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似乎有什麽不一樣了?希伯很渴望這份溫暖,哪怕是死了,也不想走了。
半夜,來勢洶洶的欲/念令希伯發瘋,這是懷孕初期的症狀,希伯縮在角落裏,浸泡在四周全是冰塊的水裏降溫,第一天這樣過去了,第二天一早蟲帝醒來就知道了,相當惱火。當天下午,希伯又一輪的熱氣開始發作,蟲帝纏着他不讓走,希伯硬來,蟲帝就傷自己,希伯哪裏舍得?
于是發作時,希伯哭泣着被蟲帝吃幹抹淨了。
本來就是伴侶關系,很正常,有一就有二,有三就有三,有三就有……
希伯的回憶被打散,蟲帝已經順着希伯的身軀爬到胸口了,很難得的目光中閃着迷茫:“在想什麽?”
“想你。”
微微一笑,有點單純:“本該如此。”
這麽自信,希伯湊過去親了親蟲帝的額頭,微微皺眉:“頭發沒幹。”
“沒關系。”
“沒幹不許上床!”
蟲帝……╮(╯_╰)╭
希伯嘆氣:“源~”
“叫雄主!”
好吧,希伯其實無比喜歡這個詞:“雄主~”
睡意醒了不少,蟲帝習慣了被照顧,反過來照顧希伯雖然是心甘情願的,但依然挺累的。扒了扒拉頭發,蟲帝無奈的擦了擦,希伯看不過去,起身,搶來毛巾幫蟲帝擦。蟲帝勾起嘴角,跨坐在希伯腿上,摸/摸肚子,摟住脖子,在希伯俊美的臉頰上舔了舔。
“雄~主~今天累了。”
“你拒絕我?”蟲帝眼神中泛濫着一絲危險的光芒,房間裏光線很昏暗,顯得蟲帝隐藏在黑暗中的小臉有些詭異。
希伯可不敢小看蟲帝一分一毫,哪怕,他真的很弱小:“只是……不能像昨天那樣了。”
“昨天怎樣了?”蟲帝咬了咬希伯的耳朵,很放心的緊緊貼上去,胸口對胸口,似乎連心跳都能聽見,蟲帝的舌尖舔進耳蝸,聲音沙啞:“讨厭後入式?”
怎麽說呢,看不見蟲帝的臉,就覺得無比失落,沒有安全感。所以希伯才有些抵觸,并不是不願意做,反而希望天天擁抱,榨幹蟲帝全部精華,省得他去看勃蘭特。當然了,蟲帝一次都沒去看過勃蘭特,但希伯還是防着。
“又跑神?”蟲帝郁悶,咬住耳垂輕扯,微微刺痛而已蟲帝有分寸,舍不得傷希伯:“我該難過嗎?在你懷裏的我,那麽沒有存在感嗎?”
“源~”希伯寵溺的望着近在咫尺的雄蟲:“你明明知道我的一顆心全在你身上,為什麽……為什麽總喜歡口頭上欺負我呢?”
“呵呵呵……”蟲帝笑,攬住雌蟲脖子的手往下順去,在背勾裏滑動,尖銳的指甲只能讓雌蟲發抖,卻無法刺透皮膚,算是情/趣兒。蟲帝的目光開始迷離起來,眨了下長長的睫毛:“喜歡你,才欺負你。”
喜歡……這是他第七次說了,希伯有些羞/臊,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麽擺放了,幹脆摟住蟲帝的腰,防止他使壞。
蟲帝小手掐了掐希伯的胳膊,希伯執着不松手,蟲帝只能又掐了掐緊致的小/肉/肉,希伯搖頭不松爪,蟲帝眯起眼睛,狠狠得吻住希伯的唇。這個雌蟲,事到臨頭還是不聽話,我能吃了你嗎?吻了好久好久,水聲低/吟夾雜在一起,直到希伯快暈倒為止。
不是蟲帝想停下來的,是希伯受不了,收緊了臂膀……勒的蟲帝腰疼!
蟲帝原本紅着的小臉變白了:“希伯!”咬牙切齒。
“我~我不是故意的,”希伯連忙揉了揉蟲帝纖細無比的小腰。
蟲帝不幹了,聲音都高了幾分:“腰若是壞了,就不能做了!你到底懂不懂雄蟲的身體構造?”
“懂……”不是故意的,希伯知道錯了:“下意識的~”
“下意識?多少次下意識了?我的腰都要被你勒斷了!”蟲帝很兇,吃定了希伯,幹脆雙手拉住希伯的大手握在一起,拿出一條繩子綁在床頭。如此,希伯防線大開,沒有絲毫危險了。強大無比的雌蟲以脆弱的姿态躺在身下,格外誘/惑。
蟲帝屏住呼吸,小手一寸一寸的撫/摸,從頭到腳,沒有放過任何一處。希伯難忍的弓起腰身,引的蟲帝低聲微笑,伸出小舌,舔上胸口的紅豆。
“啊~”
希伯卷起腳趾,閉上眼睛,不敢看蟲帝火熱的目光,希伯說到底,還是挺清純的家夥。
蟲帝的手指順着飽滿的山峰縫隙滑進去,在入口處徘徊,然後慢慢的進去,擴充的過程甜蜜無比,不快不慢,這是蟲帝難得的溫柔,希伯很喜歡!因為他親眼目睹過很多次蟲帝跟勃蘭特的過程,根本就是純發/洩,像野獸。
蟲帝每次跟勃蘭特在一起,都留幾分清醒,怕被勃蘭特弄死,而跟自己在一起的方源,重來都是毫無防備的。
“又跑神!”
“我!”希伯無語,糟了,方源生氣了。畢竟是帝王,面子比天高,希伯很清楚:“我錯了,你別生氣。”
“生氣?”蟲帝挑眉,故意把希伯含住的兩根手指抽出來,使勁□□去,聲音冷了幾分:“原因。”
“啊~我在想肚子……”
“不要借口,”蟲帝很有分寸的懲罰着,退出來,進去三指:“說!不說看我怎麽弄你。”
希伯倒吸一口氣,臉色微微紅潤,弄!這個字瞬間刺入紅心,是希伯的羞恥點,整個蟲都傻兮兮的了,紅霞遍布全身,瑟瑟發抖的只能實話實說了,因為蟲帝太聰明了,可能已經知道原因了:“我在……我拿自己跟勃蘭特比,你別生氣,我只是習慣了,我會改的。”
“馬上改,他怎麽比得上你?”蟲帝的興致降了一點點:“我愛過他,痛過、哭過、恨過、傷痕累累愛不起了想放棄,如今只想好好跟你過,我不能說給你的愛會超過勃蘭特,但對他的心已經死了,我現在,只知道眼前的你叫希伯。”
希伯想說話,蟲帝單指壓在他唇上,笑的有些狼狽:“也許,我給你的愛永遠都無法超過他……但我确實喜歡你,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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