上;“我這幾天天天開會,忙的,太累了,明天就好了。”

這句話起到了作用,周瑞安的情緒明顯有所緩和,撇下去的眉毛恢複原位,眼睛裏有了點喜色。

他像是回味時的咂咂嘴,小白手又摸上了婁朋輝的根部;“那你別動了,我自己來,你休息。”

“今天挺急色啊小東西,怎麽了?就閑了不到一星期就餓成這樣?平時吃的也挺好啊這麽不抗餓?居然還背着我玩澡刷,也不嫌疼,看來家裏的給你備點小玩具了。”

“我不要玩具我要你……”周瑞安撒嬌的摟上婁朋輝的脖子,身體一晃一晃的,專往他要命的地方蹭,嘴巴貼着耳朵,呵着柔柔的氣流,低聲說;“我就要你……”

婁朋輝被這幾句話說得打了個哆嗦,半張臉都麻了。他就是有這個能力,稚嫩裏透着淫`蕩,剛才還讓人覺得無處下嘴,下一秒就能讓你獸`性大增。

“好,先把你這個無底洞填滿,”婁朋輝胳膊發力,将他整個人抱起來,又狠狠地摔回床上,聽他驚叫出聲後,自己又撲上去。

周瑞安忍下這一摔一撲,感覺自己胃裏的東西都要被弄出來了,沒等他壓下這股勁兒,下`身一熱,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忽然闖進來。

“啊……!”周瑞安又是一叫,尾音卻帶着綿長的調子,好熱,好脹……好舒服……

強烈的戰栗從尾椎襲來,這是他熟悉的,也是喜歡的。

周瑞安下意識的伸長雙臂摟上壓在他身上的婁朋輝,張開嘴吻住了他。

這個吻像是情到濃時的化學反應,二人幾乎忘了動作,只忍不住的狂吻對方,婁朋輝的舌頭伸進來攪着他的舌頭,唇齒按着他的唇齒,又像咬又像吻,動物一樣只剩下本能。

周瑞安被吻得頭昏腦漲,靈魂都要被他噙走了,僅憑着最後的意志,伸出五指狠狠地撓在婁朋輝的後背。

婁朋輝吃痛,直起上身松開了他的唇舌,只眯着眼睛吸着氣,一副老虎發威的模樣。

周瑞安舔舔自己紅腫的嘴唇,小腹猛地收縮,婁朋輝又是一吸氣,接着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針鋒相對的一挺腰。

他的裏面已經被手指挑弄得很濕,此時就像是溫暖的沼澤,深深地擠着他包裹他,無論是抽身還是推入,都能帶來酥麻入骨的快感。

婁朋輝不斷變換着抽查方式,但最終目的地總是那一點,他要麽快速的點動,要麽連根拔除,又全部插入,周瑞安完全無法預測他的動作,只能被動的陣陣抽搐,敏感肉膜的被磨得又酸又爽,一邊承受不住快感,一邊有貪婪的想要更多,典型的眼睛大肚子小,反映在周瑞安身上就是不停地扭動,卻結結實實的用力包裹着婁朋輝的欲望,曲線完美的雙腿伸長,緊緊的纏在他的腰上,十個腳趾卷曲在一起,無比柔順的應和越來越猛烈的頂撞。

“啊……啊……!好爽……嗯啊……不用……不要老弄那裏……”周瑞安微微歪頭,臉頰通紅,雙眼失焦的望着某處,嘴唇微張,喉結滾動,體內那個火燙的東西讓他顫栗,也讓他充實,像一條肆虐的蟒蛇,把他的肉體從靈魂攪得天翻地覆,而他很享受,理智完全掩沒在欲望之中。

相對于周瑞安的情動,婁朋輝要理智些,畢竟已經爽了這麽多天,現在的他可比平時更持久清醒。

于是他低着頭,擰眉凝視着周瑞安。

不只欣賞他的美,也把他所有細微的表情變化收在眼底。他總是既痛苦又愉悅,表面脆弱,實則滿是情欲,薄薄的身體下面隐藏着巨大的激情,只要挑破一點,它就像洪水一樣泛濫不已。婁朋輝還發現,他張開的貓唇中露出水紅的舌尖,尖尖的,像狐貍,分外煽情。他豈止是舌尖像狐貍,細長的、總是半蒙着的眼睛也像,整個人都像是狐貍,還是只道行尚淺的小狐貍,懵懵懂懂的被自己擄了來,然後脫衣服一樣,一點點暴露出其淫靡的本質,上一步教他接吻,下一步就懂得索吻,上一步教他挨操,下一步就懂得收緊肉膜挽留欲望,總之別人性本善,他卻性本淫。

不過淫的可愛坦蕩,天生媚骨,一想到他是自己挖掘調教出來的,婁朋輝的胸口便湧起一陣熱脹感,蹂躏之時忍不住多了份保護欲,這種感情如同柔韌的藤曼,又像野火,一發不可收拾,瞬間爬滿整個心房,只想更深入的愛他。

周瑞安被幹的口中胡亂淫叫,分不清是求饒還是哭喊,敏感的內膜是他快樂的源泉,也是折磨他的利器,他已經分不清愉悅痛苦,但無論那種都能給他帶來快感,白天維系的沉穩淡雅形象在這一刻消失殆盡,但卻正中婁朋輝的紅心,瞧他多坦誠,一點遮攔也沒有,也不帶絲毫的羞恥心,将自己的本性完全綻放給自己看。

周瑞安叫着叫着忽然啞了嗓子,睜大眼睛,瞳孔收縮,體內肉道緊繃打顫,連腿部的肌肉都跟着收縮,夾的婁朋輝狂性大發,更加用力的集中攻擊那個點。

“嗯……嗯唔……不要……不……”周瑞安啞着嗓子呻吟,之前叫得那麽大聲,在關鍵時刻來臨時卻叫不出來了,只軟軟的從鼻子裏哼出幾聲,繃直身體堅持了一會兒,就徹底不動了。

在他射出來的瞬間,婁朋輝也停止了動作,整個上身弓起一個弧度,一直堅持到他最後一股精液灌進周瑞安的小穴中,身體才慢慢松懈下來,壓在他的身上。

周瑞安被他壓得一絲兩氣,想讓他起來,卻說不出話,只能無力的推推,示意起身。

婁朋輝似乎不願意,半天才挪動胳膊抱住身下的人,然後兩人一起滾了半周,側着抱在了一起。

周瑞安貪婪的喘息着,覺得自己剛才差點背過氣去。

咔噠一聲,床頭燈被打開,昏黃的燈光照亮了半個房間,周瑞安下意識的眯起眼睛,等他适應了光亮,才發現婁朋輝一直偏着頭看他。

這眼神讓周瑞安有點意外,因為既不是審視,也不參雜欲望,也許是燈光的作用,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絲溫情在裏面,這讓內容更加複雜,他一時解讀不出。

這個發現讓他有些不安,趕緊收回視線,回憶剛才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了,難道叫了彭天的名字……?

不會吧……

“小玩意兒,”婁朋輝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來,很低沉,帶着點懶惰的鼻音;“為什麽喜歡我?”

這個問題問的突然,周瑞安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顫微微地直起上身靠在床頭,很認真的思索了片刻,末了一搖頭;“我也不是一直都喜歡你,是……最近幾個月才開始的。”

“為什麽?我對你好嗎?不是還打過你,還……招惹了那個章魚,你還喜歡我?”婁朋輝繼續問,語氣不急不緩。

周瑞安腦中的弦繃緊,他懷疑婁朋輝是知道自己和廖涵潇見面了,現在在給自己下套,該死的!自己根本不想跟他合作!這怎麽解釋?

“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你打我的時候我恨你,過去了……我也記着,章魚潑我的時候也生氣,所以現在不是100%的喜歡你。”

“那有百分之多少?”

周瑞安動了動嘴唇,黑眼珠溜到一邊,雙手不自然的捏着床單;“就……7、80%吧。”

婁朋輝聽到這裏笑出聲,完了滿含深意的一搖頭,抓住周瑞安的手貼到嘴邊親;“我想要100%。”

這句話讓周瑞安一抖,不是裝的,是真抖。

他心裏亂了幾秒,僅僅是幾秒。

他覺得這種反應很正常,是個人在面對情話時多多少少都會心動,更何況自己為了得到他的信任,偶爾也會假戲真做,不過澎湃之後再去細想,他怎麽不說“我會給你100%”?

索要別人100%的喜歡,卻只字不提自己對別人的喜歡有多少,真是高啊!要別人托付真心,卻不提自己會有多少付出,這麽自私的話從他嘴裏竟說出情聖的味道,如果對方是涉世未深的小年輕,恐怕會瞬間迷得七葷八素。

周瑞安長嘆一口氣,借着最後一點心悸,他柔順的靠在了婁朋輝懷裏;“那……我要看你的表現……”

婁朋輝猿臂一伸将他重新摟在懷裏,眼睛出神的望着窗戶的方向,他很奇怪自己怎麽脫口而出那句話,一點準備一點修飾都沒有,很沒水準,不像他的作風,也許是剛才的那個吻,那個對視中,有什麽東西悄悄地發生了些變化,這些變化在此時起了反應,讓他一時失了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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