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濟州島,終于說出口的告白
日本皇室,“報告陛下,不好了,岩本森逃了。”一名士兵慌慌張張地趕來彙報。“逃了?逃去哪?快去追!”“陛下,這…”士兵面露難色,似有難言之隐。天皇命令道:“這什麽?說。”“岩本森已潛逃在外20多天了,目前誰也不知其所蹤。”“什麽?20多天?你們怎麽現在才來彙報,這脖子上的腦袋,是不想要了嗎?”天皇大怒。
士兵連忙趴下,求饒道:“陛下息怒,都是那獄警長貪財,被岩本森收買了去,直至今日,我們才發現端倪,可是,為時已晚了,陛下。”“那獄警長呢,把他給我叫來!”天皇此言一出,士兵卻是絲毫未動。見此,天皇怒氣更盛,道:“怎麽?還不快去。”士兵身體微微顫抖着,支支吾吾道:“獄警長他,他自殺了。”
什麽?因過度的驚訝,天皇的瞳孔不由得放大,再放大。
清潭洞咖啡廳,蘇安辰将離婚協議的紙張全部扔在地上,面容嚴肅道:“我要去日本,我要去找雲燦問清楚。”慕遲琛,楚逸飛和韓銘澈拉住他,道:“別沖動,我們先把事情理清了,再去不遲。”此時,艾木木已用平板搜出了最近的娛樂資訊,她遞給F4道:“你們看。”平板上,藤原靜自殺,舒雲燦…等字樣映入F4的眼簾。
皇家經紀社(原為岩本森經紀社),一個男子躲在牆根處,手壓着鴨舌帽,偷偷地向裏面瞥着。随後他正過身,低着頭,暗暗地捏緊了拳頭,總有一天,屬于我的,我都會拿回來的。
澳大利亞,悉尼小鎮。藤原宗拉着行李箱,望着眼前的異國風光,他的心情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平靜。醫院裏,醫生把父親和妹妹的死亡報告,拿給他簽字。那個時候,他真的有想過,就這樣随他們去了吧。可是,內心中還有一個隐隐的寄托,他割舍不下。
踏上澳大利亞的這片土地,藤原宗終于明白,當初舒寧選擇來這裏,或許也是被它迷住了吧,的确,澳大利亞有一種特殊的魔力。
舒家,匿名郵件再次來襲。舒父拎着公文包回來,見雲燦鬼鬼祟祟的,便問道:“雲燦,藏着什麽呢?”“沒什麽。”雲燦連忙否認道,并将信揉進手心。随即她走到舒父身旁,淡淡問道:“父親,見您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最近首相的公務繁忙,您太過勞累了呢?”舒父搖搖頭,嘆道:“岩本森,他越獄了。”什麽?雲燦定住腳步。那個人,他…
“雲燦,你就好好呆在家,哪裏也不要去。”舒父拍拍雲燦的肩。“恩。”雲燦看着舒父的臉,微微颔首。
咖啡廳,蘇安辰坐下,怔怔道:“她,就是因為這個,和我離婚的嗎?”蘇安辰想不通,雖然,藤原靜的死,确實是讓他的心為之一顫,但是,僅僅就因為如此而選擇了離婚,她舒雲燦,把他蘇安辰當什麽了?還是說,他在她的心裏,至始至終都是這樣的不值一文嗎?
“不行,我還是要去日本一趟。”蘇安辰起身,突然來了這麽一句,像是下定了決心般的。“安辰…”慕遲琛的話,蘇安辰假裝沒聽見,他加快腳步,出了咖啡廳。門外,吉森和小伊與他碰面。“安辰,你去哪兒?”小伊好奇地問道。“日本。”蘇安辰頭也沒擡,只是一個勁兒地往前走。
“日本?去日本幹嘛啊?”小伊自言自語着,看看吉森,像是在問吉森。“喂,蘇安辰,節目還沒錄完呢?你給我回來。”吉森回過神來,急忙沖向蘇安辰,拉住了他。“不要管我。”蘇安辰用力,企圖甩開他。“蘇安辰,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作為一名FJ公司的藝人,認真完成你的工作,是你的職責。蘇安辰,你不會告訴我,你連這點擔當都沒有吧?”
被吉森這樣說,蘇安辰的腦袋好像清醒了一點。見他如此反應,吉森暗暗慶幸,看來,激将法生效了。
濟州島別墅裏,安若臣下樓,笑容滿面,對顧小卉道:“小卉,收拾收拾,我們去市場買些菜,今晚,遲琛他們會過來吃飯。”顧小卉看着他,用手捂住臉,笑而不語。見她眉眼彎彎,安若臣淡笑道:“什麽事這麽開心啊?說出來也讓我樂樂。恩?”
顧小卉止住笑,走到安若臣跟前,站定,指着他的胸前,道:“呶,安大哥,你的領帶。”順着她的手指方向,安若臣看到,一團亂糟糟的領帶,呃,難怪剛剛在卧室裏他覺得他忘了什麽。“呵呵,這件衣服的配套領帶有些奇怪,所以我就不太會系。”安若臣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那樣子甚是憨厚。
哎,顧小卉伸出手,主動幫他整理着。這一刻,安若臣的目光有那麽一秒的停滞,感覺,竟是些許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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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馳的車上,蘇安辰握着手機,眉頭緊鎖。注意到了蘇安辰的面部表情,慕遲琛試探性地問道:“怎麽?雲燦還是沒接電話嗎?”蘇安辰點頭,淡淡道:“恩。我想,她是鐵了心要和我斷絕關系了。”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裏像被刀割了一樣,一點一點,仿佛血在從包裹的表層裏滲出,可是,疼痛的感覺卻不是很清晰。
“小澈,看,燈塔。”車後座,艾木木興奮地指着海邊的方向,給韓銘澈看。“喔,真的耶!好美啊。”韓銘澈的細胞頓時從咀嚼食物中蘇醒過來。楚逸飛低頭看着手機屏幕,想着,也不知米玉在日本過得還好嗎,是否還記得他?那天,海邊的那一幕,他依然銘記于心,她的笑靥,她的眼眸,讓他的心,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悸動,總之,是很特別的一種感覺。
慕遲琛和蘇安辰坐在中間的座位上,他看着窗,突然驚奇地發現,黑色玻璃紙上竟現着艾木木的臉龐。她的目光,好像是在,注視着他。慕遲琛連忙回過頭,卻見艾木木正在和韓銘澈分着一包零食,而且她的嘴上沾滿了脆面的渣。這,難道他剛才看到的是錯覺嗎?慕遲琛略微失望地正過身,哎,終究是他太在意她了嗎。
見慕遲琛已回過頭,艾木木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幸虧她轉得快,否則就被他發現了。哎,藏着掖着,我喜歡你這件事,确實是件不容易的事啊。
法國巴黎校園裏,梧桐樹道路的兩旁,或是抱着書本匆匆疾步的學子;或是十指相扣,甜蜜親熱的情侶;而米玉坐在草地中央的石凳上,端起石桌上的咖啡,一小口地抿着,桌上還攤着一本書,密密麻麻的,全是英文字母。
正是在這裏,幾年前的一個午後,陽光正好,氣候微涼,岩本森潔白幹淨的笑容在她的眼裏蕩漾。“hi,你好,我是大一新生岩本森。”他向她伸出手。而她只是警惕地冷眼瞪他。并且大叫着:“救命啊,這裏有個猥瑣大叔。”
她的聲音驚動了不遠處工作的兩位綠化工人,他們拿着工具向她跑過來,關切地詢問着她事情的經過。她指指岩本森,那兩位工人便氣勢洶洶地走向岩本森。“你們別誤會,我是本校的學生,呶,這是我的證件…”岩本森用英文和他們說明了來意。
而綠化工人告訴他,“那個孩子還只是個初中生,請不要打擾她。”岩本森望着米玉離去的背影,不禁微露笑意,滿含淡淡的溫柔。
米玉合上書本,起身,向校園深處走去。一朵葉子飄在書的封面上,米玉想,關于他的記憶,就止于此吧。
美國洛杉矶,某超級市場裏。瞿亦婷和一女子争起了貨物,“這是我的,不要和我搶。”瞿亦婷口吻霸道十足。“呵,明明是我先拿的。你這人有沒有羞恥心啊?”對方毫不示弱。瞿以恒在外面車子旁等着,遲遲不見瞿亦婷出來,他便鎖了車子,進了市場。誰知竟看到自己妹妹像個不懂事的小孩一樣,為了一個不知道什麽東西,和別人争得面紅耳赤。
“瞿亦婷,你給我過來。”他生氣地看着她。而另一邊,蘇澀微怒道:“怎麽回事兒?嫌不嫌丢人啊?”那女子低下頭,低聲道:“小姐,明明是她錯了。”“還說?快把東西給人家,我們該回去了。”蘇澀拉着女子,向瞿以恒和瞿亦婷走來。
喔,是她!瞿以恒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換上一副溫和的模樣示人。
濟州島,某電話亭,一黑衣男正在打電話。“岩本先生,照您的指示,我已跟随蘇安辰他們到濟州島了。”電話另一頭,岩本森躲在某出租屋裏,小聲道:“給我盯緊他,一切聽我指示。”
夜晚,別墅裏,F4和安若臣在樓下繼續暢飲開吃,而二樓陽臺上,顧小卉和艾木木交換着彼此的生活歷程。“什麽?你們Kiss啦?”顧小卉捂住嘴巴,一臉羨慕地看着艾木木。“哎哎,要是哪天安大哥也能這樣對我,就算是要我減壽十年,我也是願意的。木木,你好幸運,恰好你喜歡的人也喜歡你。”
“不不,他才不喜歡我呢,只是逗我玩罷了。”艾木木猛搖頭,想要甩掉不開心的過往,可是心裏卻又是極其地不情願着,因為,那些不愉快的日子裏,還有着慕遲琛啊。
“木木姐,老大吐了,你快來啊。”韓銘澈突然的一聲大叫,打斷了艾木木和顧小卉的對話。“你快去看看吧。”顧小卉輕輕推她。
艾木木連忙下樓,楚逸飛和韓銘澈指着一個房間,道:“那裏。”待艾木木走後,安若臣用手指點了點楚韓二人,好笑道:“你們啊,就這樣玩吧,看她發現後怎麽收拾你們。”“切,安大哥多慮了。”楚韓二人對他作了個鬼臉。
進了房間,艾木木合上門,走向慕遲琛。他趴在床上,鞋子,衣服,還依舊穿着在身。“慕遲琛,你哪裏不舒服,我來看看你。”艾木木輕輕地喚他。慕遲琛翻了個身,揉了揉迷離的醉眼,坐起,扶着艾木木的手臂,道:“艾木木,你來的正好,我有話要和你說。”
呃,說什麽啊?看着他這個樣子,艾木木不由得微皺眉頭,這家夥,哎,還真是不讓她省心。
“艾木木,聽我說,我說,…我喜歡你…喜歡…嘔…嘔…”慕遲琛在酒精的作用下,從胃裏湧出的一地穢物,讓艾木木一陣的頭疼。哎,她就知道,這個人,總是要折騰她的,不管是從心理上,還是說,目前的這個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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