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舵主親臨
“雲雀,你以為今日有你攔着,就可以讓我不為我徒弟報仇了嗎!”
看見來人,郭彪冷笑一聲,一個翻身直接來到飛禽之上。
“師傅。”
蕭艾見狀,強撐着起身,将剛才發生的事情向雲雀說了一番。
兩人平日裏關系便不合,自然知道雙方的德行,雲雀哪能不知,這事十有八九,起因就是在那劉铮身上。
“郭彪,莫自誤,淩天是我南派重要弟子,你傷了他,我整個南派,必将與你糾纏到底!”
雲雀說着,動作也是極快,催動身下獅鹫,直接向那郭彪的坐騎沖了過去。
郭彪冷哼一聲,“你休的唬我,這小子連你們南派的人都不是,你們南派怎麽可能為一個新來的跟我計較。”
說罷,郭彪也是催動坐騎,就要離去。
“啾——”
不料,那平日裏無比聽話的巨鷹,此時此刻卻像受到什麽驚吓一般,身體微微抖動,不敢有絲毫動作。
“這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是雲長老的獅鹫給吓到了?”
“絕對不可能,他們兩種都是等級差不多的飛禽,怎麽可能會被對方吓到這個程度。”
下方意中人目視這一切,一臉不解。
“給我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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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這功夫,雲雀也是毫不猶豫的出手,雙臂一展,在半空中凝成一只大手,憑空飛向抓住淩天的那一只靈力大手。
“休想!”
郭彪冷哼一聲,雙目一厲,抽劍橫掃而出,一道數丈有餘的劍芒,橫掃而出,與雲雀的靈力大手撞在一起。
“轟!”
驚天動地的聲音轟然炸裂開來,靠的近些的人,急忙捂住雙耳,飛灰沖天而起,就連那體态龐大的獅鹫,身體也忍不住晃了晃。
“雲雀,你不是我的對手。”
一擊停下,郭彪冷笑出聲,看了一眼手中的淩天,斷喝道,“你若真想保住他的性命,就将你手中所有的養魂果都交出來,我才答應留他一名,否則……”
“就讓他用死來彌補他做的事吧!”
郭彪抱着長劍,一臉森然,他自是不介意坑雲雀一筆,養魂果對他來說,是要比淩天的命值錢多了。
卻不料,雲雀卻是突然笑了起來。
“郭彪啊郭彪,這淩天,你今天就有再大的本事,也別想帶走。”
說話間,雲雀臉上多出一抹濃濃的自信之色。
郭彪心生疑惑,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麽,轉頭向另外一側看去,卻是瞳孔猛的一縮。
“南派舵主!”
“他怎麽來了!”
郭彪望着那一身布衣的老者,眼中浮現出深深的忌憚之色,身體也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
不得不說,南派舵主的身份地位實在太高了。
如同他這般長老稱號的存在,在這聯盟之中,有數十之多,再算上身份特殊的長老,有近百之數。
可舵主,整個聯盟只有兩人。
南北兩派,分別掌握在兩個不同的舵主手中,可以說,他們二人,在這聯盟之中,除了盟主之外,有着最大的權力。
“舵主好!”
“參見舵主!”
下方,當見到來人,認出身份的衆人急忙招呼行禮,态度恭敬無比。
“怎麽連南派舵主都出來了,難不成這個孩子真有這麽重要?”
“奇了怪了,兩個舵主平日裏基本不現身,今天竟然舍得大動幹戈。”
“而且,看那孩子的樣子,難道他知道舵主會來這件事?”
衆人恭敬之餘,心中也是奇怪起來。
而淩天,始終是那種淡然的神情,仿佛根本不會擔心一般。
先前,他們還以為是淩天狂妄,不懂郭彪的可怕之處,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別的意味。
再說那穿着布衣的舵主,臉上挂着和藹的笑意,全身上下沒有太大的氣息波動,如同臨家的老人一般。
只見他輕輕一擺手,那束縛住淩天的靈力手掌,直接瓦解,消失不見,淩天也從半空中,緩緩飄落下來。
“這南舵主的實力,當真不低。”
見識了這麽一手之後,淩天目光看向那南舵主,眼中帶着些許凝重之色。
以他目前的實力,遇上這樣的存在,只怕很難有勝算。
不入通玄,實力受限太大,即便是修仙之術,也難以進行彌補。
這南派舵主,算是淩天重生以來,遇到的第一個需要認真對待的人。
不過淩天也并不擔心,他在這廣場之中,就算是南舵主這般通天實力,想要傷到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似是感覺到淩天在看,那南舵主轉過頭來,對淩天和藹的笑了笑,這才開口向郭彪說道。
“郭長老,不管怎麽着,事情還是要分清是非對錯,才好去做,再說你以長老的身份,欺負一個新來的成員,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郭彪沒有還嘴,就那麽低着頭聽着。
“大家說說吧,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南舵主這又向大家問了起來。
頓時,有不少知情的人描述起來,從劉铮主動挑釁,到郭彪出手抓走淩天,一五一十,盡數落在南舵主耳中。
郭彪的臉色,從南舵主出現,就未曾好過。
聽到衆人的描述之後,更是恨不得就此離去。
南舵主都已出現,怎能讓他輕易再帶走這個淩天。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南舵主在聽完衆人的描述之後,語重心長道:
“郭長老,你愛徒心切,這個事情我能理解,但你這做法還是太過沖動了,且不說是你徒弟故意挑釁在先,就是後面你徒弟召出響尾蛇,想要偷襲這淩天,都是錯在自己。”
“這事就算了吧,若有需要,你随時可以去找我,不過這淩天身為小輩,你切莫再對他有不好的想法。”
說到後來,南舵主的話語之中,帶着濃濃的警告意味。
那郭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一邊應着,臉色早已如鍋底一般難看。
低頭一眼身下的巨鷹,他也是恨鐵不成鋼,剛才若它快點離去,也不至于到現在這個樣子。
不過這其中的原因,他卻是無從得知了。
郭彪走了,帶着數名北派之人,雲雀與南舵主也并未多留,交給蕭艾丹藥之後,便同行離去。
剩下淩天與蕭艾二人,多少有些意興闌珊,于是兩人決定,返回住的地方。
目睹這一切的衆人,盯着淩天看了無數個來回,試圖從淩天身上看出點什麽門道。
這南派舵主,可是有不少時間,沒有出現在衆人面前了。
“看樣子,應該不像是專門為那個叫淩天的來的,不然又怎麽會就讓蕭艾與他一起。”
“有可能并不是因為淩天,很有可能是雲雀與南派舵主走的很近,剛好蕭艾吹笛,兩人便一同趕了過來。”
“那個淩天也真夠幸運的,要不是我們舵主出面,落到那個郭彪的手中,可就走的受了。”
衆人一番細心推測,倒也發現了不少端倪,總結下來,他們只能感慨淩天運氣好。
而此時淩天二人,早已經走遠了出去。
“淩天,我有話要問你。”
兩人正走着,背後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女聲,讓兩人停下腳步。
淩天轉頭看去,發現是一名少女,比大稍大的年紀,身後跟着一名侍女,渾身散發着一股冷漠的感覺,在其胸前,赫然帶着北派的标志。
倒是一旁的蕭艾,反應明顯,像是見鬼一般,驚呼一聲,不可置信道,“柳清婉,怎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