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多出來的通行證
“我有通行證!”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一張奇奇怪怪的方形卡片,奇特如迷宮般扭曲的幾何紋路覆滿卡片,司徒嫣輕輕捏在手裏,在司徒楊面前晃來晃去。他伸手剛要去拿過來看,卻被司徒嫣機警地一收。
“叔叔,這麽重要的東西,您可不能碰,萬一掉包了,我可沒處說理去。”随後司徒嫣舉着,走到身後不遠正坐在石頭上休息的郝晨身邊。
一陣橙花香氣襲來,郝晨蹙了蹙眉,擡眼看過去,只見司徒嫣一伸手,把票遞到了郝晨面前,上下晃了晃。
“掏出你那張對比看看,就知道我說的沒錯了。”她彎下腰,近距離對着郝晨的臉,大大滴眼睛一眨一眨,司徒嫣的睫毛很長,五官比站在對面時看起來更精致,她幾乎就畫了個最最普通的淡妝,哪怕離得這麽近,都可以看到她臉上細嫩如珠光般的膚質。
郝晨自然是知道可以将包裹內的物體,皆有系統轉換實現具象化,之前他一直使用的劍就是經過這樣的途徑,在背包中自有轉換。所以一轉眼,一張和司徒嫣手中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些迷宮的形狀。
“怎麽樣?”司徒楊站在原地,手杖杵在地上紋絲不動的看着兩個人。
“應該差不多,不過……哎郝鑫,把你那張拿出來我看看。”郝鑫離得老遠,圍觀着剛剛郝晨和司徒嫣的所謂決鬥,無聊得正打着哈欠。
聽見郝晨叫他,郝鑫叢系統背包取出卡片,交到郝晨手上,一臉好奇地看着這三張紋飾完全不同的東西。
“難倒這玩意也會暗藏機關?”看了看郝鑫手裏的卡片,郝晨仿佛發現什麽不一樣的東西,疲倦的臉上頓時有了精神。
他走到一處平整的草地,将自己和郝鑫的卡片擺在地上,看了看,然後又變換着不同的方向,終于,橫豎方向完全不同的兩張卡片找到了某個契合的點,被郝晨連接了起來。
一瞬間,兩張卡片上的幾何紋路突然亮起,随後由一張卡片的一端傳道出去,通過了另一張卡片消失。
郝晨面露喜色,立刻将司徒嫣手中的卡片擺了上去
司徒嫣此時已經将貂絨大衣穿好,雙手插在大衣兜裏,俯下身子仔細看着郝晨擺弄卡片。
郝鑫聞到了她的香水味,下意識的一側臉,臉頰正巧就碰上了就在自己身邊的司徒嫣,吓得郝鑫一屁股坐在地上,臉頰通紅的仿佛發燒了一樣。
看到郝鑫的樣子,司徒嫣捂着嘴咯咯一笑,并沒有理會這個差點撞上他的小男孩,而是全神貫注的看着郝晨擺弄自己的卡片。可無論他怎麽更換方向,都沒有找到哪怕任何一點能與他和郝鑫的卡片想通。
“我這不應該是假的吧。”
“不知道,看樣子和我們倆的很像,或許……”
郝晨腦袋裏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這卡片既然能被具現化,那或許也會有相應得防為措施?
“司徒楊,你們那個書上有沒有記載,每次進入的人員數量?”郝晨擡起頭,看向站在一邊像個雕像一樣紋絲不動的司徒楊。
“兩位。”司徒楊依舊沒有動,只是站在原地,臉上毫無任何情緒波瀾,誰都不知道他腦子裏究竟在想着什麽。
又過了一會,雕像般的司徒楊終于動了,他一手拎起自己的手杖,闊步向前,仿佛旁若無人的走過研究通行證的三個人身邊,一臉警覺,仿佛空氣裏帶着什麽奇特的味道一樣。
目前站在最後面的是裴洋夫婦,從司徒嫣的挑釁到現在,他們兩夫妻躲的最遠,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可當司徒楊突然走向前去的時候,夫婦倆卻不約而同站起身加快腳步跟了上去。此時的郝晨也注意到了他的變化,立刻停下手,将身邊的紫炎拿了起來,順便提醒了下其他兩個人。
又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這些已經種植了系統的人,五感都比常人敏感許多倍,所以在他們的聽覺裏,這陣腳步聲很輕很碎,微微的喘氣聲聽起來并不是來自于成年人,而是一個不大的孩子。
“你帶孩子上這來了?”郝晨提着紫炎,扭頭就一臉驚訝地看着司徒嫣。
“本姑娘還沒結婚,上哪來的孩子!”司徒嫣沒好氣的瞥了一眼郝晨,扭頭不再說話。
不一會,一個穿着水藍色圓領衫,長褲,小軟靴的男孩出現在了衆人面前。
男孩不高,一米二、三的樣子,圓臉,腦袋上兩個發髻梳在兩邊,脖子上一個銀制的童鎖挂在胸前,他跑的很吃力,三五步就要停下來喘喘氣,但腳步卻從沒停止。
衆人看他一點點離得更近,面面相觑,因為這小孩一身上下的感覺,明擺着不是現代人。那他……
“是方新!”司徒楊突然開口,然後立刻将身前的路讓開,小男孩越跑越近,仿佛并沒有看見這一行人一樣,不一會就徑直從所有人的身邊跑了過去。
“他這是要去哪?”郝晨眼看着這個胖乎乎小子跑過自己身邊,一臉看不見自己的模樣,就渾身一顫。
“去見一個神仙!”司徒楊看方新跑開,立刻跟了上去。
方新是一位富有傳奇色彩的棋師,六、七歲之時便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與才智,據說他那時已經在當地小富盛名,十裏八鄉的圍棋高手紛紛敗在了他的手下。後來傳說他曾經在月下遇到一位老者,老者看他對圍棋非常有天賦,就讓他第二天去一座附近的道觀尋他,可方新遲到了,老者很生氣,告訴他年輕人應該守約,便再給他一次機會,那天方新天還沒亮就趁着月色趕去了道觀,不一會老人拄着手杖,踏着月光而來,見方新已在等他,非常,便教授了他四十八種圍棋的變化,從此方新海內無敵。
司徒楊一邊跟在小孩的身後,一邊介紹着傳說故事,越跑景色越發奇怪,原本筆直的大道變得如山路一般,周圍樹木林立,甚至可以聽到并不熟悉的鳥蟲聲,跑了一陣,郝晨一擡頭就看見了伫立在山間的一座古老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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