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三娘

“反正它有這功效就差不了的,總比那比馬尿難喝的藥好,你盡管去做。”只要不用喝藥,就什麽都不是事了,嚴老夫人雷厲風行,問清喜鵲需要什麽材料,便命人馬上去備。

嚴家什麽都不多,最多的就是錢,像百合花生這糯米這樣的東西就算家裏沒有也能分分鐘用錢買回來,一時喜鵲就跟着去煮粥了。

半個時辰,一鍋百合花生粥便做好了,嚴老夫人小時家裏窮,也是吃粥長大的,所以發家之後便很少吃粥了,因為她覺得只有窮人才會吃粥,如今因為不用喝藥,倒是捧着粥吃得十分有味道。

雖然仍然咳,但吃了粥的嚴老夫人在她們勸說着喝藥的時候就用吃了粥做借口,堅決不肯碰那碗藥,然後把衆人趕出了房間。

喜鵲有些擔心,嚴老夫人因為她的粥就不肯喝藥,萬一她做的粥沒有半點效果或效果甚微,如果嚴老夫人因此病症加重豈不是她的罪過。

嚴婉兒是個心思細膩的女子,善解人意,知道喜鵲的擔憂,安慰她沒事,她奶奶的脾性便是這樣,即使沒有粥做借口她也用有其他借口不喝藥,她們都已經習慣了,而且她奶奶的咳嗽也是老毛病了,也不會嚴重到哪裏去的。

喜鵲這才放心一點。

嚴婉兒說喜鵲難得來一趟鎮上和自己玩,說要帶她好好的逛一逛,于是帶上佩佩及兩個小厮便出了門。

嚴婉兒帶喜鵲去了手飾鋪子,又去了布料行,她本來是想幫喜鵲買手飾及做幾身衣服的,可是喜鵲說不什麽也不要,她只能作罷。

最後說帶喜鵲去見一位朋友,一個女中豪傑,當世的奇女子。

喜鵲十分疑惑,這位奇女子到底做了什麽事竟然能讓嚴婉兒稱作女中豪傑?

嚴婉兒帶她去了鎮上著名的仙味樓,一個生意非常火紅的酒樓。

“嚴大小姐,你來了,這邊請。”一個小二見到嚴婉兒就笑着點頭哈腰,十分熱情的引着嚴婉兒等人往包廂走,到了包廂之後便道,“您稍等片刻,我馬上去請老板過來。”不等嚴婉兒吩咐便轉身走了。

看來嚴婉兒是這間店的常客,小二不但認得她,還知道她平時吃飯的包廂。

這酒樓老板顯然是很會做生意的人,這酒樓修裝得不是特別堂皇氣派,卻十分清雅怡人。

沒多一會兒,有個二十來歲的女子走了進來,一襲暗紫的衣裳,眉目如畫,笑容端莊:“婉兒來了,今天怎麽想起到我這兒來了,你可是好久都沒露面了。”說着一點也不拘謹的坐在嚴婉兒旁邊,然後瞧向喜鵲,“這位姑娘是?”

Advertisement

雖然喜鵲臉上的劃痕有些猙獰,但她臉上并未有任何驚奇和嫌棄之色,難怪嚴婉兒說她是奇女子。

“這是喜鵲,我的好朋友。”嚴婉兒介紹喜鵲,然後又向喜鵲介紹沈三娘,“喜鵲,這是三娘,這仙味樓便是她開的。三娘可能幹了,自己一個人把一家小小的飯館做成了得龍鎮上最大的酒樓,而且全是靠她一個人經營的。”

嚴婉兒歷數沈三娘的光輝事跡,起初時人人都鄙視她一個女子幹這抛頭露面的行當丢了女子的臉,所以去她的飯館吃飯的人幾乎沒幾個,但她并沒有被打倒,不僅堅持把酒樓經營下去,還做得紅紅火火,她做的各種大補湯更是十分受人歡迎,那些人就算不吃飯也要來喝碗湯。

大洪朝的人都十分傳統,像沈三娘這樣抛頭露面的開酒樓确實會被人瞧不起,甚至在一些人眼裏是失德。因為女子都應該在家相夫教子,出來開酒樓整天和一些男子混在一起算什麽事?

所以沈三娘勇于挑戰一切,還成功了,真是算得上是女中豪傑了。

“我連自己想開個手飾鋪子我爹都不準我親自打理,要我請人照看,我若是有三娘一半的勇氣就好了。”嚴婉兒嘆氣道。

沈三娘聽嚴婉兒誇了自己半天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此時聽嚴婉兒這般說便道:“婉兒,你也用不着羨慕我,我這也是為了生存迫不得已才這麽做。我若是有個有錢的爹,我就安心在家享福了,哪裏會來做個滿身銅臭味的商人!”

她雖然在乏自己,然而語氣裏并沒有自卑感。

喜鵲是由衷的佩服沈三娘了,她這般的氣度比許多男子都強,酒樓能紅火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沈三娘見喜鵲看着自己,笑着問道:“喜鵲姑娘是哪裏人?之前都沒見,應該不是本地的吧?”

“我是京城來的。”喜鵲應道。

沈三娘淡淡一笑:“原來就京城的,我說怎麽看着不像本地的,本地的除了婉兒,也找不出第二個這麽水靈的姑娘了。”

喜鵲一臉的疤痕,她不說喜鵲漂亮,卻說水靈,可見她多會說話。

喜鵲也笑着回道:“這大洪朝也找不出第二個像三娘這般有膽識的奇女子來。”

這話說得很是合沈三娘的意,她瞧着喜鵲哈哈地笑起來:“喜鵲姑娘真是會說話,能認識喜鵲姑娘是我沈三娘的榮幸,今天這一頓算我的,就當是慶賀咱們的相識吧。”

她說着便問喜鵲與嚴婉兒喜歡吃什麽,然後吩咐廚房做。

難得認識了個朋友,又這相傾心,喜鵲和嚴婉兒都非常高興,連忙謝過沈三娘。

這時有小二進來告訴沈三娘,張家大夫人及二小姐來了,沈三娘得去招待一下她們,說了聲告辭便走了。

在仙味樓吃了飯出來,喜鵲算算時辰,就說要去書院等高雲城了,嚴婉兒拉住她讓她別着急,到時她讓家裏的馬車送他們回去。現在再去嚴家再玩一下,順便看看她奶奶吃了粥有沒有療效。

坐不坐馬車喜鵲是不在意,不過嚴婉兒說想到那些粥的效果她倒是想知道下,所以又跟嚴婉兒去了嚴府。

她們剛進嚴府的院子,就看到嚴老夫人高興地招呼她們過去。

“喜鵲啊,你那個粥實在是太神奇了,這半天我這才喝了兩回就感覺咳嗽少了許多,氣也順多了,比那些馬尿管用多了。”嚴老夫人眉開眼笑的道。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