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意外·擱淺(3)
關于紀司念、季節、郗非寒、芮七夕幾人的四角戀緋聞還在持續升溫,由于事後除了郗非寒機場匆匆回應了幾句外,紀司念和芮七夕對此事皆是一概不予理會,整件事情就更加難辨是非真假了。
因為掘地三尺都找不出季節的影子,由此,衆人皆猜測季節可能真的已經被紀司念“金屋藏嬌”了。
有趣的是,郗非寒前腳在機場公布了和季節未婚夫妻的關系,後腳就直奔芮七夕所住的醫院,被記者圍住追問時只丢下“無可奉告”四字便匆忙離去。
由此,多角戀緋聞更是傳得撲朔迷離,那些娛樂記者分批在思路、致遠、醫院這幾個地方守株待兔,希望找機會挖到更勁爆的新聞。
這天上午十點,剛和V電子商量好會談時間的林湖抱着一摞文件走進紀司念的辦公室。
“一大早就這麽勤奮,真不愧是‘新好男人’紀司念啊吶!”
後半句話裏的弦外之音,任誰都能聽得明明白白。
紀司念不甚在意地擡頭看了林湖一眼,繼續回複郵件,十指如飛的同時他問,“支恺呢?”
林湖把文件袋夾到腋窩下,兩手攤了攤:“在外間和他的甄小妹纏綿。”
話音剛落支恺便推門而入,聽見有人背後虛報事實,那是相當的不滿意。
“纏綿你個大頭鬼!”他不過就是被甄小陸拉着修了下電腦,竟被林湖這個無恥小人浮誇到如此地步,看來表弟什麽的,真是要不得的。
林湖懶得理會支恺,把帶來的文件一個接一個放到紀司念手邊,“這是V電子手機推廣策劃方案的框架和相關細節。”說到這裏不免回頭瞪一眼歪坐在沙發上的支铠,原本應該是支恺的工作,卻因突然爆炸的緋聞落到他頭上,真是想想都覺得委屈。
哀嘆完畢,林湖繼續,“這是媒介部搜集到的跟V電子合作的上家、也就是致遠近年來的廣告投放情況;這是市場部對V電子進行的定量和定性的市場調查結果。”
紀司念點點頭,并不着急打開看。
林湖又問,“我約了他們明天下午三點鐘過來開會,沒問題吧?”
“有問題。”紀司念已經回複完所有郵件,推開皮椅站起身,他解釋,“我已經讓Freya約了龍湖地産的股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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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林湖撫額哀嚎,放人鴿子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哈哈……林大爺你老馬失蹄了吧!”支恺拍着手笑得幸災樂禍。
林湖再次狠瞪支恺一眼,顧不得貧嘴就轉身一陣風飛奔出門。他得再去和V電子那邊商量會談時間,現在晚一分鐘人家的時間就可能排到好幾天過後了。
紀司念抿唇露出一絲淺笑,踱步走過去在支恺對面坐下,跟着問道,“是不是她?”
支恺豎起拇指贊道:“大人真乃神人也。”說着自己都沒忍住哈哈笑了出來。
原以為季節妹子在公司最大的仇人是宮維維,卻沒想這次壞事竟是那個向來不顯山露水的莫棋幹的。不過那姑娘也真是的,做壞事也不知道高明點,還自曝是思路的員工,他這兒跟着IP地址一查,真相就出來了,半點沒有挑戰性。
值得誇獎的是,莫棋姑娘還算長了半顆腦袋,知道不用公司和家裏的電腦,但她唯一的那半顆腦袋裏估計裝的都是水,做事情完全欠考慮,尤其是做壞事。
這件事要換個稍微聰明那麽一點點的人來做,首先就不會曝光自己是思路員工,讓人縮小追查範圍;其次不會選擇家門口的網吧來操作一切;再其次作案後應該當即删除上網記錄和手機裏偷拍的那些照片,真是不該做的做了一堆,該做的一樣沒做。
“怎麽處理?”想到還在攝影棚等通知的莫棋,支恺有些好奇,“要不要把她叫過來?”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全城婦女公選出來的紳士要怎麽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哭得梨花帶雨的弱女子。
紀司念擺手,“不用,交給品涵處理。”
言下之意是莫棋被開除了?
看着某人臉上的冷凝之色,支恺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只能在心裏祝願那傻得有些可愛的莫棋姑娘一路順風了。
想起來此的目的,支恺清了清嗓子繼續彙報,“張之啓那個喪心病狂的東西已經抓到了,根據他所犯的罪行,少說得判十年。致于劉東程,法院通過精神疾病司法鑒定,判定他患有間接性精神病,并且他在七夕出現意外的時候迷途知返打電話通知了我們,并把七夕送到醫院,所以應該會從輕處理。”
紀司念點點頭,也不多問,掏出手機看一眼,還是沒有電話打進來,心裏大概猜到了什麽,煩躁地揉了揉眉心。
公事談完,支恺把話題轉向八卦,“你不是叫我去接你的心肝寶貝嗎?她什麽時候到?”
“不用了。”
“啊?她不回來了?”還等着看好戲呢,翹首企盼了好幾天,季節要是不回來,得多傷人心啊。
紀司念并不答話,臉上神色顯得有些深邃難測,這時候敲門聲響起,Freya出現在門口。
“怎麽了?”紀司念問。
Freya臉色有些為難,“紀總,前臺打電話上來說……季節在公司門口被記者圍堵住了。”
支恺震驚的同時把視線轉向紀司念,卻見他除了臉色越發深沉外并無半點驚訝,想來是早就料到了。難怪他說不用去機場接人了,小白兔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這倒省去不少精力。不過,看某人眼睛裏閃着的那抹冷光,想來是被季節妹子這一極欠考慮的行為惹怒了。
“告訴前臺不要讓保安幫忙。”紀司念交待。
Freya顯然沒料到會得到這樣絕情的答案,但多年的職場生涯讓她不至于在老板面前失态,颔首答了聲“是”她轉身出去。
支恺從大愕之中回過神,驚叫道,“紀大人,你瘋了嗎?!”那可是季節,他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的季節啊,怎麽可以做到這般狠心?
紀司念唇角翹了翹,聲音平靜得讓人難以琢磨,“讓她自己解決。”
她那顆腦袋裏在想些什麽,他不需要思考都能知道,如果她可以擺平樓下那一群記者站到他面前來,他就和她談。
外間甄小陸聽Freya說了紀司念的回答,便一個勁兒地往林湖辦公室打電話,結果一直占線,五分鐘後她終于坐不住,扔了電話跑去五十三樓。
節姐姐是她最喜歡的姐姐,她不能見死不救,支恺在和紀司念談事情指望不上,只能去找林湖幫忙了。
~~~~~~~~~~~~~
季節被林湖塞進總裁專用電梯,整個人已經狼狽到快要虛脫。剛才的一切就像是一場生死劫難,又加上一夜未眠,她的臉色比紙還要白上幾分。
電梯很快到了五十五樓。
電梯門打開,甄小陸迎上去,“節姐姐……”
季節伸手揉揉甄小陸的劉海,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小陸,司念在辦公室嗎?”
“在的。”甄小陸連連點頭。
兩人一道走進總裁辦,Freye站起身友好地打招呼,季節回給她客氣的微笑,随即Freya離開座位再次去敲紀司念的門。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見到季節的時候支恺還是驚了一跳,滿臉盡是倦怠之色,加之又在樓下和那群如狼似虎的娛記糾纏了半天,整個人頹敗得似是快要站不穩一般,可憐落魄的模樣任誰見了都會心生憐惜,偏最該心軟的人卻長了顆鐵石做的心。
林湖說得沒錯,他紀某人就是一塊怎樣都化不成繞指柔的百煉鋼。
對于太過複雜的事情,支恺向來懶得浪費腦細胞去思考,又不是他的感情,他才不陪他們糾結來糾結去。
直到支恺告辭出門,季節才擡起步子走向紀司念,在離他兩米遠的地方便不肯再繼續往前了。安靜的空間裏,兩人隔着不長不短的距離對望,眼裏湧動着只有對方才能讀懂的情緒。
看着面前這個滿臉淡然、被緋聞纏身卻冷靜異常、并且還能在樓下堵着大群記者的情況下專注工作的男人,季節終于承認,他們是真的都長大了,而她再也不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了。
或許應該這樣說,這個長大了的紀司念,她從來就沒有真正讀懂過。
年少時候的紀司念是個喜怒皆行于色的人,她三言兩語便可把他氣得跳腳,随便一個動作都能讓他抓狂半天,可現在當年那個沖動易怒的少年已經成熟得超乎了他的年齡,就算下一秒天塌下來估計他都不會變臉色。
電梯裏她還自欺欺人地找借口替他開脫,安慰自己他在忙,或者是前臺的傳達有誤,如今她只恨自己為什麽要來到這裏。
她是早上六點半上的飛機,六點半之前的那段時間她腦子裏都是網上的那些娛樂新聞,越想越覺得哪裏不對勁,最後在機場候機的時候終于得以想通。
整件事情裏面,最不對勁的要數那封被曝光出來的她年少時候寫的情書。
那封所謂的情書全世界獨一無二,十年前她通過中國郵政将之寄到他手裏,去香港之前他還翻出來念着取笑過她。
換言之,那封信只有他才有,如果媒體要登出來,只能通過他這一條途經。
不敢想太多,她回家放了行李便匆匆趕過來找他,卻在門口被記者堵住。本來大堂的保安已經出來維護秩序了,可沒一下前臺出來交待了幾句什麽,那幾名保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崗位去了。
前臺說了什麽,傳達的又是誰的命令,不需要多想就能知道。
在思路,她的名氣和他一樣大,不管通過哪種渠道,在她站到大門口的那一刻他就應該知道了。可他卻置身事外得如此幹脆,如果不是林湖,只怕她早就被那群記者拆散架了,根本不會有機會站到他面前來。
她不明白,他怎麽可以狠心到把她一個人丢給那些記者?不過短短數十天的時間,他的态度竟然可以一變再變,忽冷忽熱得讓人完全不知道該以何種方式來應對。
明明前一天晚上兩人還通過電話,如今見了面卻只剩下冷漠相對。她實在想不通,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錯。原本有很多話想說,近在咫尺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打算找他證實的事情也不想再問了。
他此時此刻淡漠的表情已然說明一切,他并不在乎那些傳言,或許也可以理解為他并不在乎她,那她再去追問那些還有什麽意義?
現實面前容不下幻想,她終于清醒,抿抿唇,一言不發轉身離開。
走到門邊,背後傳來一聲冷諷,“怎麽?不是有問題要問?”
她腳步停下,并不回頭,慘淡的臉上閃過一絲自嘲。
“不重要了。”有些東西不在了,什麽都不重要了。
出門的時候被甄小陸叫住,“節姐姐,要走了嗎?”
已經精疲力竭到連嘴都不想張了,她勉強沖甄小陸笑了笑+,繼續邁動步子。
電梯口遇到宮維維,仇人相見自是分外眼紅,只幾秒宮維維的态度就從起初的意想不到轉換成了嘲諷冷笑。
電梯到了,宮維維率先進去,季節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心裏的缺口越撕越大,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你走不走?”宮維維滿臉不耐煩地催促。
“走。”說着擡腳跨進電梯,順手按下關門鍵。
梯門在完全合上的前一秒突然再次向兩邊分開,緊跟着伸進來一只手将她扯出去,并且不顧她的掙紮,一路把她拖到十米外的專用電梯裏。
幾乎是一瞬間,她被狠狠壓在了梯璧之上,尖叫聲來不及沖出喉嚨就被狂熱的親吻吞沒。
激烈到不顧一切的索求帶着排山倒海的狠絕,紀司念完全不顧她的推打抗拒,擡高她的頭越吻越瘋狂,咬着她的舌頭似是要将她吞食入腹一般。
在她被折磨死的前一刻,他驟然停下所有動作,調試好呼吸後,眼神極冷地看着她開口,“季節,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問不問?”
她被勒得快要斷氣,心中酸澀泛濫,但她不要在他面前示弱,将頭偏到一邊不願正視他,死死忍住不讓眼淚滑落出來。
她的倔強無疑是在他的怒火上澆了一瓢油,他再次狂蜂蝶亂,狠狠咬住她的唇,完全剝奪了她抗拒的權力。
電梯在負一樓的員工停車場“叮”一聲停下,他緩下動作舔着她的耳垂作最後的确認,“真的不問?”
她依舊沉默,他終于失了耐心,攸地一下将她拖出去就近壓在了一輛紅色的車子上。
她心中警鈴大作,完全沒料到他竟然會放肆到這般無所顧忌,電梯裏他還知道避開攝像頭,現在竟然想在停車場……
“你滾開!”她擡起得空的那只手朝他揮過去,卻在半道被捉住按到頭頂。
“滾?”他低頭湊到她面前,笑聲裏透着無限邪惡,“待會兒舒服完了你如果還有力氣我就滾。”
“你混蛋!”她瞪大眼睛破口大罵,恨不能變成一把利劍刺向他的胸口。
他唇角懶懶一勾,不再和她耍嘴皮子功夫,解了領帶将她不停亂動的雙手捉到一起綁住,騰出來的手一上一下分別對付她的衣服和褲子。
他将兩人的衣物褪到一半,手掌揉到她身下私秘處草草做了幾下前|戲,接着就找準入口将自己推送進去。
沒有足夠潤滑的內壁根本承受不住他的蠻橫,她疼得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疼痛未緩,他已經開始有節奏地挺動起來。
她做好了一痛到底的準備,他的動作卻出乎意料突然變得溫柔,每一下進出抽動都磨擦得她全身顫栗,慢慢的,緊.窒的甬道裏開始分泌出黏膩的液體。
他将她的生理變化看在眼裏,心裏大為滿意,見她眼裏的怒火還未完全消退,埋頭伸出舌尖舔逗她胸前敏感點的同時身下跟着不停挑逗她體內的那個高度敏感區,不僅如此,他的一雙手還在她身上各處肆意游走。
裏外三重刺激讓她欲拒不能,為了穩住身體,被領帶捆住的雙手不自覺套上他的脖子。
肉-體的結合逐漸勾逗出心理上的快感,她最終還是再一次沉淪進他帶來的旋渦裏。
他開始加快頻率,每一下都撞進她的最深處,她克制許久的呻-吟終于被他撞了出來,一聲一聲,在幽寂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撩人。
“還要我滾嗎?”他湊到她耳邊邪惡地諷問。
她意識瞬間清醒,羞得無地自容,但卻不肯服軟,“你怎麽不去死?!”
他擡高她的臀,沉下腰重擊一下,凝視着她的滿面潮紅淺笑,“我死了你怎麽辦?嗯?”
她被逼到臨界點,身下收縮的頻率開始加快,卻見他還在盯着她看,羞憤得只能将頭偏到半邊,“你出去!”
他被她夾得全身血液都奔到下腹之處,克制住想要發洩的欲望,低頭去咬她的唇,“寶貝,你下面的小嘴可不要我出去,它咬得那麽緊,分明是舍不得我。”說話間擡高她的腿,做登頂之前的最後沖刺。
“你……嗯……”罵人的話還未成句已經變了調,他又頂到了那一點。
片刻後,她腦子裏那團白光“轟”一聲炸開,一股強烈的電流擊遍全身,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高-潮層疊迸發。
激情的波濤一波接着一波滾滾而來,湮沒掉所有的理智,四肢百骸被推上歡愉的巅峰,他顫抖着伸手将她揉進懷裏,在噬骨銷魂的痙攣裏閉起眼睛享受。
她被捆作一團的雙手在他腦後死死握成拳頭,拼盡全力咬住嘴唇才能克制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尖叫,最後還是不争氣落了眼淚。
被這樣對待本該覺得屈辱,可她偏偏被撩撥出極致的舒爽,不過短短幾十秒的時間,她覺得自己天堂地獄穿梭來回了千百次,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裏都有電流亂蹿,意識模糊得幾近昏厥。
餘韻未盡,他的手又開始在她身體的曲線上緩慢輕擦,她從暈眩中醒神,見他一臉的意猶未盡之色,先前被撞碎的屈辱感光速回歸,扭動身體開始死命掙紮。
怕強行壓制會弄傷她,他只得搬出殺手锏,“你如果還亂動,我就再要一次。”
她果真不動了,雙眼含淚地瞪着他,從未想過這個男人竟然可以混蛋到這種地步。
他抿唇微笑一下,見她臉上紅暈未褪,眸內恨意翻湧,只覺得她此刻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可愛。
下腹之處又熱起來,但停車場确實不是個好地方,如果不是被她氣得理智盡失,他不會選在這個地方。抽身退出,他拉起她開始動手整理兩人的衣服,恢複衣冠楚楚後他才去解她手腕處的領帶。
她雙手一得自由擡起就往他臉上招呼,卻再一次被半空攔下。吻着她腕間被領帶勒出的紅印,他的語氣有些不可思議,“還真下得了手,那麽大勁,是想一巴掌打死我?”
她連“混蛋”都不想罵了,奮力推開他往出口處走,邊走邊掏出手機給郗非寒打電話。她沒忘記,外面還有一群虎視眈眈的記者。
郗非寒很快接通,“節節,怎麽了?”
“非寒,我在……”“思路”二字還未出口,手機毫無預兆響起關機鈴聲。
苦笑一下,她繼續往前走,背後傳來腳步聲,不過兩秒,她便被強勢得不容抗拒的力道扯回去。
他已然換過臉色,嚴厲得不似任何時候,沉聲道,“先前的教訓還不夠?還想再去當一次名人?”
“不要你管!”哪怕走出去會被那些記者掐碎吃了,都好過面對一個恨到骨髓的男人。
他眸色越黯,卻是怒極反笑,“不要我管要誰管?郗非寒?你以為他還有閑情逸致來管你?”
她無言以對,只得沉默地把視線別向半邊。
他扯着她回到之前兩人糾纏的車子邊,從包裏掏出下樓前問Freya要的車鑰匙開門,不顧她反抗強行将她塞進駕駛室。
把鑰匙塞到她手裏,他的聲音冷得沒有一點溫度,“不要我管你就自己開車回去。”說罷“砰”一聲砸了車門轉身就走。
作者有話要說: 好一股混蛋氣息撲面而來啊~~~~~偶寫 H 還是一樣的無能啊~~~~姑娘們将個爛就看看就可以了哈~~~~
我解釋一下~~嗯~~就是關于那封被曝光出來的情書,不是司念拿出來的哈~~~和他沒關系~~~季節第一個就懷疑他,所以他才那麽生氣~~~至于是誰~~大家不妨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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