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子供(中)
03
第二天林雙槐醒來時發現小怪物們都不見了,只有怪物坐在他的床邊正低着頭微笑着看着他。
林雙槐起初只是以為小怪物們因為害怕怪物而把自己藏起來了,但逐漸他意識到了不對勁:“1號它們呢?”
怪物攬住了林雙槐的肩膀:“它們長大了,該自己生存了。”像是注意到了林雙槐臉上的慌亂與擔心,怪物彎下腰湊到他耳邊細細地哄他,“能夠在自己的母親身邊待到成年,它們已經足夠幸運了。它們也已經足夠有能力自己尋找食物了,你不用擔心它們。”它們種族中的大部分,都像怪物這樣在尚未孵化時就被母體或者父親扔出去自生自滅——或者像林雙槐的其他運氣不太好的卵那樣剛被生出來便被怪物吃掉。
意識到了小怪物們都已經長大了,也都已經離開了自己,林雙槐心中居然有些失落落的。雖然林雙槐也并沒有把從中自己肚子裏爬出來的小怪物們真正當成是自己的孩子,可是多少也留下了幾分感情。他看了看空曠的房子,喃喃自語似的:“只有我了……”
怪物細細親吻他的面頰:“老婆,我會陪着你的。如果你喜歡寶寶……”他的手摸到林雙槐的衣擺下去摸林雙槐的腹部,卻被林雙槐捉住丢開了。
但這是徒勞的掙紮,怪物俯下身壓住了他,林雙槐仰面望着天花板,起初神色麻木又冷淡,又逐漸眼睫顫抖着輕聲呻吟起來。他的唇細細張開一條縫隙,被怪物低下頭吻住了。
怪物用人類的方式讨好他,細細地親吻林雙槐的唇,又糾纏林雙槐的舌。但林雙槐總是反應很少,只有被欺負得狠了才會抗拒地抵住怪物的胸口,從口中洩出帶着哭腔的呻吟。
怪物扒開了林雙槐的衣衫,細細用舌尖舔舐着林雙槐的肩膀。但林雙槐恐懼怪物這樣的舔舐,在親眼見過了怪物如何進食之後,林雙槐便無法再将怪物的舔舐看作是單純的愛撫。
怪物或許沒能摸透林雙槐的喜好,但他至少弄明白了林雙槐會恐懼和厭惡些什麽。在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時,他盡量保持着人類的皮囊同林雙槐性交。但這似乎也并不能讓林雙槐在心理上多接受多少——怪物的皮膚之下總是伸出許多的觸手,讓林雙槐清晰地認識到壓在自己身上的是非人的存在。
除此之外,還有怪物的性器——怪物褪去了林雙槐的褲子,濕漉漉的觸手吐着黏膩鹹腥的體液蹭着林雙槐的腿根與臀縫。觸手的尖端卷起,像是圓潤的吸盤一般弄得林雙槐覺得很癢。他低低地呻吟了幾聲:“別、不要……”
林雙槐茫然地睜着眼,看見怪物用季聞的臉露出生硬的笑容。林雙槐覺得這張臉像是怪物用來糊弄自己的一張假面、一個肉塑的虛像,實際上怪物也确實不需要通過這張臉才能看見林雙槐的反應——房間裏的任何角落都有怪物的“眼睛”。
交配欲望強烈的時候,覆蓋在屋內的怪物身體的一部分會扭曲、變形,扭動着來蹭林雙槐的身體。林雙槐看見了牆壁上凸出來的沒有眼睑的眼球,他扭過臉想要避開這仿佛是在視奸他的眼,卻發現屋子裏的每個角落都有這樣的眼。
林雙槐覺得惡心、想吐,他想要尖叫,但最終卻只是嗚咽着哭了出來:“啊啊……”他想要把自己的身體縮到怪物的身下,至少用怪物這副人類的皮囊遮住自己。
怪物摟住了他,像是哄小嬰兒一樣在林雙槐的耳邊輕聲哼着溫和柔軟的曲調,同時怪物的觸手卻毫無憐憫地伸進了林雙槐的後穴裏。
林雙槐把臉埋在怪物的胸口處,他聽到了耳邊“撲通撲通”的聲音,那是怪物鼓動的心跳聲。這聲音的頻率越來越快,怪物的皮囊也逐漸被撐得變形,終究從腹部爆出了黑色的膠狀物,一股腦黏在了林雙槐的身上又黏膩地裹住了林雙槐的身體。
Advertisement
怪物把林雙槐抱了起來,親密地貼着林雙槐的面頰:“老婆、老婆……”
怪物注定得不到回應,但他似乎也并不奢求林雙槐的回應,他心滿意足又貪婪地用自己的身體裹住了林雙槐,同時抽出觸手用肮髒猙獰的性器代替觸手慢慢插入了林雙槐柔軟濕潤的肉穴中。
林雙槐不得不遲緩地給出了一點反應:“呃……”他睜着一雙失神的眼,眼尾落下了生理性的淚水,只有在被頂到深處時才腿根抽搐似的踢了一下腳。
林雙槐微微張着嘴巴急促又小心地呼吸着,不論被這樣進入多少次,他都恐懼自己的身體會被怪物弄壞。不知道是不是林雙槐的錯覺,他總覺得怪物的東西似乎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了,有時他恍惚地低頭望下去時甚至錯覺怪物是不是把他的性器完整地插了進來……可那不應該,林雙槐不覺得自己的身體能吞進這麽扭曲的東西。
林雙槐能感受到自己的腹部被頂得鼓起,也能感受到自己的精液和尿液有時會一起被斷斷續續地頂得從性器的鈴口漏出……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他就已經不能正常地射精了。也許是因為怪物總是喜歡用觸手玩弄他的性器,以至于已經弄壞了他……林雙槐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些。
怪物一邊輕聲哼着搖籃曲似的曲調哄着他,一邊卻又用異形一般的性器侵犯他。林雙槐的身體時不時因為承受不住而顫抖着吐出破碎的拒絕的話語,時不時又短暫地因為怪物的聲音而得到安撫。他像是漂浮無根的小船,而怪物則是承托着他的河水。
怪物像是不滿他的分神,彎下身軀用唇蹭了蹭林雙槐的面頰:“老婆……”但很快怪物的注意力便被別的東西引走了,他看見了林雙槐失神時微張的口與唇角流出的一點透明的涎水。怪物用觸手珍惜地舔幹淨了林雙槐的唇角,又逐漸順着林雙槐的唇縫擠了進去,塞滿了林雙槐的口腔。
林雙槐被怪物的動作頂得發出可憐的、悶在嗓子中的哀叫,他仰面失神地望着虛空,恍惚自己是不是又做噩夢了……永遠也沒有盡頭的噩夢。
有人能救救他嗎?
--------------------
大家知道這不是甜文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