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殺意、交易
一輪滿月高懸,草原上清新地風也夾雜了血腥臭氣。
此時郝晨單膝跪在草地上喘着粗氣,劍還在手中握着,身上的病號服被不知是自己還是狼的血染得變了色,而他四周躺着狼的屍體。
在原本的世界裏,郝晨從未親手殺過任何生物,吃的也都是從超市買回來的各種鮮肉,聞不慣血腥氣味的他,在剛剛劃破那頭狼肚皮的時候差點被熏的暈過去。
可狼群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它們輪流攻擊、偷襲。這裏狼才是草原上的霸主,而他只是個入侵者,甚至只是一堆等着分享的食物而已。
憑借着系統許諾他的劍招,郝晨努力地撐過一波又一波的攻擊,疲憊、恐懼占據他的內心,但是他不敢停下,更不能停下。沒有原因,只是想活下去,必須活下去。慢慢他的動作變得機械化,甚至目光也開始渙散,沒有經過鍛煉的身體被瘋狂的消耗着,他需要補充。
他再次站起身,揮劍砍倒一只狼的時候,界面上突然蹦出了一個提示,“需求”技能的CD時間到了!
“恢複精神,力量,治愈傷口!”他一邊握緊劍指向最後的三匹狼,一邊在腦內冥想。幾乎同時,他清楚地看見原本握劍的那只手上的傷口正在急速愈合,而他的思維逐漸清晰,目光也再次彙聚。感受到這一切,郝晨不由內心放松了下來,他嘴角微微一翹,活動了下肩膀手腕。
“叮,系統提示:持有者郝晨,完成初試任務,激活天運系統!”機械模仿出的女聲宣布着他完成任務的獎勵,而郝晨只是習慣性的用手擦了下鼻子,随後扔下劍和劍鞘,努力将自己挪到樹的另一邊,靠着樹幹坐下。
狼的屍體散布在郝晨的四周,而最後出戰的頭狼被他一劍刺穿,現在正躺在自己腳下。
沒有喜悅,更沒有殺紅眼時的麻木和興奮,就連剛剛還厭惡的血腥味也已習慣。他看看身上已經被血染紅的衣服,擦了擦臉上泥血的混合物,郝晨只有一個想法,回家!回病房也好!
“系統持有者郝晨,目前可以查看任務進度、人物屬性、所屬勢力……”系統自帶的提示音叮叮地在他腦海裏響個不停,靠着樹幹郝晨疲憊翻閱着。
“這樣就累了?”鼓老的聲音再次穿入大腦,洪亮如鐘。郝晨疲憊至極,他并不想回應這個腦子裏不明來歷的老者,所以毫無反應。
“累得想回家了?”鼓老一語中的,這讓郝晨的動作稍微停頓了幾秒,但依舊沒有回應,繼續查看着自己的數據。
“一小時內會再來一波狼群。”
“你故意的!”終于忍不住,郝晨喊了出來。
如果鼓老站在他面前,他一定會用盡全身力氣揪起鼓老那寬大的衣領把他撞在樹上,甚至在狼來之前先殺了這個把他拖下水的老頭,反正他不在真實地世界裏。
“你動怒了。”鼓老的聲音平靜,仿佛只是旁白陳述一樣,連一絲語氣都沒有。
“讓我回去!”郝晨的眼睛裏還帶着殺氣,他甚至覺得已經無法遏制怒氣和殺了鼓老的念頭。
“呵呵,你,殺,不,了,我……”仿佛故意激怒郝晨一般,鼓老輕蔑地笑聲在郝晨腦子回蕩。
是啊,殺不了他,他在自己的腦海裏,怎麽殺?除非,除非……
憤怒充斥着大腦,他想站起身,卻眩暈地坐了回去,就在同時,郝晨腦海裏蹦出了一幅畫面,高山巅一座木屋矗立封頂,四周外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仿佛随時都會将小屋吞噬。
鼓老坐在木屋裏的木椅上,在他身邊,火爐暖融融黃彤彤地,火上架着一把壺,壺水已開,正冒着白色的水汽,仿佛外界任何動靜都傳不到這單薄的木屋內。
鼓老拿起水壺,給自己沏了一杯茶,端起,品了一口,心滿意足的笑了一下,然後擡起頭看向郝晨所在的位置。
像是夢中驚醒一般,郝晨心頭一顫,回過神就驚訝地發現自己也坐在木屋當中,對面便是帶着微笑的鼓老。
“除非自殺?!天真的孩子,你忘了那個複活按鈕随時可以重啓!”鼓老低下頭拿起一個空茶杯倒滿茶水,然後推到了郝晨面前。怒氣和殺意再次充盈郝晨的大腦,他站起身,想去抓住鼓老的衣領,眼前卻再一次天旋地轉。
“小朋友,喝茶麽?”
郝晨努力穩住身體,再次睜開眼,卻發現茶杯已經端在自己手裏,滿滿的淡綠色茶水飄着清新的香氣。
“這是老夫在你腦內的住所,邀請你來是要告訴你一些事情……”鼓老并沒有搭理眼前憤怒又驚恐的郝晨,而是将自己的茶杯放下,再次斟滿,輕輕抿了一口。
“你回到原來的世界,用系統修行,當你滿級之時,就必須參加的‘天之聖者’與其他持有者一戰高下。”
“而我是你唯一可以依仗的助力。”
屋內再一次安靜下來,只剩茶香,火爐的熱氣,和冒着白汽的水壺。
屋外外面暴風驟雨停歇,烏雲卻并未散去,過了一陣鵝毛般的大雪突然飄下,雪花在半空中被風卷起,從木窗送進來,還未落地就被熱氣融化。
“這世界與你的情緒相連,你開心便陽光明媚,你憤怒痛苦便疾風暴雨,而雪……是你疑惑了!”鼓老沒有繼續說下去,他站起身走到緊閉的大門前将門大開,任由雪片被風卷進屋裏。
屋外景色別致,遠處雲霧渺渺,屋前奇石松樹點綴,配上這鵝毛雪花頗有韻味,像極了傳說故事當中神仙隐修所在。
“條件!”郝晨并不是懂得飲茶的人,一杯茶放在他手裏已經漸漸冰涼,他轉着茶杯喝酒一般的一飲而盡,然後将茶杯放回桌上,靜靜看着鼓老的背影不再說話。
“當上‘天之聖者’,助我脫離系統的控制。”
“就這樣?”
“就這樣!”
“好!”說完郝晨閉上眼,不再理會。
之後又一陣天旋地轉,鼓老大笑的聲音還在腦袋裏回旋,再次平靜下來,郝晨疲憊地睜開眼,朦胧地白光和人影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耳邊的交談聲忽遠忽近,但他知道,自己終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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