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有個什麽定律來着,你碰到一個紅燈,就會一路紅燈,無論你加速還是減速,總會碰上。

大概還應該加上這麽一條,你在一個人面前丢過臉,就會一直見他就丢臉,無論你覺得多不可能以及你多麽小心,臉總是不屬于自己。

就像現在,顧飛五分鐘前還指着他媽想動手的樣子,五分鐘之後就出現在了人行道上,有如神助,就像是要趕着來參觀他丢人。

蔣丞飛翔的時間很短,但還是能深刻體會到人的腦子在一瞬間能琢磨多少事兒。

比如能知道顧飛心情很不好,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懷揣20斤火藥随時能炸。

比如他知道自己這個角度過去會正好撞在心情很糟的顧飛身上。

比如他知道這一撞因為強大的慣性,力量會非常大,顧飛估計會被撞倒。

比如他還知道自己應該馬上把手放到旁邊,要不倆人撞到一塊兒的時候他掌心好容易開始有點兒結痂的傷口立馬會被壓得裂開。

……

總之當他張開雙臂像是要奔向太陽的樣子飛向顧飛的時候,顧飛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

蔣丞結結實實地撞在了顧飛身上。

“嘭”的一聲。

繼他第一次知道肉身撞樹聲音很大之後,他又第一次知道了人撞人也能撞出這麽立體的聲音來。

他的腦門兒最先砸在了顧飛的鎖骨上,接着是嘴不知道撞哪兒了反正牙像是咬到了拉鏈還是什麽的,再往後就分不清先後了,總之他身體的各個部件或快或慢地都砸在了顧飛身上。

顧飛被他撞得連踉跄都沒能踉跄一下,直接往後一仰,摔在了地上。

緊跟着他也摔了上去。

撞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疼不疼,現在摔地上倒是真不疼,雖然顧飛不胖,但到底是墊在下邊兒了。

摔到地上的時候蔣丞甚至有一種四周騰起了一陣雪霧的錯覺。

過了好幾秒他才确定這的确是幻覺,顧飛身下沒有雪,只有人行道的地磚路面。

這一跤摔得兩個人都有點兒蒙了。

直到蔣丞聽到顧飛低聲說了一句“我操”時,他才回過神來,沒傷的左手往下一撐想趕緊起來:“對不……”

手沒找準方向,撐在了顧飛肋條上。

“操!”顧飛疼得喊了一聲,“你他媽傻逼麽!”

說實話,蔣丞心情非常糟糕,跟顧淼飙板子帶來的那點兒愉悅只是短暫的治标不治本,而且淪落到大晚上跟個小學生在路上玩滑板,怎麽說都挺郁悶的。

現在顧飛這句話一出來,他就有點兒上火,但畢竟是他撞了顧飛,撞得還不輕,他甚至看到顧飛外套上的拉鏈不見了。

“滾開!”顧飛胳膊一擡,掄了他一下。

“我操你親舅舅,我他媽又不是故意的!”蔣丞說完就覺得牙齒酸疼,嘴裏有東西,他扭頭呸了一下,吐出半截兒拉鏈頭。

叮當。

還挺清脆。

他一聽這動靜,頓時就覺得嘴裏一陣又酸又痛,都不敢去想自己是怎麽把拉鏈頭給啃下來的,都沒勇氣去舔舔門牙看還在不在。

“逼不是那麽好裝的!別他媽成天拿個筐到處裝!”顧飛大概被摔得不輕,一臉暴躁,狠狠掀了他一把,“學霸!”

“滾你媽的,”蔣丞被他掀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頓時着了,“你再動一下手試試!”

顧飛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對着他肚子就是一腳蹬了上去。

蔣丞瞬間覺得世界萬物全都消失了,眼前只剩了顧飛個操蛋玩意兒,從地上一躍蹦而起,對着顧飛也是一腳踢了上去。

顧飛很快地往旁邊讓了一下,他這一腳踢空了,但一點兒也沒猶豫地追過去又是一腳踩在了顧飛背上。

“操!”顧飛回手兜着他小腿一拽。

蔣丞摔回地上的同時另一條腿還沒忘了往顧飛臉上踹過去。

顧飛用手臂擋了一下,撲上來往他身上一跨,對着他臉砸了一拳。

操他媽的!下手真他媽重!

狗操的東西!

蔣丞覺得左眼跟小火車跑過似的閃過一串小金花,也顧不上別的了,他狠狠一擡手,往顧飛下巴上用力一推,顧飛往後仰了仰。

他趁機用胳膊肘又往顧飛肋骨上一戳……不過沒成功,顧飛反應很快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下一招是他怎麽也沒想到的,丫手指對着他手心的傷口按了下去。

“啊——”蔣丞吼了一聲,這一下按得就跟打開了開關似的,他猛地弓腿,膝蓋砸到顧飛背上。

顧飛往前傾了一下,手撐在了他頭邊。

玩陰的,玩弱智的是吧,行!

他偏過頭對着顧飛的手腕一口咬了上去。

“啊!”顧飛疼得也喊了一聲,他咬着不撒嘴,顧飛只能趕緊去捏他腮幫子。

這狗日的手勁兒非常大,蔣丞覺得自己腮幫子跟被捏穿了似的一陣陣又酸又疼的感覺。

不過這時他倒是能确定門牙還在了,不光在,還很有勁。

正在戰況往白癡方向膠着發展,他倆在地上打得難分難舍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聲音:“顧飛?”

倆人正打得熱鬧,雖然都聽到了這聲音,卻沒有一點兒松懈,繼續認真地你砸我一下,我掄你一拳。

“顧飛!”那人吼了一聲,頓了頓又喊了一嗓子,“蔣丞?你怎麽……起來!你倆都給我起來!”

蔣丞其實第一耳朵就已經聽出了這是老徐的聲音,但他根本連吃驚老徐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的時間都沒有。

“你倆都停下!”老徐過來對着他倆一人踹了一腳,“幹什麽呢這是!吃撐了嗎!”

他倆終于同時停了下來。

但只是停了下來,就像是被按了暫停鍵,動作還保持着。

顧飛一手抓着他的衣領,另一只手被他抓着,倆人都那麽半跪半撐地地僵持着,都不敢輕易撒手,有了按手心和咬手腕之後,對方還會不會使出什麽幼兒園的幼稚招,他倆都無法判斷。

“松手!”老徐過來拉着他倆的胳膊扯了半天,總算把他們給分開了。

“這是怎麽回事!”老徐瞪着顧飛,“你怎麽連同桌都打!”

“你看到是只有我打他了麽?”顧飛擡手往嘴角抹了一下,“你瞎麽。”

老徐對顧飛火氣十足的話并不在意,轉頭又看着蔣丞:“你又是怎麽回事兒?你好好一個孩子,怎麽一來就跟人打架了呢?”

“我說了,”蔣丞甩了甩手,手心沒有痛感,麻了,“別拿成績判斷一個人,我沒一個老師說過我是好孩子。”

“哎!”老徐嘆了口氣,往路對面指了指,對顧飛說,“那是你妹妹吧!你看把小姑娘都吓到哪兒去了!”

蔣丞這時才想起顧淼還在旁邊,心裏頓時有點兒不安,扭頭看過去的時候卻愣了愣,顧淼一個人坐對街一個石凳子上,手托着腮,一臉平靜地看着這邊。

或者說不是平靜,是冷淡,毫不在意的樣子。

“她不怕打架。”顧飛說。

蔣丞沒再說話,顧淼的确是有點兒怪……之前他手受傷的時候顧飛還很小心地擋住了顧淼的視線,顧淼應該是怕血的。

但現在他跟顧飛打得都快把這一片地都掃幹淨了,她居然一臉漠然,蔣丞想起顧飛把人貼樹上的時候,她也是頭都沒擡地吃着飯。

這小姑娘是怎麽了?

“你倆收拾一下吧,”老徐從他倆嘴裏都什麽也問不出,只好指了指地上的書包,“我正好來家訪,先一塊兒聊聊你們打架這個事兒。”

家訪?

蔣丞有些吃驚,一個頂着老北風九點了還出門去家訪的班主任……他實在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去誰家家訪?”顧飛整了整衣服,低頭想把拉鏈拉一下的時候發現拉鏈頭沒了,轉臉看了看蔣丞。

蔣丞跟他對瞪了一眼。

看你媽什麽看,我吃了!

“我都走到這兒了,你說我能去誰家,”老徐嘆了口氣,“當然是你家。”

顧飛沉默了一會兒,轉身往回走:“那走吧。”

“等等,”老徐大概是沒想到他會那麽幹脆,“我還想了解一下你倆為什麽要打架。”

“解悶兒,”顧飛回過頭看着他,“走不走?”

老徐有些不知道該先家訪還是先解決他倆打架的事兒,走了一步又停下,退後一步想了想又往前邁了一步。

“我回去了,”蔣丞都想給他打拍子了,“謝謝徐總。”

沒等老徐說話,蔣丞轉身往街口走了。

身後顧飛吹了聲口哨,蔣丞沒回頭,估計他是在召喚顧淼,果然馬上就聽到了顧淼滑板的輪子在地上滾動的聲音。

他輕輕嘆了口氣,今兒晚上真是……爽啊。

李保國家的牌局還在,不過這幫長期浸在牌桌前的人,整個人生似乎就剩了眼前那一平方尺,好奇心和八卦之心都敵不過那來來去去的十幾張牌。

經過中午的短暫的圍觀和議論之後蔣丞就從他們的視野裏消失了,回家出來進去的甚至沒有人多看他一眼,只有李保國說了一句:“回來了啊?我們吃盒飯了,你想吃點兒什麽嗎?”

“你不用管我。”蔣丞說完進了屋。

把外套脫下來看了看,蹭的都是灰,還有兩塊刮破了的。

操,他皺皺眉,今天剛買的衣服!

臉上估計也不太好看,他在屋裏轉了兩圈發現連塊鏡子都沒有,只得拿出手機試着開了一下機。

經過主人的熱身,手機獲得了溫暖,開機成功。

他拿攝像頭對着自己的臉看了看。

腦門兒上有一塊腫了一點兒,不嚴重,下唇有一小塊破皮了,可能是在顧飛外套的拉鏈上磕的。

別的地方還好,有點兒小擦傷。

他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感覺。

其實這個架打得有點兒……亂來,按理說他平時打架也不是這樣,跟頭豬在泥裏撒歡似的,感覺更像是自己在發洩。

他并不确定要跟顧飛打成什麽樣,就是想打架,想撕扯,想使勁,想掙脫那種纏在身上看不見摸不着甚至不知道是什麽的束縛。

至于顧飛,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帶偏了,能單手掄人的人,居然也招式全無地滿地滾,還掐手心,操!怎麽沒讓他那幫跟班兒看見呢!

喂你們老大是條滾地龍!

蔣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血已經從紗布下面滲了出來。

他翻了翻書包,今天在社區醫院拿了點兒酒精藥棉什麽的,還好,沒被壓碎。

他拆開紗布,有些費勁地用左手把右手沖洗幹淨,消了毒,因為左手不熟練,有幾下直戳傷口,疼得他眼淚差點兒下來。

真挺想哭的,雖然他一直覺得哭是件很沒意思的事兒,但從放假來這兒到現在這麽長時間,他時不時就會有壓抑得想要哭出來的感覺。

總覺得哪天應該專門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撒着野地哭一場,狠狠的。

早上起床的時候,屋裏的牌局終于散了,客廳的沙發上睡着倆男的,李保國在床上打着呼嚕,驚天動地的。

他洗漱完多一秒都沒有停留就拎着書包出了門。

還沒到學校,物流的電話就又打過來了:“三天了,最晚明天,再不拿來要收費了啊!”

“你們能幫送上門嗎?”蔣丞嘆了口氣。

“能啊,二百送到樓下,”那邊說,“上樓的話要另外收費哦。”

蔣丞沒說話,他為自己居然開始心疼錢而感到無比欣慰。

“我覺得你還是自己來拿,”那邊還挺體貼,“這邊很多三輪,叫個三輪拉回去也就一百塊。”

“好的,知道了。”蔣丞說。

明天是周六,還好。

想想他又覺得有點兒發愁,就他現在那個房間,放一張床一個櫃子都差不多滿了,書桌都得擠着放,不知道自己的那些東西拿回來要怎麽放。

……也許老媽并沒有收拾得很全面,沒有太多呢。

他是戴着口罩進的教室,腦門兒上腫包已經消了一些,頭發遮了一半也看不出,今天穿的也不是顧飛的衣服,所以一直走到座位上坐下,也沒有人注意到他有什麽異常。

不知道昨天老徐家訪的時候跟顧飛說了什麽,顧飛居然神奇地在早自習鈴響之前進了教室。

蔣丞擡眼瞅了瞅他,頓時愣住了。

顧飛臉上沒什麽傷,下巴側面有點兒擦傷……讓他愣住的是丫居然戴了副眼鏡!

操!裝什麽學霸啊!

蔣丞瞪着他。

奇怪的是看到顧飛的人沒一個有什麽驚訝的,這說明他可能……平時就經常戴眼鏡?

這讓他想起了潘智,潘智也有點兒近視,但堅持不戴眼鏡。

“我這樣的成績怎麽好意思戴眼鏡!”潘智說,“寧可看不清!”

瞧瞧人潘智多有志氣,人還有好幾支筆……

顧飛走過來,把一個袋子扔到他面前,然後坐下了。

蔣丞打開袋子看了看,裏面是他的毛衣和作業。

靠!作業!

他昨天打完架居然忘了把作業要回來!

打一架還讓人抄了作業,太操蛋了。

“還沒消腫啊?”顧飛在旁邊說了一句。

蔣丞轉臉瞅着他,努力想分辨一下他的語氣裏歉意還是幸災樂禍,但沒成功,顧飛說這句話說得就跟今天是星期五一樣沒有任何情緒在裏頭。

于是他沒有回答。

“大飛,”周敬往他們桌子上一靠,“大飛!”

顧飛推了推眼鏡看着他。

“大飛?”周敬側過臉,“哎大飛……”

顧飛一巴掌扇在了他後腦勺上。

“你昨天怎麽沒來?去玩了?”周敬摸着後腦勺問。

“沒。”顧飛說。

“我以為你跟上學期似的呢,曠課去旅行。”周敬說。

顧飛嘆了口氣,看着他:“你曠一天課去旅行啊?”

“……也是,就一天不夠時間,”周敬說,“哎你……”

“滾。”顧飛用了個簡單的結束語。

今天上課跟前兩天沒什麽區別,老師只管講自己的,同學們只管玩自己的,一派安樂祥和。

顧飛也跟平時一樣,先是玩弱智愛消除,然後估計把小紅心玩沒了就戴上耳機開始看視頻。

蔣丞先是沒太忍住往他臉上掃了好幾眼。

顧飛這人如果不看眼神,給人的感覺其實挺溫和,穿衣打扮也都是那種很舒服的款式和色調,戴上眼鏡之後簡直人模狗樣跟個真點兒學霸似的。

蔣丞實在有些震驚他身上的這種神奇氣質。

看了幾次之後他才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老師身上,不管老師講課有多差都得聽,不管自己是不是趴在桌上半睡半醒,講到重點也得聽。

蔣丞從來不承認自己是那種不學都能考得好的人,他自己很清楚他花了不少時間在學習上,現在這種課堂環境,這種學習氣氛,還真是有點兒讓他緊張的。

自己原來在學校的成績他并沒多稀罕,但也絕對不願意這個成績到了四中之後被拉低。

最後一節的英語課,老魯上得很激情四射,也許是明天就周末了,一教室的人都有些恍惚,他要把大家吼醒。

蔣丞倒是挺認真地半趴在桌上做了筆記。

“我們來說一下今天的作業!”快下課的時候老魯拍了拍桌子,“你們的作業可以去開個展覽!叫這麽簡單的作業都寫不出來的一百種姿勢!”

“我們班沒有一百個人。”王旭接了一句。

全班都笑了起來。

“你!王九日!”老魯教鞭一指,“廢物點心說的就是你!要人類器官都退化了你肯定是就剩嘴!”

王旭有些不爽地推了一把桌子。

“不爽下課來我辦公室!”老魯吼了一聲,沒等王旭有什麽反應,他的教鞭又往蔣丞他們這個方向指了一下,還邊指邊往前戳,“顧飛!”

“到。”顧飛擡起頭。

“你說你是不是有毛病!作業是抄的吧?是抄的吧!”老魯一連串地說,“是不是抄的!就你說你是不是抄的!是不是!”

顧飛等了半天都沒有找到空隙回答。

“你抄作業!也抄得有點兒技巧行不行!行不行!”老魯在桌上拍了拍,“抄得一題沒錯!一題都沒錯!說吧!抄的誰的!”

這回他倒是給了顧飛回答的時間。

顧飛沉默了一下,豎起了手指,然後往周敬身上一指:“他。”

“周敬!”老魯馬上吼了起來,指着周敬,“你挺偉大啊!這學期評語給你加一句助人為樂怎麽樣!”

周敬吓了一跳,回過頭看到顧飛正指着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老魯抓着作業一通罵,一直罵到了下課,教鞭一揮,往胳膊下邊兒一夾,走出了教室。

“我靠,”周敬回過頭,“你抄誰的了啊?”

顧飛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周敬定了一會兒,站了起來:“算了,愛誰誰吧。”

周敬走了之後,蔣丞看着顧飛,不知道該說什麽。

“一會兒二淼會在學校門口等着,”顧飛一邊收拾書包一邊說,“你跟她一塊兒走吧。”

“嗯?”蔣丞愣了愣,“我剛跟她哥打了架,我不想跟她一塊兒走。”

“你試試。”顧飛說。

“好啊,我操,”蔣丞有點兒上火,“那我就試試。”

顧飛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深吸了口氣:“幫個忙,謝謝。”

“喲,苦死你了吧。”蔣丞突然覺得很解氣。

“是啊。”顧飛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