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政局幻變,婚事依舊(上)
山口組,“老大,行動在即,我們真的要幫姓瞿的嗎?”“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山口老大不解。“我是懷疑他的身份,他說他是慕家的人,可是誰都知道,慕振霆退出黑幫已經20多年了,而現在,突然派人來插手日本方面的事情,不是很奇怪嗎?”“唔,讓我想想。”山口老大面色凝重。
“咚咚咚”,恩?敲門聲!慕遲琛在廚房裏忙活着,他撥弄着鍋裏的菜,向客廳裏喊道:“木頭,開門去。”
“登登,你的快遞。”艾木木開門,是瞿以恒。“進來吧。”艾木木淡淡說道。瞿以恒走進去,向廚房瞟了一眼,“哇,好香啊。”慕遲琛沒看他,只說了一句:“你怎麽又來了。”“唔,看來阿琛不歡迎我啊。”瞿以恒撇撇嘴,對艾木木說道:“呶,拿着,我走了。”
“喂。”艾木木叫住他。慕遲琛道:“不用理他,他不會走的。”“呵呵,還是阿琛了解我。”瞿以恒走到廚房,勾住慕遲琛的脖子,低語道:“阿琛,你們慕家的玉佩,借我。”“幹嘛?你要做什麽壞事?”慕遲琛一臉警惕。“哎,不是你想的那樣啦,是山口組老大不相信我,爺爺的文件貌似不管用啊。”瞿一臉無奈。
艾木木打開快遞,呃,這是什麽情況啊,慕振霆爺爺親筆簽名!還附送一句金玉名言:緣情誠恒,願成。這,艾木木不明白了,爺爺他到底想要說什麽呢。
日本皇室,“米玉,你想好了嗎?”“恩,是的,我已經答應姓瞿的了,況且他是楚逸飛的朋友,所以,就算是看在楚逸飛救我的份上,我也不能食言。”“那好吧,為兄我會加派人手保護你的。”“謝謝皇兄。”米玉退下。
舒家書房裏,舒寧握着錄音筆,将它封入一個文件夾裏,對保镖說道:“明天早上,務必将這個交到藤原宗手上。”
吉森小伊房裏,吉森接起電話,“喂,歐德啊,恩?真的嗎,他們人氣暴漲啊,诶,不錯啊。恩!好,那就這樣啦。”挂斷電話,吉森蹦到小伊面前,笑容滿面道:“嘿,小伊,剛剛歐德打電話過來說,木頭人樂隊的粉絲暴漲,還有啊,好多粉絲給他們寄的禮物都堆滿了酒店的一間房呢。”“哇,慕遲琛他們這是要大紅大紫的節奏啊,哎哎,楚逸飛這家夥闖下的禍,總算是得到原諒了。”小伊嘆道。
岩本森辦公室,“咚咚”,“請進。”岩本森摟着藤原靜,耳語道:“今晚,陪我最後一次。”米玉進去,正好目睹了兩人極其暧昧不堪的一幕。“啊,米玉。”岩本森擡起頭的那一剎,表情錯愕了。“哼。岩本森,你的生活還真是多姿多彩,活色生香啊。”米玉冷嘲着,轉身就走。岩本森連忙推開藤原靜,跑出去追她。
“啊,”藤原靜倒在地上,悶哼了一聲。她恨恨地咬着牙,岩本森!
“米玉,米玉,別走。”岩本森從後面環抱住她。“放開,我嫌惡心。”米玉冷冷道。“米玉,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你回來就好了。”岩本森死死抱住,絲毫沒有松手的意思。“公主。”躲在暗處的保镖見狀,趕緊跑過來,對着岩本森就是一頓暴打。三下兩除二,岩本森的雙手被保镖牢牢地扣住。“公主,您受驚了。”“我沒事。”米玉淡淡道。她看着岩本森,“我來,是想告訴你,在你向我求婚之後,你的父親到處派人追殺我。要不是我國際友人們的幫助,恐怕現在出現在你眼前的,就是我的鬼魂了。”
“米玉,相信我,總有一天,這筆賬我會替你算清的。”岩本森深情款款。可是,米玉顯然不為之所動。“岩本森,這是我給你的新婚禮物。”米玉扔下一張照片,是幾個月前的岩本森和米玉,那天陽光正好,巴黎鐵塔下的他們笑得燦爛,像是甜蜜的一對。“米玉,我想娶的人從始至終就只有你,米玉,我愛的是你。”
“那雲燦呢?”米玉失望透頂的神情,讓岩本森瞬間心寒。“我不會娶她的,明天在婚禮上,我要當衆宣布,你才是我的新娘。”“夠了,岩本森,你父親是不允許你這樣做的。這幾個月逃亡的日子裏,我想了很多。真是慶幸,當時的自己拒絕了你的求婚。”“米玉,米玉…”米玉不聽他的叫喚,顧自地離開了。“米玉。”岩本森呢喃着,目光随着米玉,直至消失在他的視線裏。
“你,在做什麽?”岩本森打開辦公室的門,見藤原靜在整理衣服,且動作神情異于往常,他不禁起了疑心。“我,呵,還能怎樣?岩本先生都那樣對我了,我還有臉面死賴着不走嗎。”藤原靜假裝淡定。“那你不快滾?”岩本森吼道。此刻的他,心裏眼裏,全都是米玉!
哼,藤原靜暗暗握拳,岩本森,你給我等着。
首相辦公室,“報告,米玉公主去了岩本經紀社。”“好,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是。”秘書走後,岩本健撥通山口組的電話,“山口老大,可以加派人手支持嗎,明日的行動,我要确保成功。等我掌握了整個日本國,無論什麽條件,随你開。”“好的,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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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老大摁掉電話,對蘇安辰說:“蘇先生,瞿先生什麽時候過來?如果你們不能拿出确切的證明,恐怕我們的合作該到此為止了。”蘇安辰冷笑:“看來岩本健開的條件很是誘人啊,居然連山口老大也說動了。”“擇優而從,向來是生存之法則。”山口老大毫不示弱地反駁道。
“安辰,辛苦你了。我向阿琛借到了,看。”瞿以恒亮出手中的玉佩。只見晶瑩剔透的白玉上刻着黑色的“慕”字,山口老大驚得張大了嘴巴,語無倫次道:“這難道就是,是傳說中慕家血親才有的玉佩嗎?”“正是。可看清楚了?”瞿以恒一臉得意。“好,瞿先生,蘇先生,我們山口組定鼎力相助。”嘿,蘇安辰和瞿以恒相視而笑,仿佛勝券在握。
N市FJ公司酒店520套房裏,安若臣正翻看着劇本,顧小卉進來。安若臣見是她,便問道:“小卉,今天我的行程是什麽?”顧小卉搖搖頭,緩緩說道:“剛剛公關經理歐德找我,說是給你訂了去日本的機票,今晚必須出發。”“诶?為什麽讓我去日本啊?拍戲嗎?還是拍廣告?”安若臣不解。“唔,明天是雲燦的婚禮。”“什麽?雲燦要結婚了,和誰啊?我怎麽不知道?”安若臣站起來,驚訝萬分。
顧小卉将資料遞給他,“安大哥,看了你就知道了。”安若臣接過,翻了起來。這,這,這…他震驚了。
2010年3月14日婚禮現場,岩本健帶着衆黑衣男巡視着,秘書走過來,對他耳語了幾句,岩本健臉色大變,什麽?這個臭小子,是想氣死我嗎!他氣沖沖地走到岩本森的房間,一把推開門,岩本森抱着酒瓶喝得酩酊大醉。“喔,父親,您來啦,來,喝,喝。”岩本森對着岩本健舉起酒瓶,然後就往嘴裏送。“咕咚咕咚”,酒溢出嘴角,岩本森全然不顧,他的頹廢,讓岩本健大為發火。
“岩本森,我數到三,你趕緊給我換上新郎裝。聽到沒有?”“不,我不要,我要等米玉,她,才是我的新娘。”岩本森放下酒瓶,手伸向不遠處的另一瓶法國白蘭地。“嘣”,是酒瓶的碎裂聲。就當着岩本森的面,岩本健一腳踢碎了那瓶酒。“來人,帶他去洗漱換裝。”岩本健厲聲道。“是。”岩本森就這樣被兩三個大漢架出去了,臨走前,他死死地盯着岩本健,不禁自嘲道,呵,這就是我的父親,我的好父親。
舒家,雲燦一襲白色婚紗,已在房中等候。舒寧進來,低聲細語道:“雲燦,餓了嗎,要吃點什麽嗎?”“…”雲燦微笑着搖頭,舒寧看的出來,她是在強顏歡笑。
“小姐,岩本家的車到了。”是阿嫂在彙報。“恩,”舒寧對着阿嫂點頭,然後她看向雲燦,問道:“雲燦,準備好了嗎?”雲燦不語,過了幾秒,她突然開口道:“姐,給我手機,我想要給蘇安辰發個短信。”唉,舒寧默默嘆了口氣,将手機送到她手中。
蘇安辰坐上車,剛系好安全帶,手機短信的提示音響起,他以為是瞿以恒,打開一看,卻是雲燦!他的手不自覺地微抖了下,本能的反應是,她,是不是出什麽事了?蘇安辰點開來,上面寫着:相識6年,直至今日,我終于明白,你在我的心裏,是無可取代。愛你,是我得出的答案。永別了,蘇安辰。
雲燦的話讓蘇安辰隐隐地感到不安,但是,又找不出不安的理由。他坐正,啓動車子,向着岩本家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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