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秦老婆子雖然猜到了她在寺廟撒潑, 宋建黨這個小兔崽子不會放過她。

但是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小兔崽子心眼這麽毒,居然叫大柳子往她嘴裏塞臭襪子。

做夢!

秦老婆子立馬不樂意了, 瞪着眼兒沖宋建黨咧咧:

“好啊!

宋建黨不管咋說,俺老婆子也算是你的長輩!

□□整天教導你們這些當官的要孝敬長輩,為人民服務。

咋地裏,你們這群公仆就是這麽孝敬長輩的!

還不快點兒給俺老婆子道歉!”

秦老婆子這不要臉的話,聽的大家夥兒一愣一愣的,村裏的老人們有的都氣笑了, 宋建黨還沒說話呢。

邊上的李木頭老娘李老婆子從前就跟秦老婆子不對付, 這會兒見秦老婆子撒潑,叉腰腰往地上呸了一聲:

“喲!

俺老婆子活了這麽大半輩子, 還是頭一次見這麽沒臉沒皮的玩意兒。”

“放你娘屁!

俺老婆子咋就不要臉了!”

秦老婆子橫眉怒目瞪着李婆子。

李老婆子是個牙尖嘴利的, 當下就噼裏啪啦怼了回去。

“咋啦。

俺老婆子說錯了。

你說你是人家大隊長的長輩, 大隊長姓宋,你個慫老婆子姓啥你自個兒不知道啊,豬鼻子插花你裝啥大尾巴狼啊!”

李老婆子這話噎的秦老婆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氣的在邊上翻白眼兒。

村裏的人見了秦老婆子這吃癟的樣,都捂着嘴在邊上吃吃笑。

秦老婆子丢了面子, 氣的在邊上蹦高高指着邊上的秦大海罵:

“你個慫貨!

沒瞧見別人都欺負到你老娘頭上來了,你咋還是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熊樣!

老娘養你這個兒子有啥用!”

秦大海見村裏人都嘲諷的盯着他看,一張臉漲的紫紅低聲開口:

“娘, 你就消停點吧。

不然咱一家五口就要睡荒郊野嶺了。”

說完這話,秦大海又讨好地沖宋建黨笑。

“大隊長,那啥,俺娘上了年紀腦子就不大好使了,  你宰相肚裏能撐船, 可別跟俺娘計較。

不管怎麽說,俺們都是從小一塊兒長起來的。

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俺爹的面上,您也得想想法,叫俺們一家人晚上好歹能有個睡覺的地方啊。”

秦大海說着話,扯了一下李二花的衣角,李二花眼兒一亮,也巴巴咧着嘴笑:

“可不是。

大隊長,您可得給俺家想想法子啊。

俺家寶柱跟蓉蓉兩個孩子可都是聽話懂事的好孩子,倆孩子這麽可憐,晚上可不能睡在外頭啊。”

李二花這話一出,邊上人都哈哈笑了起來。

李二花怒,瞪眼問:

“你們笑啥呢?!”

“俺們笑你睜着眼說瞎話呢。”

李木頭媳婦兒快人快語。

李二花更生氣了:

“俺咋就睜着眼說瞎話了,你把話說清楚!”

“說清楚就說清楚!

俺又不怕你!”

李木頭媳婦兒一昂頭就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就你家那兩個孩子,你也敢說是啥懂事聽話的好孩子。

切,可真會往子個兒臉上貼金啊。

全村誰不知道,你家秦寶柱就是個小賊,整天不學好跟着外村的混混在村裏偷雞摸狗的,咱們村裏哪家沒讓你兒子偷過?

還有你家那個大閨女,哎呀,那更是個不能惹的,都給公安就送到勞教所去了還能自個兒跑回村來害人!

可真是厲害。

大隊長,俺們可不敢叫秦家人跟着俺們一塊睡,要是哪天晚上一個沒注意,丢了家裏的東西是小事,要是半夜叫人放把火給燒死了,那可就不劃算了。”

李木頭媳婦兒一席話,叫原本看熱鬧的村民都變了臉色。

對啊,他們可不能叫秦家人跟他們一個屋,要是真跟李木頭媳婦兒說的這話一樣,一個倒黴催的,他們小命兒都沒了。

一時間,村裏人看秦家人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李二花見大家都用厭惡的眼神看她一家子,氣的心都要炸了,撲上去就要抓爛李木頭媳婦兒的臉,嘴裏還念念有詞。

“你個賤人!

敢說俺家寶柱的壞話,看俺不撕爛你的臭嘴!”

李木頭媳婦也不跟她廢話,直接伸腳踹在李二花肚子上,李二花直接抱着肚子起不來了,秦家人見狀,氣着想揍李木頭媳婦兒,李木頭一家肯定不能讓啊,一群人掰扯在一塊兒。

只有秦蓉蓉面容晦暗不明的站在角落裏,周圍人的難聽刺耳的對罵聲落在她耳朵裏猶如天籁,她心裏暢快極了,打吧鬧吧,要是出了人命那就更好了。

這裏所有的人都該死!

宋建黨一個頭兩個大,咣當一聲把手裏喝水的大碗往地上一摔怒吼:

“都給老子停下!

再打老子就扣你們工分!”

扣工分?!!

那咋行!

一時之間周圍的人都停下了,可乖可聽話。

宋建黨就是厭惡透了秦家人也還是不能不管秦家人的事兒,沒辦法,他可是大隊長,他不管誰管。

算了,就當他上輩子欠了秦家這群癟犢子的!

宋建黨打起精神,念叨着給村裏人說好話,叫他們勉強忍幾天,騰出個地來給秦家人睡覺。

可是他好說歹說,村裏人豁出去工分不要也不願意跟秦家人在一個屋裏打地鋪。

那咋辦,想辦法!

最後沒轍的宋建黨叫人把寺廟的竈房給打掃出來,又把漏雨的屋頂補好了,叫秦家人住了進去。

竈房後頭靠着個廢水溝夏天悶熱,竈房又不通風,竈房裏跟個蒸籠一樣,睡覺都睡出一身汗,加上廢水溝的味道,秦家一家子睡覺可不踏實。

但是就這秦家人也不敢鬧了,剛開始的時候,秦老婆子還憤憤不平在外頭逼逼,說憑啥葉家爺孫倆就能住在寺廟外頭的茅草屋住獨間,有床有窗戶的,他們老秦家就得去住那蒸籠一樣的竈房。

秦老婆子這話剛說出口,就叫村裏的幾個老婆子給噴了回去。

“呸!

你也有臉說這話!

人家葉家爺孫倆多可憐啊,葉老頭叫人從廢墟裏扒拉出來,到現在走路還不穩呢。

人家憑啥不能住那單間茅草房?”

秦老婆子還想反駁,叫大隊長宋建黨看見了可發狠了,說是要是他們再作妖,就叫人把他們扔出寺廟外頭去,到時候,他們一家子只能在外頭過夜了。

山上半夜裏可是有野狼的,他們還有命呢!

就這麽着,老秦家不敢鬧了。

村人在山頂的日子清淨了不少,一晃大河山村民在寺廟裏住了七八天了,這些天山下的洪水退去了不少,宋建黨宋向東帶着村裏的漢子和大小夥子下山看了幾次,說是半山腰的洪水已經退下去了,村子裏的水也退去了大半,現在隐約能看見村裏的房屋了,只是通往公社的路還是一片水窪。

現在大河山的村民沒法跟外頭聯系,也不知道公社情況咋樣。

但是總歸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大河山村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村子裏的小媳婦兒抽空就把家人的髒衣裳拾掇好了,扛着木盆到半山腰的河邊洗衣裳去。

這天照樣是個炎陽天,火辣辣的太陽挂在天上,午後雖說熱了一些,但是難的的小風嗖嗖的刮着,陳菊花看着天氣挺好,扯了家裏的髒衣裳被單啥的放在木盆裏,帶着三個兒媳婦兒下山洗衣裳去了。

婆媳四個到半山腰的小河邊上,村子裏已經有不少小媳婦兒大姑娘蹲在清澈的河邊洗衣裳了,陳菊花婆媳幾個跟相熟的媳婦兒說笑着打了聲招呼,找了個有樹蔭的大石頭,拿出洗衣槌也開始洗衣裳。

劉紅梅哼哧哼哧洗着衣裳,一邊開口抱怨:

“也不知道這洪水啥時候才能退了。

整天在寺廟裏打地鋪,邊上老陳家的大兒媳婦兒跟俺挨的近,晚上睡覺呼嚕聲那個響啊,弄的俺到後半夜才能睡着。

偏偏俺沒回給陳家大兒媳婦說她打呼嚕的事兒。

陳家大兒媳婦兒就跟俺急,非說啥是俺聽錯了,她從來不打呼嚕。

真是,煩死個人。”

趙秀英林月紅聽了就笑:

“陳家大兒媳婦兒剛嫁過來還沒一年,還是個年輕小媳婦兒呢,臉屁薄愛面子,不承認正常。”

劉紅梅自個兒想想,好想是這麽個理兒。

但是到底憋屈,一樣都是打地鋪,可是人家睡的可香,偏偏她這麽倒黴催的,挨着陳家大兒媳婦!

劉紅梅撇嘴。

往常要是陳菊花看見劉紅梅這個樣子,又要訓斥她一頓了。

可是這會兒小老太正琢磨着一件心事,那就是讓宋文哲文博兩個孫子學點啥技術,以後也能把日子過好點兒。

小老太在鄉下過了一輩子,看的真真的,這鄉下的娃子要想有出息,那就得好好讀書,長大了才有出路。

可是宋家五個孫子,一個小孫女,文軒文傑兩個大孫子上了初中現在不用管,乖囡聽話又聰明,讀書上從來不讓她老婆子操心。

小孫子文浩還是個小家夥兒,現在不用愁。

就是辍學在家的文哲文博兩個孫子叫小老太愁的不行。

雖說全村人都知道陳菊花這個小老太放在心尖尖上寵着的是她的寶貝乖囡,但是這些年,對于家裏的五個孫子,陳菊花也都是放在心裏的。

都是她的親孫子,咋能不疼呢。

本來前頭文哲文博兩個孫子辍學的時候,陳菊花這個當奶的就不同意,這鄉下娃子不讀書以後就是個種地的命。

在地裏刨食,每天就掙那幾個工分,夠幹啥的啊。

要是以後兩個娃子娶了媳婦兒生了娃子,以後不是得過一輩子苦日子。

尤其是這次洪水,叫陳菊花看清了一個事兒,要是有啥天災人禍的,他們當老農民的也只能餓肚子了。

她跟老頭子苦了一輩子,早就習慣了吃苦了,可是不能叫家裏的娃子吃苦啊,他們還年輕呢,一輩子還長着呢。

陳菊花也知道,自個兒這兩個孫子別看名字起的挺有文化,這倆臭小子笨的腦子就跟後山的石頭一樣不開竅,上學的時候每次開始都是紅盞盞的大鴨蛋。

眼瞅着讀書這條路是走不成了,那就得另辟蹊徑另外想個辦法了。

小老太琢磨了半天,決定還是把這事兒跟最有本事的長子宋向東說一下,畢竟老宋家這樣的平頭老百姓,家裏也就大兒子這一個當官的了。

說幹就幹,這天晚上吃完晚飯,小老太就把大兒子叫到了跟前,母子倆找了個角落,嘀嘀咕咕一頓說。

宋向東認真聽了好一會兒,幾句話就明白了他娘的意思,娘這是擔心文哲文博兩個孩子以後的生活呢。

宋向黨這個當大伯的,對于二弟家的兩個侄子還是很關心的,他思忖一下,給他娘提建議:

“娘,咱家的條件你也知道。

文哲文博兩個孩子想要有出息,頭一條出路就是讀書考學,但是現在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不如這樣,因為這次洪災,煤炭廠不少臨時工都辭工回家了。

現在廠子裏缺工人,到了秋後肯定會招人,文哲文博兩個都是吃苦能幹的好孩子,我給家裏留兩個名額,秋後就讓兩個孩子到廠裏上班吧。

先從臨時工開始幹,兩個孩子只要好好工作,以後轉正也不是啥難事。”

陳菊花一聽,眼睛一亮,老臉上就有了笑模樣,向東這個主意好啊。

在煤炭廠上班,不管是臨時工還是啥,一個月也有二十多塊錢的工資,每個月還有啥糧票布票的福利,兩個孩子努努力,使勁兒幹活兒,以後轉正了吃的就是商品糧,這就是鐵飯碗,以後幹啥也就不用愁了啊。

“向東啊,以後娘就把文文博兩個小子托付給你了。”

陳菊花抹淚,覺得挺對不住大兒子,這麽些年家裏都是長子頂起來的。

這還不是她跟老頭子沒用,連累孩子了。

宋向東看他娘哭,上前安慰他娘:

“娘,您這是幹啥啊。

文哲文博是我的親侄子,我這個當大伯的照顧他們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兒。

等着兩個孩子轉正了,婉月和家裏的幾個孩子考上高中,以後再考大學。

咱家的日子可就越來越紅火了。

娘,你可得好好看着啊。”

“看着!

娘可得好好看着!

我老婆子還得看着我家囡囡出嫁呢!”

陳菊花就笑。

邊上的宋向東就笑不出來了,那啥,他一想到以後自個兒的寶貝閨女會叫外頭的狗小子叼走,心裏就哇涼哇涼的。

老父親心塞的很。

老父親不知道的是,當天晚上他的寶貝閨女夢游症犯了窗外淅淅瀝瀝下着雨的時候,小姑娘骨碌一下從地鋪上爬起來,慢吞吞踩着小拖鞋熟門熟路進了葉晨川住的茅草屋。

睡在草床上的少年察覺到床邊的輕響,聲音冷厲

“誰在那裏!”

“我~”

一道嬌嬌軟軟的小嗓音響起,葉晨川起身點燈,小姑娘就穿着可愛小睡衣站在床頭,眨了眨眼,神色無辜。

葉晨川:

小丫頭這是又夢游了?

那天晚上也是這樣,夢游的小丫頭突然跑到他屋裏來,抱着他小貓一樣哼哼唧唧,還讓他叫自個兒嬌嬌。

那晚的小姑娘嬌嬌軟軟就這麽抱着他......葉晨川黑眸微暗。

小姑娘這會兒目光卻落在床頭藤筐上放着的玻璃瓶上。

嗯?這是什麽好香呀。

澄澈香甜的桃花酒裝在透明玻璃瓶子裏,小姑娘添了一口桃花酒,酸酸甜甜,可口有一股子天然桃花香,果真好喝的很。

真好喝呀。

小姑娘樂咪咪,一把拿起藤筐上的桃花酒,噸噸噸仰着小臉兒把一大瓶桃花酒喝了個一幹二淨。

葉晨川都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看着小丫頭把酒喝個精光,他無奈。

“小丫頭你喝醉了。”

“嗝~

你!你叫誰小丫頭呢!

叫我嬌嬌!”

喝的小臉兒通紅的小姑娘嬌的不行。

少年眼黑眸微眯,眼底壓着波濤洶湧。

“小丫頭你确定?”

小姑娘哼唧:

“怎麽了,我看你是瞧不起我嬌嬌!

咱們打賭!

以後誰要是後悔誰就是小狗!”

葉晨川:???

所以小丫頭就這麽把自己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得知真相的小姑娘哇一聲哭的好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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