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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撕扯開了林雙槐的衣服,他好似忽然有了交媾的想法,這種原始的沖動使得他的身型有些不穩定,從胸口探出的人形的手臂逐漸扭曲晃動着變成了原來的樣子:黑漆漆的、光滑的像是某種橡膠物一樣的古怪長觸手。

黑色的觸手在林雙槐的身上繞了一圈又一圈,滑動着用表面光滑的腕蹭過林雙槐的每一處皮膚。

林雙槐起初死魚一般一動也不動,在黑色的觸腕逐漸向下時才忽然像是清醒過來一樣微微張開了嘴呻吟起來。因為意識到了接下來會發生怎樣令人作嘔的可怕事情,他眼中滿是驚恐,眼眶中淚水如泉水般湧了出來。他“赫赫”喘着氣,眼睛睜得極大:“救、救救我……救命……”

怪物把屬于季聞的那張臉湊近了林雙槐聽了一會兒,又疑惑地挪開了臉:“老婆?”

觸感微涼的觸手把自己卡進了林雙槐的臀縫之間,林雙槐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偏過臉用下巴蹭着地板向外挪動身體。但怪物抓住了林雙槐的胳膊,他終于舍棄了自己的人皮,濃稠的黑色膠狀物從他原先人形的身體中爆出,逐漸扭曲着彙聚成了一團無法描述的黑色怪物。怪物沒有眼睛,只有一張巨大無比的口正正對着林雙槐,但他似乎奇異地看得見。

林雙槐的臉貼在地面上,兩眼無神地望着面前巨大無比又醜陋可怖的、屬于怪物的口器,精神恍惚似的:“殺了我、殺了我……”

怪物用自己溫度微涼的身體包住了林雙槐。

林雙槐感覺自己的衣物被什麽東西撕扯破了,皮膚直直接觸到了或許能被稱之為怪物的外皮的東西:他已經不知道這個怪物究竟是個什麽東西了。或許這有點像林雙槐小時候玩過的可以搓扁揉圓的果凍玩具,但怪物遠比玩具要可怖多了……

林雙槐的皮膚被一寸寸包裹住了,僅剩頭部留在空氣中得以呼吸。就在林雙槐恍惚自己可能就要這樣被怪物吃掉時,忽然有什麽柱狀的、堅硬發熱的東西順着他的腿縫蹭了上來。

林雙槐從喉嚨裏發出了一聲悲鳴,大概是林雙槐的恐懼和厭惡太過具象化,他看見怪物縮回了自己可怖惡心的口器,頭部扭曲着又變回了季聞的臉。怪物用這張臉微笑着湊近了林雙槐:“老婆,你是要這張臉嗎?”

林雙槐嘴唇抖動着:“滾……”

怪物的臉上露出一點傷心的情緒,但他很快想到什麽又笑了一下,将季聞的那張皮相縮了回去:壓縮、扭曲、重塑——又變成了計玉宇的臉。

林雙槐麻木着給不出反應。

怪物臉上疑惑了一下,半晌輕聲“啊”了一聲,又重複了剛才的流程:壓縮、扭曲、重塑——他變成了男鄰居的臉。

這一下終于讓林雙槐崩潰地哭了出來,他張着嘴只能發出恐懼之下“啊啊”的叫聲,眼尾落下的眼淚都被怪物用舌頭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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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論用哪張臉都不能讨好林雙槐,怪物逐漸放棄了自己的變臉行為,換回了最初季聞的臉。他用自己的身體裹住了林雙槐,還要把自己肮髒可怖的性器塞到林雙槐的體內:渾身光滑的怪物性器卻不是光滑的,正相反,那上面好似有着許多凸起的筋脈——林雙槐看不見,但他感覺到了。

這猙獰醜陋的性器先是吐出一點粘稠的液體蹭軟了林雙槐的穴口,繼而緩慢将自己擠入了林雙槐的體內。林雙槐梗着脖子掙紮起來:“呃、呃!”心理上的恐懼和身體上的難以承受同時逼瘋了他,他想要嘔吐卻什麽也吐不出來。

怪物用自己光滑的皮膚擠壓着林雙槐的性器,好似要逼迫他産生點反應,但林雙槐的腦子和身體都因為過于蠻橫的侵犯而不能對這一點微弱的産生反應了。他以為自己要被這個怪物捅穿了——但實際似乎并沒有。

怪物尋找着林雙槐能夠承受的極限,卡在那個限度上便停住了。

林雙槐僵直着身子,一動也不敢動,他害怕自己會在劇烈掙紮之中被怪物的性器頂破身體。

在舔了舔林雙槐的臉之後,怪物像是模拟人類的性交一般用他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手段挑逗林雙槐:他親吻林雙槐的嘴唇、用自己形狀可變的身體變出的觸手吮吸林雙槐的乳頭,他甚至還用觸手替林雙槐模拟口交。

林雙槐渾身哆嗦着,他渾身都被束縛住了,只能被迫承受怪物給他帶來的一切快感——肉體上的快感,心理上卻讓林雙槐難以接受。他睜着眼便能看見自己是如何像玩具一樣被這個怪物玩弄身體,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被這個怪物侵犯了。

林雙槐恐懼、麻木,卻又被迫高潮、射精。怪物吞下了他的精液,又想從他身上絞出更多的精液。林雙槐的性器疲軟到刺痛,後穴裏前列腺被壓得酸麻,就連最裏面都被頂得開始哆嗦。他開始射不出東西,只能幹性高潮。

怪物在不斷的嘗試後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遺憾似的放過了林雙槐的性器。但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放過林雙槐柔軟濕潤的後穴,他難舍難分地将自己的怪物東西埋在林雙槐的穴肉裏頂弄着,咕叽咕叽發出黏連不斷的水聲。

林雙槐起初被頂得重了還會叫出聲,現在卻只能張着嘴巴發出低低的呻吟。如果不是怪物的身體包裹住了他,他現在就該像是一灘爛泥癱在地上了。

怪物将臉湊過來——是屬于季聞的那張可恨的臉,怪物用這張本該英俊卻在林雙槐眼裏變得面部可憎的臉蹭着林雙槐的面頰,輕輕叫着:“老婆、老婆……”

林雙槐起初麻木着臉沒有反應,但片刻後他不得不給出反應:他感覺到有什麽液體源源不斷被噴進自己的身體裏——是怪物射精了。

林雙槐張大了嘴巴,他感覺自己的肚子在被撐大,滿臉恐懼大聲尖叫:“啊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呃——”

怪物逐漸松開了束縛住林雙槐的觸手,林雙槐肚子不正常地鼓起,像是被弄壞的玩偶娃娃一般癱倒在地上。片刻後,怪物緩緩抽出他的性器,林雙槐的下身便失禁一般汩汩流出了許多白色的精液,逐漸在地面上彙聚成一片小小的湖泊。

林雙槐手指抽搐着,他像是癡傻了一般嘴角滿是涎水,在将要昏倒之前終于看清了一直折磨自己的東西長了什麽模樣:青色的筋脈扭曲着爬在深紫色的柱身上,頭部圓潤的瓣狀物像是某種含苞的花朵——沒有林雙槐想象中醜陋,卻比林雙槐想象中更大、更長。

怪物似乎沒有完全把這樣一根東西塞到他的身體裏。

林雙槐閉上了眼,昏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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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掉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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