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游到了她身邊,細細地為她搓揉,她也是一副任人擺弄的慵懶姿态,半響,輕聲問道:“阿奴的事可辦好了?”
“回主人,阿奴姐姐想必快回來了。”幫司空洗發的女奴回答。
司空點頭,整個人埋在了水中。
阿奴辦事她的确沒什麽不放心的,這次特意交代了讓阿奴去,原因無他,她也是異族,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司空考慮着這話,也确實不假,想趁此機會試探一二。
她絕不允許将軍府再來一次奴隸造反了。
若是阿奴背叛了她,那麽,她必定對阿奴用盡極刑!
且說阿奴繞過了主屋,來到了府邸的偏處,那裏的屋子低矮狹小,如同一個個牢房,一道道石門背後是關押奴隸的地方。阿奴多看了幾眼,若不是得幸于司空,她此刻也會在這裏,和男奴們關押着,不敢去多想,她知道那裏的男奴是多麽兇狠殘忍。
和守衛說了幾句話,守衛一個手勢,立馬放行了。
阿奴穿過了奴隸們進食的地方,有幾個男奴只身只在腿間纏着一塊布,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阿奴看,更有甚者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上前在她面前解開了腿間的布,露出了那個長長的東西,還□着搖晃着身體,看到他的表演,越來越多的男奴把阿奴圍了起來。
“還有主動送上門的,要不要哥哥帶你玩玩?”
“細皮嫩肉的,說不定是個處子!”
“你們,都放開!”守衛拿起長矛指着男奴,那些男奴才悻悻地離開,有個還好似不死地摸了一把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好了,你可以去了,快些出來吧。”
“多謝守衛大哥。”
阿奴嘆氣,小跑着進到了裏頭的澡堂。
到處是渾身□的男人,精壯的身體呈現健康的光澤,這裏的奴隸大多是身強力壯的,司将軍不喜孱弱的奴隸,說是撐不住幾下鞭打,太過無趣了。阿奴低着想着,只覺他們的命如蝼蟻,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死了。
不遠處的池子裏,一個少年緩緩地起身。
濕漉漉的發緊貼着他纖細的身軀,他微微側目,冰涼的藍眸淺淺流動着波光,他驚豔的臉上只留下淡漠的神情,阿奴的腳失神了般,被他一步步吸引了過去。不似那些男奴魁梧,他有一股堅毅的魅力,渾身被溫暖的燭光包圍着,他渾身未着一物,可卻讓人覺着是那樣的神聖,難以靠近。無數觸目驚心的傷痕在他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他邁出步子,毫無顧忌地朝阿奴走來。
阿奴第一次,因見了男子的身子,臉色微紅。
離阿奴幾步之距,他穿上了女奴遞過的素衣,細細穿好,系上帶子,一系列動作下來是優雅流暢,竟像是位君臨城中的貴公子。他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阿奴,阿奴拿過枷鎖,繞到他背後,放在他脖間,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卡擦。
那道枷鎖已然上鎖。
“夜染。”冷冷地吐出兩字。
“夜。。。。。。。染。。。。。。。”阿奴跟念了一遍,那一刻,她是百感交集,這個夜染,将會是奴隸,一輩子都是。
作者有話要說:敲鑼打鼓開新坑!
垃垃垃
妹子們,投入哀家的懷抱吧~,~
跟着阿奴來到了司空的浴池,夜染的腳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微垂着腦袋,目光直視着地面。阿奴一見,了然,命人去通報後,自嘲道:“你莫要如此,記住,奴隸在主人眼中,你不是人。所以,适時放下所謂的羞恥心,那樣的東西在主人面前,不值一提。”
在君臨城,有多少男奴成為女主人身下的玩物,怕是數不勝數。
夜染眼眸一深,點點頭。那個沉重的枷鎖卡得他不能呼吸,稍稍一動,就能扯到頸部的皮膚,有些生疼。脫了鞋,赤足踏入浴池,阿奴讓他站在原地,她徑自上前跪在池子邊,說道:“小姐,他來了。”
“哦,那便讓他過來吧。”
幾個女奴從池子裏上來,夜染垂着眸子,未看一眼,她們嬌柔的身軀推開了沉重的屏風,那個池子裏的女子歪着身子,衆女奴圍着身側伺候着她,冷斂的丹鳳眼微微眯起,嘩地從水底站起,自己披上了一件薄如蟬翼的外衫,一步一步在水中走向夜染。
殷紅的唇抿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纖長的手指來回地輕劃過,留下波動的水紋。沾染了池中的霧氣還在停駐她身上,那身薄衫下,她玲珑的身軀依稀可見,細長妖嬈的腿,纖細曼妙的腰肢,和。。。。。。。。那一片高聳柔軟的雪色。司空勾起嘴角,走到了他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長長的指甲摩挲着,清冽的聲調,未着一絲語氣:“名字。”
“回小姐,他是夜染。”
司空瞥了一眼阿奴,未着一語,阿奴立馬跪下了。
夜染擡頭,與她的視線糾纏在了一起。
幽藍淺顯的眸子,兩片睫毛緩緩上翹,如同破綻成蝶的瞬間,他的眼,美到極致。輕柔地覆上他的眸子,緩緩往下,他挺立的鼻子,他溫熱的薄唇,忽而在他的胸前打了個轉,見他有些抗拒地後退,司空垂下了手,只一個手勢,阿奴便了然于心,接過一旁女奴手上的衣物,親自起來為司空穿好。司空的眼一直看着夜染,不動分毫,最後,緩緩地落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話來:“夜染,真是好名字。”
“小姐要去夫人那兒嗎?”
“是啊,是該去看看了。”轉身,對着那個美麗的少年,司空忽的多了幾分心思,遂又加了一句,“讓他也跟上。”
“是。”
阿奴微微蹙眉,有些不解,這麽些年來,都是她陪伴在司空左右的,如今卻叫上了這人,心下想着,難道。。。。。。是真的要把他變成身下之奴?
從司空的院落到夫人住處,只需繞過一個小院,再穿過一條游廊便可,這一路來,司空走得很慢,每一步都似沉重,阿奴和夜染跟在身後,亦步亦趨。一片烏雲吹開了,溫柔的月光沉澈如水,灑在身側,如夢幻泡影,一半是明,一半是暗,司空便站在那光明與黑暗的交界之處,模糊了她此刻的表情。
只覺那微微上翹的嘴角,很是諷刺。
司空的母親餘霜華乃君臨望族,只是這望族已是昔日輝煌,餘家的倒臺,作為大小姐的餘霜華也是首當其沖,不僅沒了尊貴的身份,竟連嫁人,都只能嫁給一個當時毫不起眼的小兵,也便是司空的父親。這麽多年來,司浩憑借着軍功做到了如今的大将軍,只是在餘霜華的眼裏,他也不過是一介莽夫。
餘霜華很美,年輕之時也不乏很許多的追求者,但這些人,都在餘家沒落後,消聲隐跡了。
司空踏入了她的院落,算起來,也有個把月沒了。
“可是空兒來了?”
“不是我,還能是誰呢?”
餘霜華抿嘴不語,握在手中的梳子有些輕顫,她的女兒,她最清楚不過了,她與司浩的不相往來,倒成了空兒心中的郁結了,奈何有些事,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随後笑了,不可否認,她真的很美,即便是容顏不再,那份骨子的驕傲也未能抹去半分:“我知你還在氣頭上,不說也罷,今兒來,娘是有事與你說。”
“哦?所謂何事?”
這時,餘霜華卻注意到了門外的一個身影,阿奴她是認識的,而另一個。。。。。。。不禁打量了半響,低垂的眼簾回到了司空的身上,女奴跪着送上了一杯茶,她接過後,細細品着,餘霜華握住了她放下杯子的手,輕問道:“那是何人?”
司空莞爾一笑:“不過是個奴隸,娘在擔心什麽?”
那樣明亮的眼,似是穿過層層陰霾,到底至深之地。
餘霜華笑了,不着一絲感情:“原是我多心了,既如此那便好了。我聽說不日就要把戰俘獻給大王。”
“娘有事,不妨直說。”
“我想讓你嫁給安國君的長子。”
煙眉蹙起,放下杯子的手有些沉重,司空看了一眼她那傲骨铮铮的娘,竟覺可笑,細長嘴角略略彎起,不似諷刺
卻像一抹無形的譏笑。安國君乃當今大王的幼弟,位高權重,現如今安國君已年老不管世事,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嫡長子經手,大王對他幼弟之子也是諸多疼愛,不僅允了世襲爵位,還将君臨一半的兵力交到他的手上。
若是沒記錯,那人,喚作君墨言。
“這是爹的意思?”因為君墨言手上的兵力?
“不,這是我的意思。”
“我不喜歡。”
傳聞君墨言喜怒無常,殺人如麻,若是這些也罷了,可他偏偏對女人極盡殘忍,享用過的女人都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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