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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足,見姚瑞雪脫鞋直接砸,不禁不躲開,還準确無誤的接到手裏,用鼻子聞了聞,那動作,那模樣,簡直一個猥瑣都不足以表明他的惡劣。

“小美妞,就連扔的鞋子也不像別人那般臭,反而帶着一股清香味。不如,你再扔件衣服給我?最好是貼身的那種……嘿嘿。”

姚瑞雪蒼白的臉因憤怒,而氣得滿臉通紅,她現在發現了,這種人你越搭理他,他越來勁,摸着難受的肚子,閉上眼轉身到另一面,不再面對阿斯德,裝睡。

用意念偷偷的給自己喂了些靈清水,姚瑞雪這才好受些。

“哈哈哈哈……”

整個車廂,都被阿斯德得意的淫.笑充斥着。

安東尼在摸了小胖子鼻子沒了呼吸後,他看姚瑞雪的眼神就多了一絲絲的防備。

一路更是任由阿斯德如此嚣張的對待姚瑞雪,他更是全程觀察着姚瑞雪是否有着異樣。

如果,他不知道姚瑞雪是上頭臨接的訂單,又是從半路轉過來的,且她上車後一直暈睡,醒來不到兩個小時就與小胖子争吵,打架,失誤把人給殺了的話。

安東尼一定會懷疑,姚瑞雪是哪方派來的奸.細。

小胖子死了就死了,至少他這筆訂單也沒提什麽要求,只要求小胖子以後不再出現在華夏就好。

但是,姚瑞雪卻是不一樣的,她有被提要求,要求,幹幹淨淨的送到邊境的淫.窩;且一定要賣最高的價格,在淫窩賣最高的價格,那就一定得先保證是.處.女。

安東尼不希望阿斯德失了分寸,便警告了阿斯德一句:“阿斯德,你別太過分了,随便調.戲過過嘴瘾就好。

她對安眠藥可能過敏,雖然時間過了許久才會嘔吐,但是說不好那藥對她是無效的,你別到時玩火過了頭燒了自己。”

第051 警醒

“安東尼,你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小了,不過就是個小.騷...貨,玩了就玩了,你真以為組織會懲罰我?

別做夢了,也不想想我為組織拼命拼活的做了這麽多大事,能不賞我個女人?”

阿斯德不以為意,甚至還覺得安東尼膽子小不說,還多管閑事,心底對他有那麽一點的不滿與不爽。

如果只是過過嘴瘾,阿斯德,才不會這樣對姚瑞雪。

口頭上的調.戲,哪能滿足他的.欲.望?

“哼,你最好別自以為事,大局為重,出了亂子上帝都救不了你。”

安東尼被阿斯德嫌棄,也沒了好臉色,退回了自己的座位,嘴角帶露着一絲嘲諷,并壞心的提醒道。

“別忘了達裏文的第三條腿是怎麽沒的?不就是玩女人!”

安東尼裏說的玩女人,并不是他們那種可以玩的女人;而是指的訂單裏的‘貨.物’女人。

用第三條腿來警醒阿斯德,阿斯德.下.身.潛意識的一緊後再是一疼。

也确實,達裏文可是被組織的大佬,親自毀了命.根,就是因為他不遵守組織裏的規定。

這個事實讓阿斯德覺得有些遺憾,卻真的也把安東尼的話聽了進雲。

背着他們的姚瑞雪是越聽越心驚,因為這兩個外國人,又換了一種語言,用的是F語。

當安東尼用Y文罵粗話時,姚瑞雪以為他們是Y國人。

現在姚瑞雪倒覺得他們說的F文,比Y文更流利有木有。

是了,姚瑞雪才想起來收音機裏聽過,F國才是雇傭兵的最多且最強的國度。

如此一來,姚瑞雪覺得自己在這麽強的對手下,居然不知量力的,把那小胖子給送了出去,簡直是比狗.屎運還要逆天呀。

現在想想,姚瑞雪連續三次勝利,贏了對方,全靠的是出其不意。

在對方沒有任何防備之下,不知道她的能力的前提之下,在低估了她時,她才有機會,有可能成功。

姚瑞雪用很輕微的動作擦了擦被吓出來的冷汗,更是覺得自己晚點真的和他們到了什麽露陽鎮,也不能再裝嚣張的大小姐了。

不然真的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他們的對話,姚瑞雪又抓住了一個重點。

那就是她在被賣之前,應該是安全的。

他們的組織上不讓他們玩女人……

好吧,不能玩她這種女人……

呃,也不對,反正姚瑞雪是認為自己暫時安全了。

姚瑞雪是被餓醒的,昨晚先是被那兩個外國給吓得不敢再有半點出格的動作,就是連話也不敢說。

只能閉眼裝睡,結果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着了。

“醒了,就吃飯吧,我們在這裏呆一.夜,明天一早就走。”

突然一道陌生的聲音,從姚瑞雪的頭頂響起,驚得她下意識的後退,直撞上身後的土牆,才回過神,擡頭,一張蒼白的瓜子臉,帶着微微的笑意。

好像是姚瑞雪的反應,很好笑的樣子。

“別用這種看怪物的眼神看我,我不過是覺得你可憐而已。”

女人的嗓子像是被什麽割破一般,聲音很沙啞,且聽起來還自帶一絲的驚悚效果。

“對不起,我不是……”

姚瑞雪并沒有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她好麽,只不過是帶了一點驚吓以及意外的眼神罷了。

更是那麽懵逼了幾秒而已,怎麽她就變成可憐蟲了?

第052 主動

但是別人好心提醒自己吃飯,姚瑞雪也就不會記在心上了,大方道了歉,結果別人根本就不買她的賬。

“不是什麽?嗤,你以為你上了這輛車,還跟以前一樣是大小姐?做夢吧。你的下場一定只會比我們還慘。”

女人的話并不盡然全帶着惡意,反而在姚瑞雪聽起來,更像是一種自嘲與妒忌,又或者是提醒?

不管這個女人是因為什麽,對方可是除了小胖子外,第一個主動與自己說話的人,姚瑞雪還想知道更多的情況。

盡管,可能她真的沒有半點出逃的機會,也要未雨綢缪。

“那個……漂亮姐姐,你……們,也是被綁來的嗎?”

這個女人臉色雖然蒼白,說話的聲音也不好聽,态度也不怎麽好。但是她的長相确實是個美人,在姚瑞雪的印象中,瓜子臉的女人,都是屬于天生的美女。

姚瑞雪問着話,眼神又掃了一圈這座被緊緊上了鎖的屋子。

還是那些那人,與之前的車廂裏的女人一樣,沒少一個。

“呵呵,是也不是。”

姚瑞雪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呵呵’是什麽意思,但總讓她感覺不太好。

依然堅持不恥下問:“漂亮姐姐能說說嗎?”

“小兇手,你不知道,秘密知道得越多,會死得越慘嗎?”

女人猛然靠近姚瑞雪,對着她露出一張無比猙獰的笑,吓得姚瑞雪再次後退撞牆。

“就你這點膽子,居然還敢殺人……”

那女人帶着嘲諷說完這句話,就坐到了姚瑞雪的對立面的空地上。

姚瑞雪一直拍着胸口,暗示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心中卻早已吓得悲傷成河。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兇殘。

算了,姚瑞雪告訴自己不要與漂亮的女人計較,只得乖乖的端起那不算破的碗,開始吃起來。

飯是稀飯,然後泡着鹹菜。

味道還行,就是不辣。

當姚瑞雪默默的開始吃飯時,那個主動與她‘搭話’的女人,坐到自己的位置後,那空洞無神的眼,閃過詫異與疑惑後,又變得呆滞且暗淡無光。

別人不知道這樣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楚辭芬其實早在姚瑞雪半路被人送上車時,她就開始注意到姚瑞雪了。

畢竟,她和其他女人都是很早就被賣,然後被關一起培訓、調.教。讓她們認命,真的需要了不長卻也不短的慘烈且兇殘的訓練,才夠讓這些女人自願,做運貨的載體。

當然,她楚辭芬與她們是不同的,不同的在于,那些女人全都是被騙或者被賣或者被拐,才到了這裏。

而她,卻是自願且有目的有安排有組織的‘被拐賣’到這裏。

這并不是她第一次當載體,而是第三次,可每一次的成功,都讓楚辭芬恨不得立刻去死,但一起到自己身上的重擔就不敢,甚至不敢再輕視自己的生命以及那些所謂的‘同伴’的生命。

四年半的時間,她一直在努力的去尋找那些證據,以及貨源發起人與組織後幕的大佬們。

這幾年的時間裏,她出賣身體,出賣靈魂。

只因所有的一切,都以任務為重。

還有半年,她就可以回歸,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人前,更可以回到她原本最熱愛的職位。

然而,楚辭芬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路線。突然臨時發生了變化不說,就連運貨的人全都換了,這些都讓楚辭芬有些措手不及。

第053 懷疑

楚辭芬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通知去聯系,她的上線,她的戰友,她之前遞回去的消息是個錯誤的。

這一路她走得惶惶恐恐,又堅定着,她不能這樣輕言放棄,她需要拉攏人來幫襯自己。

楚辭芬不許自己就這樣失敗與放棄。

可是與她一路一起十幾個女人當中,沒有一個她可以信任。

哦,不,說信任都太過了,能聊上一句話的女人都沒有。

可是姚瑞雪出現了,這個從一上車就暈迷中的小姑娘,楚辭芬就知道,她并不是與她們這些是一類人。

果然,小姑娘醒來後很嚣張,那嚣張又跋扈且惡毒的心思,居然對着那個十三四的小胖子表露無遺,結果最讓楚辭芬驚訝的是姚瑞雪針對小胖子的所有的動作與話語。

如果,只是粗粗的一看,那就是一個惡毒的小姑娘,惡劣的欺負一個胖孩子,還是一個不能說話的啞巴孩子。

可當你真的認真的看着姚瑞雪‘表演’,沒錯,在楚辭芬的眼裏,姚瑞雪針對小胖子的所做所言,全都是像是一場‘表演的戲’。

從她嘲笑小胖子開始,姚瑞雪的表演就開始了,她先對着那小胖子用惡劣的語言挑釁,再到後來忍無可忍的動手。

姚瑞雪打在小胖子身上的位置,真的很巧妙,巧妙到哪種地步呢?

巧妙到,她打在小胖子身上的位置全都是能連接通身體內髒的穴位。

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當然如果楚辭芬從小不是出生在一個中醫世家的話,她也看不出來,一定也會像那兩個外國人一樣,以為姚瑞雪就是無嚣張無禮的大小姐,看不過小胖孩子,欺負下啞巴來顯示自己的優勢的惡劣性子。

這一切都可以把姚瑞雪歸功于玩弄人的大姐小姐而已。

姚瑞雪的表演真的很精彩,僅用了十幾分鐘,就把小胖子給弄死了。

當時楚辭芬是不敢相信的,畢竟,姚瑞雪的表演很出彩的同時,也不該會把人給弄死。

可那小胖子真的是死了,車廂裏看守的男人,檢查過,确實無呼吸。

又來了一個專業的醫生,是的那個滿臉全是胡子的男人,是這一次交易的唯一的醫生,很專業。

連那個醫生都判定小胖子死了時,楚辭芬心底也驚起來了海浪。

小姑娘能不動聲色的在這些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弄死,還被歸于‘意外’。

楚辭芬總覺得是不是因為姚瑞雪的出現,她的時機也該到了?

果然,那個色.眯.眯.的男人嘴上說着喜歡小姑娘的話語,送來的卻是一個加過料的壓縮餅幹。當小姑娘吃完壓縮餅幹後,楚辭芬之前懷的一絲的希望又被驅滅。

畢竟,這種加過料的壓縮餅幹的藥效,楚辭芬是相當清楚的。這一整塊吃下去,小姑娘的腦子不到半個月是清醒不了了。

意外再次出現了,小姑娘暈車了,把吃的壓縮餅幹全吐了出來。

楚辭芬心底的懷疑再次跑了出來,且比上次更強烈,這種激動的心情,她是無法與人分享的。

絕望中看到希望,這是一種什麽情況?

沒錯,我要認識她,我要.結.交.她。

這種強烈的渴望讓楚辭芬主動走近了她。

剛試探了幾句,楚辭芬再次感受到了絕望……

這個小姑娘,并不是組織上送來的同伴,更不是來協助她的人。

那下一步,她該怎麽走?

第054 郁悶

吃完了很不好吃的飯後,姚瑞雪覺得自己有些無聊了,怎麽辦?

看到那對着小小的窗口發呆的漂亮姐姐,姚瑞雪把破碗扔到一旁,主動坐過去搭讪道:“嘿嘿,漂亮姐姐,你好,我叫姚瑞雪,你可以叫我瑞雪,或者雪兒。”

自我介紹完,姚瑞雪很仔細的觀察着對方,結果,對方別說給她一個眼神了,就是連眼珠子都沒轉一下,仿佛一個木偶。

“漂亮姐姐,我不怕死,真的,本小姐從小到大什麽都不怕,死什麽的就更不怕了。不如,你說說那個秘密呗?”

姚瑞雪星星眼的看着楚辭芬,一臉期待的模樣:“算了,姐姐不想說就不說吧,那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阿芬。”

“啊?”

姚瑞雪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左右看了一遍,那些木偶女人們,根本就沒動過位置。

“阿芬,你叫阿芬?”

姚瑞雪回過神,也反應過來後,直接很小聲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阿芬姐,你也是被綁來的嗎?你們被抓來很久了嗎?本小姐也被抓來三天多了,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這一句話,姚瑞雪倒是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反而用的是正常的音調。

是的,姚瑞雪又開啓了自說自話的模式,她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她只需要觀察在場所有女人的表情與動作就好。

“本小姐還是頭一次這種遭罪,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渣把我給綁來受這種苦的,被人抓住,一定刮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姚瑞雪一邊說一邊配合自己字語裏的詞,露出兇狠的表情,本來就怕的那些女人們,聽了她的話,都不禁抖了拌,那腳步,更是很小心的移動。

感覺一定要離姚瑞雪更遠一些,才能夠安全。

“也不知道我們現在在什麽破地方,連頓好的都不給吃,要是把我賣給金主了,我一定要讓金主好好的收拾這些人,真是氣死我了。”

又是一臉被賣了也光榮的樣子。

“話本裏都是這麽寫的,這些會不會按話本裏的那樣,給我找一個又帥又有錢還很高大的男人當買主呢?

哈哈哈哈,按本小姐這種天仙樣貌,肯定是沒問題的,漂亮姐姐對不對?”

姚瑞雪又是天南地北的胡亂海侃,不管自己說的話有沒有人聽得懂,她需要發洩下自己心中的郁悶,畢竟,此刻她真的沒什麽東西可以砸和扔了。

小半個小時下來,姚瑞雪心中已經肯定,這個主動與自己搭讪,還告訴自己叫阿芬的女人,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她雖然和所有女人一樣蒼白的臉,一樣挺着微凸的肚子,一樣不愛搭理人,不愛說話;一樣眼神呆滞無光,沒精打采的樣子。

可她在告訴自己她的名字時,那瞬間,姚瑞雪感受到了她的強悍。

這種氣場,是一種感覺,并不是用肉眼可以看到的。

“唉,好無聊呀,你們怎麽都不說話呢?要不我們唱首歌吧?唱什麽歌呢?讓我想想……”

姚瑞雪覺得這樣遠遠不夠呀,這些女人真的像那兩個外國人說的那話,吃了安眠藥,或者其他藥物,是被控制了的話,那她是不是可以認真且光明正大的來試探呢?

第055 轉移

反正她給自己的人設是嚣張大小姐嘛!!

說做就做,姚瑞雪站了起來,一會跑到這個女人面前做個鬼臉,一會跑到另一個女人面前突然哈哈大笑,逗下這個,笑下那個。

不是扯這個人的頭發,就是撚那人的衣領子,總之就是姚瑞雪把整個小屋子裏所有的女人,都得罪了一遍。

除了最開始和姚瑞雪說過幾句話的阿芬,其他女人都是又驚又恐帶着憤怒的目光,遠遠的瞪着她。

最後她們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任由她欺負。

姚瑞雪感覺自己就像個小醜,本來是想逗別人開始,結果,把自己鬧得裏外不是人,因為這些人根本就把她當空氣。

歌什麽的,姚瑞雪也不想唱了。

她再找阿芬說話,別人也不搭理她。

姚瑞雪玩弄着手碗上的小卡片,感覺自己又想太子爺了,這大.腿是不是該有點良心,發現下自己不見,然後像收音機裏那個大話西游裏的孫猴子一樣,踏着七彩雲來接自己?

白日夢還沒開始做呢,小屋的房門被人粗魯的推開。

來人正是安東尼和阿斯德,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催促她們趕緊上車:“他.媽.的,老子昨晚到現在才玩了兩個大.胸的.騷..貨,還有一個絕品女人要今早才到,現在我們就要走,真特麽的不爽。”

“我也沒比你好到哪裏,昨晚到現在我換了四個女人,都沒讓我硬起來,氣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把鳥給冰.火.壞.了?”

“看什麽看,趕緊的通通都給我上車。”

安東尼從昨晚三點多到了露陽鎮,就跟着女人上了床,結果,一晚上連玩了四個大.胸女人,全都沒讓他的槍硬起,簡直都要急死。

這氣只能全都發洩在這些貨物的身上,這還是他頭一次在女人脫光後硬不起來,更讓他覺得男人的尊嚴被嘲笑。

“安東尼,別那麽粗魯的對待我的小美妞。”

阿斯德其實聽了安東尼說他那玩樣硬不起來,有些暗暗得意,畢竟,這一路來安東尼真的管太多了,膽子還小。

好不容易能在這露陽鎮裏放松放松,居然硬不起來,簡直要笑死個人,但是阿斯德是不敢當着安東尼的面嘲笑他不行的,畢竟,安東尼的武力在他之上。

“我呸,阿斯德,你說,是不是你給我下了什麽藥?昨晚來露陽鎮的最後一段時間,只有你請我喝了一杯酒。”

安東尼這麽一問,就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安東尼,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們趕緊把這些人給安全轉移了,再說你那槍不能硬的話題好麽?”

阿斯德死也不會承認,他對安東尼下了藥的。

哼,他不過就是想玩個小美妞而已。

安東尼和阿斯德吵歸吵,但是事情還得做得有條不紊,默契十足。

從安東尼和阿斯德他們兩人的出現,再到帶着她們十幾個女人上車,且車還是換了一輛。中途姚瑞雪她們又被趕下了車,換到了一輪比較破的貨船。

姚瑞雪兩世來第一次坐船,她又開始暈船了。

船剛離岸不到十分鐘,她又開始大吐特吐……

姚瑞雪又一次覺得自己的肝髒都要吐出來的,就連她那雙好看的眉眼都帶着水霧,可憐兮兮的,沖着守在船艙的安東尼大罵:“你們趕緊給本小姐送回去,不然我弄死你們。”

剛罵完一句,又吐了……

本來船艙就小,姚瑞雪這麽一吐,整個船艙的空氣中全都充斥着難聞味道,引得令不少不暈船的女人也跟着吐了。

一下,全都是嘔吐的聲音,以及低聲咒罵的聲音。

第056 壓制

阿斯德不僅受不了船艙內的空氣與味道,還看不得姚瑞雪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即便他現在不能對這小美妞動手,但不妨礙他,對她獻殷勤。

随眼觀察找了一個上船後沒有任何不适的女人,指着她命令道:“你,扶着小美妞到我的船艙去休息,再弄點熱水給她喝,照顧好她,沒我的命令,不許她跟任何人接觸,聽到了嗎?”

楚辭芬聽到阿斯德的聲音是對着自己的,呆滞無神的眼睛只是若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木偶才是她原本被喂了藥後的反應。

“怎麽還像個死人一樣呀?快把小寶貝扶着出去呀,這污髒的地方,哪還能讓她呆着?記得替小寶貝好好洗洗,知道不知道,別像個死人一樣。”

阿斯德對着楚辭芬訓斥之後,又見不得她這種死人樣,不說就不動,提腿就是一腳踢了過去楚辭芬就被踢倒在地,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并沒有因為她是女人就放水,他那力度可是半點沒有減半點。

姚瑞雪還有嘔清水,頭是低着的,正掩飾掉了她臉上閃過的驚喜。

有了阿斯德發的話,楚辭芬雖然臉上表情依舊是一個呆滞,眼神也是空洞,但是整個人還是沒有完全像個木偶,緩慢的爬起身,過去扶着姚瑞雪就按阿斯德說的方向走去。

安東尼也受不了這船艙裏令人做嘔的空氣,但是他不可能像阿斯德那樣亂來,也指揮着其他沒有反應的女人們把船艙給打掃了,不然,這走水路比陸路要難得多了。

不管是時間,還是路程,都比原計劃多了一倍不止。

姚瑞雪被楚辭芬扶到阿斯德的房間不到三秒,姚瑞雪就向楚辭芬發起了進攻,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失效了。

因為她才剛出其不意的想按楚辭芬大.腿根處的麻穴,卻被楚辭芬反制住,把她扣住,直接壓倒在地下。

這反應不對呀?

她怎麽反而被壓制了?

姚瑞雪知道自己今天踢到鐵板了,果然,她的三腳貓功夫,遇上正經路子,只有輸的命。

但她沒有着急,反而用超大聲氣憤的罵道:“你是個死人嗎?連本小姐都扶不好嗎?是不是找死呀?”

嘴裏絲毫不饒人的罵着,手雖被楚辭芬給反扣着,但正好右手貼着楚辭芬的手掌,姚瑞雪便直接用手在楚辭芬的手裏寫道:你是誰?你想回家嗎?

楚辭芬的手掌忽然接收到姚瑞雪的詢問,先是一驚,而後松開了姚瑞雪,但卻依舊是她能一手就能控制的範圍內,開口說出一句無聲的話:“你繼續罵,我問你答。”

楚辭芬下意識的就對着姚瑞雪說了唇語,她不管姚瑞雪是哪方面的人,或者真的是一個無辜且無腦的大小姐。

她就是這樣做了一個試探。

結果,姚瑞雪的反應再次讓楚辭芬驚.豔,因為姚瑞雪也用唇語回了她:“好,你問,我答,但是一人一個問題才公平。”

彼此都不信任,卻又都好奇對方的身份。

其實,姚瑞雪此時的內心是狂喜的,畢竟,楚辭芬的反應和她在收音機裏聽到的特工很像。

不不不,姚瑞雪現在有在猜測這個叫阿芬的女人,是不是書籍上看到過的卧底?

畢竟,短短路程裏,姚瑞雪都沒發現阿芬和別人說過話,或者她本身就是貨物中的一部分,卻又與那些貨物不一樣,有自己的意思?

天哪,怎麽感覺越來越刺激了一般。

第057 問答

姚瑞雪之前還有些郁悶,感覺自己好不容易重生,也逃不過被綁被欺負的命運,甚至還可能真的被賣到國外當人奴隸什麽的。

這樣的偏離命運的軌跡可不是什麽好事。

現在姚瑞雪換了個角度看待問題後,她就覺得,也許這一路是一個很不一般的旅程與體驗。

比如,她可以想像懂得八國外語的她,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優勢,給自己賺取一個與前世完全不一樣的人生?

懂這麽多外語,賺錢應該很好賺吧?

賺錢後,她再去按師傅的游歷路程去走一遍,會不會很爽?

又比如,她把自己當成話本上的人,當作自己是一個人與邪惡的壞人們做鬥争,她就是那個唯一的好人,隐忍負重多年的卧底……

這樣換位一思考,姚瑞雪就真的覺得自己,也沒那麽難以接受現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了。

“他.媽的,你是聾子嗎?趕緊給我倒杯水來呀,死人一樣,真是晦氣。”

姚瑞雪罵人沒停下,這麽做只是為了更好的掩飾她們接下來的這面無聲的‘談話’。

姚瑞雪:你問吧。

楚辭芬:你是誰?

姚瑞雪:我叫姚瑞雪,今年十六歲,就是很普通的一個農村姑娘。你又是誰?

楚辭芬:我叫楚辭芬,我是警察。

姚瑞雪:警察?天哪,好厲害的職業,那你怎麽會在這裏?真的是卧底?那這些人是不是敵特份子?

楚辭芬:你問太多了,他們是毒..品.販.子。你怎麽會來這裏?

姚瑞雪:我被綁架來的呀,所以,你是故意被抓來的?

唇語還在繼續,但是姚瑞雪大聲的咒罵也是沒停:“看什麽看,還不該幫我脫衣服,沒看到我衣服都髒,還帶味嗎?簡直就是個沒用的賤人,再沒點眼力,小心我揍你。”

楚辭芬:……

楚辭芬:就你這樣還是普通的農村姑娘?你是什麽身份,最好老實交待。

姚瑞雪:冤枉,我真的是農村姑娘,老家就在南省青山縣淳溪鎮西江村,這樣你可能沒概念,你喜歡喝茶不?市面上的青山茶,就是我們老家的。

至于為什麽被綁來?

可能是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吧???

楚辭芬:你為什麽那麽精通人體。穴。位?

姚瑞雪:這個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我得申明,我并不精通人體。穴。位,我只是從一本書上看過,然後就記住了。

姚瑞雪明明真的坦白了呀,怎麽楚辭芬的眼情明晃晃的就寫着“我不信,你繼續編”。

姚瑞雪:我說了你又不信,還問。

楚辭芬:你能聽懂那些人的話?

姚瑞雪:我說了你可能不信,我懂八國外語。

說到這點時,姚瑞雪的眉眼間帶着一份驕傲與自信,前世她離開師傅時就已經懂得八國外語了,但都不精通,精通的只有Y語。

是在後來被囚禁的那幾十年裏,姚瑞雪需要在漫長的時間裏打花時間,不讓自己一有心思就想着自殺,逃跑。

因為這兩個心思一存在,或者真的去施行,被發現被抓回來,她都會有一個很慘烈的教訓……

學習外語,看書,聽收音機,是她唯一的娛樂。

也是她唯一覺得自己還像個人的證明。

回想前世,姚瑞雪的眼眸閃過暗淡與怨恨。

剛才楚辭芬問她,怎麽會來這裏?

第058 想活

姚瑞雪最開始的猜想,是她想抱太子爺大.腿的事.暴.露了;後來又一想,太子爺那麽精明的人,才不會把她這個對他有用處的棋子,放在危險之處。

不是太子爺,那就還是孫家的人,或者就是錢春雲。

錢春雲的身份是醫生,還是藥劑師。

但這兩個身份,都不足以讓錢春雲在軍區醫院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給弄走,她記得,太子爺可是有在她門口安排警衛員的。

所以,姚瑞雪可以肯定,是錢春雲身後的那個人伸的手。

只是那個人會是誰?

會不會也參與了策劃爸爸成為犧牲品的事中?

姚瑞雪:你不信就算了,你還有什麽要問的?

楚辭芬:他們說了什麽?

姚瑞雪:他們說上面叫他們改道,計劃有變,其他的都是些污言穢語。

楚辭芬:你想活着離開嗎?

姚瑞雪:想,做夢都想。

楚辭芬:接下來的一路,你聽我指揮,先這樣。

“滾蛋滾蛋,趕緊給我滾出去拿吃的來,餓死本小姐了。”

姚瑞雪飛揚跋扈的踢砸了楚辭芬倒的茶杯,很不耐的把楚辭芬給趕了出去,戲嘛做就要做全套呀。

在楚辭芬沒有向她表明身份時,姚瑞雪還可以自娛自樂的幻想一下自己的處境;然而在楚辭芬表明身份後,姚瑞雪反而擔心起來,她擔心自己是否真的能活着離開。

按楚辭芬所說,她是警察,一個女警察……

居然被人抓來當了貨物不管是否是自願的,姚瑞雪都不能想像接受這樣的任務的楚辭芬,有沒有過後悔與害怕?

算了算了,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總之,姚瑞雪是答應了楚辭芬,如果在保證自己的安全下,姚瑞雪不介意幫楚辭芬一把。

重生回來的姚瑞雪,可不想當個無腦的善良的女人。

有時善良,不過就是蠢貨的同義詞與代名詞罷了。

楚辭芬帶着呆滞無神的臉出了姚瑞雪的小船艙,腦海一直在判斷姚瑞雪所說的有幾分可信度。

沒想多久,楚辭芬就得出了結論,可能度也許只有百分之三十。

人體穴位的事,姚瑞雪沒有說實話。

名字,家鄉籍慣,也許是真的。

所謂八國外語這一點有待觀察……

至于其他,楚辭芬也知道是人都會對陌生有防備心裏,說一半留一半,所謂真真假假時,亦假假真真才能在最大限度中迷惑敵人,還盡可能的保住自己的底牌。

什麽普通農村小姑娘,楚辭芬是半個字都不會信的。

但依然不妨礙楚辭芬找姚瑞雪做臨時的‘同伴’,好吧,楚辭芬得承認她确實欣賞姚瑞雪的機靈反應,以及有些心動她所說的會八國外語的事。

*****

南漢市,某軍區,家屬大院

“老公,調令都下來了,我們還要等嗎?小妹都傷得那麽重,我不在她身邊,我不放心呀。還是早點離開這裏比較好……”

錢春風又一次催着孫傳早點回京,她盼了這麽多年的調令終于等到了。

在看到調令的那瞬間,錢春風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鬼地方。

但是,那小賤種好像被女兒與小妹合謀給賣給拐子,還一小心驚動了時鴻飛那太子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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