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逼我也沒用
“對,是你,這附近除了你、我還有別人麽?”老者自然的微笑着,一招手,示意郝晨跟上來。
聽見老者的話,郝晨才突然發現自己身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這是又進入什麽詭異的位面了麽?還是……
“我不是方新。”郝晨走到老者面前,上上下下仔細打量的眼前的人。
面前的老者長着一副與鼓老一模一樣的臉,要說區別,或許只剩老人長長的白胡子,和他衣服的樣式,鼓老總是寬袍大袖,而面前這個容貌近似的人,卻穿着一身方便活動的黑色長衫,看起來精神爍爍。
而且,他的臉上沒有鼓老看見他時總會帶着的嘲諷表情。
郝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每次去內心小屋時候,總覺得鼓老臉上是帶着一股嘲諷勁的,但這個人卻和藹可親,只像個路過的與他沒有任何牽扯的老人。
“我知道,你是郝晨。”老人縷着胡須微笑着,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你究竟是誰?”荒山野嶺,除了剛剛詭異的畫面外,周圍除了自己和老者半個人影都沒,郝晨瞬間感覺到,眼前的人有問題!
“陪老夫下盤棋,你就知道了。”老人手一揮,郝晨面前突兀的出現了石凳石桌,石桌上擺着一副棋盤,黑白兩盒棋子,再一揮手,便恭恭敬敬的請郝晨上座,執白子。
“我不會下棋。”郝晨沒說假話,別說圍棋,就算是小孩子玩的五子棋,他都能百戰百輸。
“你看這棋盤,子都沒落,你就在想輸贏了。”看着郝晨不動,老者向前走了兩步,自然地落座,将一顆黑色棋子拿在手裏,一邊轉一邊說。
“老夫也不會下棋,只是喜歡将與自己不同顏色的棋子圍住,然後……”老者分用食指中指夾着那枚黑子,手一揮,原本空無一物的棋盤瞬間一變,靠近郝晨方向的左角之上,十幾枚白棋子被圍在中間,只要黑子再落一枚,便再無活路。
随後老者嘴角微微一下,一揮,夾着黑子的手對準那唯一的缺口,啪,黑子應聲而落。在一瞬間,被困住的白字化作白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着自己面前的白子被吃幹抹淨,連棋盒中的白子數量都跟着減少,郝晨心裏一緊。但是他依舊不想落座,不會就是不會,這是個坑而他并不想跳。
“沒懂!”郝晨撇了撇嘴,抱着雙手,一臉思索卻不得結果的模樣。
他不是看不出這老頭明擺着的威脅,而是故意要刺激老頭,不如他的意,不下他不的局,他就是要這老頭發怒,怒不可遏,就一定會露出破綻。所以他表現輕浮,撇着嘴,一臉的任你如何威逼利誘,我就是不下局的姿态。
“一盤棋,如果沒有對手,就算起手了,也無趣。”老者縷着了縷胡須,眼神不再如之前一般溫和,仿佛瞬間凍上了一層冰。
郝晨捕捉到了這瞬息間的變化,他嘴角上揚,這個人,可完全比不上如今住在自己腦子裏的鼓老,太淺,眼前這個人的情緒,隐藏的太淺!
“既然這樣,那老先生不如和自己下一盤。”故意想挑起這人的怒火,郝晨向前走了兩步,從棋盒中拿起一枚白色棋子,掂量了一下。
“我聽說有些天才棋手,最愛做的不是和其他人對弈,而是自己一手執黑,一手執白。”郝晨微微一笑,又伸出手從黑棋盒裏拿出一枚黑色棋子。
左手執黑,右手執白,郝晨看了看手中的棋子,又看了看那神似鼓老的老者,随後将兩只手裏的棋子分別落在棋盤中心的左右。
“與己博弈,怎麽比得上善惡難測的他人?”老者沒動,只是擡起頭念着胡須,臉上又恢複了之前的雲淡風輕。
“什麽他人自己,在我眼裏,這些棋子只有一個用處。”見老者不動,郝晨抓起一把黑子,又抓起一把白子,嘩啦啦将手一松,與剛剛在棋盤內的兩子混成了一堆,又整了整形狀,活脫脫像座用棋子堆起來的小山頭。
郝晨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又看了看對面坐着的老者。
“倒是有幾分争而不争的味道。”老者撚着胡須,一顆一顆的将黑白子分開,仔細地裝回棋盒中,最後只留下了剛剛郝晨擺上去的一黑一白兩子。
“現在呢?”他看着郝晨。
“還是不懂。”這句話是真真的大實話,郝晨本來以為自己這麽明擺着侮辱棋子的動作,會立刻激怒剛剛眼露寒意的老者,可對方沒有怒,反而規規整整的将棋盤恢複為剛剛的模樣,這人到底想幹嘛?
看出郝晨的遲疑和困惑,坐在對面一直不動的老者突然大笑的站起來,揮手将棋子棋盤和石凳華為粉末,又被一陣風卷得幹幹淨淨。
“你想知道我是誰,而我就是你心裏所想的答案。”老者說着話,再一揮手,大袖寬袍的鼓老出現在了郝晨面前。
“……”這下子郝晨真得愣住了,詢問不回,各種不理,現在奇奇怪怪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不對,鼓老雖然可以通過那類似于投影的方式出現,但之前完全和現在不一樣,他下意識的用手在眼前揮了揮,沒有出現鼓老身體被阻擋消失的情況,所以……
郝晨一個機靈,立刻将紫炎顯化,向前一抛,張須陀的騰空而出,執刀便徑直砍向老者所在的位置,與此同時,郝晨一個健步向後躲開。
Duang,劍刃被老者揮起的手臂擋了下來,可與此同時,在這貌似鼓老的老者身前,一道裂縫由內而外,露了出來。
噼……啪……,随着張須陀的持續攻擊,那道裂痕終于蔓延,如同逐漸被敲碎的玻璃一樣,最終炸裂開來,而與此同時碎裂的,還有老者本身。
這駭人的一幕看得郝晨汗毛直豎,原本完整的老者,像是被敲碎的彈殼,自手臂開始一片一片掉落在地上,露出黑漆如煙的內裏,最終整個外殼破碎掉落,一個黑色的影子出現在郝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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