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精神力輕輕的束縛着小魚,巴掌大,不夠奧貝一口的呢。

席淩左看看、右看看,這種魚根本不行,好看是好看,全是骨頭,沒什麽肉。席淩歪頭想了想,幹脆油炸吧,就叫一口酥,嗯……這好像是點心的名字?

最近風頭太盛,等蜜月回來再開飯店,希望波蘭能搞出一個完美的連鎖方案,只在七個星球上運營。咱的領地可以小,但必須遍地開花,富得流油,讓你們看看,什麽叫土豪星,羨慕嫉妒恨咱不稀罕,要的是多多的蟲移民過來!

沒錯,席淩出主意,波蘭完善,有天才不用那是傻蛋,席淩是懶貨,所謂能者多勞,波蘭又喜歡新鮮事物,準沒錯。

波蘭還真就喜歡搞這些有難度的事兒╮(╯▽╰)╭

物以類聚,都是腹黑陰險的主,只是席淩在他們面前把霸氣側漏那套玩出來了,而波蘭就是個文質彬彬的紳士,內芯卻是悶/騷的。

先來十條油炸嘗嘗,反正主星上全是沒有毒的魚。

奧貝醒來時席淩正好在玩魚,得到消息後,奧貝順了順頭發,發了幾條消息,知道席淩已經把今天的事物解決了,就幹脆離開了。

當席淩玩明白魚怎麽做好吃的時候,奧貝已經在皇宮裏見蟲後了,所以席淩興沖沖哼着情歌卻發現老婆沒有了,可想而知,他的心裏陰影面積有多大,幸好,奧貝留信一封,算安慰了。

叮叮,特殊的光腦聲響起。

便宜老爸哦!席淩眨了下眼,輕松一躍坐在沙發上,從光腦裏拿出不屬于蟲帝國的櫻桃,慢慢吃。

“雄父你有事?”

席風的頭像亮起,笑容格外好看:“你說的方法不錯,我試過了,很……”

舒服!我懂,都是男人,席淩卻不敢露出笑容,因為席風說的是雌父費斯:“你們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你過得好我才放心,”席風目光變得和藹起來,打量着出色的席淩。身邊一個肉雄崽子都沒有了,可想而知席風有多落寞,幸好,費斯有孕了,希望是個像席淩一樣的返祖黑發黑眸,席風又想到一件事:“你學習怎麽樣?可別拉下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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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主星學的什麽副科?”席風還以為席淩在養魔植,日子過得輕松加愉快。

席淩實話實說,席風很擔心,畢竟以前沒接觸過機甲,能順利畢業嗎?

兩蟲又聊了聊,然後結束通話,席淩打個哈欠,幹脆窩在沙發上睡了。

席風開開心心的找費斯說小蟲崽的事,沒錯,他是故意聯系席淩的,因為費斯生氣中。一提到小蟲崽的問題,費斯忍着怒火打開門,席風馬上摟住費斯的腰,擡頭看着雌蟲笑,露出最帥的一面。

費斯皺了皺眉,總不能把他推開吧?

而且席淩居然學那麽難的科目,不過他不是很擔心,因為四皇子在。但眼下這只,是不是又忘了什麽?

費斯眯起眼睛:“雄主,我交代你的事辦了嗎?”

席風有些迷茫,歪頭,眨眼。

費斯頭疼了:“你又忘了給席淩錢財也就算了,為什麽連那些水果怎麽回事也忘了?”

席風嘴角一抽,乖乖的回答:“每次見到他我都很開心,就把正經事忘記了。”

席淩改變再大別的蟲不知道,親生雌父雄父不可能不知道,費斯心裏那道怪異的感覺再次泛濫,而且這回相見,那種高度,可不像席風的小崽子!當然,比雄父高兩級的雄蟲崽歷史中也不少,也許是我多想了。

席風柔軟如水,智商卻不低:“再怎麽變,肉是我們的、血也是我們的,黑發黑眸全世界只有席家擁有,那就是我們的小蟲崽。”

費斯渾身一僵,嘴巴動了動沒說話。

席風打橫抱起懷孕了還留宿在外,不肯回家的雌蟲,走入小休息間,關上門,下鎖。

費斯挑眉:“你不走?”席風從沒在家以外的地方碰過自己,所以沒多想。

席風卻已經壓過來了。

情/趣嗎?還真跟席淩說的一樣妙不可言呢。

宮裏氣氛很凝重,蟲後不是很開心,奧貝陪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一想到席淩有可能因為自己不見了而不開心,就想馬上回去。

蟲後又不是傻的:“你回去吧,他那麽粘你,是你的福氣。”

呃,奧貝耳尖紅了一下,沒回答。

“八王子也是個可憐的,被打發到那麽遠的地方,恐怕,很難再回來了,我有生之年估計是見不到他了,希望老九一切安好,可別步了老八後塵。”

奧貝喝了口水,想起席淩的話,雌母的意思是老八完蛋的太快,老九若馬上完蛋,蟲帝自然會收拾奧克,但陷害他們的自己也會被懷疑,不受重用,欲速則不達便是這個道理。奧貝拉住蟲後的手,出乎她的意料。

“怎麽了?”

“雌母,有什麽話可以直接跟我說,我從沒覺得你的權術上不得臺面,我再怎麽傲慢冷血,也絕對不會小視雌母,更不會不在意你的感受。”

席淩!一瞬間,蟲後想到了那個腹黑聰明的小家夥,他是福寶呢,蟲後很高興的回握小蟲崽的手,點點頭。

奧貝等蟲後心情平複後才說話:“放心吧,只是玩了點小伎倆,讓他們窩裏反罷了。”

“你知道就好,蟲帝從來沒有參與你們的争鬥,但不表帶他不關心。反之,千萬千萬別傷及王子性命就好,你懂的。”

奧貝明白:“那我先走了,蜜月回來再看你。”

以前蟲後從來不敢跟奧貝說太過的話,今天也許是個好開端,所以拉住小蟲崽不讓走,坐到奧貝身邊,靠近,說悄悄話,沒一會兒奧貝就紅了臉,全身緊繃的很兒。走之前,奧貝把席淩懷疑蟲後有問題的話說了。蟲後臉色一白,點點頭,說會注意。

出了蟲後宮,奧貝在回行宮的路上遇到了蟲帝,個子不高,氣勢卻滔天,遠遠瞥過來一眼,就讓奧貝低下了頭。

蟲帝像喚小狗一樣招招手,奧貝只能過去請安。

“怎麽還沒走?不去蜜月了嗎?功利心這麽重,不怕席淩生氣嗎?”

奧貝臉色沒變:“今天晚上走,席淩在準備驚喜,我很期待。”

原來如此,周圍侍衛都明白了,但這不包括蟲帝:“自己的幸福自己抓牢,說再多也沒用,這院子裏花團錦簇,缤紛多彩,迷了眼睛,都不知道哪朵是最美的,奧貝,你說呢?”

“雄父的心意我明白了。”

蟲帝拍了拍奧貝的手臂,算是讓他過了。

奧貝彎着腰,等蟲帝走遠了,才離開。蟲帝在關心我嗎?珍惜席淩嗎?再忙,也別忽略他是吧?順便警告一番。

沒回頭的奧貝,沒回頭的蟲帝,明明是父子,卻不親近。

蟲帝來到勃蘭特宮裏,奧克也在,勃蘭特當着小蟲崽的面,只能虛與委蛇的跟蟲帝好好說話,免得奧克多心。

“方言還不能下床嗎?”

蟲帝一句話,讓奧克冷汗下來了,因為雌父叮囑過不許去看,但……奧克忍不住。

勃蘭特臉色如常,冰冷的沒有一絲波瀾:“你去忙吧,我跟你雄父有話說。”

奧克心裏松一口氣,連忙走了,倒不是不想跟雄父套近乎,但他更怕雌父生氣。

障礙沒了,勃蘭特就不讨好蟲帝了,淡漠的坐在遠處的沙發上,喝水、看花,賞指甲,直到蟲帝直接坐到他懷裏,才不得不正視。

指尖順着雪白肌膚劃來劃去,猶如刀鋒一樣,蟲帝心情很好的解開勃蘭特的腰帶,伸手入內揉了揉、捏了捏:“我來寵/幸你了,高不高興?”

“……”

“還是你喜歡我的密室?”

“我又做錯了什麽?”勃蘭特眯着眼睛,危險的詢問,順便抓住已經到胸口的手:“沒有證據的事少往我頭上扣。”

“你沒做,不代表奧克。”

倒吸一口氣,勃蘭特閉上眼睛,松了手。奧克啊奧克,你什麽時候能獨擋一面呢?

奧克很厲害,真的,在任何地方都能成為一方霸主,但跟蟲帝的萬丈光芒一比,就什麽也不是了。

勃蘭特甚至都不知道奧克幹了什麽,但蟲帝這麽說,肯定不是小事。奧貝最近攤上不少事,勃蘭特為了避嫌,都沒出宮,可惜,事與願違,還是被蟲帝找到機會羞/辱,已經習慣的心隐隐作痛,報應不爽。

三個小時後,勃蘭特暈在床上,希伯收拾收拾,差不多就出來了。蟲帝撥弄着盆栽,很感興趣的樣子。

“婚禮過後,賓客都拿了一盆席淩培植的花,所有大小家族都有,私下裏還攀比一番,已經成為風靡一時的話題了,”希伯站在蟲帝身後,盯着露出的一抹白皙的皮膚。

蟲帝摸了摸蘭花的葉子:“确實別致漂亮,席淩有心了,奧貝有了他更低調了。”

“要出手嗎?”

蟲帝聞了聞香味,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淡漠:“不出蟲命就好,你很閑嗎?”

“嗯。”

蟲帝回頭看去,希伯已經移開視線:“我困了,你随意。”

蟲帝沒有走,回到卧室拉開勃蘭特的胳膊,躺在雌蟲懷裏,目光無比複雜的打量那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閉上眼睛。

希伯坐在卧室裏的沙發上,免得勃蘭特醒了,掐死蟲帝,這種事,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哎……

奧貝回到行宮時,席淩還在睡,小小的一團,好像沒有安全感一樣,奧貝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回到卧室,也許是這個溫度太熟悉,席淩翻個身,摟住奧貝的腰,睡得更香了。

本來可以明天走的,現在不得不走了,當席淩睜開眼睛時,飛船已經來到另一個星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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