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懲罰
“你又沒真的生氣,何苦難為我,想知道什麽,我說就是了。”
哎呦,酸!席淩擡起奧貝的下巴,四目相對,席淩邪氣的勾起嘴角:“跟我玩小聰明沒用,我問了,你答了,我想不到的你就可以繼續隐瞞了是吧?不如你自己說,真心誠意的,不然……”解開奧貝的腰帶,單手滑進去,小腹的皮膚異常滑嫩,堅韌,腹肌對稱好摸,爆發力之強可想而知。
奧貝淡漠的臉上終于紅了,在心裏苦笑連連,來的時候就知道雄主絕對不會饒了自己,摸摸搜搜都是小意思,今天不付出點“肉”的代價,肯定不會過關的,但還是低估了雄主的尺度,這分明是說與不說都要罰的節奏。
無奈之下,奧貝寵/溺的摟住雄主脖子,目光柔和:“我是皇子,奧貝·懷特·爾慢,蟲後的獨子,今年四十三歲……”吧嗒吧嗒。
蟲族的壽命跟種族有關,肉蟲雄蟲最低五級,能活五百年,高一等至少能多活一百來年,沒有固定的年限,跟自身保養體質等息息相關。肉蟲的雌蟲能活一千年,奈何一個個的都是大殺器,上前線受傷都是家常便飯,影響壽命,能活八/九百就不錯了。
反而是一些特殊的草蟲更長壽,但這畢竟是少數。
基本上草蟲的壽命都不會超過五百年,草蟲的雄蟲大概能活三百歲左右,雌蟲五百歲左右。亞雌也在三百歲左右。
皇室比較特殊,壽命不會低于兩千歲,但皇族自然死亡的蟲非常少。
如今蟲帝一千多歲,擁有二十六個肉蟲雌性皇子,因戰争、內鬥、外放等原因,只剩下五位皇子,有資格繼承帝位的更少,只有三位。雄性皇子只有兩位,在歷史中非常少見。
席淩默默聽着,從興奮到擔憂,從擔憂到郁悶,又從郁悶到淡淡的心疼。
身為蟲後的孩子,是順位繼承者,盯着他的蟲肯定一堆堆。
奧貝的腿……是自然殘疾嗎?一想到蟲帝失去了那麽多的孩子,席淩就覺得腳底生寒,本想開開心心、平平淡淡的生活,看來是不行了。
說了很多,奧貝停下時有些忐忑,靜靜的,等着雄主說些什麽。
但席淩沉默着,也很安靜,仿佛時間被按下了暫停鍵。
奧貝有些慌亂,真的,這種感覺只有腿廢了以後才有過,不安,彷徨,想說點什麽卻張不開口。他是四皇子,是整個蟲帝國最高貴的雌蟲,不能低頭,不能……若他後悔,若他……害怕,對未來充滿畏懼,我就……我就放……放他走。
四皇子的心髒一瞬間揪緊,宛如被無形中的惡魔捏住,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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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時間不久,四皇子奧貝對席淩真的動了些情,非常不舍,卻也願意成全對方的意願。
周圍的空氣都有些凝固了,席淩才從思維中回神。
像往常一樣,先把奧貝放下。
心裏咯噔一聲的奧貝低着頭,握緊拳頭,還是不行了吧?席淩跟那些主星上的七八級雄蟲一樣,顧慮我的尴尬處境,不願親近,怕被牽連致命。
咦?他為什麽脫了我的褲子?
奧貝冰冷無比的臉終于裂了,有些錯愕:“你……雄主?”
“治療而已,別擔心,”席淩溫柔的按摩着這雙令他着迷的大腿,慢慢按摩到小腿,腳腕、腳趾,一遍又一遍的循環按摩,席淩已經微微見汗了:“好了,站起來試一試。”
奧貝有些跟不上席淩的節奏,因為他不知道雄主的意圖,但還是乖乖的試着起身,奈何,癱瘓時間太久,已經忘記如何行走了。畢竟是雌蟲,手臂的力氣非常大,扶着桌子,輕飄飄的站在地上,但腿軟綿綿的,根本無法支持。
席淩在奧貝看不見的時候壞壞一笑,上前兩步,從後抱住雌蟲的腰往前走,失去手臂的攙扶,奧貝沒有慌,試着邁腳。
常年穿着靴子的腳,異常美麗雪白,席淩都想親吻了。
奧貝左腳慢慢的移動,渾身炙熱,呼吸急促,再次邁動右腳……
席淩松手了,奧貝失去攙扶往前倒去,席淩馬上抱住雌蟲:“小心。”
奧貝努力站穩時,席淩又松手了,來回好幾次,奧貝已經知道雄主在折騰自己了,雖然有些累,很甜蜜。
但……真的耗不住啊。
不知多少次跌入雄主懷裏了,奧貝紅着臉,席淩卻繃着臉,一本正經的脫了奧貝華麗的外衣:“沉,再來。”
奧貝深呼吸,試着往前走兩步,再次跌倒,席淩抱着雌蟲上下其手,然後又脫了一件,最後的最後,奧貝站在房間裏,全身赤紅,眼神發飄,羞/恥的要暈倒了。
席淩挑眉:“往前走啊。”
奧貝無語,往前走幾步就會貼在雄主身上,若是跌倒了,又成投懷送抱了。
“來啊,我會接住你的,”席淩張開手臂,深邃的黑色眼眸中全是鼓勵的光芒。
奧貝不再猶豫,往前走了,誰讓自己沒管好屬下呢?估計以後雄主也會這樣懲罰我吧?奧貝頭一次順利的走了三步,貼上席淩時主動摟住雄主的腰。
席淩笑了:“你今天真漂亮,笑一個。”
“……”
“你出了不少汗,我抱你去洗澡。”
“不啊……”
不用了還沒說出口,已經被打橫抱起了,奧貝勾住雄主的脖子,放松身體。今天付出的代價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全被看光了。不行,回去以後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些屬下,若是再出錯,我豈不是會很慘?
奧貝想多了,席淩哪裏舍得?
嘩嘩嘩的水聲沖淡了最後一絲隔膜,鴛/鴦/浴什麽的,太有愛了。
“雄主。”
“嗯?”
“我還有事,不能陪你了。”
“不是有波克嗎?這裏冰冰涼涼的,一點都不溫馨,我怕鬼,你留下來陪我。”
鬼?
奧貝無語,暗想雄主還是孩子,還是孩子,我忍忍吧。
細心的擦幹水,包上浴巾,席淩才抱着奧貝出來放在床上,再體貼的擦着銀色發絲。
奧貝全身僵硬,銀色的目光一直偷瞄雄主。
席淩忽然低頭香一口:“我帥吧?”
偷看被抓包,囧,奧貝揪着浴巾護住胸/口:“其實你不必做這些,我是sss級的強者,就算洗涼水澡也不會感冒。”
“是啊,我的強者雌主,也不知是誰被吻暈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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