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 橙花味道的女人
自打郝晨突如其來獲得了系統之後,他最感興趣的并不單單是系統的來歷,還有他在這個充斥着槍、炮、導彈、原子武器的世界裏,究竟算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那次對上武校的少年,他看周圍如慢動作播放的情形,讓他久久難以忘懷,身邊弟弟的水系技能、李媛的火系魔法,司徒楊的治療光,卻讓他更加迷惑了,究竟這世界有沒有神,而神是怎樣設計出這麽矛盾的世界的。
嗒、嗒、嗒,高跟鞋聲越來越近,四周漆黑如墨,司徒楊高高高舉起手杖,杖鼎一道光芒照亮了他們周圍半徑10米的地方。
遠處,在光芒無法觸及的黑暗中,一個婀娜的身影在黑夜中緩緩靠近,瞬間空氣被緊張的情緒凝結,咔咔兩聲,女子停下腳步,她懷中仿佛多了個什麽,讓這個看上去身材苗條的女人整個中心都後移了許多。
“不好!”司徒楊大叫一聲,立刻雙手持杖飛步沖到所有人的身前,頓時一道金色光幕由他手中的長杖延伸開來。
幾乎就在光幕張開的同時,那不遠處的女人宛如莺鳥啼鳴一般清亮爽脆的笑聲傳來,又走得近了些。
突突突,突突突突……女人懷中端着的竟然是把沖鋒槍,她并不用心瞄準,而是沖着那張開的光幕徑直的開火,仿佛子彈無窮無盡一樣,毫不吝啬。
不一會,光幕上就鑲嵌了十數發彈頭,像是卡在果凍裏的裝飾品一樣,明晃晃的讓站在一邊的郝晨驚得兩眼發直。
這裏并不是刻意自有持槍的國度,槍械作為違禁品一項被政府嚴控管轄着。別說是槍,就算長過多少寸的開刃刀劍,都會被禁止現代上飛機、火車這種交通運輸設施。
那為什麽這個女人手裏會有槍?
一貫子彈打完,女子将手中的槍抱了起來,咯咯笑了兩聲,慢悠悠的走向這五個人的身前,這下郝晨才真正看清了眼前這女人的樣子。
女人長着一張白皙的面容,長發披肩,五官精致卻透着一絲異國風情,瞳孔更是少見的藍色,夜裏看來詭異又透着攝人心魄的光。
黑色富有彈性質感的貂絨半搭在香肩上,露出若隐若現的比基尼式旗袍,露臍,修長白皙的雙腿,在旗袍的分叉處若隐若現,讓人不由己的浮想聯翩。
她笑着走近比,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微張的嘴唇仿佛正說着什麽,如果不是她手裏端着一把沖鋒槍,許多男人都會願意被魅倒在這樣一個女子的腳下。
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着妖媚的女人。
“呵呵,楊叔叔,許多年不見,您老身子骨依然健碩。”她對着一旁的郝晨甩了個眉眼,轉臉就走到了司徒楊的面前。
“楊叔叔?”在場不僅郝晨兩兄弟異常驚訝,連和司徒楊共事許久的裴洋夫婦都大驚失色。
“別叫我叔叔,我配不上!”司徒楊臉黑得仿佛能從這黑夜中消失一般。
“你我怎麽也算是血親,叔叔怎麽能不認親侄女?”女人騰出一指手來,白皙修長的手覆在光幕之上,輕輕地自上而下撫摸着,碰到剛剛打出的彈頭,她手指一彎,用力摳出了一個。
“這麽久了,叔叔你還是相信你腦子那破系統,能禁得住這火藥的轟炸。”她一笑,轉了身走到郝晨郝鑫兄弟倆的正前方,仔仔細細地打量着。
“呦,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崽兒。我說小孩,魔法好玩麽?使出來給姐姐看看如何?”她的動作語言帶着挑逗性。
郝鑫沒出聲右手兩指一轉,立刻凝結出一枚冰釘,嗖地一聲沖着女人的臉上就打了過去。
“人不大,脾氣還不小。”她身形一閃,輕輕松松躲開郝鑫的攻擊位置,然後一手舉起槍,只聽得叮地一聲,冰釘硬生生被那杆槍撞偏了出去。
“可惜,你打不着我的。”女人掩住嘴嬌媚的一笑。
“別被她三言兩語就挑釁了,有能量罩在,她的子彈毫無用處。”司徒楊終于開口,聲音裏憤怒蒼涼,眼前這人确實是他血親的侄女,也是他在人世唯一卻對不起的親人。
但,他與她,注定只能對立。
“叔叔,你忘了,二十年前你是怎麽将我父親驅逐出去麽?你忘了他是怎樣當着我的面,哀求你,可你就是不願給他任何餘地!逼他死在我眼前,二十年,叔叔,二十年,我終于等到了這個機會!”女人原本帶笑妩媚的表情立刻轉變,眼神憤怒,聲音帶着一絲顫抖。
“我沒忘!所以如今你要報仇,我并不反對,只是和這幾個人無關。”司徒楊聽到她的話,面色凝重而悲傷,仿佛想起十年前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那天的場景在他眼前重現,那也是他內心痛苦的回憶。
“報仇?現在可不是報仇的時候。”女人的聲音再次轉回剛剛的妩媚嬌柔,她又看了看郝晨郝鑫兩兄弟,咯咯一笑。
“200年一次的開啓日,我自然也不會錯過。”她将手附在唇上,對着郝晨郝鑫,輕輕地做了個飛吻的動作。
“不過,想讓我放你們過去,你得讓那個持有通行證的人,跟我手裏的槍,決戰!”她的手輕柔的扶着光幕,一點一點靠近,又再次停在郝晨前面,端着槍,微笑看着。
“否則,誰也別想從我這過去。”她掀開原本披着的貂絨,就在被覆蓋着的腰上,一個閃着光的引爆器,在黑夜之中閃爍得讓人心生絕望,而就在她身後不遠處,借着光幕一個超大旅行箱,就放在不遠的山下。
“這麽多炸彈……”李媛驚呼。
“你也不嫌沉!”面對這樣的情景,郝鑫噗的一聲笑了起來,周圍人的臉上陰郁更甚。
“……”
“好!如果我勝過你手裏的槍,你就讓開這條路!”郝晨提着紫炎靈刀,走上前去,隔着光幕趾高氣昂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比身高,女人穿了8厘米的跟鞋,站在郝晨188的大高個面前毫不遜色。
比氣勢,穿了登山裝的郝晨,幸虧紫炎靈刀的顏值撐着場面,不然……
“嘿嘿,你這男人倒有意思,叫什麽?本小姐槍下從沒有無名鬼。”女人半仰着頭,嘴角依舊劃出了漂亮的弧度,淡藍的眼睛在光幕的反射下,明亮清澈,如果不是她剛剛嬌媚又多變的模樣,郝晨或許真得會被這雙眼睛迷倒。
“郝晨!”
“倒是個不輕松的名字,楊叔,人家有票的人都答應了,您還開着光幕想幹嘛呢?”女人的手敷在光幕之上,她的眼睛并沒有移開看着郝晨的視線,只是在說完話之後,眼神裏多了一些郝晨看不懂的情緒。
可對一個敵人,懂那麽多幹嘛呢?
光幕嗖地一聲消失,原本嵌在上面的子彈噼裏啪啦的掉在了地上。郝晨與女人間毫無阻隔地對視着,女人身上橙花香水的味道在空氣中播散。
“我叫司徒嫣,嫣然一笑的嫣,要記住呦。”說完,女人轉身後退了十步左右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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