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
追擊入侵者的任務中,我一腳蹬在粗壯的樹枝上後足發力,直接跳到了一個入侵者的背後,然後一刀捅穿了他的後心。
抽出刀帶出的血花濺到了面具和暗部外套上,我用衣袖擦去面具上的血液暗自咋舌,心想這衣服今晚又得清洗了,明明前幾天才剛洗過。
所以我才讨厭這種任務,有時候洗衣服真的很麻煩。
而且每次用水遁洗衣服風遁甩幹的時候,卡卡西和琳總會表情一言難盡的給我行注目禮,真是太難了。
我漫不經心的解決掉幾個人後轉頭去看信和京野那邊的情況,他倆對待敵人向來游刃有餘,這次也不例外,很是讓我放心。
剛想着,信的那邊就出了問題。一個忍者從他背後突然冒出拿着刀砍向他,但他因為正全力對付面前的兩人對這鑽空子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啧,終究還是個小孩子。
我瞬身到他身後揮刀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嘴角冷笑的送這人免費淨土終身游去了。
信看到我出現也挺驚訝的,我甚至察覺到他身體震了一下。
“沒想到隊長竟然會來救我啊。”給了敵人最終一擊後他狼狽的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将面具歪到一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以為隊長很讨厭我呢。”
“沖你這張臭嘴我就很想揍你了。”我皺眉給了他一個爆栗子。
信捂着頭悻悻的閉上了嘴。
這小子自知我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來歷後也沒多安生,該報告的團藏的事情一點都不含糊,但對我的命令也沒陽奉陰違每一件任務都完成的很好。
他應該知道的,我随時都可以殺了他,但他明知危險卻絲毫不退縮我估摸着是有把柄在團藏手裏吧。
那個老不死的最喜歡把持人的弱點用來要挾人為他做事。
所以我對這小孩的感官還挺複雜的。
“我确實很讨厭你暗地裏的某些小動作,但你既然成為了我的部下,我就會盡力護你周全。”我借着身高優勢揉亂了信的一頭銀灰色的頭發,引得對方受寵若驚的擡頭看着我。
...只是摸個頭而已要不要一臉見鬼的表情。
這時,京野那邊也完成了任務,回來與我們彙合。我撇了一眼站過來的人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身體很自然的倚靠了過去,頗有一副哥倆好的姿态。
“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們才是一個整體,希望你分得清孰輕孰重。”
言下之意就是不想他因為某些原因而破壞了任務。
信沉默了,我打量着他一如往常的假笑,滿意的看着他的表情有那麽一絲絲破裂。
他似乎陷入了人生的大思考當中,但這又與我有什麽關系?
我沒等他想個所以然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站直身子即刻返程。
“任務完成了,我們走吧。”
下班後我們三人在更衣室換下暗部服裝,在信離開後我喊住了将要離開的京野。
“京野,你現在方便麽?”
“隊長是有什麽事要說嗎?”他将衣服疊好放進櫃子裏,從櫃門背後露出的淺色眼眸裏滿是疑惑。
此時更衣室裏除了我們一個人也沒有,盡管如此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提起那個話題,組織了好久的語言才緩緩開口。
“确實有一些疑問,那個,你們日向的白眼......是不是有死角哇?”
之前的任務中,京野确實很好的展現了白眼透視與偵查的能力,但我觀察到敵人在他背後的一處時他的反應有一些微不可查的遲鈍。從我的情報來看,日向的白眼應該是全方位的視角才對,難道是分家那個所謂的籠中鳥在作祟?還是我的情報網出錯了?
京野就像是被人戳到了痛楚似的身型僵硬了一下,我看着他這反應不禁有些愧疚的蹙了蹙眉頭,早知道不提這事了。
我忙做出補救:“啊,抱歉,我不該提這事的,如果是涉及到家族機密的話就算了。”
“沒事的。”他搖搖頭,“我早就不在意這個了,只是沒料到隊長會對這種事感興趣。”
我摸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
沒辦法,我是真的很好奇啊,白眼和寫輪眼一樣都是三大瞳術,而白眼的有些能力甚至更甚于寫輪眼。
身為曾經大蛇丸的弟子,我也有那麽一點的科研精神,不然不會和大蛇丸那麽志趣相投。對這類事的觀察和研究我也很熱衷,只是一直沒表明出來,怕會成為某人重點關照的對象。
京野把日向宗家和分家的關系給我簡單解釋了下就提到了自己頭上的籠中鳥咒印,順便給我科普了這個咒印的作用。
我聽着啧啧稱奇,家族大了真的是什麽破事都有。看來和我猜的沒大差,籠中鳥會抑制白眼形成一個死角,這個死角有時候會成為致命的弱點。
況且這個咒印不過是宗家打着保護白眼的旗號奴役分家的一種惡劣手段罷了,說不定還會對分家人的腦部神經起到副作用呢。
隔壁宇智波的寫輪眼也有很多人窺觑呢,怎麽沒見人家主支和分支有這麽多的沖突!
“這種事啊...”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來表達我的心情,試探問,“你有想過擺脫籠中鳥的束縛嗎?”
雖然咒印術的領域我沒涉及過也涉及不到,但如果只是單純的封印它的話或許可以一試?
京野聽到我這話愣住了,随後又洩氣的聳拉着腦袋雙手扶着額頭坐在長凳上。
“擺脫不了的...直到分家的我們死去這個咒印才會伴随着白眼的損毀而消失。”
我靜靜地聽着他自暴自棄的話語,京野這樣頹廢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和先前表現出的從容與自信完全不一樣。
籠中鳥啊籠中鳥,到底還是被束縛住了自由的翅膀,因怕摔的粉身碎骨從而害怕去嘗試。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這便是我對日向分家那些人的第一印象。
“我不在乎這麽多,我只是在問你的意願。”
我笑着與他對視,眼神意味深長。京野張了張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他搭在腿上的雙手緩緩握住,緊接着目光堅定的望向我。
“我當然是——想的不能再想了。”
踏出籠子的先提條件,是要有自由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真央那篇擦邊球被鎖了,我笑瘋了,謝謝晉江肯定我的爛文筆。不過一想到這篇文後期也有幾個擦邊球我又沉默了,到時候過不去就得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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