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19.
這天剛下班,我就換下暗部的服裝找小鳴人去了。
上層下令我們新水門班的幾個不準接近他,目的是為了保護新人柱力。
這扯淡的命令肯定有團藏的參與。
也就是為了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鳴人随她的母親姓漩渦,并且沒有公開他身為四代之子的身份,就為了不讓木葉的九尾人柱力被推到風口浪尖上。
木葉已經公開了一個三尾人柱力,不能再将九尾暴露出去了。
人柱力向來見不得光,這件事我是理解的,但還是不滿那些明明什麽都不懂卻對鳴人一口一個“妖狐”的村民。
三代那邊也顧不得照顧鳴人,只能給照顧鳴人的婆婆一些贍養費,這廂野原琳醒來了也偶爾去幫忙照顧一下卻不敢離太近,說是三尾的氣息可能會刺激到九尾。
我才不管那麽多事。
我無視命令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在我的再三請求下三代才勉勉強強同意我去接近鳴人但還是對我收養他這件事不松口。
當然,就算三代不同意我也得去看。
這可是水門和玖辛奈的孩子!
被拒絕兩次後我也就不再提收養鳴人這件事了,可能是鳴人的情況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麽簡單,眼下顯然不是個好機會。
又或許是志村團藏在其中作祟?那個人向來都是以最大的惡意揣度可能會對木葉不利的因素。
倒也是,萬花筒寫輪眼可是能控制尾獸的,他興許是在提防我控制九尾再來個襲村。
難得我為木葉做了那麽多,都打消不了團藏對寫輪眼的疑慮。
于是我默默的在小本本上給這個老不死的又記了一筆。
“小鳴人今天有沒有乖乖的呢。”我将金發藍眼臉上有六道胡須的孩童抱在懷裏輕輕的搖了搖,不出意外的看到鳴人笑得燦爛的笑容。
“尼,尼~”鳴人口齒不清的喊着,笑得口水都流了下來。
“鳴人的眉眼長得很像玖辛奈師母呢。”琳給鳴人沖好了奶粉從我懷裏撈出鳴人給他喂奶,小鳴人抱着奶瓶還是咯咯地笑着,甚至還嗆了一下。
我不禁被萌到了。
“但頭發和眼睛确實有老師的風範。”我點頭,鳴人才一歲多他的頭發就已經是像水門那樣炸起來了,但摸上去還是軟軟的。
“就是啊,這樣一看就知道是老師的孩子嘛,那些村民簡直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将對九尾的恨意都轉移到了鳴人身上來,鳴人他明明是英雄。”琳提到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我真的怕她一個用力将奶瓶捏癟。
“這是上層的決定,就算是為了鳴人我們也不能公開他的身份。”
“我知道啊,可還是很生氣。”
我末了片刻,道:“現在我們也只能盡量幫助鳴人了,等幾年後風頭過去了,我想要收養他。”
玖辛奈師母可是将鳴人交給我了,我不能讓師母失望。
“可是你不是還有暗部的工作,真的沒關系嗎?我也可以幫忙的。”
琳眉頭緊蹙很是擔心,自從她醒來後生活就步入了正軌,除了人柱力的身份倒也沒什麽其他問題了。繼我之後不久也被提拔成了上忍,而上忍的工作比暗部的稍微輕松那麽一點。
當時琳也想和我還有卡卡西一樣進入暗部,但是被我倆回絕了。
暗部這個地方只有進去的人才知道它的真實面貌,雖說遠不及根部但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也着實很多。
琳并不适合那裏。
我道:“到時候再說吧,難道你忍心看着鳴人在村民的風言風語下孤零零的長大?”
“不是還有婆婆照顧他麽。”
“婆婆她可能也照顧不了多久了...”曾經身為醫療忍者的我一搭眼就看出了照顧鳴人的婆婆年事已高,可能再過幾年就不行了,只能由他人照顧。
“是這樣啊......”琳低聲讷讷。
她也是醫忍,相信婆婆的情況對方也清楚,我在她臉上看到了對此毫不意外的表情,充其量還是不願相信而已。
明明應該是英雄之子的鳴人,卻淪落到這樣一衆矢之的,這是一個村子的悲哀。
回家的路上,我難得見到了止水。
“好久不見,彥一。”
“是止水啊,說起來上次見面是在半年前吧,确實很久沒見面了。”我走到止水面前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緊跟在他身後的小尾巴。
“這不是...小鼬嘛。”
“彥一哥。”宇智波鼬喊了一句就沉默了,我想他可能是對我這麽久沒去見他感到生氣了吧。
“我們也好久沒敘舊了,我最近工作有了點小錢,走,我請你們吃飯。”我蹭了蹭鼻子咧嘴一笑,一手拉着鼬一手攬着止水就這麽光明正大的将兩人拐走了。
雖然我自己也會做飯但還是直接買着吃來的方便。
坐在居酒屋裏,止水和我暢談了起來,畢竟好久沒有見面了,我們兩人之間的話題一時間說也說不完。
“你知道麽鼬前不久從忍校畢業了。”止水聊着聊着提到了在一旁安靜吃東西的宇智波鼬。
“真的嗎,這也太早了吧!這不和你當時一樣嗎?就連我都是八歲才畢業的。”
我摸了一把鼬的頭發,發現還是一樣的順滑好摸,心裏滿足極了。
“你可別這樣說,我記得你是七歲入的學,同樣都是一年畢業你裝什麽裝。”止水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揭我老底。
“唉,這性質不一樣,我們當時可是在戰時,現在是和平時期。”我伸出手指輕點了下鼬的額頭,笑道,“不管怎樣,小鼬都很厲害了,小鼬你想要什麽畢業禮物呢。”
“只要是彥一哥送的我都喜歡。”
嗯,我喜歡這個回答。
果然弟弟是世界上最讨人喜歡的生物。
——就算不是親的也一樣!
“嗯...我這裏正好有件東西。”我想了想從懷裏掏出一個封印卷軸塞到他手裏,“原本是想給自己用的,現在就把它送給你吧,小鼬你之前不是很羨慕我的破曉嗎?我這剛好有一把多餘的小太刀。”
當時鼬看我耍刀的眼神都在閃閃發光,讓人印象深刻。正好我這有一把前不久托人從鐵之國帶的小太刀,勉強也能當做禮物。
聞言,鼬狀似欣喜的睜大眼睛,嘴角微微翹起,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你不是有刀麽,這怎麽又弄了一把?”
止水看着鼬收卷軸的動作如此小心翼翼,心裏一陣無語:“你也真會想,送下忍的畢業禮物竟然是把刀,不過也難得見到鼬這樣開心。”
“別提這個了,一提我就來氣。”我仰頭将杯子裏的茶水一飲而盡,緩了緩突出一口濁氣,“鬼知道我做任務時那些人都什麽眼神,明明我都帶着暗部面具了他們還能認出我,最後我思來想去确認了是佩刀的緣故。搞得我還沒動手敵人一看見我抽出刀掉頭就跑,太掃興了吧!于是想着幹脆平時做任務的時候換把刀得了。”
止水也煞有其事的點頭:“确實,你那把刀太惹眼了,和你交過手的肯定都見過了。你說是不是啊,木葉鬼見愁?”
聽到這五個字我一個哆嗦,捂着頭一副不願接受現實的樣子。
“這個名號也是,我都不知道該從哪裏吐槽了,實在是太難聽了。是誰那麽沒腦子起的這個名字,每次聽見人們喊我鬼見愁我就頭疼,即使現在習慣了也還是膈應。”
“這可是對你能力的肯定啊。”
“肯定麽?希望如此吧......”
是不是對我能力的肯定我不得而知,但那些人不過是懼怕我的力量,而真正承認我的人早已不在木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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