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章節
半響都未說話,仰頭喝進了那杯酒,抿嘴笑道:“大王這幾日不見人,我可是進獻了百來個女奴才得以見到,我告訴他,我要娶你。”
“哦?就是這樣?”
“司空,你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麽。”慢慢地,君墨言斂下了笑。
君昔的确有打算讓君墨言娶了司空,只是,那不過是用來試探安國君的把戲,他深知自己的親弟弟,最是看不起寒族,可卻不料,君墨言真的乖乖應了。司空想着這些,心中一快,怕是高高在上的大王面對送上門來的女奴,無心消受了。
“你知道便好,看你這幾日很是清閑,倒不如想想,怎麽操辦我們的婚事。”走到司空身邊,君墨言笑得好看,這是司空第一次如此認真地打量着眼前這個男人,長發懶散地披着,他輕輕一撥,動作優雅又帶着些風流,若夜染是美,那麽他就是俊,讓人無法忽視的俊朗。劍眉明眸,明明是一派溫柔,可卻因為嘴角噙着的似笑非笑,變得有些狂狷不羁。
“是嗎,這可急不來。
“可是,我很急,急着把你一點點拆入腹中,吃掉。”
伸出小舌舔過她的耳垂,君墨言是笑着離開的,完全沒有看到司空微諷的神色和一閃而過的不安。君臨城如今是傳得沸沸揚揚了,礦場那裏,過些日子,也會聽到些風聲了吧?空無一人的房內,司空坐了下來,捧過一個香爐放在手心,一縷青煙從爐中緩緩飄出,迷離了她的眼,心緒随着飄渺的煙漸漸抽離。
知道了又如何?
當初把他推開,早就料到了這個結局。
夜染不會離開她,司空篤定,不光他是她的奴隸,更因為,他對她,也不是毫無感情。
礦場。
夜染暗中去了工頭所畫的密道,已經離開兩天了,齊恒和阿奴都擔心一行來的侍衛會有所懷疑,望了那個□的帳篷。侍衛到的那日,新上任的工頭用盡了全力讨好他們,不僅送上了好酒好肉,還把礦場僅剩不多的女奴都送到了他們的帳篷,至此,他們連日連夜歡淫作樂,工頭每次經過時,都會暧昧地看上幾眼。
算算日子,今天是第三天了。
阿奴攢緊了手心,整日坐立不安。
“齊大哥,夜染他。。。。。。。。”
“夜染的事,你無需擔心,你該擔心的是,你們的主人要召你們回去了。”齊恒空洞的雙眼朝着阿奴的方向,冷笑出聲,吓得阿奴一身冷汗,明明眼前是這人瞎了,可似乎他可以毫不費勁地看穿她的心思。阿奴确實在擔心,夜染出去的幾日,礦産已經傳遍了,主人要嫁給安國君公子了,阿奴心裏是開心的,從此主人不會再和夜染有任何瓜葛,可是她也明白,她害怕看到夜染為主人傷心的眼神,害怕心中唯一的幻想瀕臨破碎。
“我知道你怎麽想,可是,夜染身邊需要的是一個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女人,不是那個主人,也不是你這個連劍都拿不起來的人。”齊恒低着頭,動了動腳,甩開了纏着他的蟲子,說道,“那日的事,是我利用了你,可只要是為了夜染,我願意做這個惡人。阿奴,離開夜染吧。”
阿奴一怔,嘴唇哆嗦,她未料到等待她竟是這番話。
難道她所做的一切,換來只是這些?
阿奴撲了上去,伏在齊恒的腿上,苦苦哀求:“齊大哥,不要趕我走,我是真心喜歡他的,我求你!”齊恒輕輕轉頭,推開了他腿上的阿奴,不一會兒夜染走進了帳篷,看到倒地的阿奴,連忙扶起她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阿奴打量着齊恒,他正從腰間那把匕首,她記得,他就是用那把匕首輕而易舉地割下了工頭的頭,阿奴顫抖了起來,搖頭,小聲說着:“沒事,是我不小心。”
“好。”
夜染放開了阿奴,自那下山後,夜染都沒有正眼看過阿奴一眼,他尴尬地轉身,對着齊恒說了些他見到的狀況,兩人開始聊了起來。阿奴自覺失落,她能為了夜染失
了貞潔,那是她作為奴隸唯一的東西,可如今呢,竟讓他覺着愧疚,而生疏了起來。
阿奴不敢走遠,晚上,男奴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經過她身邊,他們都敢露出腿間的布料,故意讓她面前晃動着。阿奴蜷縮着身子,這時,有個男奴□着看她,□他的□,将惡心的濁白射到了她的腳邊,她只能将臉埋在腿間,忽然,男奴大叫一聲,瘋也似地跑開了。阿奴擡頭,是夜染,是他。望着地上多出來的一把匕首,阿奴心裏暖暖的,夜染垃起了,半響,他才緩緩開口:“阿奴,對不起。”
搖頭。
“我們真的要走嗎?”
礦場很可怕,阿奴早就知道,可只要有夜染在,她就不會害怕,可回到了司家,一切都不一樣了。
“嗯。”
這聲音落下,輕柔而堅定。
夜染撿起了匕首,反複在手中掂量着,一轉,照出了此刻他的神色,眉頭深鎖,僵硬得如一尊漂亮的雕塑,毫無生氣。
“時機,還未到,這裏都是司家的人。”
齊恒從帳篷裏走出,恰好聽到了這句,他停住了腳步,心中如壓着一塊大石,他最擔心的事,終究要發生了。
阿奴落寞地轉身,見單手抓着簾子的齊恒,和她一樣,他也想到了,他們努力回避卻不得不面對的事實,夜染喜歡上了他的主人。他準備回去,或許是因為這裏有太多的眼線,可最重要的是,因為司空,在那裏。
夜染和阿奴回到将軍府,已是半月後。
這半月君臨發生最大的事,便是安國君之子迎娶已故司将軍之女,成親後,司空還是住在原來的将軍府。君臨的大多數貴族都是如此,夫妻住在各自家中,若住一起,也不過是行雲雨之事,貴族之間的婚姻都只是維系彼此的利益。不過,這倒是給了尋常平民一個茶餘飯後的話題,大家都在猜着,這司将軍之女有個很寵愛的男奴,那個奴隸是勇猛的鬥獸少年,不知會不會讓君公子惱羞成怒呢?
“盡瞎說,哪個女主人沒養過男寵?”
“可是那個男寵很厲害,說不定在床上就把公子給比下去了。”
“女人,就是下邊兒寂寞!”
“你怎麽知道?”
“我嘗過啊!”
諸如此類,一路上夜染已經聽得夠多了。
坐在馬車上,夜染一動未動,看得阿奴有些揪心,直至府裏,他也是面色凝重地回到石屋,未着一句。阿奴正想說什麽,被兩個身材魁梧的侍衛拖走了,他們捂住了阿奴的嘴巴,到了司空的院子,才放開她,讓她一人跪在粗糙的石子路上。
此刻司空正在裏頭小憩,看着竹簡上刻的诏書,随手丢在一旁,成親當日,大王禦筆一提,将礦場三成的黃金作為司空的嫁妝。司空覺着好笑,礦場本就是司家在經營,大王此舉,不過是多此一舉,司家若想從中漁利,還需要他同意不成?只是,那三成黃金來得倒是好時機,司浩手下的副将如今是閑賦在家,沒了司浩,寒族出生的将領在君臨毫無立足之地,這些黃金,不說別的,拉攏拉攏他們倒是綽綽有餘。
待司空坐起身來,才有奴隸前來禀報,說是阿奴已經到了。
“讓她進來。”
阿奴被人押着,低垂着頭。
司空上前,蹲下來,挑起她的下巴,打量了幾眼,她黑了,也瘦了,可是,她最為關心的卻不是這些。點點頭,有兩個女奴從身後架住了阿奴,另一個人走到阿奴面前,撩起她的裙角,伸手探入她的□,吓得阿奴夾緊了雙腿。那個女奴用力掰開,手鼓搗了一陣,回身說道:“主人,她已經不是處子了。”
“哦?”
司空眯起眼睛,來回掃着阿奴。
“和誰?”
阿奴知道司空問的是什麽,可又不想說出那個惡心的工頭,只得含淚拼命地搖頭,司空這才舒緩了些,想着她當日懷的便是這樣的心思,讓阿奴徹底死了心。
“這次學乖了,很好,下次府上來了客人,我會讓你伺候。”阿奴一抖,明白那伺候意味着把她送到客人的床上,任憑客人盡情玩弄!司空笑了,她不過一說,阿奴就怕成這樣,看來她的确是乖了不少,親自把一碗藥端到她的面前,“喝了吧。”
曾經,阿奴把這樣的藥端到一個膽小的女奴面前,逼迫着她一滴未漏地喝盡,這味道,太過熟悉了。她顫抖着雙手接過,仰頭喝下,作為破身的女奴,終究要面對的,她們必須喝下絕育的藥水,如此才能伺候好需要伺候的男主人。
喝完,阿奴被送了回去,她趁不注意,跑到牆角扣着幹澀的喉嚨,吐出了些黑色的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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