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她叫翔子
一小時前中也剛下飛機,邁着輕松快樂的步伐推開辦公室的門,準備喝一杯慶祝慶祝終于結束告一段落的出差和工作。卻不想,剛一進門,便看見了那破碎了一地的酒櫃玻璃以及全部碎成渣渣的流淌了一地的酒,他心抽痛的當場就想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不過就算去世也要先抓住罪魁禍首百般折磨一番,他才能瞑目。
于是中也連忙讓手下調來了監控查看,雖然房間裏沒有攝像頭,但是要進這快百來層高的辦公室,只有從門進去一個辦法,所以樓道裏的無數個監控頭就足以應付。而且那些紅外監控探頭,就算是隐身也沒有辦法躲過。
自信滿滿的中原中也當場就看起了昨晚的樓道監控,結果……什麽都沒有。
“難、難道是見鬼了?”他的部下不可置信的開口,“這不可能啊。”
中原中也也陷入了懷疑當中,他低頭觀察着地上的殘骸,心痛的一抽一抽的,但還是眼尖的發現了一絲端倪。
那遺留的殘渣裏好像是頭發絲一樣的東西,他腦中飛快的閃過什麽,‘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那個他放假發的抽屜前快速打開……果然,裏面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了。
“我放在這裏的那頂假發被人毀了。”他咬牙切齒,立馬就聯想到了某個人。
而很巧的是,就在下一刻,他的手下就接到一個安保部門打來的電話,說是昨天在其它監控裏看見了前任幹部太宰治。
“啊啊啊,果然是他!!”心中的懷疑被确定,中原中也終于爆發了。
這一刻,他終于回想起了,當年曾被太宰支配的恐懼,以及那份被坑過無數次的羞憤之心。
于是‘哐當’一聲,他就撞破玻璃從幾百米的高空飛了出去。
……
“啊呀哎呀~別太激動,喝口茶慢慢說。”偵探社內莫名被吼聽完全程的太宰淡定的掏了掏耳朵,“中也你是不是最近有練過?你的音域好像又寬了呢。”
此時氣抖冷的中也完全說不出話來,他只想把眼前的男人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裏到外好好地揍一頓。
“安啦安啦,不就是幾瓶酒嘛,你又不缺這點錢。”太宰治‘安慰’道,拍了拍手邊的椅子。“來,坐會兒。”
“坐個屁!這是缺錢的問題嗎?!這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八二年的你知不知道,如今全世界就沒幾瓶了,結果老子一口都沒嘗過就被你給全喂地板了!!地板他懂酒嗎?!懂嗎?!!!”
“啊,我知道我知道,八二年的嘛。”太宰治點頭,“那你舔了嗎?”
此時太宰已經從對方的只言片語之中串起了事情大概,莫名就想起了他昨夜在港黑大樓裏遇到的那兩個女生。
中也一愣:“什、什麽舔……?”
“根據酒櫃炸開的時長和幾瓶酒同時破碎的量,落在地板上的酒漬應該還沒有完全幹透,你還可以和地板奪食嘗一口那全球限量的味道……”
“混蛋啊去死!”中也咬牙切齒撸起袖子就要幹,他絕對不會承認他當時的某一刻真的有過這種羞恥的想法,于是惱羞成怒的一個側旋踢腿踹了過去。“你別轉移話題,我在監控裏看的清清楚楚,你那晚來過!”
“呀,被我猜中了呢。”太宰輕巧的躲過攻擊,“我确實來過,但我可沒去過你辦公室。你有證據嗎,你辦公室門口的監控有拍到我嗎?都沒有吧。”
沒有,确實沒有,安保部跟他說的是太宰去過樓下那間,但是如果不是他,那總不成是他抽屜裏的假發自己走出來然後把酒櫃炸了吧?!所以算來算去只有太宰那家夥最可疑……
這世上哪有巧合,你前腳剛來,我後腳就出事。
中也再次跳起攻了過去,怒吼:“不是你還能是誰!你來過當晚我酒櫃就炸了,我怎麽知道你是怎麽辦到的!”
“哎呀哎呀,沒想到在中也的心中我這麽厲害,真是太令人感動了。”莫名背鍋的太宰此時仿佛一點不生氣,反而樂呵的看着對方氣抖冷。
于是中也氣的肝更疼了,一擡手就把手邊的寫字臺劈了個一刀兩斷。
“啊,慘了慘了。國木田肯定要生氣了,這可是剛新買的。”太宰看了一眼寫字臺的慘狀,自言自語道。
果然此時樓下,聽見那一聲巨響,國木田獨步的心頓時又是一抽。而空髪翔太則在旁邊心虛的抄起一塊抹布開始埋頭擦桌子,因為樓上動靜過大,他的房頂抖的落了不少灰下來,他得好好擦一擦。
剛才他聽見‘酒櫃’‘昨晚’這兩個關鍵詞,一瞬間就想到了昨天那被齊木楠雄炸掉的酒,于是默默的在心裏愧疚了一下。
咳,這個事情,确實就是個意外……
‘哐當’‘哐當’又是連着兩聲巨響,天花板不斷有粉塵落下掉在地上,空髪翔太同情的看着身邊臉色難看緊捂着胸口的國木田獨步,遲疑了片刻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我這有速效救心丸,要來一點嗎?”
國木田獨步:……
……
不知不覺,太陽漸漸從天邊落下,把雲層都染成了金黃。
空髪翔太送走了國木田,又把遭殃的地板和桌面打掃了一番,才關好門踏着最後的餘晖走出大樓。
就在他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突然瞥見前面有一抹熟悉的身影以及那件沙色的大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他的腳步頓時就慢了下來,故意和前面的人拉開一段距離。
等到差不多了,他才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往着地鐵站走去。
可不想,他腳剛邁出去沒兩步,後面就有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空髪君等等我~~”太宰治揮手喊道。
可不可以就這麽假裝沒聽到?此時十分心虛的空髪翔太內心糾結了一秒後還是認命的停下了腳步。然後施施然的轉身,微笑。“是太宰啊,好巧。”
太宰:“不巧不巧,我就是故意等你的。”
空髪翔太面上的微笑當場就快維持不住了,他勉強牽起嘴角假裝驚訝地開口:“找我有事?”
卻不想太宰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答非所問地憂傷道:“我昨天夜裏遇見了一個讓我一見鐘情魂牽夢繞的女子,可是她卻突然之間像精靈一般消失在了夜幕中,也消失在了我的生命裏。”
太宰說着睜着他的大眼睛,裏面盛滿了傷心。他難過又帶着緬懷的道:“不知為何,當我看見你的時候,就突然想起了她。”
“……”
空髪翔太心裏一抖,試探的問:“啊,她是誰?”
太宰嘆了口氣,害羞的捂着胸口:“她叫翔子。”
“……”
等等,他那時候明明不是說自己叫楠子的嗎?!
空髪翔太差點脫口而出,好在最後關頭險之又險的剎住了車,驚出了一身冷汗。
太宰治也不知道有沒有看出他的欲言又止,而是沉浸在了自己的表演裏。只見他帶着憂傷又羞澀的小表情道:“空髪君,你願意聽我分享我的愛情故事嗎?”
空髪翔太:不!我不願意!!
“好的,作為朋友我很願意。”他笑着笑着,內心的眼淚就從額角流了下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