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9.
每當午夜夢回時,我不止一次覺得那段時間或許是自己人生中最黑暗的時期。從大蛇丸老師叛逃開始,一切都朝着我沒有預料到的方向發展去了。
“大蛇丸老師叛逃了?”
我語氣毫無起伏的将面前訓練用的假人攔腰砍成兩截,切口整齊沒有瑕疵,可以說是削鐵如泥的好刀了。
“看來你并不意外。”宇智波止水抱臂站在一旁看着我将通體純黑的刀收入鞘中,“你換佩刀了?”
“是啊,這把刀不錯吧,我給它起名為‘破曉’。”我拍了拍別在腰側的刀笑嘻嘻的說道。
我給大蛇丸送給自己的這把刀命名為“破曉”,寓意着希望。我相信即使前方道路昏暗無光也能用這把破曉長刀斬出前路的方向,并不斷告誡自己不能任由黑暗絆住腳步。
或許這把刀就是我的新支柱吧。
“破曉...好名字。”止水颔首稱贊,“誰送的?”他見我并沒有回答他,沒思考多久就很容易猜到了送刀的人,“大蛇丸老師給的?”
“嗯。”我點頭。
止水聽後帶着滿臉欠揍的表情湊過來調侃道:“大蛇丸老師好偏心,都沒給我和紅豆禮物。”
“你讓他親自關照半年多,你也可以擁有,心動了沒。”我挑眉把拳頭摁的卡蹦作響,“你這小子是不是最近又皮癢了,還想試試我這綱手親傳的怪力,一招保你藥到病除。”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嘛。”止水連忙告饒求生欲極強,估計是想到了曾經一度被我拳頭支配的恐怖,“比起你,紅豆的狀态倒不是很好。”
“自己敬愛的老師突然抛下自己叛逃成為全村的敵人,這任誰一時半會都接受不了。”我話音戛然而止陷入了沉思,其實這話又未嘗不是在說我自己?
只不過我沒表現出來而已。
“要去看她嗎?”
“不用了,我們去只會更加刺激到她,過段時間再說吧,讓紅豆自己先靜靜。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我們的上忍可是沒有了,我覺得三代可能會讓我去木葉醫院或者上前線救治。”
要知道醫療忍者在木葉簡直是香饽饽,他們拉不住要上戰場的綱手難道還拉不住自己這個短胳膊短腿的小孩?
“唉,我也不清楚,聽安排呗。”止水攤手一臉無所謂,不止是醫療忍者,開了寫輪眼的宇智波在木葉也是很受關注的,“倒是你,只當個醫療忍者也太浪費了。”
“沒辦法,下忍是塊磚,哪裏需要往哪搬,他非要我去那什麽勞什子的醫院劃水那我也只能遵從。”
果然我還是一個熱愛和平生活的人,能去醫院救人而不是在戰場殺人簡直樂得自在,在戰場上随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我突然很能理解那些奈良一族為什麽那麽喜歡偷懶躲滑了。
劃水一時爽,一直劃水一直爽。
止水被我逗笑了:“說起來,鼬最近總扯着我問你什麽時候去族地陪他。”
“怎麽?小鼬想我了?”一提到宇智波鼬我就來精神了,我真是太喜歡那個小孩了,白白嫩嫩的就像一個糯米團子樣可愛到讓人愛不釋手。
那些喜歡搓自己頭發的不是沒有道理的。
“是啊,真不知道小鼬怎麽那麽喜歡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企圖将族長的兒子拐走呢。”
“我這是把小鼬當親親弟弟對待,你懂什麽。”說着我擡腳前往宇智波族地,止水嫌棄的撇撇嘴但也跟了上來。
“彥一哥!”
剛踏進富岳家的大門就被小團子鼬撲了個滿懷,止水在旁邊看着又是嫉妒又是羨慕,估計沒想到宇智波的小孩會被外人拐走吧。
“哎呀哎呀,小鼬真乖。”我抱住鼬,臉蹭在他的發頂,可能是蹭的有些狠,額前的木葉護額都被蹭到了一邊。
“這是什麽。”鼬忽然好奇的一手點在我的額頭中央。
我一時語塞,他點的那個地方是我陰封印的位置。
我握住他的手腕若無其事的扶正自己的護額:“這是...嗯......忍術的一種形式。”
盡得綱手真傳的我很早就開始嘗試貯存查克拉,只不過是在最近才成功。雖說我的查克拉在同年齡的小孩中還算合格的,但多一點查克拉在戰場上就多一份保障,多多益善嘛。
誰會嫌查克拉多呢?
“很好看。”
“什麽?”我迷茫一瞬,感覺自己可能産生了幻聽。
“我說,很好看,彥一哥這樣很漂亮。”鼬一字一句又重複了一遍。
我愣住了,随即轉頭滿臉不善的看向止水,惹得後者使勁搖頭,趕忙甩鍋。
“你看我幹什麽,我可沒教他這些。”
我嘆了口氣有些頭疼的扶額:“我知道不是你的錯,只是這孩子小時候就這麽會撩人,長大還得了。”
止水聽聞看向睜着大眼睛毫無自覺的宇智波鼬,臉上露出不能更贊同的表情。
“小鼬啊,漂亮不是用來誇男生的。”我耐心的糾正他。
“可是我就覺得哥哥那樣就是很漂亮啊...為什麽要擋着呢。”
“............”
因為我一個男生額頭中央有東西真的感覺很娘,所以才平時用護額擋着。
不過護額确實也有些悶得慌。
我看着他好像因犯了錯而委屈的表情一陣無奈:“好好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走,哥哥我帶你去吃三色丸子。”
鼬聽了也高興起來,抿着嘴也壓抑不住即将可以吃甜食的喜悅。
“我發現你根本不會帶小孩,鼬早晚會被你慣壞的。”止水在後面好笑的看着我們二人。
“我樂意!”我朝小夥伴翻了個白眼,将鼬抱起蹭了蹭他的臉,故意用做作的聲音惡心他,“小鼬那麽可愛誰不喜歡小鼬呢?”
止水:“............”
成功的噎到了止水,我暗自在心裏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帶着鼬光速的溜了。
“平良大叔!”
“喲,這不是小一嗎,這次帶着鼬少爺來了?”平良從後廚出來,掃了一眼進來的我們。“想吃點什麽?”
“老樣子,兩份三色丸子,一份雙皮奶。”
“好勒!”
“我有時候就在想,你們宇智波真的很喜歡吃三色丸子啊。”我舀了一勺雙皮奶送入口中,捏着勺子朝面前的虛空點了點,“流水的三色丸子,鐵打的宇智波。”
“噗——!”
止水聽到這話差點沒嗆死,忙深吸一口氣将嘴裏的食物咽下去:“我還吃着東西呢!你是想打架?”
“哪能啊,我這是實話實說。”
“你還說我們,你不也是......”他頓了一下差點說漏嘴,環顧四周發現并沒有人注意到這裏,于是話題一轉低聲抱怨,“你不也是每次來都只點雙皮奶嗎?也沒見你點其他東西。”
我被堵的啞口無言,這麽一想好像還真是的,內心頓時有些羞惱,下意識攥緊了拳頭。
天涼了,該把止水打一頓了。
“啊啊啊你真讨厭,來打一架吧止水!我不爽你很久了。”
“哈——樂意奉陪!”
于是我們快速吃完東西找了一片沒人的演習場當着鼬的面痛痛快快的打了一架,地面被打出的一個個大坑伴随着燒焦的痕跡,簡直是火遁與水遁的齊飛,刀術與體術的碰撞,動靜之大甚至引來了上忍前來查看。
這場比試最終以止水查克拉耗盡一頭栽地上不起告終,而我揍完人還不忘用醫療忍術給他治療,然後笑嘻嘻的獨自去應付面色古怪的上忍。
打架真的很爽,每次打一場後都身心舒暢,只是不久後要沒人陪自己練手了有些不舍啊。
作者有話要說:
再看一遍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去年是怎麽寫出的這個矯情的玩意兒啊啊啊啊啊啊不怪我親友吐槽我鴿了一年是去進階文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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