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廢材的救世之路(七、八)
早已聽見這話的宋釋之轉頭看向了身旁的西斯爾,眼中閃現出了一抹不解。
西斯爾伸手輕握了一下他的手臂, 這才再次轉頭對着那名年長者說道, “亞圖爾, 你先退下。我稍後就會帶着他去見父神。”
“是, 殿下。”被喚為亞圖爾的年長者畢恭畢敬地回應道, 随即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
等到寝殿內重新只剩下兩人, 宋釋之這才借着西斯爾的力氣從床上爬了起來。
“西斯爾, 他剛剛說的話……”宋釋之蹙着眉頭開口問道,心中卻不免湧起一種異樣的擔憂。
西斯爾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憂心,他伸手撫上了宋釋之的眉眼處, 手法很是輕柔。他似是安撫般地說道, “沒事。既然厄赫斯讓是黑暗神,也是這裏最高的掌權者。他的命令…我們現在只能先選擇聽從。”
“可是…我現在就是一個沒有神力的普通人,他為什麽要見我?”宋釋之心中的疑問更甚。
西斯爾聽見這個問題, 卻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相信我,對不對?”片刻後, 西斯爾問出這樣一句話。
宋釋之雖是疑惑, 不過他卻還是堅定地點了點頭。幾個世界相處下來, 宋釋之早已經對他有着難以言述的依戀。
“那好。你現在什麽都不需要擔心,也不需要怕。”西斯爾親吻了一下宋釋之,開口道,“無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會護你周全。”
“嗯。”宋釋之聽見這話, 不免勾起一抹笑容。他故作輕松地說道,“就算出了事情,我也不怕。反正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對不對?”
西斯爾聽見他這話,不由也無奈失笑。他靠近宋釋之,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滿是寵溺地喚了一句,“…怎麽像個小呆子一樣。”
…其實,無論哪個世界,我都想和你在一起久一些。
……
宋釋之被西斯爾牽着手,在經過一幽暗的走廊後,終于抵達了一殿內。
Advertisement
這一宮殿比原先西斯爾的寝殿還要大上許多,宋釋之借機環顧了一圈,才發覺自己的正前方正屹立着一座石像。石像巨大的身軀着實讓宋釋之一驚,他不由擡頭朝着石像的最頂部看去。
頃刻間,石像俊美異常的臉部輪廓便出現在了宋釋之的眼中。
此刻的宋釋之不知道該用何種語言來描述這種感覺。他知道,此刻石像雕刻的必定是黑暗神厄赫斯的容貌。眼前這一石像都已經如此吸引人的眼球,那麽…黑暗神本人又會是怎樣的容貌和光景……
西斯爾見他宋釋之如此震驚的神情,又見對方如此失神。心中暗自閃過一抹不悅,不過他卻也能夠明白宋釋之此刻的內心波動。
黑暗神厄赫斯的容貌的卻難以用言語來描述,就連他本人在見到黑暗神的第一面,也曾經有過片刻的驚訝與失神。
“西斯爾拜見父神。”西斯爾的聲音響起,平靜的聲線裏聽不出任何一絲波動。
宋釋之聽見西斯爾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他側頭看着西斯爾很是平靜的神色,內心卻不免有些打鼓。
就以他家這位的醋性,自己盯着別人…的石像看了那麽久。就算西斯爾的表面依舊淡定,但是宋釋之卻能夠料想到,此刻某人的心裏還不一定怎麽吃味呢。
宋釋之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站在西斯爾的身側。方才一味沉浸在石像內,到沒有發覺。如今這般,宋釋之才覺得,站在這一偌大而又僻靜幽暗的環境內。一股從未有過的寒意正悄無聲息地竄入他的四肢百骸,侵襲着他的神經。
這樣的感覺越發明顯,開始宋釋之倒也還能夠忍耐,只不過随着時間的流逝。這種感覺卻讓他覺得心慌不安,甚至有些難以支撐此刻的站立。宋釋之伸手握了握西斯爾的衣料,輕言道,“西斯爾……”
西斯爾一直穩穩地站立在石像面前,沒有輕易動彈。即便是他,也不敢輕易在厄赫斯面前造次。畢竟如今以他一己之力,想要對付黑暗神厄赫斯還是有些困難。西斯爾從方才開始,就一直注視着前方的石像,等待着對方的現身,也防備着對方的突然襲擊。
但是卻未料到,宋釋之這頭已然出現了問題。
“怎麽回事?!”西斯爾立刻懷抱住宋釋之問道。
“我不知道……好難受……”宋釋之強忍着心頭怪異的恐懼和身體上的痛苦,咬着牙說道。宋釋之一直覺得自己是男人,不該如此矜貴嬌氣。但是如今,他卻頻頻無法控制地感到不适,這種狀态讓他十分地痛恨自己。
西斯爾見他神色不對,幾乎立刻反應過來。
他開口大神喊道,“西斯爾求父神現身!別再折磨彥凃!”西斯爾一邊喊話,一邊又往宋釋之的身體中傳輸自己的神力。
幾秒後,空曠的殿內突然傳來一陣聲音,“西斯爾,你可知罪?”
“請父神先解開對彥凃的咒術。”西斯爾并沒有回答厄赫斯的話,而是轉而直接請求道。他試圖往宋釋之的體內傳輸自己的神力,卻發覺他的體內有一股神秘的咒術,讓他一時半會兒無法破解,也無法傳輸自己的神力,以此來減輕宋釋之此刻的痛苦。
“西斯爾,你在命令吾?”又是一句響起,語氣之中隐約帶上了一絲怒氣。
“…父神,西斯爾不敢。”西斯爾緊皺着眉頭,盡量使得語氣平靜地說道。很快地,他便放棄了想要厄赫斯解開咒術的想法。
西斯爾的眼中劃過一絲絕決,他幹脆将手掌劃破,一股鮮血便立刻從傷口處湧了出來。宋釋之看見這一情形,立刻便開口問道,“西斯爾…你在做什麽?”
“乖,別說話!我替你解開這咒術。”西斯爾簡略地回答道。他單手摟着宋釋之,将滲血的左手覆在了宋釋之的額頭之上。西斯爾開始不斷地念起一神秘的咒語,很快地,宋釋之便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直直沖入他的體內,随之伴随着的是一股血腥味。
宋釋之不知道西斯爾到底是在做什麽。不過他卻隐約猜想到,西斯爾此番的舉動可能會危及到他自己的身體。
“西斯爾…你到底在做什麽?!不要為了我亂來!”宋釋之焦急地喊話道。但是西斯爾卻是無動于衷,繼續保持着他當前的姿勢和舉動。
宋釋之本身也處于痛苦之中,所以一時半會兒倒也掙脫不開西斯爾的禁锢。
“西斯爾……”宋釋之看着西斯爾越發蒼白的臉色,急着哀求道,“求你了,快停下來!你到底在做什麽?!”
正當宋釋之焦急之時,突然一陣極強的力量從一處傳來,強大的力量将兩人一下子就分了開來。絲毫沒防備的兩人幾乎一下子就各自倒落在了一旁。
宋釋之掙紮從地上爬起,卻發覺西斯爾正倒落在一旁,半支撐着身子,狠狠地吐出一口鮮血。宋釋之來不及顧忌自己身上的痛楚,立刻就走到西斯爾的身邊,“西斯爾!”
“…嗯。我沒事。”西斯爾自然是看出了宋釋之眼中的擔憂,故作鎮定地說道。兩人起身,才剛一站穩。原本還很是幽暗的殿內卻突然從四面八方聚集了光亮,使得整個殿內都亮堂了起來。
還未等兩人徹底反應過來,一陣黑霧開始慢慢聚集,幾秒後,便幻化出了一個人形,站立在了兩人的面前。
“西斯爾,你居然為了一個普通人類,不惜禁術破壞吾給你創造的神格。”
“…請父神解開彥凃…身上的咒術……”西斯爾一字一頓,又一次說道。
“西斯爾!不要再三頂撞吾!”厄赫斯又是一句。
西斯爾直直盯着對方的眼眸,神色依舊堅定,“請父神…解開彥凃體內的咒術!”
厄赫斯眼內閃過一絲怒氣,漫不經心地一個擡手,西斯爾便已經被震出了大老遠的距離。看見這一幕卻無力阻止的宋釋之立刻就大喊着起來,“西斯爾…!”
他剛準備跑向西斯爾,卻一把扯了回來。
“誰都不準忤逆吾的意思。”厄赫斯開口,極為平靜地說道。但是此刻,宋釋之和西斯爾卻都知道,他已經動怒了。
宋釋之被一股力量牽至,整個身體都懸浮了起來,此刻他離着厄赫斯只有短短的一些距離。厄赫斯就想看尋常玩物一般,朝着宋釋之探了幾眼。随即嘴角便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西斯爾…吾的孩子……”厄赫斯朝着西斯爾的方向看去。
西斯爾方才因為使用禁術身體便已經受到了一定量的傷害,此刻又被如此撞倒在地,更是難以動彈。但是在看見宋釋之被厄赫斯困住時,卻還是掙紮着想要起身。
厄赫斯越發輕蔑,“吾的孩子,別不自量力了。這世間的一切,對于吾來說,不過就是一群随時可以消失的蝼蟻而已。”
“就連你…所在意的這個男人也一樣……”厄赫斯不過只是擡了擡手,宋釋之便感受到一股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失聲大喊。
“不要……”看見這一幕的西斯爾繼續立刻握緊了拳頭。
“你不該把他帶回來,此等人類,只會髒了吾的神殿。”厄赫斯輕描淡寫地開口道,“吾想讓他死,他就得死。”
話音剛落,宋釋之便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痛苦席卷了他的全身上下。這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他努力轉頭,看了一眼西斯爾的方向,卻發覺對方的身上似乎起了一團黑霧,怎麽樣都看不清了。
“西斯爾……”
對不起……我撐不下去了……
宋釋之的意識逐漸渙散,将在他即将失去意識之時,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人一勾,猛然落入了一個溫暖且又熟悉的懷抱中。
此刻的西斯爾渾身都散發着黑色的霧氣,他看着宋釋之此刻的狀态,心頭一緊。就在剛剛,看見那一幕的西斯爾當即就沖破了體內的禁锢。他的體內湧現出了從未有過的力量。而就在下一秒,西斯爾便已經沖至了宋釋之的身邊,将他擁入自己的懷中。
西斯爾又一次将自己的神力傳輸進宋釋之的體內。而這一次,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破除了厄赫斯下在宋釋之體內的咒術。
厄赫斯看着渾身黑霧缭繞的西斯爾,神色卻是突然複雜了幾分。西斯爾擡頭,神情冷漠地說道,“……我不允許你傷害他!”
西斯爾斬釘截鐵地說道,而原本對于厄赫斯那句‘父神’尊稱也一并抹去了。
厄赫斯神情詭異地盯着西斯爾以及他懷中早已暈厥的宋釋之,只是略微邁出半步。無形之中一股神力便從西斯爾的體內湧了出來,直沖着他的要害。所幸他反應及時,化成一團黑霧躲了開來。
兩三秒,厄赫斯便繞至了西斯爾的身側,開口道,“西斯爾,你敢沖撞吾?”
“如果你定要将他除去的話,那麽我就只能站在你的對立面。”西斯爾依舊神色堅定地回答道。
厄赫斯聽見這話,再次将視線牢牢定在了西斯爾的身上。他沉默着,片刻後他便再度開口道,“也罷。你帶他回去吧,別再讓吾看見他。”
聽見這話的西斯爾知道,對方已經沒有了想要對付宋釋之的念頭。他并不知道自己這突然增加的神力從何而來,但是西斯爾卻還是不敢胡來。何況,此刻為宋釋之救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黑暗神殿這樣的地方,平常的暗魂族人都難以進入。而他如今私自将宋釋之這樣一個普通人帶入神殿……站在厄赫斯的角度,自然是不會允許這樣一個身份不明的普通人在神殿內部走動。
西斯爾也知道,厄赫斯作為這個地方的主宰,自己未經禀告就私自帶來宋釋之,甚至不惜與他頂撞,的卻是大不敬。只不過,對于西斯爾來說,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宋釋之來得重要。見厄赫斯已然松口,西斯爾自然是順着對方的話,答應了下來。
“多謝父神。西斯爾改日再來向你賠罪。”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大殿。
等到西斯爾的身影完全離開大殿,這才有一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而來者正是剛剛前去傳喚西斯爾的年長使者亞圖爾。
“神上。”亞圖爾開口道,與此同時還對着厄赫斯微微鞠躬。亞圖爾從誕生起便一直就是厄赫斯身旁的侍奉者,只不過,他的容貌随着歲月不斷老去。而厄赫斯卻還是保持着原來的容貌,不曾改變分毫。
“亞圖爾,你看見了麽?那孩子…已經突破體內的禁锢,升為徹徹底底的神體了。終于,這個大陸上又多了一位新神。”厄赫斯開口道,平靜的聲線讓人摸不清楚他此刻真實的想法。
亞圖爾聽見這話,自然是開口回應道,“神上,殿下升為神體…也算是完成了當初創造他的目的了。您不必再繼續記挂他了。”
厄赫斯沉默了許久,一揮手又是隐去了殿內的光線。一時間,殿內再度恢複了原先的幽暗。
在黑暗中,亞圖爾聽見厄赫斯無比沉重的聲音,“光明和黑暗本就相生相克,亞拉西卡(光明神)必死無疑,不久之後吾必将迎來毀滅。”
“神上……”亞圖爾意欲開口,卻不知該說些什麽。
“吾在他身上強加的痛苦,讓他終是躲不過這一劫,也讓他的子民躲不過這一劫。而吾,還有西斯爾這一繼承人,可以保護無的子民。”厄赫斯的語氣帶上了一絲愉悅,他又問道,“亞圖爾,其實那一戰,吾并沒有輸。”
“是的,神上。您不會輸。”亞圖爾順着他的話說道,“只是神上,你體內的神力已經開始變弱。而西斯爾殿下才剛剛升為神體,估計還無法控制他那體內的神力,甚至有可能比反噬。所以,為了您的子民,還是請您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才是。”
兩人都處于黑暗之中,但是亞圖爾卻覺得自己看見了厄赫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孤寂。
“亞圖爾……或許亞拉西卡沒那麽容易死。”說完,厄赫斯便再度隐入了黑暗之中。
而留在原地的亞圖爾,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他轉身朝着殿外走去,口中卻忍不住喃喃了一句,“是啊,只要光明神的那一縷神魄還在的話……”
……
宋釋之再次恢複意識時,發現自己身邊只有無邊的黑暗。正在徘徊的宋釋之卻發覺前方突然出現了一條以白色光亮所鋪的大道。與此同時,一個無比微弱的聲音響起,“孩子…堅定點,快點順着這路,找到我……”
這樣的聲音時而響起,時而消失。
宋釋之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知道,這并不是在系統的空間內。他試圖想要聯系系統,但是系統卻始終沒有給予他答複。
“西斯爾……”宋釋之忍不住出聲喊道。
現在的自己,到底在哪裏?為什麽,為什麽沒有人能他一點回應?
宋釋之看着前方這條道路,再度陷入了沉思。難道自己真的要順着這條路才可以走出去嗎?
“西斯爾,你在哪裏?!”宋釋之對着這虛無缥缈的空間大喊道。
終于,他的耳邊再次傳來熟悉的聲音。
“彥凃,我在這兒。別睡了,快起來。”
“彥凃,聽我的。睜開眼睛看看我……”
“你能聽見我講話,是不是?彥凃……”
耳畔傳來的聲音一陣高過一陣,而說話之人的聲音也一句比一句急切。
“唔……”宋釋之掙紮着将他那沉重的眼皮擡起,卻被這外圍的強光刺激得難以睜眼。坐在他身邊的人似乎注意到了這一點,立刻就伸手捂住了宋釋之的眼睛。
鼻尖傳來熟悉的溫度和味道,讓宋釋之忍不住感到安心。
“西斯爾,是你嗎?”
“…是我。”西斯爾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宋釋之可以感覺到,對方吻了吻自己的唇畔,“我慢慢将光線透進來給你,你別急,讓眼睛慢慢适應。”
“嗯。”宋釋之應道。一小會兒後,他這才完全适應了光線。他看了看自己的身側,這才開口道,“這是你的寝殿?我們沒事了嗎?”
西斯爾将宋釋之扶起,又給他端來一杯瓊漿,遞至他的嘴邊。将它一點一點地喂入宋釋之的口中。這才開口回答道,“是,這裏是我的寝殿。而且厄赫斯也同意你的存在了。都沒事了。”
幹澀的喉嚨得到了緩解,這讓宋釋之舒服了許多。
他靠在西斯爾的懷中,突然生出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我差點以為,我會死在他的手裏。”
“對不起,是我能力不夠,才沒有好好護着你。”西斯爾帶着歉意的聲音傳來。
宋釋之勾了勾嘴角,接口道,“又不怪你。只能怪我自己是個廢材…沒能力保護好自己。何況,我們面對的是傳說中的黑暗神…本來就很危險。現在我們兩個都沒出事,不是挺好的嘛?”
宋釋之講完這話,便又突然想起西斯爾便厄赫斯推翻在地的情形,又想起他為自己使用禁術,立刻再度緊張起來。
“對了,你的傷……”宋釋之掙紮着想要轉身好好看看西斯爾,卻被對方一把摁在了原位。宋釋之無奈,只能開口詢問道,“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出事?”
“有事情的人是你,不是我。”西斯爾開口道,“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半個多月。”
“什麽?!”宋釋之一聽這話,立刻驚呼了一聲。
西斯爾伸手撫摸着他的發梢,又道,“這半個月,你一直昏迷不醒。無論我往你體內傳送了多少神力都未曾見效。我想過,也許是我的神力不适合于你一個普通人的體質。還特意去尋了其他的治療藥物,但就是不見效。幸好你現在醒了過來,不然我都打算帶你去外面找找那些光明屬性的神使……”
“我都不知道,我昏迷了那麽久。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宋釋之仰頭看着西斯爾說道。西斯爾聽見他這一句話道歉,勾起嘴角笑了笑。他正好借着這個時機,低頭吻了下來。他的吻很是輕柔,似乎是在對待一件珍品。生怕一用力就會讓其破碎。
這吻只持續了短短幾秒,西斯爾便離開了。
他看着宋釋之,眼中的愛意還未完全消散。他開口叮囑道,“所以,此刻最要緊的就是你好好待在這裏養傷。”
“嗯。”
“等你傷好了,我在帶你去暗魂湖。”西斯爾開口提了一句,“你口中提到的暗魂湖,我已經找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的設定有點複雜,我會争取講清楚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