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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簡快走幾步,見奧克停住腳跟,馬上來到前面站定:“對不起。”

眼孔一縮,他什麽意思?奧克的臉色有些難看了。

“我被下了藥劑,不知輕重,你有沒有傷到……別走,我還沒說完。”

“你在胡說什麽,”奧克絕對不會承認,因為他愛的是方言:“別纏着我。”

可方簡拿出一根亮灰色頭發:“別否認,昨晚在我身下承/歡的是你,我很高興,我知道你不記得沒關系,我記得就好了。”

“……”奧克怕了,腳跟都軟了,萬一方言知道了,掐死方簡,對!現在還來得急。奧克的眼神極其恐怖,一般雄蟲肯定會吓傻的,奈何方簡的膽識心思城府不比雌蟲差。

“方言就那麽好嗎?”

“什麽?”

“你要為了他殺了我嗎?愛我不好嗎?我也可以做到一生一世一雙蟲,席淩可以,我亦可以,”方簡目光閃了閃,下了猛藥:“剛才在方言寝室裏,我看見了你的下屬,他們倆眉來眼去的,在一起的時間肯定不短了吧?明明知道不孕不出,還不寵着你,奧克,連我這個毫無相關的蟲都知道厲害輕重,會影響你的前途生死,他若真心待你,豈會放着你的心意不管不顧?”

“夠了,”無情的打斷方簡的話,奧克目光噴火欲裂:“方簡,你知道的太多了。”

“奧克,你聽我說完,”方簡拉住王子衣角,毫不退縮的迎上對方陰毒的目光:“大王子死了很多年了,你是二皇子,是最高貴的王子,你值得最好的一切,你需要愛的,我愛你。”

“……”奧克後退一步,臉色極其難看:“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愛方言不愛你。”

“我知道,”方簡高傲的臉上閃過一抹無奈的痛苦:“沒關系我可以等,我比方言年輕,等他去了以後,我再跟你在一起。”

“你說什麽你簡直瘋了。”

“為什麽懷疑?難道你不值得嗎?”方簡得寸進尺,已經抓住了奧克的手腕子。

奧克一愣:“你永遠都不娶雌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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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方簡貼上,目光柔和:“我發誓,非你不娶,這一生一世只愛奧克你一蟲,一生一世一雙蟲,永不悔。”

非到情深時,才能明白這句簡單的話多麽的美妙,就像奧貝那麽堅強冷血也依然熱淚盈眶。

奧克在方言身上傷透了心,不代表就會愛上別的蟲,哪怕睡了,懷了,生了,也不會愛上:“方簡,你在飛蛾撲火,你哪來的自信?我的雄主是方言,這世上唯一的變異雄蟲,地位尊貴無比,你憑什麽跟他相較?”

奧克的諷刺笑容并沒有讓方簡退縮,反而緊緊扣住了雌蟲的腰身:“就憑我真心愛你,我已經暗戀你十一年了,至今未娶,奧克,你是我遙不可及的夢,我從沒奢望過能和你在一起,只要遠遠看一眼,都很滿足,但是,蟲神憐憫,讓我有機會得到你,既然有一絲希望,我都不願放棄,哪怕永遠見不得光,我也心甘情願。”

奧克:“……何必……”

“也許是蟲神希望你幸福呢,畢竟,你才是這世上最珍貴的雌蟲,”方簡勾住奧克的脖子,踮起腳尖:“若你難過,神都會不安的。”

奧克一愣,嘴上軟軟的,被吻了。慌忙之間馬上用手推,可方簡已經摟住了腰身,硬要推開只能傷了雄蟲。

頭一次,奧克無比惱怒現在的關系,該結束跟方簡之間的牽絆,現在就結束!

方簡那麽聰明,自然知道不能逼的太緊,松開了手,讓奧克無所遁形:“殿下,今晚別吃藥劑了,我在旅館等你,我想……讓你感受我的溫柔。”

一下子,奧克差點坐地上,腦補了很多,比如方簡如何進/入自己的身體……這不是多想,方簡确實是這個意思。

方簡目光泛濫着愛意,手指滑過奧克的臉:“就像這樣愛/摸你。”

腦海一片空白,頂多幾秒鐘,也夠方簡離開了。奧克沒阻攔,坐在一邊的石頭上,久久沒有動。

當天晚上,勃蘭特說了很多,奧克都不為所動,最後還是勃蘭特硬灌進去的藥,這回藥劑很少,只會軟軟的不能動彈,就跟蟲帝要打勃蘭特時用的藥/性一樣。奧克被擡走了,勃蘭特也該回自己宮裏了。

後半夜,蟲帝發了高燒,一直不退,可把希伯吓壞了。

勃蘭特知道後,沒什麽反應,該吃吃,該睡睡,一點都不關心。

三天後,蟲帝的高燒退了一些,依舊昏昏沉沉的,偶爾清醒時,身邊只有希伯陪着。低燒令蟲帝有些恍惚,希伯大膽的将他抱在懷裏,撫/摸着小臉:“告訴我,究竟哪裏不對,你的身子一直是我在調理的,把關極其嚴格,不可能燒起來。”

希伯懷疑勃蘭特,而這事卻是席淩弄的,勃蘭特摸席淩手的時候,沾染了毒,深入皮膚,持續一天後才能洗掉,無色無味,防不勝防。

勃蘭特是雌蟲,一點點小毒無傷大雅,壓根不當回事,但蟲帝就不行了,他是脆弱的。

蟲帝嘴唇發白,直勾勾的盯着希伯:“別動他。”

果然是勃蘭特,希伯眼孔狠狠的縮了一下:“好,我……可以要福利嗎?”吻一下吧。

蟲帝厭惡的推了推希伯的胸膛,奈何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還被雌蟲摟入懷裏躺在床/上。

希伯嘆息:“乖,睡吧,我陪着你,什麽都不幹,我知道,你只喜歡勃蘭特。”

“何必說出來?”真讨厭,蟲帝閉上眼睛,鼻子裏,全是希伯身上好聞的味道,格外清新舒服,沁蟲心脾。蟲帝動了動小鼻子,在希伯脖頸處聞了聞,軟軟的發絲劃過雌蟲硬朗的下巴,格外癢/癢。

難得的親密無間,希伯很喜歡,席淩啊席淩,謝謝你。

香水是席淩送的,世上獨一份,希伯不僅暗暗羨慕,奧貝小王子真幸福,席淩一顆心都在他身上,肯定收到很多世上獨一份。

就說這香水,絕無僅有的名貴,就算希伯貴為五,再有錢也買不到這麽妙不可言的東西。

蟲帝困的睜不開眼睛了,鼻尖貼在希伯脖子上,慢慢的,呼吸平穩了。

這個時候,希伯才敢動手動腳,親了親蟲帝軟軟的唇瓣,手指滑入衣內……

勃蘭特毫不在意的,卻是希伯求而不得的。

另一方面,席淩每天都去私宅坐兩個小時,調/教一下歌星,周四早上帶着助理布魯諾,以及五個歌星,兩個小品演員上了懸浮車,拉費爾跟八個護衛随行。

懸浮車太多奢華舒适,藝蟲們隐晦的打量打量,對席淩更加有信心了。畢竟是王子的雄主嘛,一定有過蟲之處,就不知道他有沒有能力讓我們紅了。

這次演出的地點在主星西邊軍區,占地不廣,卻基本上全是高官跟家屬,搭的臺子不大,卻非常樸實實用,比上次好。席淩看着簡陋的擺設只能在心裏暗暗聳肩,太不符合自己的審美觀了,你倒是來個燈光啊!

難道讓我們當電燈泡?╮(╯▽╰)╭咦,這個可以有,席淩勾起嘴角。

席淩畢竟不是一般的蟲,夠級別,可以到處走走,只要不是軍事重地。

場下坐滿了蟲,軍隊的都穿着軍裝,英姿飒爽,格外精神,另一邊坐着家屬,一個比一個穿的耀眼漂亮,尤其是夾雜在其中的雄蟲,不少是肉雄。席淩看完熱鬧,回到後臺,布魯諾能力很強,已經安排妥當。

席淩親自安撫了第一個出場的自家藝蟲。

軍隊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雌蟲,所以席淩的隊伍裏全是雄噠,而且這穿着……

其他參演的都很不屑,哪有露胳膊的?簡直傷風敗俗。

午後陽光很耀眼,克拉克聽着外面介紹自己,深呼吸一口氣,揚起最完美的笑容,披上外套,一步步穩健的上臺了。

雌蟲們都很期待,克拉克的開場白很精彩,話不多,字字精辟,一首我們的驕傲把場下氣氛全帶起來了。歌聲激昂動聽,尤其是高音節那部分,臺下的蟲幾乎全站起來了!居然如此成功,這是克拉克所想象不到的。

天,我忘了席淩交代的話,歌聲已經到結束部分了,克拉克心裏彷徨,急中生智的右手高舉搖了搖,像打招呼一樣。外套滑落的瞬間,大家全都看見了雪白的胳膊,蟲們愣了一下,馬上熱烈的吹口哨,喊克拉克的名字。

成功了!我成功了,我勾/引……呸呸呸,這叫戰略!

克拉克很羞澀,歌唱完了,大大方方行禮拿起外套,退場了。

接下來上臺的不是席淩的藝蟲,觀衆席上興致缺缺,有些都要睡了,表演完的蟲立馬刷刷掉眼淚,委屈死了。

第八個上場的是席淩的藝蟲,再次引起高/潮。一個多小時後,倒數第二上臺的是小品,席淩可是藍球穿來的,随便搬來幾個經典小品,就能讓他們笑一年。

最後一個自然是席淩了,而天色已經黑了,甜美的愛情歌曲肯定是永恒的旋律。席淩坐在精美的秋千上從高空緩緩降下,強光打過來,顯得席淩更加俊美奪目,那身雪白色的漢服,簡直閃瞎所有蟲類的眼睛。

太……漂亮了!

歌曲婉轉悠揚,因為是清唱,全場靜悄悄的,仿佛只有席淩一人一般。

今天很辛苦,大家表現的非常完美,席淩很高興。熱烈的掌聲似乎一直在回響,久久不能平靜。已經習慣這些的席淩不驕不躁,風度翩翩,他身邊的藝蟲各個紅着臉,異常興奮,以後會習慣的,席淩笑得柔和,說了幾句場面話,讓布魯諾帶他們離開。

接着,軍隊高層接待了席淩,但令他做夢都想不到的是這個軍官居然是艾特!

【小劇場】

奧貝黑臉:“我要殺了他們!”

席淩Σ(°△°|||)︴:“誰?為什麽?”

奧貝斜眼:“他們的戲份太多了。”

席淩:“……”

作者:“……”對手指~

奧貝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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